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苏箐宁脸上那过分明显疑惑与不解,容栩摊摊手掌道:“你想啊,其实不管真的假的,那长生玉也不过就是块石头,根本就不可能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所以只要长得一样,那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快很贵很贵的石头罢了。”
有道理啊,倒是她狭隘了。
苏箐宁连连点头,觉得这简直太有道理了,其实她也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能起死回生返老还童的石头。
“我相信绝对不止刚刚那一波人来找咱们要长生玉,但是咱们要是说被人抢走了不仅那群人不会相信还浪费口舌,不如多准备些,让他们抢去吧。”容栩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搓搓手,笑着道。
苏箐宁一想到那群人回头就会发现别人也有一样的长生玉,那狗咬狗的场景,可不要太精彩啊。
之后果然不出容栩所料,两来了两拨人,不过那些人很明显对他们的身份有所忌惮,容栩随便交了几块长生玉出去,轻轻松松就将人打发了去。
等回到了孙知县府上,容栩身上的长生玉都被人拿走了,无事一身轻地伸了伸懒腰。
“欸,对了,你昨日说的要查孙家的账,到底是什么办法?”容栩想了一晚上没想到苏箐宁到底准备用什么办法。
苏箐宁神秘一笑,摸摸下巴道:“当然是最简单的办法,返璞归真。”
容栩的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
等到了月黑风高的晚上,容栩蒙着脸,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几个护卫,满脸的黑线。
“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
苏箐宁同样是一身的黑色,一方黑色的帕子将下半张脸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
苏箐宁有依有据地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最有效的办法,与其去和在这个地方呆了快要十年的孙玉和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地找他账本上面的漏洞,不如直接点,直接自己去找他藏起来的东西。”
“这是什么地方?”季晏词利落地敲晕了一个巡夜的家丁,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倒在不明显的假山角落里。
苏箐宁答:“这是孙夫人的院落。”
容栩歪头:“孙夫人?于家大小姐,于流霜?”
苏箐宁点头表示容栩的回答正确。
“你怎么知道孙知县的秘密在这里?”容栩好奇道。
苏箐宁瞥了一眼裴翎,在与后者幽深的目光对视上后飞速移开视线,咳嗽一声,搪塞道:“这不重要,反正就是知道,咱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到这事儿,裴翎的思绪有些飘忽,不会就是那时候,宁宁觉得他不行吧!
时间回到前一天晚上。
苏箐宁和裴翎也是与今日夜里相似的装束,两人黑漆漆地从孙知县院子外面是墙上翻了进来。
要是不知道裴翎就是顾非衣的话也许苏箐宁还会动一动她的脑子想上那么一个周全的办法,但是自从知道了裴翎就是江湖高手榜上的第一名后,苏箐宁觉得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很笨就不叫事儿。
就比如翻墙。
苏箐宁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墙灰,看了眼跟在她身边,眼睛亮晶晶地追着她,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身姿笔挺肩宽咬瘦腿长的裴翎,满意地点点头。
不愧是她苏箐宁的男人。
“有人来了。”刚刚站稳了脚,裴翎耳朵微动,十分警惕地揽着苏箐宁的腰,一闪身躲进了一旁假山不大的凹槽处。
从外面走进来这地方刚好是个视线死角。
两人因为这个凹槽很窄,两人只能紧紧地挨在一起贴在假山的石头上。
过了好一会儿,院子里才传来慢悠悠的脚步声。
苏箐宁抬起眼睛看了裴翎一眼,她十分怀疑裴翎就是故意夸大敌情,就是想要多抱她一会儿。
裴翎察觉到她不满的神情和狐疑的眼神,淡定地抬手将苏箐宁抬起来的脑袋按回到自己的胸口。
苏箐宁无奈地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环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在微凉的夜里温度偏高,存在感极强地锢着她的腰。
她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就被那只手紧紧按住。
“别动。”低沉的声音擦着耳廓传入耳中,苏箐宁脸有点红,还是定住了身形。
此时,脚步声逐渐近了,可不妙的是,那脚步声竟然没有向屋子里面走去,而是朝着他们的方向过来了。
苏箐宁心里一紧,难道,被发现了?
