众人恭送完太后,皇上也让众人退下。
梁国公破天荒地上前扶着云知意,“知意,受苦了,随为父回府。”
云清灵气得手都要抓破,也知回府后父亲必定会责罚她,但还是只能跟着回府。
梁国公府。
马车刚在府前停下,宋姨娘、云晟业、墨儿、环儿便已经在门口等候。
宋姨娘和环儿赶忙上前扶住云知意,宋姨娘开口道:“大小姐,可还好?今日你要回府,我们便在这盼着,不过,我可不是心疼你啊!”
环儿也问道:“小姐,疼吗?”眼泪咕咕地流了出来。
云知意笑着对二人说道:“我没事,都是皮外伤,过些日子便好了。”
墨儿也上前打招呼,“大姐姐,墨儿想你了。”
云知意笑着摸摸他的小脸蛋。
只是一旁的云晟业欲言又止,对着云知意礼貌地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
众人寒暄后,云知意便回房躺下。
环儿轻轻地为云知意解下衣服上药。
云知意问道:“环儿,你们怎知我今日会回来?”
环儿回道:“是二公子,他说今日你一定会回来。没想到他说得真准,小姐你真的回来了。”
看着密密麻麻的伤痕环儿流着泪问道:“小姐,是不是很痛啊?”
云知意轻声笑笑:“不痛,放心吧!”
“我不在的这几日,府中可有何异常?”
环儿有些不解,回道:“并无异常!”
突然,房门被敲响,“大姐姐,我带了些药过来给你。”
云知意让环儿帮她穿好衣服。
一会儿环儿将门打开,云清灵走了进来。
“大姐姐,在擦药呢?不如试试这个,这可是太子哥哥送给我的,治疗外伤有奇效。”
云知意望着环儿说道:“环儿,我有些饿了,你到厨房弄些吃食过来。”
环儿回道:“好的,小姐。”
环儿出去之后,云知意起身,对着云清灵说道:“现在没有人了,你也不必演戏了。”
云清灵瞬间露出凶狠的表情,“大姐姐,你还真是命大?”
云知意冷冷地笑道:“让你失望了?”
云清灵回道:“失望?从何说起?大姐姐,你能回来,妹妹我很高兴的。”
云知意反问道:“是吗?柳掌赞的鞋底上被研磨得极细的粉,也是出自三妹妹的手笔吧?”
云清灵脸色有些微变,对着云知意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云知意轻轻在她肩上拍了拍,“三妹妹怕不是糊涂了,我是你姐姐啊!”
云清灵慌忙回道:“不,你不是云知意!”
云知意笑着回道:“三妹妹莫慌,既然案子已经了结,我便不会再提,只望三妹妹之后再慈幼局好好思过。”
接着俯身靠近云清灵小声说道:“对了,柳掌赞**,不知母亲的秘密是否还能守得住?”
云清灵再对上云知意的眼神。
被云知意的话怔了怔,“大姐姐,你别得意得太早,太子哥哥是不会娶你的。”
云知意语气坚定地回道:“太子我并不稀罕,不过你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我拭目以待。”
云清灵本想来杀杀云知意的威风,没承想却被将了一下,气恼得走出了门。
珍宝阁。
“主子,宫中传来消息,云大小姐回府了!”管事回禀道。
面具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哦?是吗?”
管事继续说道:“云大小姐居然懂些医术,这次她破案有功,陛下还赏赐了她。”
面具男隐隐一笑,“看来还有些用处!”
管事奉承地说道:“那还得多亏了主子,不然三殿下很难再找到那个溅湿云大小姐衣服的宫女了。”
面具男转身道:“就你话多!”
管事恭敬地站到一边。
“行了,得找个时间好好会会这位大小姐了。”
管事有些担心。
“主子,这云大小姐毕竟是未来的太子妃,万一……”
还未等管事将话说完,面具男抬手示意。
“就因她是未来太子妃,才更有机会,棋子而已,好用就行!”
管事瘪瘪嘴:‘就是嘴硬’
面具男问道:“让你查的事如何?”
管事恭敬地回禀道:“兵部侍郎柳尽忠最近与太子走得近些,军需的押运是由柳尽忠的儿子柳武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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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手指轻轻叩动着窗台,“兵部侍郎柳尽忠?他是梁国公的岳丈?”
“正是。”管事回道。
面具男想到了什么。“寄回朝中的信件,陛下并未收到,梁国公身为中书令,过往的信件会经过他手。”
“莫非此事与梁国公有关,国公府与太子又定有婚约,可这么做他们能得到什么?看来此事有些复杂,继续追查下去。”
面具男顿了一下。
“金疮药还有吗?”
管事抬眸。
“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递了过去。
梁国公府。
云知意用过吃食后,躺下休息,迷迷糊糊中只觉脖颈处有种刺骨的冰凉。
猛然睁开眼睛,面前一个黑衣人正拿一把**顶住她,手中的**泛着寒光,只需轻轻一用力便会见血。
黑衣人故意压低声音,嗓音粗哑,听不出分毫情绪。
“云大小姐,醒了?”
云知意心脏骤然一缩,左手却悄悄摸出身上的绢帕。
那是她为了防身早备好的——**。
面上却半点不显慌乱,甚至还勾了勾唇角:
“兄台这话问得多余,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便是困死,也得醒着听你说话。”
黑衣人似乎没料到她这般镇定,**微微顿了顿,却仍没移开。
云知意试着用手轻轻握住刀口,坐起身来。
黑衣人俯身逼近,身上带有淡淡的香气,而且还很熟悉。
云知意开口问道:“我们在哪里见过?”
黑衣人轻轻一笑。
“云大小姐一舞剑舞惊艳四座。”
“不仅身怀武艺,还会验尸,看来你还有些医术傍身?”
“这与传闻中的你大相庭径。”
云知意心头一凛。
‘这黑衣人竟能摸清我的内情,来路定然不简单。’
她面上依旧平静,手指却悄悄在绢帕上摩挲着。
“兄台,来这不是为了与我聊天吧?”
黑衣人嫣然一笑,“云大小姐是聪明人,我想找你帮个忙。”
云知意冷笑着回道:“兄台说笑了,你连面都不敢露,如何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