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金!”
“五十万金!!”
“一百万金!”
苏箐宁听着这数字,忍不住咋舌,真是有钱啊,这都够买下一整个越城了吧?
这江南的人都是这么有钱的吗?
苏箐宁观望着,就算是她用来拍下金风玉露丸的那些钱还是从李叔给她的那袋馒头里面塞的不知道从哪个居心叵测的人那里拿来的金子凑的。
毕竟这钱来的蹊跷,若是留在身边怕是还会招来什么灾祸,还是早日出手为妙。
反正那金子就是普通的官府印钱,京城里面几乎每家都有,也要从那里面分辨出到底是谁想要陷害裴翎那简直比登天还难,留着也无甚作用。
相较于苏箐宁的轻松看热闹,一旁的容栩与季晏词就没了这么悠闲的心思。
季晏词一脸严肃地盯着场上的长生石,台下的竞价已经高到了一个离谱的程度。
“两百万金!”
容栩面上虽是不显,但她很明白这就是一个局,一个现在还想不明白是为谁而设的局。
其实之前苏箐宁想的不错,皇帝让裴翎南下治水赈灾,就是不想让裴家好过,又怎么可能让她们两个人来剿匪协助裴苏二人。
除非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她们此次南下名为剿匪,实则是为皇帝寻找传闻中能长生不老,返老还童的仙药,长生玉。
世人谁不知皇帝年老力衰,苦心寻找仙丹妙药延年续命久矣,而这长生玉的存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传进皇帝耳中的。
而最巧合的是在皇帝知道此物之后,很快就从江南传来了消息。
有人见过这长生玉。
这下皇帝哪里还坐的住,急吼吼地就派了季晏词南下寻药,还因为知道太子有接触过季晏词,了防止季晏词中途叛变,将容栩这个最近盛宠的公主一并派了去。
名为同行,实则监督。
当皇帝其实也挺心酸的,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法信任,猜忌至此,这活着还有个什么意思。
不过若是皇帝知道其实容栩与季晏词虽然表面上打打闹闹看着不和,其实关系好得很,估计得气得吐血。
容栩觉得或许皇帝派容华来才是正确的决定,毕竟她平等地憎恨所有的和她作对的人。
不过谁叫那女人虚伪得紧,一副和季晏词关系好的样子,于是皇帝第一个就把她排除了。
待场内叫价的声音稀稀拉拉地止歇,容栩这才举牌,开口就将原来的价格翻了一倍。
“五百万。”
整个会场内的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适才那个叫价两百六十万的富商还是咬着牙拼上自己最后的那点财产这才凑出来的这么多黄金,而容栩,她眼睛都不眨一下,一下子就将这价格翻了一整翻。
这下好了,会场内原本就少的声音,这下子更是一下子就直接灭绝了。
容栩高贵冷艳地耸耸肩,她这可是为皇帝办事,别的不说,钱管够。
“五百万金一次!”
云柚的脸都要笑烂了,没想到这么一块石头,还是家主亲自安插进来做压轴拍品的石头竟然值这么多钱!
”六百万金。”
就在容栩以为在座没有人能和她竞争时,一道沙哑的声音从四楼对面的座位上传来。
容栩微愣,竟然还有人能出得起价格?她玩味地弯起唇角,看来,这块玉的出现是真的不简单呐。
“一千万!”容栩毫不犹豫地跟价,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和她争东西。
“两千万。”那声音又一次响起,似乎对这一块长生玉也是志在必得。
容栩眼睛盯着对面,想看清到底是什么人,只可惜对面拉着帘子,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得作罢。
“两千万一次!”台上云柚已经慢悠悠地敲下了一槌。
容栩也不着急加价,对着对面朗声道:“对面这位大哥不知道你买这块石,呃,长生玉,是为了做什么呀?”
对面的人显然不想与她多说,哑着嗓子冷笑了一声,道:“姑娘说笑了,长生玉,顾名思义,当然是为了长生不老,万寿恒昌了。”
容栩笑一声,道:“想来你是为了给你主子买吧?不过,今日,这长生玉谁要敢和我争,那就是大逆不道,违逆王法。”
对面的人冷哼一声,不屑道:“小丫头片子好大的口气,你算什么东西,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尊敬前辈,难道家里的长辈没教过你吗?”
