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指尖在掌心轻轻摩挲,一个略带恶意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若是此刻走上前,以“黑泽阵”的身份与赤井秀一打个照面,简单聊上几句——比如问一句“你也喜欢这片沙滩吗”,或是借一个无关紧要的沙滩玩具,会不会在他年幼的心里留下一丝模糊的印象?
等到十几年后,赤井秀一以“诸星大”的身份潜入黑衣组织,当他再次见到成年的自己时,会不会因为这丝模糊的记忆,产生哪怕一秒的迟疑?或是在卧底过程中,因为这份“早年的交集”而露出破绽?
这个念头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他心里漾开一圈戏谑的涟漪。他甚至能想象出赤井秀一发现“当年的银发少年竟是组织的琴酒”时,脸上会露出怎样震惊的表情。这种能提前掌控宿敌命运的感觉,带着一种隐秘的快感。
但仅仅几秒钟后,他就压下了这个念头。
他缓缓收回目光,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也随之消散。他不是来夏威夷与未来宿敌“提前交友”的,更不是来干预赤井秀一人生轨迹的。穿越司的任务清晰地刻在他的意识里:走“琴酒”的既定剧情,确保《名侦探柯南》的核心剧情线完整推进,让这个融合世界成功升维。
黑衣组织注定要在工藤新一变成江户川柯南的一年之内覆灭,这是世界意识默许的结局,也是他无法更改的“剧本”。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剧情的框架内,尽可能地提升自己,等待剧情节点的到来。
扶持组织发展?改变组织命运?这些都不在他的任务范围内,更像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挣扎。想通这一点,刚才因偶遇赤井秀一而泛起的波澜瞬间平息,连带着对这场“假期”的最后一点兴趣也消失殆尽。他看着不远处的赤井一家,只觉得眼前的温馨画面像一幅与自己无关的布景,索然无味。
“走吧。”他低声对自己说,转身朝着沙滩出口的方向走去。银色的短发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连带着他的背影都透着一股疏离的漠然,与周围热闹的度假氛围格格不入。
而就在琴酒转身的瞬间,远处的赤井秀一猛地抬起头,朝着琴酒离开的方向望去。他皱着眉,小脸上满是疑惑,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很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感,让他莫名地有些不安。
“怎么了,秀哥?”一旁的弟弟仰着小脸,拉了拉他的衣角,“你在看什么呀?”
赤井秀一没有回答,只是眯着眼睛,在人群中搜寻着那道目光的来源。可映入眼帘的,只有来来往往的游客——有的在追逐打闹,有的在拍照留念,还有的在沙滩上悠闲地散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即将消失在人群中的银发背影上。那背影很瘦,穿着浅灰色的连帽衫,脚步很快,像在刻意避开什么,眨眼间就融入了街道旁的人流,再也看不见了。
“奇怪……”赤井秀一挠了挠头,小声嘟囔着,“为什么会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呢?” 他转过头,看向刚才银发少年站立的方向,那里只剩下一片被踩得凌乱的沙滩,还有几棵随风摇曳的棕榈树,仿佛刚才的目光只是他的错觉。
没有人知道,刚才那短暂的目光交汇,是两个未来宿敌的第一次隔空相遇。
青森县的晨雾像一层薄纱,笼罩着津岛家那座古老的日式大宅。木质结构在岁月侵蚀下泛着暗沉的光泽,庭院里精心修剪的松树也似因家族的衰败而垂着枝桠。唯有东侧那间卧室的榻榻米上,十二岁的津岛修治猛然从混沌中挣脱——他像被无形的手从深渊里拽出,脊背瞬间绷直,鸢色眼瞳在昏暗的晨光里剧烈收缩,残留的梦境碎片如尖锐的冰棱,刺得他心脏发紧。
“呼……”他大口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濡湿,贴在苍白的额角。视线缓缓聚焦,掠过矮桌上蒙着灰尘的青瓷花瓶,扫过拉门上褪色的浮世绘,最终落在窗外那棵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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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霜的樱树上——樱花尚未绽放,光秃秃的枝桠在晨风中晃荡,像无数枯瘦的手指,抓挠着他混沌的意识。
“原来是梦……”少年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清细,却又被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疲惫压得低沉。他慢慢蜷起膝盖,将脸埋进臂弯,鼻尖萦绕着榻榻米特有的、混合着旧木与潮湿的气息。梦里的画面却如潮水般再次涌来:十四岁的自己背着简单的行囊,站在津岛家朱漆剥落的大门外,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囚禁了他整个童年的牢笼;横滨港口冰冷的海水没过脖颈,绝望像海藻般缠绕四肢,直到那个穿着白大褂、眼神阴鸷的男人(森鸥外)将他从死亡边缘捞起;还有港口黑手党总部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以及……从鹤见川底捞出的、泛着诡异金光的“书”。
津岛修治是津岛家这一代最小的儿子,也是最“异类”的一个。当其他兄弟还在为争夺继承权勾心斗角时,他早已用那双过于聪慧的鸢色眼睛,洞穿了家族光鲜表皮下的腐坏——父亲酒后对母亲的暴力,叔伯们在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仆人间私下传递的、关于“津岛家气数将尽”的窃窃私语……这些污秽像墨汁滴入清水,将他的童年染成一片浑浊的灰。大人们总说“修治是津岛家最聪明的孩子”,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份“聪明”不过是提前感知到绝望的能力。
如果没有意外,十四岁之时他会离家出走,改名太宰治,前往横滨,入水自杀时遇到一位黑医森鸥外。
而现在意外发生了。就在刚才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14岁改名太宰治,离家出去到了横滨,自杀时遇到了森鸥外,成为了他杀死港口黑手党首领的见证人。然到再次入水自杀时,太宰治从鹤见川底捞到了“书”,看到了平行世界另一个太宰治的一生,然后为了弥补遗憾,太宰治篡了森鸥外的首领之位,把港口黑手党发展成为了日本最大的黑手党,自觉安排好一切之后,太宰治从港口黑手党的大楼天台一跃而下,拥抱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