“你,慢些,讨厌哦~”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一道女人的声音娇媚地传过来。
“这事儿怎么慢得了?宝贝,你让我亲亲。”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响起来。
是孙知县孙玉和。
苏箐宁与裴翎对视一眼,一时间都是有些尴尬,这两人是准备做什么?不会是……
月色不明,院子里黑麻麻的以普通人的视力来说根本看不清楚什么,但裴翎不同,练武之人耳目清明,这就有些尴尬了。
这对野鸳鸯搂搂抱抱地,就在苏箐宁他吗这个位置的对面停下里。
男人将女人抵在假山石上用力的亲吻,是不是发出一些亲吻的水渍的声音。
苏箐宁此时恨不得自己聋一会儿算了,她明明是来打听消息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心疼自己用力扣地的脚趾,同时对孙知县的这一行为表示了十成的痛恨。
屋子就在那里,走几步就到了,就这么饥渴,非得在自己屋子外面打野战是吗?
在院子里打野战算是回事,有本事去山上啊?都到屋门口了多走那几步是会怎么样啊?会阳痿吗?
苏箐宁在心里止不住地嫌弃。
其实如果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是完全不介意这俩人在她面前表演活春宫的,可现在还有一个裴翎与她距离暧昧!
于是现在的这个场景就变得非常的不合适。
很快,假山对面的那对狗男女就已经开始进入正题,此时发出来的声音更加的无法入耳。
苏箐宁完全不敢抬头去看裴翎的脸色,内心只希望他们快点结束。
她能感受到身边人愈发滚烫僵硬的身体,今日早些时候他俩就险些擦枪走火,这时候又经历这些……
苏箐宁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点背得可以。
隔了一会儿,女人娇气的细喘声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正当苏箐宁忍不住想要拽着裴翎的衣服让他带她离开时,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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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那女人在做事儿的时候说道:“老爷~你,你好厉害~你说,是人家漂亮,还是于姐姐漂亮?”
孙玉和声音带着低喘道:“当然是你漂亮,流霜才不会有你这么会扭!”
“啊!老爷~你好坏呀~那你说,你今日拿到姐姐房里的是什么好东西?人家也想要嘛~”女人软着嗓子央求着,像是在争宠。
苏箐宁强忍着窘意,开始认真地听这段羞耻的对话。
孙玉和埋头苦干了一会儿,这才道:“不是什么贵重物件儿,不过是块临城送来的破石头,流霜前些日子不是想家想得病了吗?我送给她做个念想罢了。”
女人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语气里透出浓浓的不满与吃味:“哦~姐姐说的话老爷倒是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人家前些日子说要琉璃坊的那套翡翠头面您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
随后就听见孙知县低着声音耐心地诱哄女人:“好了,她哪里有你重要。你就别吃醋了,我明儿就差人去给你买,真是个小妖精。”
“讨厌~”
之后苏箐宁与裴翎又听了一会儿墙角,但直到孙知县结束,两人都没再听到除了荤话以外的任何消息。
等到两人你侬我侬地转战房间以后,苏箐宁和裴翎这才吹着冷风回了厢房。
裴翎回了房后就不愿意与苏箐宁同床睡,坚持睡了外间的软榻。
两人原本也没将孙玉和与那女人说的话放在心上,但今日在拍卖场上看见那长生玉后苏箐宁想起了昨日两人对话时提到的那块石头。
若是长生玉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可以暂时放在于夫人的院子里面,那么于夫人的院子里面一定有更重要的东西。
于是苏箐宁决定夜探于夫人的访襄阁,再之后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苏箐宁是绝对不会把她和裴翎趴在人家院子里的假山后面听了大半夜的墙角才听到那么些消息的事情告诉容栩的。
四人两两组合,分别由裴翎和季晏词揽着,翻过访襄阁高高的围墙。
裴翎的感知很敏锐,这院子的墙确实比其他院子包括孙玉和院子的墙要高上一米。
越过了院墙,裴翎将苏箐宁稳稳地放在了地上。
与想象中的机关重重或是奢华骄逸不同,这于夫人的院子里面竟然想当的安宁淳朴,院子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引着外头的活水养着几尾颜色鲜艳的经历。
其上架着一座木头小桥,一旁搭着个小小的凉亭,院子的中间是一间不大的屋子。
这回确实轮到苏箐宁四人疑惑了,这是,于夫人的院子?
于夫人出自江南首富于家,她带来的东西放在这知县府都显得恢宏大气,就连孙知县的院子不说豪华那也是装饰得十分得意优雅,却没想到真正的首富之女住得反而如此落魄。
而此时黑灯瞎火的主屋的灯突然亮起来,几人连忙机灵地窝在了墙根下,很好地藏了起来。
屏息间,屋内传来声音。
“夫人,你这又是何苦?”
几人听见声音都是一阵不敢相信,男人的声音?
苏箐宁在心里那是暗暗叫苦,她不会又要听一回墙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