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玺玉踩着第三声钟响进教室坐在林逸旁边,他们决定探索完学院之后要画一张地图。
一张纸铺在地上,两人拿起自己笔开始创作。
“这里这里。”
“你只画了男寝。”
“我哪知道哪知道女寝长什么样?”
“画的一样大不就好了。”
“你画的真丑。”
“我字比你好看。”
看着乱作一团的地名和路线松玺玉“啧”的一声问他“你觉得是谁的问题?”
“纸的问题,应该换张更大的。”
路过的同学看到他们和地上的纸吐槽一句“这是地图还是邪教符号啊,学院地图就刻在你们入学的地方,白费劲?”二人尴尬的笑了出来,说声谢谢就跑了。
林逸踢开一堆杂草“原来藏在这地方,真是不显眼。”松玺玉走过来说“怎么跟我宿舍一样,草都这么高了。”“不应该啊,宿舍应该有专门打理的人估计是你们人太少了。”他手撑着石头仔细看,松玺玉沉默后开口“我都过的什么苦日子。”但他还是觉得不对劲疑惑的眼神看着林逸,林逸立刻会意“我们学院的钱是靠这块地域的功德箱养着的......你不会以为学院才是那个做慈善的那个吧?”“哈哈。”松玺玉心虚的笑两声得出结论“怪不得这么穷。”
二人分别后松玺玉去藏书阁拿了本武侠小说就往宿舍走,学院这么穷还不另外收学费,是觉得这样也能过吗,教导学生清贫思想从踏进来的那一刻就没停,要不是家没了他都得往这砸钱,好歹把长起来的草剪一剪。
在这一个月里和他同居的这位朋友很少开口,早出晚归的习惯也让他俩见不到几次,细细数着时间从某个角度来讲师哥不算是很规矩的人,睡太晚就跟他一个时间起来,总觉得师哥脾气怪怪的,师哥不开口他也不打算主动交流。月底回家放松时候,其他人都走了师哥却还在那个宿舍里。至于这么用功吗,但平常上课又看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