“我的长辈?”容栩眼眸熠熠地微笑。
“就凭你,也配提我的长辈?你知道我是谁吗?”容栩仰起下巴。
能一下子出得起这么多钱的人家必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何况容栩的语气这么强硬。
倒是让对面的人语气里多了一丝忌惮,但依旧是很傲气地用鼻子哼哧一声,犹疑道:“你是什么人?”
容栩心想着,看了这么多短剧也只能终于是轮到我来装这个逼了。
她从怀里取出皇帝的圣旨,“啪啦”一声潇洒地展开,嚣张地扬声道:“本宫是皇上亲封的晟悯公主,奉陛下旨意前来寻药,见此圣旨如陛下亲临,尔等还不下跪叩拜行礼?”
满场哗然,随后哗啦啦地全部歪歪扭扭地朝着容栩的方向跪倒。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万福金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们也是万万没想到,之前也不是没有皇室子弟来这拍卖会上耍乐子,却从来没有人这么直接地明牌亮出身份,没想到这位晟悯公主还真的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行了,都起来吧。”容栩挥手免礼,她满意地坐会椅子上,端起茶盏来惬意地喝了一口。
对面的人显然也是没想到这一块,不过容栩好奇的是,他是不知道自己是公主呢?还是不知道她会就这样将身份暴露出来。
苏箐宁也显然被容栩的这一操作惊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这是要做什么。
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这一层,所以,皇帝的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求药,而非剿匪,那倒是说得通了。
不过为了这长生玉就这般暴露身份吗?其实他们可以先让那人将玉买下,只消等拍卖会结束后将人堵住,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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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便是。
裴翎与季晏词显然也是与苏箐宁想得一样。
不过苏箐宁转念一想,他们能想到这一层那么别人也能想到,若是被那人找一块假的蒙蔽了反而麻烦,倒不如先拿到自己手里,等那人过来抢,在顺藤摸瓜找出此人幕后之人。
苏箐宁刚想通了这一层,就听见容栩对着对面的人继续道:“你和我说长幼?那我就与你论一论这尊卑,按理来说,我是公主,你不过一届平民,我尊你卑,这么说来,我教训你,是你该受着吧?”
“……是。是小人有眼无珠。”那人继续沙哑着嗓子道。
于是容栩继续教训:“而这个世上我父皇才是最最尊贵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与万岁争抢这份寿与天齐?这是要造反吗?”
容栩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冰冷严厉,底下的人有有一些被吓得跪了下来。
那些大部分都是适才参与了竞价的,这么一定大帽子扣下来,这可是要诛九族挫骨扬灰的大罪啊!他们谁也担待不起啊!
都怨那人,非要与公主竞价,现在好了,长生不老药没买到,反而现在就要人头落地了!
对面的人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也跪了下来,沙哑奇怪的声音里终于也透露出了一丝丝的恐惧。
“小人不敢,公主殿下冤枉啊,小人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绝不敢干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这,这都是小人的主人吩咐小人做的,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出乎意料,那人很快就认怂了,还顺嘴就讲他的主人给供了出来。
容栩眯起眼睛:“哦?这么说来,都是你家主人叫你这么做的?那你的主人是谁?”
那人哆嗦了几声,最后像是终于克服了内心对自家主人的忠诚,决定先自己保命:“我,我家主人,就是天下第一山庄,天阙山庄庄主,顾非衣。”
苏箐宁:……?
裴翎:……。
怎么个事儿?他可是什么也没干啊?这么大的一口黑锅,他可不背啊。
“天阙山庄?这是个什么地方?”容栩来的时间也不长,又整忙于宫斗,没听说过江湖上的事情也是正常。
于是季晏词给他科普:“天阙山庄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庄主顾非衣是武林上武功排名第一的高手。”
容栩了然地点头,突然,她用胳膊肘杵了杵季晏词,斜挑起眉望向季晏词,打趣儿道:“那比起你来怎么样?”
季晏词淡淡地道:“没比过,不知道,但想来是快不过我的长枪。”
容栩笑眯眯的听着,点头表示赞同,毕竟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见过最厉害的人就是季晏词了。
一旁的裴翎就不服气了,什么意思?什么叫快不过她的长枪?吹什么牛呢?比划比划!
他现在是真想直接跟季晏词叫板,然后好好地比一场,他是个草包的时候这人处处压他一头,怎么换了个身份这人还看不起他!
可怜的对面的男人依旧忐忑地跪着,不知道自己栽赃的对象与希望蒙骗的对象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大概能当场气厥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