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素锦上韩寒将军冒险传递进来的信息起了作用,凤正平亲自送凤音进入通往太子府邸的马车前,他本以为凤音会哭哭啼啼,大吵大闹,用一双肿得似枣核般的双眼祈求他,卑微的恳求自己不让她进入太子/宫中。
但出人意料的是,凤音表现得很平静,如往日无异的穿着装饰,没差分毫的胃口,还有那依旧耀眼夺目的灿烂笑颜,就仿佛她并不是去进太子/宫中服侍,而是出门在外旅游一番。
他虽在心里纳闷不已,但作为父亲,他还是按照礼数,规规矩矩的交代道:“你此番进宫,定要好好侍奉太子,绝不能出现任何乱子。”
“女儿谨记于心。”
凤音行了个礼,转而又将头颅扭向了车夫那边儿。
“父亲不必多言,莫要耽误了时辰,惹得太子殿下不快。”她说起这句话时,衣袖微微拂过青石板台阶,凤正平见她如此敷衍了事的回应,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随着视线下移,凤音腰间坠着的白玉吊坠映入眼帘后,那头顶冒出来的火气,可直抵云霄。
“你这……”
他抖着衣袖,吹胡子瞪眼道:“你怎可依旧留着这等物件?赶紧扔了!”
“父亲。”凤音又叫了他一声,但这次的声线里隐隐有了着急意味,“太子殿下要等着急了。”
“哼——”
凤正平见她死不悔改,但街坊邻居又探头出来不少看热闹的,为了维持表面上那一副慈父形象,他只能勉强压下火气,但即便如此,在他额角处,依旧有几条青筋不听话的冒了出来。
最终,他只能在周围无数视线的注视下,小幅度的甩了一下衣袖,施施然转身回了屋内。
在进马车前,凤音不免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问起大公子凤子昂的去向来。
贴身丫鬟左右瞟了下,等车帘放下,挡住周遭不同方位投射过来的视线后,她才弯下腰来,贴近凤音耳边小声道:“小姐,您有所不知,大公子本就因为前几日犯错被老爷禁足,但奈何大公子是个不安分的,就在昨日卯时,大公子在老爷书房私会花楼头牌,被老爷撞了个正着,当时因您早早入睡,我们不敢轻易叫醒您,但老爷当时可是让府里所有的丫鬟婆子齐聚前厅,让其围观大少爷的处罚过程呢。”
“但大少爷也是个犟的,打了十来个板子,他竟还敢当众直呼要娶那私会女子进门,可老爷是什么身份,那女子又是何身份,一旦娶进门来,岂不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但……但大少爷竟然,竟然说……”
丫鬟停顿在此,怎么也不肯接着往下说去。
凤音听得认真,却在听到一半儿,陡然没了下文,这种感觉就像喉咙里卡里一根鱼刺,不上不下的,叫她抓耳挠腮。
“放心,你尽管说便是,我不会治你的罪。”
“谢小姐,”丫鬟总算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接着往下讲述道:“大公子却振振有词,道是老爷早有先例在前,既娶得头牌柳荫,他今日如何就效仿不得?”
“单就大公子这一句话,惹得老爷发了大半夜的脾气,如何也睡不下了。”
凤音点头,心里有些明白为何韩寒昨晚通过箭传递信息时无人察觉来,敢情丫鬟都是被凤正平叫去了前院。
“那凤子……咳咳……我大哥现如今如何?”
丫鬟实话实说道:“老爷大半夜将那花楼头牌丢出了府内,但大公子却不干,说什么都要跟那女子同进退,那女子不愧是花楼头牌,一手狐媚子术勾得大公子近乎都要把心肝刨出来给她看了,老爷见俩人难舍难分,便叫家丁将俩人一并赶出了府。”
“现在这个时辰,不怪大公子不来送您,极有可能因为并未起来。”
凤音听完了凤子昂的八卦,转头又把注意力放在了今日入宫即将要见的太子身上。
“那你跟我讲讲,太子在京中传闻如何?”
一听提到的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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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的声音便愈发小了:“小姐,您具体想了解哪方面的呢?”
凤音直到如今,对于这位太子殿下只在系统极其别人的口中了解过,但要说这人究竟如何,她一概不知。
“你把自己了解到的讲于我听就好。”
丫鬟会意,便讲述起了太子在京城中盛传的品行面貌。
“太子殿下传出的样貌形容他面如冠玉,温润如玉,但品行嘛,却是出了名的残暴。”
凤音等着她的下文,眼里亮晶晶的:“然后呢?”
“我听姐妹们说,太子殿下荒/淫无度,没少招些样貌好看的女子进入太子寝宫,要说这也就罢了,但太子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玩死的没有百个也有十个了。”
“啊?”凤音听得心里愤慨不已,“他怎能如此?”
“他是太子,是诸君,普天之下,除了皇上,没人不敢不听命于他。”
丫鬟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忙冲着凤音磕了一个响头:“小姐勿要怪罪,奴婢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诅咒小姐,小姐身份尊贵,太子殿下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好了好了,我也没怪罪你的意思,起来吧。”凤音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但就这么一会儿话的功夫,马车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太子府邸前早早有人蹲守在此,接应的小厮将凤音带来的物件搬下马车后,其中一个丫鬟领着凤音去往了太子所在的书房。
太子本在翻阅文章,听见丫鬟通报后,便让其将凤音一路迎到了他的跟前。
他对凤正平口中所言原是抱有怀疑态度的,现如今见了凤音,瞧着其动人样貌,他心下一动,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孤怎么说韩将军如此痴迷于你,你这样一副顶好的模样,叫孤都差点儿看得动了心。”
“既然是来此侍奉,”他心里生出了个主意,“那不如弹曲儿给孤听?如若把孤伺候满意了,那孤拉你父亲一把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