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是真丝的,很薄,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像是没穿衣服一样,现在坐在老师腿上,也是一样的。
腿部肌肉的浑圆轮廓,两个人相融合的体温……
卢卡觉得自己的尾椎骨被当成了导火索,火机轻轻一燎,连带着腰窝都热了起来。
他一动不敢动:“呃,老、老师?”
“是什么让你焦虑,告诉我。”
冰凉的手指按在了卢卡泛着粉色的腺体上,腺体上分布了大量的神经末梢,是人体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
尤其是发情期的omega。
卢卡的身体敏感一颤。
腺体上的手指似乎对腺体的构造分外熟悉,一路向下,指腹轻轻抵住了信息素分泌的部位。
“唔!”卢卡像全身过了遍电流,他虾一样弓身。但阿尔瓦揽住了他的身体,并未让他躲开。
“说实话。”阿尔瓦语气平静、温和。但按压着卢卡腺体的手并未离去,卢卡额角渗出了汗。
……完全是威胁。他急喘了几口气,有点想哭:“是……发情期。”
阿尔瓦沉默了半晌。这个世界的人不会因为发情期而焦虑、羞耻,毕竟这是他们习以为常的,像是人生而要吃饭、要排泄一样。
但他和卢卡曾经都没有腺体。
他能理解那种身体被一个小小的器官操纵的无奈。
卢卡作为omega,只会比他辛苦更多。
“我……我发情期会不受自己控制,我会做出来不好的事,我不想让您烦,我不想给您添麻烦……”卢卡招架不住腺体上的揉捻,他的眼睛湿了,前腹的肌肉因为过度紧绷几乎绞死在一起。
阿尔瓦轻轻掰过他的下巴:“我的信息素会让你不舒服吗?”
“什么……”卢卡张着眼睛,怔了怔,随后生怕老师误会自己不喜欢他,立马急切地说,“当然不会,很舒服。”
“嗯。”阿尔瓦再次迫使他低头,将后颈上的腺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灯光下。
垂眼打量了一番肿的可怜的腺体,阿尔瓦低下头,将嘴唇轻轻覆了上去。
卢卡瞳孔骤缩。所有卑微讨好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化成下意识的叮咛,又被他硬生生吞咽下去。
在尝过老师的信息素前,他的这具身体,只明白什么是空,以为此间是火,是炼狱,焚烧是罚。
他以为高级alpha的信息素能安抚他的苦只是谎言,他背负那么多罪,一个人颠沛至此境地,还有什么值得被抚平的价值。
熄灭,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让他能继续苦下去才对。
直到在那个逼仄的小巷里,老师轻柔地含住他的腺体。
从那一刻起,他的这具身体终于明白了什么是饿。
身体里的火焰,骨头缝里的麻痒难耐,不再是漫无目的的躁动,也不是迷惘的折磨。
而从此以后,大都是对同样一类安慰的执着。
老师的信息素。老师的体温。老师的声音。老师的怀抱。
这就是他的解药。
安抚信息素顺着腺体蔓延进他的全身,卢卡的睫毛不住轻颤,他的呼吸急促而发抖。他的眼前有些发白,混乱的光影闪过,舒服的感觉如同流水般将他包裹。
相性匹配的信息素如同为他量身打造的致幻药剂,一丁点剂量就足够送他去极乐的云顶。
也许是因为他饿太久了。
“老师……”卢卡眼神迷离,雾蒙蒙的,他双手抓着阿尔瓦一只手,往自己的领口里放,直到将老师的掌心按压在自己心脏的上方,“可不可以,摸摸我……”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摸索着能缓解口渴的甘泉。
他好像坐在火山口,粗硬滚烫的岩石抵着他的后身。只有被他抱紧的那双手是温凉的,能熄灭火焰的。
渴,好口渴。好热。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卢卡觉得自己应该把衣服脱掉,抵着他的粗硬岩石让他很难受,可是他身体不听使唤,出于某种他不知晓的原因,他骑在上面,摇摇晃晃,好像有谁喂了他水,又或者天空降落下雨,他脱力地摊倒在火山口,后颈压在了滚烫的岩石上,和腿间一齐火辣辣的痛,像磨的,也像烫的。他分不清。
意识迷蒙间,他依稀看见老师用纸巾擦拭手指。但只是一瞬间,他撑不住,昏睡过去。
刚刚看见的画面,也被归类为了混乱的梦境。
阿尔瓦看着床上裹着羽绒被,睡颜餍足的卢卡斯,修长的手指掐了下眉心。
此情此景,让他想起来一些曾经在庄园里游戏的画面。那时候卢卡斯的记忆受损,已经认不出他。只是游戏而已,有人死在了里面。
他放卢卡走,但有时候卢卡像会错了意,带着他去地下室。
他们之间好像从很早开始就该为了一些事做解释,但那些时刻里没能开口。后面又过了很多年,发生了太多别的事。
