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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020

作者:叮咚一个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第二十章


    宫中御物失窃一案,娄宴查了两日,已有些眉目,但此事牵连甚广,不仅涉及后宫,甚至前朝也有位居高位的大臣牵涉其中,越查牵涉的人越多,水也越深。


    但皇上似乎下定决心要好好整治肃清一番,不仅限定了破案时限,还以查案方便为由,让娄宴搬回皇宫暂住。


    这是娄宴回归朝庭后接手的第一个案子,自然得十二分重视,不能敷衍对待。


    盛溦溦得到消息后,当即便替娄宴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物,她知道以皇后的手段,一定会让内务府准备好给娄宴的换洗衣物的,但以娄宴的脾性,只是表面上承皇后这个情,维系好表面功夫,实际上压根不会用的,所以她还是自己准备才是上上策。


    娄宴回府的时候,盛溦溦已经将衣物收拾好了,朝服、寝衣、贴身内衣、绶带、袜子等等叠的整整齐齐,统统收拾进带进宫的箱子里。


    盛溦溦愣愣地盯着那箱子,真不如把自己也塞进箱子里,一起打包送入皇宫多好啊。


    听见门外传来声音,盛溦溦抬眼见娄宴站在廊下:“殿下!”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雨,虽然有人给他撑伞,但肩膀处还是沾了些水,忙踮起脚尖准备替他拍身上的雨水,谁知脚下重心没稳住,竟直直的朝他怀里扑去。


    娄宴将她稳稳的搂在怀里,冷沉的神色瞬间变得神清气爽起来,吻了吻她的额,声音甚着令人发疯般的宠溺:“孤回来未曾洗手,等洗了手再抱你,可好?”


    盛溦溦知道娄宴又误会她了,也怪不得他,她这个样子,任谁都会误会的。


    盛溦溦忙站稳了身子,道:“殿下进屋歇着,我去打水给您洗手。”


    “不必打水,你陪孤一道去。”


    “好。”


    屋外就是天然的泉池台,盛溦溦第一次洗墨玉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这个泉池台,水干净清洌,又是过滤无杂质的,用它来烧水喝,还有一股甘甜的味道。


    盛溦溦一边替娄宴卷袖子,一边道:“殿下,太阳还没落山呢,您今日回来的可真早!”


    这几日忙着查案,娄宴回府的时辰较晚,通常都是天黑了以后才回府。


    娄宴轻以握住盛溦溦的手,语调缱绻浓浓,似有愧疚一般道:“孤这几日忙了些,冷落你了。”


    盛溦溦:“……”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啊!


    娄宴这个想法有问题,她可是巴不得她事业如日中天,早上登基称帝,这样一来,盛家也就有救了。


    盛溦溦摇摇头,努力想消除娄宴的自责的念头:“殿下,男子三十岁以前当然是以事业为主啦,正所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这个时候不努力,那什么时候努力呢!所以殿下放心去闯事业吧,我作为殿下的坚强后盾,自然是双手双脚都无条件支持啦。”


    娄宴似乎轻轻扯了一下好看的唇,伸手在盛溦溦额前轻轻一点:“你这小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盛溦溦眨眨透亮的眼眸,满脸真诚:“殿下都说我的脑袋小了,除了想殿下,哪还能想别的呢!”


    这自我觉悟够高了吧。


    冷淡如娄宴,是最烦听这些无用之话的,可从盛溦溦口中说出来,意觉得十分入耳,心情都跟着变好。


    见娄宴打开了水池开关,将手浸入接水的盆里,盛溦溦殷勤地凑了过去:“我帮殿下洗吧。”


    娄宴挑眉点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娄宴的手型特别好看,十指修长又骨节分明,却又不像一般的养尊处优的王公贵族公子那般娇嫩,他的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都是征战时留下的。


    这还是盛溦溦第一次这么认真又细致地帮他洗手,看着那些伤痕,便忍不住上手去摸,细软酥麻的触感令娄宴眉头拧的一下,继而又紧了紧。


    盛溦溦抬起眸,口气又是心疼又是笃定:“一定很疼吧。”


    娄宴垂眸,喉结下下滑动:“不疼。”


    “十指连心,怎么会不疼!”盛溦溦皱眉,只是现在不疼罢了,当时一定是很疼的。“那个玉芙膏很好用,呆会儿洗干净了,回去给殿下抹点儿吧,抹的时间长一些,这些疤痕就会渐渐淡了。”


    娄宴脸上的淡漠表情没多大变化:“你不喜?”


    “当然不会啊!”盛溦溦摇头,“有疤痕的男人才比较有魅力嘛!”


    娄宴挑眉:“那便不用抹了。”


    “哦。”


    都说男人不在乎外表,看来果真不假啊!


    水池不算矮,偏偏娄宴又高出她许多,她几乎要将半个身子都探过去,才能将娄宴的手洗干净,待到洗好了手,直起身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胸前的衣服几乎、大概、全部湿透了。


    盛溦溦穿的又是薄薄的纱裙,被水不浸,那纱裙几乎是半透明地贴在身上,将她曼妙玲珑的身材裹的若隐若现。


    很是诱人。


    娄宴目光陡的沉了几沉。


    盛溦溦一紧张,慌忙用手护住身前,动作太大,以至于身前两处山峰耸动了几下,使得她本就红透了的脸,更是红到无法形容:“……我……我去沐浴……”


    刚转身要逃,娄宴一个伸手,轻松地抓住了她的后衣领,压低的音色尽量平和:“孤觉得有一事你说的很对。”


    盛溦溦狐疑:“什么事?”


