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不是一个人来的。
亭子里还有蔡永元和他的徒弟阳生,亭子外,数名侍卫隐于黑暗之中,正从各个方向留意着亭子里的动静。
经历了昨晚的惊险,今天又被太后抹着眼泪训了一顿,裴璟不得不重视起了自己的安危。不但动用禁卫对所有太监彻底排查,也接受了侍卫在他谈情说爱时进行暗中保护。
只是这样一来,也就有更多人知道他冒名顶替一个太监和宫女幽会的事了。
裴璟带着姜怀宁进了亭子,就开始思索,现在是坦白身份的合适时机吗?
姜怀宁朝蔡永元和阳生行礼打完了招呼,裴璟还拧着眉毛沉默着,姜怀宁心里就纳闷,他们不是来约会的吗?为什么“杨公公”进来之后,一句话也不说?
那边蔡永元则一直盯着姜怀宁,这对双生子真是太像了,龙凤胎,一男一女,也能长得一模一样吗?
姜怀宁心虚地垂了垂眼,今天在蔡永元面前能糊弄过去纯属运气好,他不能再被怀疑了。既然长得一模一样,那只能制造性格上的反差来迷惑蔡公公。
姜怀宁稍一琢磨,忽然伸手把裴璟推倒在了椅子上,一屁股坐到裴璟的大腿上,两手妖妖艳艳地揽住了裴璟的脖子。
裴璟没有防备,身体瞬间僵直,两手虚虚护着姜怀宁,眉头紧皱,神情困惑。
“为什么皱着眉毛?”姜怀宁决定扮演一个挟恩而骄得意忘形的娇蛮小辣椒,伸手一戳裴璟眉间的“川”字,“快说,是不是嫌我沉?!”
裴璟被姜怀宁这股突如其来的泼辣劲儿弄得一阵沉默。
然后答道:“不沉。”
只是坐到了他的伤腿上,很疼。
可若是拒绝“小女子”的主动亲近,难免会损伤“她”的自尊。裴璟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两手伸到两人中间,托住,把姜怀宁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姜怀宁突然就“升空”了,安全感骤降,脸色通红,挣扎着要下去。
他越动,裴璟腿被牵扯得越疼,坚持一阵之后,还是只能把人放了下来。
“你,你怎么能摸……有些地方不能……”自从被阮公公摸过屁股后,姜怀宁就对这个部位非常敏感,忍不住埋怨。
“她”是坐着的,手不托那儿,不好使劲,裴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觉得自己确实失礼了,一手扶住额头,眉头皱得更紧。
蔡永元朝阳生使了个眼神,师徒两人迅速离开了亭子。
“没”了别的人看着,姜怀宁放松了很多,弯下腰去看裴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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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仿佛有什么难言的烦恼,忍不住道:“杨公公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裴璟抬头,见姜怀宁“如花美眷”,花瓣般的嘴唇一张一合,灵秀的双眼望着他,就仿佛民间最普通的女子,关心着自己的相公。
算了,还是先别坦白身份了,肯定会吓着“她”的。
裴璟转头看向桌上的宫灯,拿起宫灯,将灯吹灭了。
暗中守卫的侍卫们正不明所以,就听见亭中传来一声娇软的惊慌尖叫。
姜怀宁被裴璟重新拽进怀里坐下,黑暗中裴璟的手臂不似之前只是虚虚护住,而是紧紧箍住了他的腰。
“别动,我腿还伤着,你乱动我会很疼。”裴璟压低了声音。
“啊?你,你不早说,早说我刚才就不坐你腿上了。”
姜怀宁立马不动了,屁股不敢再往他大腿上用力,下意识地把腿往上去够圈椅的扶手,最终却是挂住了裴璟的肘弯,以一个极别扭的姿势缩在裴璟的怀里。
裴璟另一手想去托,又不敢,想了一想,人往后退,两腿岔开腾出了一块地方,把姜怀宁放下去坐在那里。
两手圈住细腰,附耳低声道:“附近有侍卫守着,能看见亭子里,我把灯灭了,我们就这么说会儿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