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实体,邵诗景将佩剑唤回手中,朝他直截了当发出进攻,剑意在许一身上划开一道深深的裂痕,血液被黑气吞噬,难辨男女的声音从许一口中发出:“你是何人?”
“取你性命之人。”邵诗景把话放下继续对他展开进攻,许一被压制得毫无招架之力。“是你,原来是你!”男女难辨之音再度响起,随即离开许一身体朝上空逃走,邵诗景一剑刺穿许一心脉,此人被煞气所控,不杀后患无穷。
拔出剑,邵诗景将剑插入地中,手上快速结起手印,一股蓬勃之力从她掌心逸出,她将掌心之力汇入剑柄,力量顺着剑四面八方散开来,珠崖派弟子顺势将这股力量传至个人武器之上,变幻着步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防护罩,将逃逸的黑气层层困住,黑气阵阵嘶吼。
“聒噪。”邵诗景右手挥起灵力,黑气瞬间不再出声,在珠崖派弟子所列阵法之中逐渐消散。
黑气不死心,消散前喊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五代终亡。”
阵法散去,黑气消逝。
许博岩目睹眼前一切,知道许家大势已去。开启许家最后守家阵法。
……
“舒雅清,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邵诗景那些东西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许博岩手狠狠掐着她舒雅清的脖子,用上了灵力。
舒雅清带着恨意的眼神瞪着他,声音气虚微弱,从喉咙一字一字说,“是我又如何?”
“果真是你。”许博岩灵力一挥,她在空中转了几转重重摔倒在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连挣扎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是笑,笑中带着嘲讽,无奈与解脱。
“你笑什么,我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要这么对我。”许博岩用灵力将她从地上腾空起来,手中拇指与四指逐渐拉近距离,愈发用力,“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些什么?”
舒雅清感觉一股灵力压着她的五脏六腑,体内生命力逐渐流逝,她忍着疼,“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我说过了,你从来没有真正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对待,曾经的我自欺欺人的活在你的庇佑之下,失去了我自己。”
许博岩咬牙切齿质问:“这样有什么不好,人间女子谁不是这般过来的。你扪心自问,我给你的难道不是最好的?”
“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他人精元炼制成丹药让我服下。我恨你!”忍着巨痛,呐喊出这句话后,舒雅清感觉到眼前视野越来越模糊,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打碎了,她再也没有力气回答,眼前一黑前,她看到的是他收起灵力,惊慌失措的模样,她想:就这样吧,死了也好,再也不用这般痛苦下去了。
许博岩将失去意识的她紧紧拥在怀中,阵法对外面那人拖不了太久,逃是逃不出去了,死,他也要怀中这个女人一同陪葬。
……
“除少数誓死抵抗的就地处决外,其他人都已用束仙绳束缚,但,没有找到许博岩以及舒家长女。”聂芸儿向邵诗景汇报情况,邵诗景看她脸色有些苍白,替她探查了一下灵力,灵力有些逆行,其他无大碍。
“府外阵法没有异动,他们必定还在府内,刚刚启动阵法的必然是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邵诗景边探查边回答。
“弟子们在破阵,我们再等等。不过阿姐可好?刚刚那黑气鬼叫的时候我觉得心脉极为不适,灵力逆行,刚刚我探查了许家其他人灵力,他们灵力逆转更为严重,似乎这东西是不分对象无差别攻击。”聂芸儿有点后怕,下意识捂着心脉。
“我并无异常,等事情结束后,回去再作调整吧。”邵诗景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聂芸儿也没有把此事放心上,只当是邵诗景灵力高于她们,所以并无异常。
“邵诗景,求求你救救我姐姐!”角落许家残党有人发出声响,邵诗景和聂芸儿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那人因为强行挣脱掌司处弟子的束缚,颈部竖着划出一道大血痕,血痕顺着他青墨色的衣衫流下,滴落在束仙绳。
弟子回复:“回禀掌司,此人有些奇怪。就在刚刚我们进入许家不久,此人一开始还对我们兵戎相见的,没多久就倒戈,反杀起其他许家护卫,最后被我们一招制服,也没有丝毫反抗之势,大抵是看情势不对,想做个墙头草吧。”弟子语气中藏着显而易见的不屑,只见被束缚那人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
邵诗景将眼前一切敛于眼中,抬手解开了他的绳索,“舒凛皓,你刚刚说救救你的姐姐,你可知你的姐姐现在何处?”
