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便有十常司的太监送人过来。
十常司,管事的公公有十个,虽然没有实职,但是实权却足以媲美朝堂上的正三品官。
各个都是归皇帝所管,但昨日一夜没有休息的叶尘发觉,这些家伙,阳奉阴违,背地里蝇营狗苟之事可是没有少干。
恍惚之间,叶尘想起了前世,看三国之时,了解到的十常侍。
这穿越而来的皇朝中,这十常司中的十名公公,也就和那十常侍没有什么区别。
半晌,叶尘深吸一口气,满脸疲惫的放下了手中的卷宗。
在叶尘的身旁,这一夜翻看过的卷宗已经堆成了一个小山。
当然,这些卷宗都是本就在勤政殿中的。
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叶尘命人大批量的运来卷宗的话,那苏青阳等人定然能第一时间捕捉到问题。
揉着发酸肿胀的太阳穴和双眼,叶尘沉思良久。
“按理来说,今日应该前去宣政殿参加早朝。”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叶尘自己否决了。
原本乾元帝就是昏庸无道者,在原身在皇宫中的这么长时间里,乾元帝参加过早朝的次数屈指可数。
朝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本该去参加早朝,但稍加思索,叶尘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事情大小,也要看地位。
对于朝中的小太监,三品官,四品官,那就是天大的事儿。
十常司昨天一夜死了数十人,整个十常司上下人心惶惶,都等一个说法。
而宫中出了个和皇帝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京城中二品往下的官可都等着问个究竟呢。
但对叶尘来说,对乾元帝来说,那就是芝麻大点的小事儿。
杀个庶民而已,他可是皇上,还是个昏庸无道的皇上,需要如此上心吗?
眼下时机未到,叶尘需要伪装好乾元帝的身份。
如此思索着,叶尘起身,整理好了身上的金丝长袍,迈出了勤政殿。
“起轿,去泰和宫。”
“起轿!!”
宫外临时侍奉着的小太监立刻扯着尖细的嗓子高呼,十六抬托举着叶尘,向着泰和宫的方向而去。
大清早,天还蒙蒙亮,皇上就要前去泰和宫。
这些随行的太监脸上露出不解,以前的皇上可不是这样的。
但叶尘并不担心这些太监小角色猜疑,自己前去泰和宫,定然是许多人都能知晓的事儿,不用遮掩。
泰和宫门前也有重兵把守,叶尘的安排,就是各个宫中都不允许有任何人能和这些妃子接触,同时宫中的人也不允许离开。
当然,叶尘作为皇上,自然是除外。
“皇上驾到!”
泰和宫外,随行的太监高呼一声,通报泰和宫宫女,以及当朝皇后。
来到了泰和宫中,宫女都已经开始打扫庭院,见到了叶尘立刻跪地叩拜。
“奴婢参见皇上。”
叶尘理也未曾理会,径直走进到了泰和宫大殿中。
推门而入之际,叶寒竹还在宫女的侍奉下整理衣物。
此时刚刚套上亵衣,大片的春光映入眼帘,几个宫女连忙跪地,叶尘摆摆手:“出去。”
这些宫女忙不迭的快步出门,旋即关上了房门。
叶寒竹看着叶尘,不动声色的整理好了衣物。
昨天宫中发生的事情她有所耳闻,暗道那狂徒竟然有如此的胆子。
今日皇上来看望自己,倒也合乎常理。
“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平身。”
叶尘拉起叶寒竹,看着那隐藏在了亵衣之下的曼妙身姿,不禁咽了咽口水。
乾元帝天天守着这些金山银山,却用不得,玩不得,这样的极品尤物,着实是浪费了。
但转念一想,恐怕就是乾元帝年轻之时定力不足,把控不住,玩多了才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有句话说的好,年少不知什么贵老了望什么空流泪来着。
至于叶寒竹只是稍微整理,也是因为叶寒竹认为,眼前的正是乾元帝。
一个无用的废人。
纵然自己脱光了在乾元帝的面前,又能如何?
这人都支棱不起来,每日除了能弄的自己不上不下的以外,没有任何别的本事。
“那贼人昨日如此行乱,皇上,你杀的好。”
“哦?如何行乱了?”
“臣妾听闻,那贼人竟然前往太后娘娘所在的寿康宫,要不是皇上到的及时的话,恐怕太后也要遭了那贼人的毒手。”
叶尘似笑非笑的盯着叶寒竹:“这么说,他该做的已经做完了?”
听着叶尘的声音,叶寒竹强压下心底里的恶心排斥,点了点头。
她不光恶心叶尘原身,更恶心眼前的“乾元帝”。
自己这个皇后当的是相当的憋屈,属于女人的滋味,昨日才在一个完完全全陌生的人身上感受过。
至于皇后这个位子,更是无用。
乾元帝是个废人,连子嗣都没有,后宫更是不存在什么尔虞我诈,皇后和寻常的妃子,除了俸禄不同以外,没有任何的区别。
所有人都是在守活寡。
更何况,乾元帝还逼自己和一个陌生人交合,这种事儿,让叶寒竹如何能接受?
可这就是皇权,她不接受,就是掉脑袋,换个能接受的人当皇后。
“当女人的滋味如何?”
叶尘开口,叶寒竹心下一片恶寒,但随着叶寒竹低头,却看到了奇怪一幕。
“你!”
叶寒竹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而叶尘则直接捏住了那挺傲的双峰。
指尖摩挲,刹那间叶寒竹口中发出娇哼,浑身颤抖。
“看来你对朕的意见很大嘛。”
叶尘嘴角上扬,征服叶寒竹,就是自己的第一步。
把持住整个后宫,就能把持住整个朝堂上将近七成的高官。
随着叶尘手上的速度愈发的快,叶寒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离状态。
“诞下龙子,你也能活命,何乐不为?”
叶尘盯着叶寒竹,缓缓开口。
刹那间,叶寒竹一个哆嗦,口中发出诱人的音节。
“你这是,大逆不道之举。”
叶寒竹强压着心底里那种奇妙的感觉,反驳道。
闻言,叶尘猛的停手,似笑非笑的盯着眼前的叶寒竹,缓缓起身。
“大逆不道?呵。”
推开大殿殿门,叶尘直接带人离开了泰和宫,丝毫没有半点的犹豫。
床榻上,叶寒竹满脸潮红,上不上,下不下,一时之间,心底里竟然产生了些许怪异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