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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 12 章

作者:银满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何荷猝不及防撞进陈荆柏深邃的墨瞳里,他的眼神依旧淡漠,但是她看出好像有什么变了。


    他的俊秀的脸庞对着她时不再冷若冰霜,有了一丝人情味。


    何荷错开眼神,下齿咬了咬下唇内里的软肉,陈荆柏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她了,对于这点她有些欣喜,要是陈荆柏能一点点改变,哪怕只是一点点,她也相信凭借她过人的手段,一定可以打动陈荆柏,而她可以成为女主。


    想到这,何荷又不免欣喜。


    早上那一点担忧的想法也消失了。


    陈荆柏知道她和那群混混仔是不一样的就好,她没那么坏,她是可以对他好的。


    何荷将碗里拌着午餐肉的番薯饭塞进嘴里,有滋有味嚼着,午餐肉真好吃,以前怎么没觉得这午餐肉这么好吃。


    何荷把饭吃得一干二净,将碗放好在桌上。


    先吃完的先离开了,何荷是最后一个,边上还等着洗碗的李白云。


    李白云看着吃完饭的何荷,脸上笑着:“小何吃完了,碗放着我拿去洗,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也累一上午了。”


    何荷心情不错,关心了李白云:“你洗好碗,也赶快来休息哦。”


    李白云哪得到过何荷这么亲切的问话,她看着精致明亮的何荷,有些错愕,何荷好像真的转性子了,这两天不像以前咄咄逼人了,居然会关心同伴了,真的很难得。


    何荷被李白云这样看着,有些疑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往脸上摸摸,以为自己吃饭没有注意仪态,将饭粒留在脸上了。


    李白云笑笑,“没有东西,我就是突然觉得你长真好看。”


    何荷卷翘浓密的睫毛眨眨,“啊?你才觉得我好看吗?我不是一直很好看吗?”


    何荷丝毫没有自夸的羞涩,大大方方知道自己长得好看。


    李白云没忍住笑出声,她一直知道何荷长得好看,十里八乡就没见过何荷这般出挑的女仔,刚刚只是为了回答何荷问盯着她找了个借口。


    李白云:“以前是没觉得,现在觉得可爱多了,可能是因为你关心了我。”


    何荷脑瓜子快速转着,“这样啊。”


    原来美不美还会随着人的行动做法改变的啊,何荷从来不知道这个,她一直以为美就是美,丑就是丑,是很主观的东西,并不会随着什么而改变。


    何荷又想了很多,如果她也多关心关心陈荆柏,他是不是也会觉得她变好看了。


    好像今天中午陈荆柏对她脸色那么好,不摆着一张臭脸,好像就是因为她给他分了一大块午餐肉,这也算是关心他了吧。


    何荷恍然大悟,觉得自己掌握了成为陈荆柏女主的方法了。


    她笑着和李白云打完招呼,眉眼弯弯走回女生宿舍,离拿下陈荆柏又近了一步,她真厉害。


    带着这份好心情,何荷下午上工都干劲十足,跟在陈荆柏屁股后面绑完一捆捆稻子。


    夜幕降临,知青点吃过饭后,坐在饭堂,点着一盏灯闲聊。


    何荷原来是不爱坐在这陪他们聊天,但前段时间她的手电筒坏了,最近又农忙,还没来得及拿去修,所以回不了房子一个人待着看她的小说。


    知青们在这讲着家乡流传的故事,一个个轮流去冲凉。


    何荷听得兴致勃勃,她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他们讲得故事如此刺激,如此有趣呢,大家都聚精会神盯着讲故事的郑心心。


    陈荆柏冲完凉重新回到饭堂,经过何荷的时候,何荷注意到了他,没忍住抬眼打量陈荆柏。


    他刚冲完凉,身上带着一股水汽的清冽,发梢有些地方沾湿了,微湿的黑发垂着掩住一点眉毛,氤氲出柔和。


    何荷一下子看呆了,以前怎么没注意到陈荆柏有股说不上来的好男人感,一看就很会炒菜给妻子吃,很会关心妻子的人。


    不过很快,陈荆柏那冷冽的眼锁住何荷,瞬间打消她的念头。


    何荷交叠的手在腿上死死捏着,吓死了,她刚刚在想什么,陈荆柏这种这么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关心人!


    知青们轮流洗完澡,故事也讲到尾声,何荷看了眼手表,晚上十点了,今晚讲故事讲得晚,大家知道那么晚后,纷纷回屋休息。


    明天还要早起割稻子,可不能没精神。


    夜色逐渐深沉,整个前进大队都进入安静时刻,就连在大队长家养着的狼狗都进入了睡眠时间。


    知青点男生宿舍早就鼾声一片,陈荆柏小心翼翼起身,穿上衣服,轻手轻脚拉开房门离开。


    迎着夜色,陈荆柏走了半个钟那么久,来到一处交叉路口,径直往旁边的树林走过去。


    前进大队被山环绕,山多树林就多,无论去哪里,都需要经过这条交叉路口。


    陈荆柏耳朵不好,但他视力绝佳,借着月色,从地上挑挑拣拣,抄起一根适手的木棍,将身形隐匿在一颗大树背后,眼睛死死盯着交叉路口。


    今天上午骂他聋子那群人,几乎每天晚饭过后,都会跑去隔壁大队赌博,直到凌晨才会回来。


    这是陈荆柏有一次跑县城黑市倒腾东西卖,回来得晚发现的,那次他避着人,差点就撞见了周大河他们,结合之前大队的风言风语说隔壁大队有人胆大包天开了赌场,陈荆柏猜测他们是去赌博了。


