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和明显怔愣了一会儿,他松下腰腹的核心力量,改趴在地板上,抬起头那瞬间又挂回了寻常的泰然笑容。
他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周锦芹,问她:“我是这样做的吗?”
周锦芹被他那轻佻的语气和姿态钓得头脑发昏,她涨红着脸,点点头又摇摇头:“差不多吧。”
她下意识扫了一眼四周的动静,音量不自觉放低了些:“好像也就是撩没撩衣服的差别……”
“差别大了去了。”梁明和笑着坐起身,他从后方将双手环在周锦芹腰上,微微粗粝的指腹有意无意越过衣摆在她细嫩的腰腹皮肤上划过,他贴着她耳缘,声音轻的像飘忽不定的空气,“如果我的手是嘴唇的话,你觉得这样的我和刚刚的你存在差别吗?”
缓慢、拖沓、回旋……
周锦芹清楚感受到手指在自己皮肤上游走,那种抓挠在心的痒意并非致人发笑,而是径直蔓延到喉腔,叫人完全压抑不住娇气的喘意。
她身子轻轻发颤,短短一句话讲得断断续续:“应该……应该没……没差别。”
梁明和咬上她的耳尖:“哦,那正好,你来帮我形容一下是什么感觉?”
想要,一种很纯粹的生理上的欲望……
周锦芹说不出口,但越发红润的羞耻表情出卖了她。
梁明和收掉乱摸的手,紧紧将她从身后环住,他将额头埋在她的后颈蹭了又蹭,语气很是无奈:“所以啊,不要随便乱碰,我也不是每次都能克制住自己的。”
“我知道。”周锦芹低垂着眼睫,声音轻到快要落不进耳,“我想就算不克制也没关系的,毕竟……我们本来就是夫妻。”
没料到是这样的回答,身后的男人明显愣住了。
良久,他忽地释怀一笑,笃定道:“你醉了。”
“我没有。”周锦芹的回答同样笃定。
梁明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将脸扭向自己,已然绯红一片,他好笑地问:“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周锦芹的眼睛水润润的,声音却有些沙哑:“热。”
她重复强调:“我只是很热。”
“喝醉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喝醉的。”梁明和掐掐她发烫的脸颊。
“没醉的人也不会承认自己喝醉的。”周锦芹转过身面对他,对上男人那双桃花眼的瞬间又失了几分刚鼓起的勇气,她低着脑袋看地毯上的花纹,闷声闷气道,“你放心,我很清醒的,况且喝醉根本不是‘犯罪’的借口。”
梁明和猜测:“你闺蜜怂恿你来的?”
“唔……”被猜中的周锦芹一时哑然,她悄悄偷看他一眼,小声说,“不完全是,我是成年人了,做的每一次决定都该自主负责,就像我跟你的婚姻,是理智考虑过不能也不该轻易后悔的。”
“况且……况且我对这种事其实也会好奇。”
周锦芹做了二十多年的乖乖女,内心其实是很压抑的,独立出来后,她也尝试自主探索过,但都没有像跟梁明和在一起时这样期待和渴望过。
她曾经怀疑过自己是性冷淡,现如今看来,她这块木头要燃起熊熊火焰,缺的不过是另一块木头的主动钻取。
梁明和托起她的脸,笑眯眯问:“你爱我吗?”
周锦芹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他时有些纯真:“爱你才能跟你做吗?”
“对。”梁明和眼神戏谑,“爱我才能跟我做。”
他卷着她潮湿的发尾,再次追问:“所以呢?你的答案。”
其实看得出来对方只是打趣,但周锦芹还是老实将内心想法告诉了他:“我也不知道。”
从在妈妈肚子里开始孕育那一刻计算,周锦芹和妈妈朝夕相处了近三十年,她至今都摸不清妈妈是不是爱自己,又如何能对眼前这样短暂的存在给出确信的答案呢?
梁明和被她真诚的表情弄得有些失笑,他叹口气:“骗骗我都不知道。”
周锦芹不懂这个答案是否真的这样重要,她不会对梁明和设下这样严苛的条件,但倘若梁明和真的对她一丝情意也没有,她想自己大概也不会愿意同他做下去。
认真思索了片刻,周锦芹又重新抬头,认真告诉他:“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你,但我似乎比想象中更喜欢你。”
喜欢是个很宽泛、友好、客气,甚至很安全的词汇,可以对朋友说,对大树说,对小狗说,对一件衣服说,对世间万物说,但那又怎么样呢?梁明和并不那么介意。
他弯起嘴角笑了笑,捧着周锦芹的脸吻了上去。
浓郁的酒气变得有些甜腻,周锦芹确信那味道不全然是从梁明和身上散发出来的,她依旧没将酒精从自己身体清除干净,脑子因此变得昏昏沉沉。
她朦胧着双眼,被梁明和放倒在地上。
男人欺身吻上她的唇,动作斯文柔和,但私下却霸道而蛮横地抢夺她口腔中为数不多的氧气,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嘤咛声被堵在喉咙口,憋得周锦芹眼泪簌簌落下,瞧着好不委屈。
梁明和微微立起上身,借着不太光亮的氛围落地灯打量她可怜的表情:“要我停下吗?”