舒凛皓一把抓住她的衣衫,央求道:“我与姐姐一胞双生心有灵犀,姐姐有危险,她的生命力在疯狂流逝,求求邵掌司救救我的姐姐。那许博岩,一定在密室,密室就在许府西南角附近,之前我曾见过许一从那里出来,那里平日里也不允许我们进入。”邵诗景观察着他的表情,舒凛皓眼神真挚,满眼担忧,一举一动都不像作假。
“将这群人带回去严加看管,任泉祯留在此处指挥,芸儿随我进密室。至于你,”邵诗景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他,接着说:“你也跟着吧。”舒凛皓快速地站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就要带路。
“明白。”另一位被提到的主人公应了一声,声音低沉。
聂芸儿和邵诗景对视一眼,跟着舒凛皓走了。
另一边,密室之内,许博岩将她放在床上,抚摸着舒雅清的脸庞,眼里卸下了平时的冷漠防备与强势,此刻的他笑得温柔,轻轻擦拭着怀中之人的手心手背,轻言轻语,“快了,我们很快就能长相厮守。你不知道,我真的比你想象中还要爱你,第一眼看见你,你的眼神坚毅、充满着不甘心,又带着恨意,多像当年的我。多有缘分,我们就是天生应该在一起的,我们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只是周围环境阴森,这场面倒显得滑稽讽刺。
密室之外,阵法被破,长杆银枪横扫密室前一片摆阵物品,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
“这个好使。”邵诗景收起武器道。聂芸儿摇摇头,“算了,你这武器太重,对我来说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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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舒凛皓转头瞥了她们一眼,有些讶然两人的相处状态。
珠崖派弟子在外破解阵法,邵诗景从内里破坏阵眼,许博岩自然是感受到了,他摸着舒雅清脸庞的手停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密室的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许博岩抬眸看着她们,眼神阴鸷狠毒,与刚刚的温柔大相径庭。密室由于异常人员闯入,发出了蕴含着灵力的毒箭朝着三人直面扑来,邵诗景直接展开灵力罩,抵抗住了毒箭进攻。
灵力掀翻了周围建筑的砖瓦,扬起了一片尘土,煞气就在这时从密室之内飞出来,围绕着三人不断进攻,还有一部分煞气从灵力罩两旁逸出,往外边散去。舒凛皓使出灵力拖住煞气往外溢,可他灵力却像是被人封住一般,灵力严重不足,反被煞气反噬。
“唔。”舒凛皓捂住心脉,声音忍不住从嘴角逸出,夹杂痛苦。
聂芸儿将逸出的灵力硬拽了回来。
邵诗景从进入密室开始就感到这里的气息有些熟悉,在尘埃散去那一刻,邵诗景与许博岩对视,就是这一眼,让她打心里感到不适,她的脸色冷了下来,抬手,掌心汇聚着灵力,煞气像是极度害怕着这股灵力,纷纷四散逃开,可惜为时已晚,灵力以更快的速度包绕着煞气,刹那间,煞气净化得干净。
两股灵力消散之时,许博岩吐出一大口黑血,他不甚在意地擦了擦嘴角的血,阴恻恻开口:“能破除以我心脉之血汇聚而成的煞气,邵诗景是我小看你了。”
邵诗景瞬移到他的面前,用灵力挥他落地,他在地上滚了几番,裸露的皮肤开始出现一道道红色丝痕,面目狰狞,她将舒雅清扶起来,探查着她的身体状态,很不好,离死亡仅有一步之遥。
邵诗景将灵力输入到她的体内,两股灵力相冲,舒雅清无意识地挣扎起来,全身开始痉挛。邵诗景只得封住她全身灵力,再输入自己的灵力以确保她的心脉正常运行着。
“没用的,我给她下了剧毒。谁也不能将我和她分开,即便是你,也不能拆散我们。”
“以心头血为药引,炼制剧毒。只为了让一个女人陪你去死,许博岩,你也真是个孬种。”邵诗景神色冷了下来,寒气化成实体冰锥,朝着他心尖刺去。
舒凛皓踉跄着跑到舒雅清床旁,握着她的手,着急地询问:“姐姐如何,她没事吧。”
邵诗景将她再度放平,双手结起手势,邵诗景通身发出晶莹透亮的星光,纯净的灵力顺着指尖汇入床上之人的心脉,竟将她体内之毒逐渐朝手心汇聚,邵诗景身上的光愈发耀眼,舒雅清手中黑素沉着也就越多。
“划开你姐姐手心,释放毒血。”邵诗景嘱咐舒凛皓道。舒凛皓照做,毒血顺着刀尖流出,舒雅清痉挛渐渐平缓下来,毒血流到地上顺着地上图腾而行,发出暗红色光波,聂芸儿召唤出长刀,刀尖向下,黄色光波朝着周围扩展,暗红色光波还未来得及进一步绽放就被破坏了阵眼。许博岩再也顶不住,全身被卸去力气一般瘫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