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3日夜
生日蜡烛的余烬在奶油蛋糕上袅袅飘散,许淮安被贺兰按在沙发上,指尖还沾着草莓酱。暖黄落地灯勾勒着交叠的身影,窗外城市霓虹化作模糊的光斑。
“二十三岁的礼物...”贺兰轻咬许淮安的耳尖,声音带着危险的温柔,“我要开动了?”
回应她的是许淮安泛红的眼尾和微颤的指尖。
当贺兰托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时,许淮安顺从地仰起头,却在捧住她脸的瞬间僵住——湿热的触感掠过舌尖,带着细微的金属凉意。
她倏然睁眼。二人分开。
贺兰正歪头蹭着她僵住的手,舌尖试探性地舔过许淮安的掌心。银光在灯下一闪而过,是枚极细的舌钉。
“你...”许淮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向来清冷的人此刻眼波流转,舌尖故意抵着银珠给她看:“上个月去穿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买了新梨子,“...喜欢吗?”
许淮安耳尖瞬间烧得通红,想抽回手却被牢牢扣住。贺兰低笑着用舌钉轻轻刮搔她敏感的掌心,成功激起一阵战栗。
“什么时候...”许淮安的声音带着羞恼的颤音,“什么时候计划的?”
“你去年看演唱会盯着主唱舌钉发呆的时候。”贺兰的唇沿着她锁骨下滑,银珠在肌肤上留下湿痕,“现在我要拆礼物了...”
缠斗间碰倒了茶几上的红酒瓶,暗红液体浸透地毯也无人理会。许淮安在晃动的光影里仰起脖颈,听见贺兰在耳边哑声说:
“今晚可要好好验收我的宝贝礼物...”
窗外掠过晚归的鸟群,鸣叫融进夜风。许淮安在眩晕中咬住贺兰的肩带——早该知道的,这人清冷外表下藏着多么恶劣的因子。
(次日清晨)
许淮安打着哈欠瞪向餐桌对面,贺兰正从容地舀着粥,舌尖银光若隐若现。
“再看的话...”贺兰抬眼轻笑,“今天也别想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