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的波动后,女人又彻底陷入了漫长的沉睡,一直到妲朗月的易感期结束都再没有苏醒的迹象。
总是远程办公也不是个事儿,没办法,易感期结束后妲朗月还是兢兢业业的去上班了。
这几天也不是全无收获,娄云春带来了新的消息,她们本就在海上度假,不等她在那片海域查到什么消息,上庭护卫队的人倒是先一步找了过来。
看似是例行调查,但是真的捡到人的这群人觉得也没那么巧合吧。
这片海域风平浪静的,怎么就那么凑巧的在这几天多了几艘巡逻舰啊。
得知巡逻舰离开后妲朗月松了口气,“不用查了,想必也查不出来什么了。”
娄云春主打的就是一个听话,“那我返程了啊,大海虽好,看久了也挺审美疲劳。”
“嗯。”妲朗月挂断通讯,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边,阳光像是为她镶了一圈淡色金边。
她思索了一会儿也没有头绪,护卫队是军.方力量,既然调动她们为什么又晚了几天?茫茫大海上分秒必争的,晚这几天捞尸都捞不到,跟走个形式又有什么区别。
懒得去猜测,她做了两手准备,已经详尽的安排了一套新的身份信息,打算等女人清醒后再登录进使用系统中。
没办法,现在都是光脑,指纹dna视网膜都要记录,需要本人的自主操作才行。
妲亚妈妈从家庭内部线路发来消息,妲朗月打开,是一张黑发女人的睡颜。
妈妈视讯打了过来,妲朗月有些头疼,妈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起来,看来还是要把工作给她分分。
“我的小魔女呦,易感期看来过得很不错嘛。”妲亚妈妈活力满满,对着病床旁边严丝合缝的另一张床挤眉弄眼。
“妈妈,人家是病人,你不要那么大声。”妲朗月有些无奈。
“对哦,她怎么还在昏迷呀,是可怜的小家伙刚分化就被你这个不知道疼人的易感期榨.干了吗?”妲亚妈妈乖巧的调低了音量,“她这么看好乖巧勒,真的成年了吗?”
“当然妈妈。”今天没有重要会面,妲朗月从内线跟秘书打了声招呼就上了飞行器去往医院。
“妈妈,她不是妈咪,你不要动手动脚。”妲朗月微微皱眉。
“我的小魔女,别这么霸道,她也不是你的爱人呀。”妲亚妈妈喜欢孩子,看着这个黑发姑娘她也有种母爱升腾起来,她坐在病床边轻轻的帮着这个孩子梳理头发。“你这个霸道性子,我光是轻扫过去就发现这孩子身上的红痕,你占便宜的时候人家同意了没有呀。”
被亲妈看到和被亲姐看到可不是一种杀伤力,妲朗月有些脸热,自己心里反驳,‘我问她拒不拒绝,她也没说拒绝啊!’
见女儿不说话,妲亚妈妈眼睛又瞪溜圆,语气严厉了一点。“我的乖乖,你这个不知道见好就收的到底做到哪一步了。”
能做的可太多了妈妈,您还不懂吗。
想起易感期的夜晚,对方起伏的呼吸,平坦的小腹,被自己体.ye濡.湿的大腿,如玉般纤细修长的手被自己握住带动...
妲朗月被自己的回忆呛了一下,倒也不能把真心话说出来
“能做到哪一步啊,她腺.体都不会用,锁死在体内呢。”妲朗月选择避重就轻。
“又不是只能用腺.体。”妲亚妈妈小声嘀咕。
妲朗月神色清冷,挂着营业微笑。无声的反抗,‘哦,妈妈,你知道啊,知道就别问了。’
妲亚妈妈帮病床上的人掖了掖被子,想问问这孩子叫什么又想问问这孩子的家人在哪儿。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女儿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妲亚妈妈温和的摸摸病床上的人脸,也许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气息,南曌轻轻的蹭了蹭。
“妈妈!不许摸!”妲朗月的眉头皱的更紧,恨不得现在就闪现过去把妈妈挪远点。
“也不知道你随谁了。”妲亚收回了手,气鼓鼓的跟女儿冷战。
又过了一会儿,妲朗月出现在了病房门口,她先是走到病床前用自己的手,自己的信息素覆盖了刚才妈妈摸过的位置,又略有别扭的坐到妲亚妈妈身边装乖。
妲亚心里好笑,面上不动声色。
妲朗月此刻掏出绝杀,“妈妈说的很对,她暂时也不是我的爱人,看在她帮我度过易感期的份上,我知恩图报。”
妲亚的光脑一顿闪烁,是公司内线的消息。
“所以妈妈,为了让你的女儿‘专心’做个好人,麻烦妈妈帮我承担一阵‘我从妈妈手上接过来’的工作了。”
妲亚如遭电击,看着自己的手环光脑,恨不得立刻摘下来扔给女儿。
“谢谢妈妈,妈妈真好。”妲朗月弯弯嘴角,心神舒畅。“走吧妈妈,我送您上飞行器,直接去公司吗?还是明天再去。”
妲亚妈妈长的属于娇小类型,只有170cm出头,此刻萎靡不振,看起来更小了,笼罩在177cm女儿的阴影之下,哪还有妈妈的气势。
妲朗月也不是什么真魔鬼,看妈妈这模样想了想,好歹是亲妈,算了。“妈妈,下次不可以再随便这样摸她。”妲朗月松口了。
妲亚妈妈还想再挣扎挣扎,“你不能这么独裁。”
“妈妈!”
