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刚才那句老天待我不薄,盛金香已经把自己震惊了,不自觉地装作认真想办法的样子掩饰。
盛金香:“赚钱还不容易,就那些酒楼商铺你随便找一家吃顿饭好好写一写多少人跟风,掌柜的会舍不得给你银子?”
谢玉明看着盛金香睁大眼睛,眼里分明写着:“我不敢,你能帮我吗?”
“这些生意上的事你做不来我帮你做,你先想办法做大名声。不要怕有人跟你做对,越多人知道你越好。”盛金香指导道。
谢玉明很感激,便在心里想该怎么做。
他也是幸运,还没人跟他作对名气就一天比一天大了,他的几个舍友都有点名声了。
谢玉明满意了,激动地写好了信却没法送出去,他感觉到处都是耳目。他找机会回家,可回家也没有合适的时机送信。
没办法,谢玉明只能忍着,他每天写信每天都寄不出去。
信没少就算了还多了,谢玉明竟然收到了别人的信,都是给他的。有书院里师兄弟的,表达表达欣赏崇拜之情,很是满足了谢玉明的虚荣心,但居然有情书!
谢玉明拿着情书就像拿着烫手的山芋,不是,还有别的女孩也这么大胆?
“怎么了?这么高兴?”
谢玉明无奈:“王哥,我不是高兴。这怎么还有女孩送的信?”谢玉明忽然变了脸:“怎么送的?”
王哥想了想:“应该是找熟悉的人给你送的,捎带的。写了什么,说说?”
“不知道,所有的我都只看了开头。”谢玉明哪敢看,看了心理压力很大像出轨一样。
“看看吧,那么多女孩喜欢你呢。嗯,难道是你爹娘给你定亲了,你怕对不起人家女孩?”
怕对不起盛金香,谢玉明摇摇头:“没定亲。看了也没用,我估计我都喜欢也都不喜欢。”
王哥脸上揶揄的笑卡在脸上,“呵呵,你高兴就好。”
谢玉明无奈笑笑,高兴是有一点的,但这些东西怎么办?烧了不是扔了不是。问金香吗?可是见不到面,信也送不出去。
晚上,谢玉明枕着手发呆的时候忽然想到他已经许久没有自我满足了,而满足的时候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总之,这上面的事最近很如愿。
既然几天不想,那他也没必要动手。欲望平淡是金香的功劳吧?之前欲望强盛太难受了。
因为睡了很好的一觉,谢玉明第二天醒来心情很好,洗漱完还抓紧时间看了一会儿书,然后大伙儿一起去听讲。
谢玉明一直在认真听讲,没注意到背后有人看着他。
谢玉明的认真从来不是默默听讲记诵,他会有情绪反应。于是在先生注意到了他忍不住针对他时,他觉得机会来了。
“我说的!先生,就是人人平等。人人平等才更适合现在,如果人不平等将会产生很多邪恶的事,如先生一样的人很难再当君子了。”
谢玉明话音刚落,一道淡淡的却尖锐的声音传来,“先生自然是君子,难道你比先生更适合当君子吗?周朝八百年孔夫子都要复的周朝旧制,难道不是等级分明,又出了什么问题?有些新奇的想法就浪费我们的光阴,在这大出风头了。”
生气,谢玉明生气,他什么时候大出风头了?算了,回答他吧,他还有话说。
谢玉明想完,不紧不慢:“君子与否不看师生地位如何,先生和我都不是君子,我也对当君子没什么兴趣。孔夫子也不是君子,是圣人。但圣人也会有错,西周东周的八百年已经是摇摇欲坠,若圣人真有机会复周朝旧制,恐怕要被世人贬为盗跖了。又或者圣人也无法践行自己的想法,以臣代君也未可知。”
“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本朝如何暂时不议,只说前朝,就连蒙古人都知学我汉家制度将人分为四等,若不然早就要回草原了。”这人站起来比谢玉明还高。
谢玉明听了这话,仍然感到可以应对,“正是因为蒙古人愚蠢,把人分等这才有国不足百年。我汉地名义上虽分等,但你我不过都是庶民,地位相等,互相之间忌惮我大明才能稳定。一直欺负人会怎么样?那些被叫做贼寇的农民可是把欺负人的地主都杀了,国焉能不亡?”
