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云清灵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臣女所作所为全是好意,绝无帮凶之心!她是臣女表姑母,臣女便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害她啊!”
萧明轩拱手求情:“父皇,清灵素来心善单纯,断无歹毒心思,纯属巧合,求父皇宽恕!”
梁国公爷也连忙跪奏:“陛下,小女性情纯良,绝非害人之辈,此次定是行事欠妥引人误会,还请陛下开恩!”
朱孝亦挣扎着叩首:“陛下,清灵是被冤枉的,不知者无罪,求陛下明察!”
皇帝却瞥向朱孝,冷笑出声:“你也配求情?未经朕允,私自对云知意用刑,目无法纪,已是大罪!”
朱孝脸色惨白,连连磕头:“臣知罪!甘愿受罚,只求陛下还清灵清白!”
皇帝冷哼一声,目光落回云清灵身上,语气带着审视:“这么多人替你求情,云三小姐的本事,倒是不小。”
“臣女不敢!”云清灵吓得魂飞魄散,磕头不止,“臣女真的与此事无关,求陛下相信!”
皇帝神色沉凝,缓缓开口:“春喜过失**、事后故意嫁祸贵女,罪证确凿,判秋后斩立决,押入天牢候斩!”
春喜凄厉的哭喊被侍卫拖拽着远去,大殿内只剩一片沉寂。
皇上又看向朱孝:“安远侯朱孝滥用私刑、逼供贵女,目无法纪,杖责六十,且罚俸一年!”
“臣领旨谢恩。”朱孝面如死灰,叩首领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云清灵身上,她浑身紧绷,静待裁决。
皇上望向云清灵,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至于云清灵……”
“慢着,皇帝!”门外传来太后的声音。
皇上开口道:“母后,怎么来了?”
众人连忙行礼。
太后走到御前的座位旁,坐下,说道:“云三丫头的秉性我还是清楚,她万万做不出这等事,许是被人蒙蔽,还望皇帝宽恕。”
皇上顿了顿,望了望太后,再看向梁国公,像在思考什么一般。
见云清灵身子几欲瘫软,才继续道:
“你虽无直接行凶之证,却行事鲁莽、往来失当,间接给凶案留了可乘之机,难辞其咎。”
“念你年幼,且有多人求情,暂免重刑。现判你罚银一万两充入内库,前往皇家慈幼局侍奉半年。”
“既然都说你心善,便去慈幼局好好体会民间疾苦,磨磨你那不知轻重的性子。若其间再有差池,定当严惩不贷!”
云清灵闻言,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虽有惩戒,却保住了性命与名节,连忙伏在地上,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臣女……谢陛下开恩,臣女定当谨遵圣谕,悉心侍奉,绝不再犯!”
皇上捻着玉扳指,目光落云知意身上,语气满是赞许:“此次你做得甚好,查明真相,功不可没。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谁不知云知意是京都出了名的嚣张跋扈,往日里闯祸不断,谁能想到她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云知意回道:“多谢陛下,臣女不敢居功,是三殿下不辞辛苦地奔走,才能顺利破案。”
“回父皇,”萧明朗的声音恳切,“云大小姐在狱中虽遭朱孝严刑逼供,遍体鳞伤,却能宁死不屈。还能验尸助儿臣破案,若无她这份胆识与坚韧,此案怕是还要拖延许久。”
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确实,掖庭狱中环境恶劣,云知意一介女子不仅蒙冤受辱,还能强忍酷刑专注查案,这般心性哪里是“嚣张跋扈”能概括的?
再回想刚刚云知意镇定自若,分析得有理有据,先前对她的鄙夷与轻视,此刻尽数化作了惊愕与佩服。
云知意发髻松散,手腕上还留着镣铐的红痕,看着她站着都显得有些吃力,却依旧挺直脊背。
皇上见她不卑不亢,心中赞叹,沉声道:“云知意,你不必过谦,老三的能力朕清楚,此次若无你,他不可能这么快破案。”
“你蒙冤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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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心念查案,找出关键线索,胆识过人,品性可嘉。朕赏你黄金百两、绸缎五十匹,以示嘉奖。”
云知意叩首谢恩,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却依旧清亮:“谢陛下恩典,臣女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皇上看着她受伤的模样,温声道:“你受了重伤,不必强撑。即日起,准你回府养伤,待伤势痊愈,再入宫学习礼仪,不必急于一时。”
“臣女谢陛下体恤!”云知意再次叩首,起身时,殿内看向她的目光各有不同。
云清灵气得手都掐进了掌心。
面上还是假意说道:“大姐姐洗刷冤屈,妹妹为你高兴。”
实则心里早就恨不得撕了她,‘每次都让她逃过,该死的’
萧明轩心中泛起涟漪,‘都说云知意蠢笨无知,粗鄙无状,可相府生辰宴上的剑舞,还有今日,她似乎变了,比起柔弱的清灵,云知意似乎更有吸引力’
萧明朗则是暗暗欣喜,‘总算查明真相’,虽说此次未能抓到太子把柄,但也挺好。
望向云知意的眼神中藏着说不出的喜欢。
梁国公也万万没想到,是她一直看不上的女儿,为他争气。
笑着向陛下叩首:“多谢陛下赏赐,知意她向来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想来是误打误撞。”
太后望向云知意的眼神,缓和了许多,不再像之前一样。
但对于云清灵,太后今日虽为她求情,但还是有了一丝不满。
接着皇上望着萧明朗说道:“老三,这次你也功不可没,多多锻炼,希望你能早日成为父皇的左膀右臂。”
说着皇上将腰间的玉佩缓缓取下,“这块玉佩,你不是一直想要吗?赏给你了!”
萧明朗上前接下玉佩,“谢父皇赏赐,儿臣定谨遵父皇教诲。”
萧明轩看到萧明朗得意的样子,面上虽未显露,但眼底却露出一丝杀意。
太后起身微笑着道:“好了,哀家也有些乏了,下去歇息了,云知意你养好伤再入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