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周言卿捏了捏她的脸颊,“还真是小疯子,关自己也能想出来这么多办法,你就不怕我实施?”
“你才不会呢!”她一脸轻松。
她可太了解这个男人了,每次都是嘴硬心软,上次说要关自己,结果说两句好话马上就变成会伺候人的小狗了。
真要是有这事,谁关谁还不一定呢。
而且就算周言卿真的再把她关起来一次,她也只要像上次一样哄一哄他就好了。
小狗是最好哄的,不是吗?
她摸摸周言卿后脑的头发,双目含笑地看着他,“小狗一般都是被关起来的那一个哦!”
周言卿面对女人的恃宠而骄也不恼,拉过他的手在唇边轻啄一下,“那主人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关起来?”
“嗯……”她还真装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不如等回到秦地吧?有笼子,省得我再做一个了。”
“你刚才不是还说用笼子没有新意吗?”
“我当然不一样了。”她傲娇地晃起小脑袋,“我会把小狗的眼睛蒙上,让小狗看不到外面,这样就不会放宽心,就只能依赖我。”
“这么狠毒啊?”周言卿被她这副可爱的样子逗笑,实在没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用悄悄话的声音说,“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什么?”
他拉过她的手,让其抚摸自己的眼睛,“不如用刀把这双眼睛挖掉,这样就彻底看不见不了,想跑也没有办法。”
司言茉听了却没有继续和他胡诌八扯下去,反而是皱起眉,眼神复杂,“你是真的想这样,对吗?”
周言卿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他借着玩笑说出口的话,没想到会被她识破。
他敛起笑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我就说你太聪明了。”
司言茉感受到这抱着自己的人胸口强烈的起伏。
她知道他在忍耐什么,轻轻拍着他的背,“为什么喜欢被关起来呢?”
明明小时候被人牙子关起来那么久,应该最痛恨这种感觉了,他为什么偏偏盼望自己被关起来?
周言卿没有说话。
司言茉也没有强迫他,就是这么静静的陪着他,让他平复心情。
她回忆起最初看到男人的命格,渐渐想到一种可能。
“不喜欢秦王宫不是因为奢华,对吗?”她声音温柔而包含安抚,“是因为太大了?”
司言茉感受到怀中的人一僵。
他抬起头,眼眶早已泛红,看起来完全没有秦王该有的威严。
“嗯。”他点点头,“太大了。”
大到明明会有那么多人每天伺候他,可他还是觉得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一丝活人该有的气息,也没有一个会等他回家的人。
秦王府不一样,一个普通的院子,后院就有师傅的排位。
吴观,陈午他们也会住在这里,就像是一个小家。
偶尔他也可以请墨闻钟过来小住,虽然在师父去世之后他几乎没有同意过。但那个地方对于他来说还是存在着回忆,存在这他想要的,属于人的气息的地方。
他从小就没感受过来自父母的爱意,他不知道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他不得不承认,当初他放火烧了人牙子的老巢时,是迟疑过那么一刻的。
他看着那做饭的女人和旁边的孩子,有那么一刻想着只要自己跑掉就行了。
可一群人也同样没有怜惜过他,不是吗?
那女人自己的孩子可以吃鸡腿,吃鱼肉,却在人牙子将自己关在柴房饿了三天三夜时,没有一丝动容。
哪怕当时她愿意给自己就那么一口剩饭,米汤也好,他都不会那么绝情。
她没有,而他也将那过去对抛弃自己的父母的恨意转嫁到这些人身上。
他没有父亲母亲了,他们又凭什么可以过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生活?
后来他好不容易找到母亲,想要从母亲身上得到那么一点,就像那个女人对自己的孩子的爱就好。可惜没有。
若是没有师父,他恐怕早就活成一个真正的恶鬼了。
即使这样,童年的创伤是不可修复的。
他太渴望有一个人来爱他,太渴望那不会分离,不会变质的爱了。
所以……
“阿茉,把我锁起来吧。”他落下一滴泪,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生怕她会消失一般。
把我锁起来吧,让我只能看到你一个人,这样我是不是就能相信,你也在乎我……
司言茉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明明那么高大,内心却始终像一个孩子一样,根本不知道怎样才能获得别人的关注和爱意。
她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一点点帮他擦拭掉眼泪,额头抵住他的额头,一字一句认真道:“我不会把你关起来。周言卿,你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但我会让你知道,我真的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
她说完,周言卿愣了几秒,还是有些不敢相:“真的?”