“好啦好啦,看你这护食的样子。”妲亚妈妈转念一想,孩子醒了乐意亲近自己可就不赖自己了。但是如果不答应,工作可是实实在在要堆到面前的,聪明人才不计较一时意气。
妲亚妈妈又满血复活了,“那我去学校接你妈咪下班了哦。”
“帮我跟妈咪问好。”妲朗月摆摆手,总算把人送走了。
妲朗月回过身坐下,伸出右手捏了捏病床上女人的脸,“你哦。”
又不是什么珍稀动物,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惦记过来看你。
媖清清等人度假结束后还想来探望,全部被妲朗月给拦回去了,要不是还需要姐姐帮忙,妲霁风都进不来这个病房。
依旧是熟悉的香气,像是一个钩子,使南曌从昏迷的乱线中再次找到线头,意识回归之时就感受到了左脸上被揉捏的触感。
她睫毛轻颤,在妲朗月的注视中,缓缓睁开了眼,黑色的眼眸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妲朗月卡住了,她的手还捏在女人的脸蛋上,视线不受控制的被女人的眼睛吸引,心神涣散,信息素干脆利落的在空气中寻找到对方的气味缠绕起来。
南曌扬起笑,静静的凝视着面前的红发女人,眼睛受光还不太适应,瞳孔的对焦缓缓启动,眼前的女人先是被生理性眼泪蒙上柔和的光晕,伴随着眼泪的散去,女人也逐渐的从她的视野中变得清晰。
南曌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挺翘的鼻子轻轻嗅了嗅,像小狗一样,她不知道环绕自己的是什么味道,但是很奇怪,她的身体很喜欢这样的味道。
那个味道包裹着自己,像是有电流一般,从头皮连着脊背都酥酥麻麻的。还有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奇奇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生长出来。
妲朗月的手由掐转为了轻抚,面前的女人眼尾发红,透露出几分求助的模样。
是在求助什么呢?
妲朗月顺着女人的视线看去,平坦的被子下面,被高高的顶起了一块。
哦豁。
南曌茫然的看着凸起的被子,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她甚至伸手进去探了探。
隔着宽松的裤子,南曌捏了捏,有触感?还有些柔软嘞。
“你在摸什么,不给我摸摸吗?”妲朗月面带笑意,这个小原始人的年代哪里知道什么是腺.体。
就算放到现在,女歧也不过只占人口的万分之一,大部分人也是依靠生理课了解。
女歧可以收进体内也可以缩小留在体外。缩入体内时外部观察与女娲并无区别。缩小留与体外时像是阴.d的plus版本,约和小拇指一般大。
而膨出体外时,大小因人而异。外形光滑有弹性与肤色衔接为一体,根部往上渐变发红,体内藏有bo.起组织,上半部表层布满了神经细胞。
与男性不同,女歧并没有蛋的存在,遍布全身的腺.ye管接替了蛋的职责。腺液呈略有粘性的透明□□,像是稀释过的鸡蛋清,味道也因为每个人的信息素不同而相差甚远。
妲朗月盯盯的看着,不自觉的舔了舔唇瓣,右手从女人的脸上轻轻下滑,钻入被子。
南曌僵住了,红色从她的脸一路蔓延到她的脖颈。她不知道这个说着陌生语言的女人怎么就突然...
上下一起充血,南曌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想,我不然还是继续昏迷吧。
然而并没有,就这么僵持在了这里。透过布料,双方都能感受到不同温度的存在。
妲朗月看着对方故作镇定但是瞳孔明显地震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有些可爱。”
让她更想欺负欺负了。
妲朗月的手轻轻捏了捏,小家伙又结实了几分。
“需要帮忙吗?”妲朗月微微俯下身,通过光脑调整了病床的上半部分的角度,黑发女人半坐半卧,鼻息间都是女人轻柔的吐气,虽然听不懂,但是对方的语调像是带了魔力一般钻进了自己的耳朵。
南曌的语言系统派不上用场,直接休眠,她只能有样学样的重复女人的话,试图理解其中含义。
“需要、帮...忙吗?”
“当然,亲爱的,我需要。”妲朗月笑颜如花,手上力度加大,转捏为揉。“但不是现在,你欠我一次。”
南曌听不懂这么长的语言,心里暗自着急,身体也燥热难当,香味从四面八方灌入她的五感之中,一口气卡住,脑袋一歪,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
人晕了,小家伙还精神饱满的又支棱了一小会儿才倒下,妲朗月轻轻摇头,颇有些不尽兴的惋惜,回想起女人磕磕绊绊的学自己说话,又觉得有趣。
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缩回去的小家伙,“记住,欠我一次。”
“下一次,可没这么容易跑掉。”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