周锦芹不肯叫他看到自己这样窘迫的样子,她追着将脑袋埋进对方结实宽阔的胸口,蒙着摇摇脑袋:“不要。”
“好,那继续。”梁明和笑道。
说罢他起身将人抱到靠近沙发的位置,让周锦芹的背部有倚靠,自己则匍匐到她脚边,在她粉润的膝盖处落下轻轻一吻。
周锦芹确认自己没有关节炎,也不存在软组织损伤等其他疾病问题,但此时此刻,只是很轻的一个触碰而已,却引发她形成了膝跳反射。
她的脚不自觉往前踢,像被提前预判了一样,梁明和精准抓住了她的小腿。
男人安抚性地拍了拍,没松手,微微侧脸正好贴近有些温热的皮肤。
他靠近,鼻尖陷入一个小小的凹陷,轻轻嗅了嗅,有很浓郁的桃子香气。
梁明和记得这是浴室里沐浴露的味道,因为喜欢桃子他回购过几次,所以他对这款沐浴露的味道尤其熟悉,但却不记得这香气什么时候这样浓郁热烈了……
酒香不怕巷子深,这个道理大概也能用到此刻。
深处更强势的香气萦绕扑鼻,梁明和已经不满足只流连在近处,他将周锦芹宽大的裤腿往上推了推,轻而易举铲平前路轻飘飘的阻拦。
一路吻,一路流连。
这天好潮湿,不知是欲来的雨水作祟,还是梁明和,亦或是周锦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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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潮湿的呼吸逼得太近,周锦芹整个僵住,浑浑噩噩才想起重点物品。
“有吗?”她颤抖着问。
梁明和将深埋的头抬起,茫然看她:“什么?”
“避……孕……套。”周锦芹忽然觉得这几个字有些拗口,说出来不清又不楚。
梁明和一下愣坐在原地,仔细回忆了片刻,他爬起身去电视柜下的抽屉里翻找。
在黑暗里摸索半天,梁明和摸到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他忙拿出来照灯下看,很快脸一冷,将那东西丢进了垃圾桶。
周锦芹问:“没有吗?那我们今天还……”
她没说出后面的话,梁明和当然懂她这是退缩了,她的新事业刚刚起步当然不该围着孩子转。
这没什么,未来的想法暂且不得知,但至少此刻梁明和是没有任何养育孩子的打算的。
梁明和轻轻叹了一口,果断叫停:“嗯,结束”
周锦芹当然没什么意见,她经验太匮乏,只是稍稍推进就够她喝一壶了。
只是……梁明和还好吗?
借着昏黄的灯光,周锦芹悄悄瞥他一眼,又飞速转移视线。
嗯……看来不太妙。
周锦芹欲言又止,犹豫良久还是决定伸出援手,毕竟她是这把火熊熊燃烧的最大助燃剂。
她耳尖红到滴血:“要不我……。”
梁明和调整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呼吸,似笑非笑看她:“你确定?”
“嗯。”周锦芹的脑袋几乎埋到了地里,“我看过一点点,应该没问题。”
之前向梓晴已学知识的名义带她浅浅研究过一些情节,里头有这样适用的桥端。
她喊他:“你过来吧。”
梁明和看她那双有些怯弱但执着的眼,最终还是走向了她身边,由她摆弄。
实操跟理论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周锦芹手悬在空中,忽然有些无从下手。
她怯生生地问梁明和:“我该怎么做?”
梁明和险些被气笑:“你不是说你会吗?”
周锦芹通红着脸承认:“我好像高估了自己……”
她窘迫地请求:“要不然你教教我……”
梁明和重新平复呼吸,“嗯”字几乎是从喉腔里挤出来的发音,在周锦芹听来简直性感的要命。
梁明和抓起她的手,向最灼热的地心方向靠近。
在近乎一厘米时,他看着那只瘦削白净的手忽然放弃:“算了。”
“嗯?”周锦芹诧异看他,“怎么了吗?”
梁明和说:“换种方式。”
“什么?”
“你叫我一声。”
“名字吗?”周锦芹并不懂这样做的意义,但还是老实照做,“梁明和。”
她瞥了一眼那处,并没有任何收缩的迹象。
她有些苦恼:“好像没用。”
梁明和将头搭在她肩上,深深叹了口气:“当然没用,大家都这样叫我,笨蛋。”
小梁、小明、小和、明和……
这些都太普通了。
冥思苦想时,脑子里忽然蹦出来康娜的话。
周锦芹眼睫扑了扑,她小心翼翼贴近梁明和的耳朵,谨慎又试探地叫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