“真的。”她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不止我,你身边的很多人都会陪在你身边,他们都不会再离你而去。因为你是周言卿,你值得我们和你同行。”
月光照在皑皑白雪上,又反射回来,让夜色显得不再那样黑暗,让行人似乎找到了回家的路。
司言茉的话,也让周言卿找到了新的路。
他捏了捏女人腰间的软肉,略带撒娇道:“那我可以亲你吗?”
话题转变的太快,司言茉愣了一下笑起来,“刚才不会是你想让我亲你的计策吧?”
许是被她安慰道,周言卿并没有委屈,而是蹭了蹭她的鼻尖,神秘道:“也许吧。那我可以吗?”
司言茉轻轻推开他,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的食指,“不可以哦!”说着就要回到床上睡觉。
小狗瞬间一脸委屈,从背后把人抱住,大大的一只将她青绿色的身影整个罩住,“你刚才不是还说无论发生什么都要陪在我身边吗?怎么耍赖啊?”
“我说的是无论发生什么都陪在你身边,但我没有说会亲你啊!”司言茉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有陪哦,别的……嗯……秦王殿下的聘礼可能不太够,要加钱。”
“小财迷!”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还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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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啊?”
“那没办法,谁叫我是商户的女儿呢?”她得意地从那人怀里挣脱,回到床上。
看着男人瞬间变得“萎靡不振”,耷拉着身子垂下手走到床边坐下,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她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给自己铺好被子,就钻进被窝闭上眼。
这下周言卿是真失望了,回头看了一眼同样被“抛弃”的小狗们,也只能自己铺好被子躺在旁边。
“阿茉……”他试图唤醒某人的良知,结果那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女人,果然惯会拿捏自己。
他侧过身子,借着窗户缝隙透来的微弱的月光,用眼神描摹女人脸上的轮廓。
“那……晚安。”
他说完就要闭上眼入睡,这时司言茉睁开了眼,含着笑意看着他,“这么委屈啊?”
就在下一秒,女人微微撑起身子,一片温热的触感贴在了他的唇上,随之而来的还有钻入他鼻腔的茉莉香气。
周言卿的大脑瞬间空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反应过来后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茉莉花的香气混合这水渍,一点一点渗入他的口腔,让他几乎忘情。
许是觉着不够,他抬起另一只手,将人直接捞到自己这边,纵使她压在自己身上也无所谓。
“阿茉……”好一会儿,他才给两人几秒钟的喘息机会,不等司言茉说什么,又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比方才还要激烈,带着男人浓烈的爱意。
司言茉甚至有些招架不住,想要推开他,可惜这次他真的不会给她跑掉的机会了。
两人几乎忘了这是在客栈,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唯独那隐隐要爆发的夜笙歌还在提醒他们,该停下来。
司言茉轻咬了一下男人的下唇,这才让他松开自己,气喘吁吁的趴在他怀里。
“不能再继续了,还在外面。”
周言卿咯咯地笑着,低垂的眸子刚好能看到怀中人泛红的眼角,以及那沾染着水渍微微发肿的唇瓣,“没事,反正也没有别人。”
这时,一只小白狗冲两人叫了一声,好像在诉说自己和同伴的存在感。
司言茉也忍不住笑了,“你看它们都抗议了。”
“怕什么,它们又不会说话。”他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忍不住又亲了她一下,嗓音都变得喑哑,“阿茉,我想这样好久了。”
司言茉被他说的脸红,把头埋下去,“其实……你已经这样过了。”
“嗯?”周言卿眼中闪过疑惑,又有些惊喜,“什么时候。”
怀中的女人却害羞起来,怎么都不肯说。
他只好坐起身,让人整个趴在自己身上,作势又要亲,“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继续了。这隔壁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住?要是一会儿夜笙歌发作,你可不要出声啊!”
司言茉一听这个赶紧捂住他的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女人的小脸羞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他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她的掌心,静静的挺她说,“就是上次……你在萨克王宫喝醉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