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倚靠在床头,等着温浮。
温浮深呼吸一口气,咬着唇,爬向汉斯,分开双膝,跨坐在大腿上。
男人大腿肌肉的线条透过两层布料清晰传来,硬实得像块温热的铁,在他坐下的瞬间微微绷紧。
汉斯喉结滚了滚,温浮的体重很轻,手紧紧攥着自己胸口的布料,指甲泛白,跟个猫崽一样趴在胸前。
汉斯抬手按住他的腰,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掌心的薄茧覆在温浮最敏感的后腰处,摩挲着手底下细腻的皮肉,汉斯灰绿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暗潮。
温浮本想尝试撑着男人肩膀起身,被汉斯误会要逃离,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
腰被搂住往前贴,膝盖分开的角度让他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高了,我亲不到。”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汉斯笑起来,笑声震得胸腔发颤,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进温浮耳朵里,汉斯低下头,鼻尖抵住鼻尖,温浮闭着眼往前贴。
果冻一样软,从未接过吻的汉斯只能想到这个形容。
嘴唇贴在上面不动,汉斯忍住噘嘴的**,往后退去,
“嗯?”温浮疑惑的睁开眼,
“你跟你男朋友也是这样接吻的吗?”
后腰被掐了一把,温浮吃痛的往前爬,下身贴的更紧。
“还是你更喜欢手指。”放在后腰的手掌慢慢往上移动,温浮抬头,嘴唇重新贴上去,
回想着罗斯的动作,记不太清,每次都被搞得晕乎乎的。
汉斯的嘴唇没有张开,温浮试探性的伸出湿热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舔舐着,
妈的,汉斯咬紧牙关,这么熟练。
舌尖从唇缝里进去后迅速退出来,不敢更进一步,温浮脸臊得发烫,手也在抖,
汉斯一直没有回应自己,温浮也只得舔一会,含一会,
再一次凑上去时,温浮眼睛眯开一条缝,汉斯一直在看自己。
“你、你闭眼!”比亲吻更羞耻的是被人全程看着。
汉斯眼里的欲浓得化不开,声音沙哑:“再亲一下。”
温浮抬手捂住汉斯的眼睛,这次嘴还没靠近就被含住,牙齿在上面又磨又咬,
“呜呜!”
后颈也被捏起揉搓,舌头被追着吸。
汉斯突然起身,温浮下意识地收紧双腿,牢牢环住汉斯的腰,身份位置发生了转换,温浮被压在床上,
“夹得真够紧的。”
汉斯看着身下的小人,嘴唇被咬得水润发红,眼眸里似含着一潭春水,低头有所动作时,温浮明显瑟缩一下后又张开双臂抱住汉斯的脖颈。
很乖,很软,
让张嘴就张嘴,让舔就舔,让伸舌头就伸舌头,怎么亲都亲不够。
实在亲得狠了,夹在腰间的腿才会乱蹬,分开后温浮捂住嘴,整个人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
嘴唇现在碰一下都好痛,舌尖也是,吸破皮了,温浮小口喘着气。
汉斯看见温浮这样就想起身让他休息一下再继续,腰抬起一点就被双腿夹住,一双纤细的手抓住衣领,
“还、还要亲亲。”话说得磕磕巴巴的,羞耻感像潮水般漫上来。
后续温浮被亲得使劲抓汉斯的头发扯下好一撮嘴巴才得救。
汉斯起身,脱下上衣,走进浴室,水声响起,温浮才从枕头下拿出他千辛万苦勾下来的一串钥匙,
一串钥匙形状各异,大大小小都有,
怎么会有人把这么多钥匙串在一起啊!
温浮脑子里想着锁孔的形状,一条条对比,好不容易找到三条从钥匙圈上解下来,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温浮急忙把钥匙串丢进床底。
汉斯带着冰凉的水汽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往温浮走去,
手还没碰到温浮就从空隙间溜走说要洗澡,让汉斯把药箱找出来一会给他上药。
温浮把钥匙藏在浴室后,用水冲一遍就出来了。
回到房间时,汉斯刚好从床底拿到钥匙,没有起疑,只当是温浮挣扎太激烈蹬下来的。
两人来到客厅,药箱已经放在茶几上,温浮在药箱里面翻找,有个小瓶子是抗生素。
解开纱布,里面的伤口更严重了些,被水泡过边缘都泛白,
温浮从瓶子里倒出几粒药片,茶几上还有刚倒的水,水温刚好,不热不冷,
温浮摊开掌心,三粒小小的白色药片在里面,“伤口就要发炎了,把药吃了。”
汉斯被温浮哄着吃下药片,然后消毒、上药、包扎。
等一起躺到床上的时候,温浮搓搓手臂,问汉斯,“你为什么一直笑着看我?”
汉斯摸摸自己的脸:“有吗?”
温浮被紧紧抱在怀里,汉斯低头啄了一口他的脸蛋,“明天我一整天都有空,可以陪着你。”
温浮一下子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你明天不用上班,嗯,就是跑跑公路运运货物这些吗?”
汉斯嘴角翘起:“担心没钱?我可不是卡车司机。”
原本沉稳的快三十岁男人一聊到这个眼睛就放光,
“我的那辆重卡,改装过,比你们那跑车还要贵,我是喜欢玩卡车的改装,积蓄可不少。”不过大多来路不干净。
“哈哈,太厉害了。”温浮礼貌回复。
汉斯又抱着温浮说卡车专业的零件名词,温浮没驾照不会开车也不懂车,汉斯说一句他哇一声,乖顺的很。
抗生素带点安眠成分,汉斯的说话声也慢慢小了下去。
“汉斯?”温浮小声的喊一声。
汉斯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圈在腰间的手臂也动动做回应。
温浮掐着自己的手臂不让睡着,明天汉斯一整天都在家,只有今晚,仅此一次的机会。
汉斯即使吃了抗生素睡觉还是不安稳,一下子醒来看到温浮还睁着眼,强行按住头埋在自己胸前,或者是醒来摸摸温浮然后在额头亲一口又睡过去。
温浮无声的打了个哈欠,眼皮都快合上了,这样下去不行。
悄悄的把箍住自己的手臂移开,手指刚搭上汉斯就醒了,
“怎么了?”
温浮身体僵住,脑子飞快运转:“我想上厕所。”
汉斯头有点晕,听完也准备跟着起身,跟着温浮就不用怕黑了。
温浮按住汉斯的肩膀,低声哄着:“睡觉吧,我一会就回来。”
抱着一颗大头,温浮温柔的用手指给汉斯梳理着头发,难受的眩晕逐渐转好,呼吸变得沉稳。
温浮把头放下,手指又搭在头发上慢慢的动着。
【还不走天要亮了。】
确认汉斯睡熟后,温浮慢慢松手起身,跑到浴室,在脏衣篓里翻出钥匙,火速奔向地下室。
温浮因为运动急促的呼吸着,因为手还在颤抖,滑了几次才把地下室的门打开,
地下室门外是明亮的黑,荒野上的星星特别多特别亮,门内是令人窒息的黑。
燃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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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致命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