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漆黑,雪花荧虫在黑暗中织成朦胧的光晕,洛兮被风无遇牢牢圈在怀里,他全身上下已被汗水打湿。
男人滚烫的脸颊在她颈窝处反复蹭着,带着急促又灼热的呼吸。
“你……怎么了?”洛兮被他箍得喘不上气,勉强挤出话。
可此刻他已失去了正常言语的力气,只是含糊低喃,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双手渐渐失了分寸,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烫的她肌肤发麻。
被他这么一缠,洛兮的思绪也开始混沌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任由他胡作非为。
洛兮心道本就是夫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那人偏要自虐,紧促的眉峰透着隐忍,显然极其难受,唇间却还嗫嚅着道:“走……”
“……”
洛兮暗自无语,都这个时候了,他竟还能有这般克制力,真是令人佩服,看来这药也不是很烈嘛。
洛兮失笑,逗他道:“那我走了?”
下一刻,缠住她的双臂骤然收紧了,滚烫的脸蹭得更急,完全没有方才话语中的推拒。
这哪里是让她走的意思?
洛兮强行推开他,把人按坐在地,双指并拢凝成剑诀,指尖溢出带着寒气的灵力,丝丝缕缕缠上风无遇的身躯。
霜意覆体,驱散着他身体里近乎焚骨的燥热,他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下来,呼吸放缓。
可不一会儿,体内的热卷土重来,他的身体渐渐前倾,循着那灵力的源头本能靠近。
洛兮正闭目凝神为他输送灵力,忽然手腕一紧,她睁开眼,昏暗夜光下,风无遇已经朝她欺身而来,带着灼人的体温将她扑倒,两人一同摔在杂草之上。
“风无遇……唔!”洛兮被他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却被他死死封住唇。
两人之间的温度不断攀升……
上一次亲密还是在洞房之夜,可不知为何,哪怕上次是初次,也远没有此刻疼痛,洛兮拧起眉头,想喊停了,可刚到嘴边的话又因他………支离破碎。
时间久了,洛兮才发现端倪,新婚之夜,他的动作处处小心翼翼,可此刻,他全然失去了神智。
“我……”她的声音不自觉染上哭腔,泪珠顺着眼尾滑落,口中断断续续吐出一句狠话:“我要……与……你……和离……”
她本来想说的是杀了他,话到嘴边,理智尚存的她又觉得不妥,便改口成和离。
这句话果然奏效,风无遇的动作猛地僵住,带着血丝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洛兮愣住了,风无遇的这双眼睛本就三界罕见,清澈透亮,她爱极了他这双眼,可此刻,这双盛满欲色的眸子里,掺着无措与挣扎,倒显得他委屈至极。
他一定是故意的,洛兮暗自咬牙,从前怎么没发现风无遇这么坏?
她别过头,故意不去看他,可下一刻,一股极致的酥麻感席卷全身,整个人像是飘到了云端,她情难自抑地抱紧他。
可是过不了多久,疼痛感再次袭来,忍受不住时,他又将动作放轻,让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就这样周而复始,怎一个死去活来了得?
有时她也会寻着空隙用灵力为他纾解,可每次法术施到一半,他就缠上来,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到了最后,她的体力消耗殆尽,连自己何时睡过去的都不记得,更不知道风无遇的药劲何时过去的。
翌日,洛兮是在风无遇怀里醒过来的,她半睁着眼睛,只觉浑身散架一般,连手指都不想动。
察觉到有一道灼热目光落在脸上,她又把眼睛闭上了,不去跟那人讲话,也懒得推开他。
见她如此,风无遇本就紧张的心更乱了,忙低声试探问:“我、我是不是伤到你了?”
洛兮不搭理他。
“对不起……你打我或者刺我几剑,只要你能出气!”风无遇语无伦次。
洛兮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想转身背对着她,可刚挪动一下,身体的各处酸痛都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事。
真累啊……比修炼还累……
怎会有人说双修可以提升修为?如今她的修为半分不涨,反倒吃尽了苦头。
她痛苦地拧起眉头,风无遇心下一惊,忙去掀她身上的披风,洛兮心有余悸,将披风抓紧,警惕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她的嗓子又哑又干,声音微弱。
风无遇解释道:“我看——”
“看什么?”洛兮出声打断了他,声音带着嗔怒,却没有震慑力,“你不许碰我!”
“好好好!我不碰!”风无遇一脸无措,竟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再也不碰你了!”
