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疗养院。
工作人员轻声说:“她最近状态好了不少,偶尔能认出人了。”
苏琰看着坐在阳光里的袁母,心中并无轻松。
状态好了?
是因为施加痛苦的人暂时被“平衡”了,还是时光终究磨钝了悲伤?
这段被强行压下的公义,最终会走向何方?是像父亲的“星源案”那样,在沉默中积蓄力量,直至爆发?还是被权力一点点消磨,最终化作档案室里一卷冰冷的数字?
迟到的正义,还是正义吗?
她得不到答案。
她只是握紧了手中那柄已淬入暗色的剑,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