    “礼尚往来。”娄宴打横将盛溦溦抱了起来,唇角勾起蛊惑人心的魅力:“你帮孤洗手,孤也应该礼尚往来。”


    盛溦溦想挣扎,可浑身湿漉漉的她做不到啊!“我不用洗手啊!”


    娄宴眉心微拧,沉沉地叹了口息:“孤当然不会只帮你洗手。”


    盛溦溦:“……”


    这礼回的也未免大了些吧。


    ……


    直到盛溦溦快饿的不行了,娄宴才结束了他难以言喻的礼尚往来。


    从浴池里爬上来的盛溦溦感觉整个人有些飘,脚有些发虚,在浴池边有些站不起来,最后还是娄宴将她抱着寝屋的。


    顺便吩咐小厮将晚膳也送到寝屋。


    比起娄宴这个只凭长相、不凭实力的吃播,盛溦溦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吃播,最启码她吃起来更卖力更敬业。


    娄宴自己吃的不多,还吃的慢条斯理,还不时地给盛溦溦夹菜,把她面前的碗堆的高高的,像座山。


    盛溦溦抗议:“殿下,我是人,又不是猪。”


    娄宴性感的唇微启,唇瓣上不见一丝油迹,就跟没吃东西一样。“有何不同吗?”


    盛溦溦:“……”


    盛溦溦趁着扒拉饭的间隙,小声嘀咕:我是猪,你是什么?


    “大声一点。”


    盛溦溦鼓起勇气:“我说我是猪,那殿下同猪在一起吃饭,殿下是什么呢?”


    “爱猪的人。”


    盛溦溦:“……”


    竟无法反驳怎么肥事!!!


    盛夏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可这场雨从娄宴回来的时候就一直下到现在,空气又潮湿又躁闷,吃了一会儿饭,盛溦溦额上竟生了些汗丝。


    娄宴拿着锦帕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怎么不用寒冰?”


    盛溦溦委屈巴巴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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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在府里,我一个奴婢,怎么能用那么高端的东西啊!”


    娄宴缓缓放下筷子,目光郑重其事看向盛溦溦:“孤之所以让你管太子府,是为了给你身份,不论孤在不在府内,你都是他们的主子,切不可让自己受委屈。”顿了顿,道:“也要适可而止,孤知道,你贪凉,夜里要少用。”


    这你都知道,还有什么你不知道啊!


    盛溦溦好不容易将盛的满满的一碗饭菜吃完,娄宴又推过来一碗参汤。


    “殿下,我真的喝不下了,你瞧——”盛溦溦捏捏自己粉嫩肉乎的脸,神情哀怨道:“进府一个月,什么都没长,光长肉了。”


    娄宴将她揽入怀里,语调暖昧:“运动少了。”


    “少吗?”盛溦溦从娄宴怀里抬起头,一眼便望入娄宴深邃的眼眸内:“我每天早晚都会在府里走上几圈,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东西,恐怕我比殿下还熟悉一些呢!”


    “不够。”


    “那怎么样才……”


    娄宴伸手抬起盛溦溦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他的吻时而霸道时而轻柔,禁锢在她后脑上的手由不得她退让分毫,直到她在他怀里低喘,才松开了她的唇:“放心,孤会慢慢锻炼你。”


    ……


    夜里被娄宴折腾的太累,又睡的太晚,第二日娄宴起床时,盛溦溦一点儿察觉都没有,倒是翻了个身继续身,薄软的锦被全被她蹬掉了,白嫩的肌肤全露面了琉璃榻上。


    娄宴替她盖好了薄被,又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出了寝屋,吩咐银秀和金环不许打扰她休息,让她睡到自然醒。


    盛溦溦醒来的时候,都日晒三杆了。


    和往常一样,起床梳洗用膳,上午把书房打扫了一遍,下午和银秀一起做了一会儿功夫,便坐不住了,将摘下的桃子洗净,做成蜜桃罐头,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娄宴不回来,盛溦溦也不用等她用晚膳了,便早早的用了晚膳,独自在府里走了几圈消食。


    金环伺候着盛溦溦上榻歇息时,盛溦溦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金环,你去过东宫吗?”


    “奴婢没去过。”金环摇头,道:“奴婢只是听说过,太子殿下搬离东宫后,东宫便一直空着。”


    盛溦溦抱膝坐在琉璃榻上,金环便将银勾上的云锦薄纱帘放了下来。


    “殿下这次在宫里暂住,就是住在东宫里。”


    “奴婢也听说了,奴婢还听说因为东宫里没人,所以皇后娘娘派了好些宫女去伺候呢,奴婢一个好姐妹也去了,那些宫女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想博太子殿下瞧一眼呢……”


    银秀去外殿拿夜灯去了,一进屋就听金环的这些话,忙出声打断道:“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呀?咱们太子殿下对姑娘心有所属,自然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了,怎么打扮都是白忙活一场。”


    金环瞧见银秀对自己使的眼色,吓的也不敢说话了。


    银秀上前几步,见云锦薄纱内的主子抱膝而坐,看不清表情,便道:“姑娘,今夜您是想点云锦香呢,还是仙迷香呢?”


    “云锦香吧。”


    “好,奴婢给姑娘点上,姑娘早些歇息吧。”


    银秀和金环退下后,盛溦溦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尤其是金环的话就跟录音机似的一直在耳边响来响去。


    盛溦溦是进过宫的,也见过那些宫女的,不说倾国倾城,却也个个眉清目秀,这长夜漫漫的,面对主动送上门的馨香软玉,娄宴该不会……


    盛溦溦心里那个懊悔啊,早知道就钻箱子里,一并入宫得了,省得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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