洛兮:“……”
她裹紧披风强行坐起,胸口起伏不定,像是更生气了,将头扭到一旁。
风无遇也跟着坐起身,慢吞吞用指尖勾住她披风一角,轻轻扯了扯,“阿兮……”
这个举动,倒让洛兮想到了昨夜,明明难受的是她,她骂他几句威胁他几句也不为过吧?结果他倒委屈上了。
也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思及昨夜,洛兮的脸腾地红了。
见她神色不对,风无遇伸手探过去,洛兮缩了缩,握住他的手,压下心中异样,抬眼看他:“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中了何人的药?”
风无遇这才细想昨日之事,有人利用陈林将他约至城内酒楼,在香炉中下了药。
由于陈林和卫严无事,想来那人是在他饮用的茶水之中下了引子,再与香发生反应。
可他不解,给他下□□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让他破坏军纪,好给萧慕除掉他的借口吗?
若是想除了他,直接下致命的毒药岂不省事?
洛兮猛地想到了萧慕昨夜对她说的话:“若他背叛了你,你也不介意?”
这句话绝不是巧合,怕是萧慕利用他们之间的约定,趁她不在又故技重施设计风无遇。
“我们先回去!”洛兮当机立断,抓过地上杂乱的衣服,指尖凝力一点,不消两人费力,衣服完好无损地穿回他们身上。
洛兮长袖一扬,只片刻功夫,两人就从山洞回到了风无遇的营帐。
彼时,卫严正和帐中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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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遇”分析昨夜的惊心动魄,原来昨夜萧慕在主帐内没有抓到人,并没有善罢甘休。
陈林提议拷问那两名青楼女子,以此引出幕后主使,萧慕却以不宜对女子行刑为由驳回,命人把二人放出营寨。
这一举动,无疑加重了陈林和卫严的疑心。
其一,陈林是受萧慕所托才约风无遇去酒楼,但久等不见萧慕身影,反倒等来他的军令,且不说这军令是真是假,萧慕没在酒楼出现,就已是可疑。
其二,那两名女子为何会出现在议事大帐内?陈林曾偷偷问过她们,据她们所说,那出钱之人曾言申时之后,会有人来到帐内,命她们在听不见人说话声时再从箱子里出来。
这明显就是针对风无遇设的局,萧慕却阻止陈林调查。
其三,昨夜主帐搜不到人,萧慕竟带人直奔风无遇营帐,幸亏“风无遇”从里面神色自若地走了出来,才为自己洗清了嫌疑。萧慕一脸诧异,却什么也没说,又带人撤离。
陈林和卫严虽不知风无遇被下药的事,但经此一事,陈林决心不再相信萧慕。
萧慕没抓到风无遇的把柄,卫严悬着的心终于落地,第二日清早还想着和风无遇剖析萧慕的目的。
不料眼前两道身影齐齐出现,卫严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这两人竟是他家殿下和王妃?
那此刻端坐榻上,听他讲话的殿下是?
只见洛兮朝榻上之人伸出手,那人的身体如碎雪般消散,一缕微光落在洛兮掌心,幻化成一根冰簪。
卫严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看向洛兮,“王妃,昨夜是你带走的殿下?”
洛兮点头道:“不错。”
“那……殿下他昨夜究竟怎么了?”卫严一脸焦急,目光在风无遇与洛兮身上来回打转。
风无遇轻咳一声,偷看洛兮一眼,对卫严道:“一言难尽。对了,萧慕呢?”
卫严道:“萧慕好像去了后山方向。”
闻言,洛兮把寒影塞到风无遇手里,“你等我回来。”说完,她身形一晃,消失在营帐之中。
卫严凑近风无遇,小声问:“殿下,王妃这是去哪了?”
风无遇:“我也不知道。”
后方山坡上,土地被夜霜冻得坚硬,枯黄草丛间,野梅开得孤烈,萧慕驻足在坡顶,背对着营寨,风一吹,花瓣掉落在他沾着泥土的靴旁,他手搭在腰间佩剑上,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
不久,身后传来细微的声音,萧慕没有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你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吗?”萧慕回身看向刚刚赶来的洛兮,“可惜你找错了人,昨日给他下药的人不是我。”
“那是谁?”
“他树敌无数,要他命的人如过江之鲫,你不该来问我,应去问他自己。”
洛兮轻笑一声,朝他走近,“可我今日来找你,是为了另一件事。”
“什——”萧慕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胸口便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洛兮的手直直深入他胸膛之中,待她缓缓抽手时,胸腔之处,心脏急促的蹦跳声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