    后来白天时,他还撞见过这群人在谈论赚了多少钱,输了多少钱。


    蹲他们,比蹲其他大队男仔容易。


    陈荆柏不是一个温和的人,他也不像上午被骂过后表现的那么平和,以前骂过他的人,都被他揍过一顿,骂一次他揍一次,就算怀疑到他身上也没用。


    他小时候跟着在部队的二叔学过格斗,虽然家里被批为坏分子那几年中断学习了,但私底下他一直有练,甚至为了揍人不留痕,他还反复练习验证过。


    他只揍那群人腹部、肋下、大腿这些肉多神经敏感的地方,只疼但不会留痕,被揍的人好意思说,也很难有人相信没有伤痕怎么会疼。


    他知道大队人没有严重的病,根本不会去卫生站,那些人又是青壮年,舍不下面子也舍不得花钱,顶着表面完好的身体去检查,这就方便了陈荆柏随心所欲用拳头揍他们。


    他掌握好了力度,疼了一两天就没事,就算有怀疑是他揍的人,反应过来找他麻烦也没了,更何况本来就是那群人先骂他理亏。


    但揍这群混混,陈荆柏就不用费拳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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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用木棍,他们去赌博凌晨不回家,半路被揍了他们敢说吗?


    比起他,周大河他们被揍后,怀疑赌场那群人的概率更大吧。


    以前周大河也不是没顶着伤上工过,所以陈荆柏放心地拿起了木棍。


    陈荆柏只遮住了自己的脸,夜色太深了,深到只能看见五指模糊的影子,他从背后偷袭,不给那群人回头的机会,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


    就算注意到,他遮住了脸,和他身形相似的人那么多,怀疑到他身上的几率也大大降低。


    陈荆柏紧握着木棍,盯着路口,不多时,路是深处走来勾肩搭背的三人,看起来很高兴。


    中间的是周大河,他左边是吊儿郎当的军仔,右边是另一个男仔。


    三人在上午都骂过他,尤其是那个军仔更是对何荷出言不逊,以龌龊的思想度人,更是挑起事端之人。


    陈荆柏知道这群人发现不了他,但他还是屏息凝神。


    三人走过他隐藏的大树,陈荆柏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他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稳了。


    等周大河三人走过大树,背对他时,陈荆柏静悄悄走到他们身后。


    他转动手腕,抡起木棍,从最左边那个军仔开始,给了这三人背部狠狠一击。


    带着醉意的三人迷迷糊糊的,旁边人挨木棍揍都没有反应过来,木棍揍到他们身上,才反应过来有人偷袭他们。


    但为时已晚,陈荆柏下手很重,他们想要反击,也得顾及着背部的疼痛。


    周大河醉得没那么厉害,转过身体,试图通过浅淡的月光辨别出来人是谁,但眼前朦胧一片,只看见是一个清瘦的男子。


    周大河捂着背部,怒吼咒骂,“艹,哪个王八蛋敢偷袭我。”


    回答他的是往他大腿揍的木棍,以及大腿传来的疼痛。


    周大河哆嗦着身体,只差一分,他的命根子就要没了。


    陈荆柏伸出左腿往军仔小腿上狠狠一踢。


    军仔本就醉醺醺,这下更是支撑不住身体,往前倒,连揍他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会大着舌头喊:“是谁,是谁敢揍老子,哎哟哎哟疼死老子了,别被老子抓到你是谁,抓到我要把你大卸八块。”


    另一个混混仔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回身面对被陈荆柏,想要伸出手回击,陈荆柏灵活躲了过去,腹部、大腿、上臂都被揍了一通。


    这下就剩下周大河还在硬撑,一个猛扑想要冲过来压制陈荆柏,但陈荆柏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一个闪躲,一个闷棍就往周大河背部又来一棍。


    军仔这时候爬起来了,看着背对着他的陈荆柏,一个飞扑冲上前。


    陈荆柏反应很敏捷,回身站在侧边,左边堤防着周大河,右边用木棍往军仔腹部就是一甩。


    揍军仔时,陈荆柏握着木棍的手青筋鼓起,想起军仔最后那句话,他用的力越来越大。


    木棍揍在军仔皮肉上的邦邦声,陈荆柏都能清晰听见。


    周大河这三人原本都醉了,身上的伤让他们疼醒一半,但因为太疼了,揍他们的人下手又狠,根本不给他们反击的机会,最后被揍得没有一处不是疼的,腿都直不起来,只能颤颤巍巍半死不活倒在泥土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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