男人并不想多提当代,书院书生不该议论朝廷。“我们不要耽误先生,课后去找个空房间我们辩论。”
谢玉明满头问号,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但同窗们都想看热闹纷纷叫好,谢玉明也就没反对。
那人先坐下了,谢玉明也做下,先生继续讲课但这回不敢再提刺激谢玉明的事了,后面平安无事。
谢玉明一直在认真听讲,直到下课钟声响起他才想起来自己要和人辩论,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说不过也没什么,古代人嘛。
同窗们簇拥着两人,热情地给两人找空房间,又分享八卦给其他人。谢玉明低着头,没注意到那人很享受这一切。
“既然要分出高下,阁下请报上名来。”那人道。
谢玉明无可无不可:“我叫谢玉明,感谢的谢,玉石的玉,明天打算明。”
洪扬皱了眉头,等他自己报完名,心里更是怪怪的。
“在下洪扬,洪水猛兽的洪,名堂天下的扬。”
谢玉明点点头,“你开始吧。”
洪扬恼怒,他凭什么如此自信,他不信凭自己的口才驳不倒这谢玉明。
“人人平等一事,我暂不与你争,且与你论草木动物,人生而有灵性,高于草木动物一等,你怎么看?”洪扬强势道。
谢玉明犹豫:“这个,我还没想好。”
“你…”洪扬怒了,这人竟然以退为进,“好,那就与你论男女平等!不会这个也不敢吧?”
谢玉明想到盛金香,忍不住微笑,“男女当然应该平等。”
洪扬看谢玉明就觉得不爽,年纪不大倒是飘得很。
“男女平等?夫为妻纲,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不过是几百年的道理而已,更古老的时候可没这道理。既然夫为妻纲的道理可以颠覆古老的道理,男女平等的道理未来也可以颠覆夫为妻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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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那么,男女平等才是对的,才应该追求应该去实现。”
洪扬咬牙:“所以现在男女不平等,男尊女卑才是对的。”
“现在确实男尊女卑,男女不平等,事实如此,但不代表这是对的。杨贵妃使得世人重女不重男,现在咱们开始重女不重男才是对的。”
“好好好!”洪扬气得不行,“你就说现在是不是男尊女卑。”
“是。”
洪扬扭头就走,几步就出了房间,头也不回地走了。谢玉明有些惊讶地摸了摸脑袋,听到旁边师兄弟说这人一直是这样的作派才解了惑,不过这算什么?
四周的人也不知道算谁对,但洪扬已经走了,于是都围着谢玉明,喊着赢了赢了。
谢玉明没觉得自己赢了,但是很高兴。出去时三个舍友都围着他,叫他请吃饭。
“我没钱你们忘了吗?”谢玉明问。舍友们这才想起来谢玉明家境不好又没婚嫁,不像他们,出身更好又靠婚嫁有了身家。
“玉明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像你这么穷。我听说咱们书院好几个先生的女儿都喜欢你,你随便选一个不就好了。”
“是啊,都好看着呢,你又不亏。到时候红袖添香,你也好高中啊。”
“难不成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谁啊,还能看不上你?”王哥问。
谢玉明糊弄了过去,心里不开心。他喜欢盛金香,可是出名后他都不敢见面了,生怕被人发现。也不是完全没机会,可是他害怕。
盛家可是能给汝阳书院捐地的人家,盛金香可什么都不怕。见了谢玉明名声更大,她更加兴奋了,难见她更要见面。
于是趁旬休时候人多,让自家小厮偷偷去塞纸条,又把谢玉明约到了她最喜欢的酒楼。
这做贼一样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谢玉明一路向北个特务一样反侦察,到了包厢,很骄傲地说:“我保证没人跟来。”
盛金香笑了:“这里就能让人跟进来,谁还来呢?喝口茶,给你晾凉了的。”
谢玉明一喝,微烫,喝下去很熨帖,心情很好,“金香,你找我做什么?”
这哪好意思直说,盛金香摇摇头,指着小二手上端的菜:“这些可都是好菜,你平时吃不到吧?”
“是啊!看着就好吃,那我们快吃饭吧?”
“……好,快些上饭!”
饭菜齐了,盛金香非常不经意地问:“听说你和人吵架了?”
“那算吵架?也许吧,也不知道算我赢了还是输了,赢了吧。”
盛金香笑了:“他都跑了,当然是你赢了。之前我不还说你得有个对手,你看,就有了一个。”
谢玉明点点头,不想多提那人。
盛金香又问:“虽然如此,难道你不生气?”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谢玉明非常理解古代人对现代人思想的不理解,换他活在古代他也不理解。
不生气?盛金香心中升起一股敬意。不对不对,人怎么可能不生气?她为什么这么相信谢玉明说的就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