再捡起来曾经,好像也就无从细说。
还以为忘记了,那时候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穿着条纹囚服的青年熟练地要他站好,在他脚边顺从地跪下去。
庄园主的药物会放大人心的兽性,于是自己在一些时候抓住了卢卡斯的头发。
就这么垂下眼看着他。
用嘴,用手。
阿尔瓦闭上眼睛。喉咙动了动。
有时候回忆起过去,会觉得那是一个诡异怪诞的梦。
所有人都是残暴的疯子。
他捡起来地上皱皱巴巴的睡衣,关上了卢卡斯卧室的灯,轻轻带上了房门。
布莱克刚到家,准备睡下,习惯性查阅自己手机消息的时候,看到阿尔瓦问他:“卢卡斯又醉信息素了,没关系吗?”
他爬起来回复:“没事。这是正常现象,让他多适应适应就好了。”
.
那个清晨,卢卡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还在庄园里游戏。
这样的梦,这些年来他做过很多很多次,多到已经数不清。只有从这样的梦中惊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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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偶尔觉得这一世的生活也可以忍受。
但这个清晨的梦,和以往不太一样。视角混乱,叙事也是乱的。
他只记得在响着欢快音乐的废弃游乐场里,他被老师抵在过山车的终点站,庄园的门在他面前打开了,空无一人,不知道队友在哪里。
老师折着他的腿,很粗暴地对待他。
那是一个充斥着鸢尾花气息的梦境。
“痛,老师,痛,好痛……啊,轻点,轻点……”手指弯曲地抓在站台的边缘,后背压在生锈的金属围栏上,细密的汗水洇湿了铁锈,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橘红色的锈痕。
“这些东西,谁教的你?”那双金色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
卢卡感到害怕。他想把自己蜷成一团,一张嘴,辩解求饶的话却支离破碎。
痛……他害怕,铁锈味是那么浓,他害怕自己会被铁管洞穿,好痛……
真的痛吗?
黑暗里,仿佛有人趴在他的耳边问。
真的,真的是因为痛才那样叫的吗?
没有任何人逼你。
一身冷汗中,卢卡猛地睁开了眼睛。
落地窗只拉上一层薄薄的纱帘,依稀可以看到窗外黄昏的天空。
他怔忡了很久,意识才缓慢回笼。
是梦吗。
还是曾经的记忆?
他分不清。
关于庄园里的一切,他都分辨不出,是梦境还是真实。
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机会清醒了。
浮肿的眼睛眨了眨,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身体很累,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明。
卢卡静静地躺着,望着窗外,眼底湿润了。
是阿尔瓦给了他现在的一切。
房间的门把手转动,脚步声很轻。但只能是老师。
卢卡赶忙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下去,身上一冷。他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在身上。
于是他慌张地抓着被子裹住自己。
“醒了,”阿尔瓦把手中干净的睡衣递给他,“你原先的衣服脏了。”
卢卡讷讷地接过来衣服,望着老师年轻的面庞,觉得很不真实。
“怎么了?”阿尔瓦问。
卢卡脸一热:“那个,就是想问,您现在多少岁了?”
“二十九吧。没太记过。”
“哦。我现在十九岁。”
阿尔瓦笑了笑:“还是个小孩呢。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差不多大。”
他见卢卡斯拿着睡衣,就转身出去,贴心的把门带上:“饿了的话楼下有吃的。发情期再起来的话,直接找我。”
房门关上,房间里又只剩下卢卡一个人。
他拿着崭新的睡衣发了会儿懵。
一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在他脑海里,他静下来回想。
而后,他的背脊一寸一寸僵了。
在……在他睡着之前,他好像,弄到老师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