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随着流星锤落下,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师北落飘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看向捂着左腿,在地上痛得打滚的龙景。
那么大的动静,虞煜和周围的人却是毫发无毁。
见魔尊到来,众人俯首称臣,低头不敢抬头,虞煜也是一样。虽然他很担心受伤的龙景,但也不敢上前将他扶起,只能向其投向急切的目光。
师北落冷笑一声,以为离自己那么远,就可以说话毫无顾忌吗?那种混账话也说得出来,自己没有扒了他皮,算是仁慈的了。
他没有管地上哪怕一身血污,依旧用深情目光看着自己的龙景,转身离去。
“婴婴,你看这件蓝色的怎么样?这件很修身,而且他腰间还绣有明珠,你穿上一定会光彩照人的。”
成衣店内,一名粉衣少女手从掌柜手中接过一条蓝裙子,兴奋地朝婴婂展示着。
少女是魔界少有的医者,也是婴婂少有的至交。
婴婂并没有去接那件衣服,她轻笑一声:“究竟是我适合,还是你适合呢?”
“婴婴~我难得回来,你不得送我个接风礼吗~”紫月撒娇般地上前拉住对方的手,轻轻晃着。
“好好好,我买,我买。”婴婂认命地掏钱。
“婴婴最好了,你下次到我这来,我请你喝血龙参酒。”
紫月擅长酿酒,而血龙参酒也是她的拿手好酒,一向好酒的婴婂眼前一亮,掏钱的动作更快了。
“那好,一言为定。”
三两句话间,她正要爽快地付钱。
却见因为她这个右护法到来,而闭门只接待他们一行人的成衣店,大门被人猛地踹开。
随着那强大的气流涌进,掌柜吓得瑟瑟发抖跪了下来,而婴婂和紫月也第一时间察觉来者是谁,正要跪下,那人已经闪现到她们面前。
“管好你带来的龙,本座不想再听到那些混账话。”
说完,师北落就消失在原地,成衣店又恢复成往常的样子,仿佛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紫月抹掉额头的冷汗,后怕般地拍着胸口,疑惑地目光投向婴婂:“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尊上这么生气。”
“还有什么叫你带来的龙?你不是和那边…”
“先别说了,那个混蛋怕是又在尊上面前说了什么,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虽然婴婂是这么说的,但是紫月从她愤怒的脸上,看到一抹担忧,也是担心好友,于是她也跟上前去。
一路上,婴婂将这段时间魔界发生的事,告诉了久未回来的好友。
紫月这才知道自己离开这些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尊上带回来的那颗蛋,不仅孵化了,而且还认尊上为母。
但惹尊上生气的并非那孵化出来的龙,而是…
当婴婂回来时,虞煜已经将龙景给搬回来了,伤口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毕竟如果师北落真对他动了杀心,也不会只断了他一条腿。
只是失血过多的龙景,整个人虚弱无比,嘴唇苍白,他神色黯然地靠在床边。
婴婂看到他这么凄惨的模样,火气一下消了大半,但仍是板着脸走过去。
“现在知道错了吧,死心吧,尊上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龙景长叹一口气:“我知道。”
“这次也确实是我唐突了,我不该大庭广众地说要做小。”
“噗~”
听到这话,紫月忍不住笑了,她看向婴婂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这朋友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婴婂也是听得拳头都大了,都让他别去打扰尊上,结果还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然而这两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对方还能说出更混账的话来。
“我是不配当小,但我愿意当个通房!他就把我当个阿猫阿狗养着,只要能让我待在他身边,我可以不要名分!”
“闭嘴!不许污了我家尊上的清白。”
婴婂终于忍无忍,狠狠地揍了上去。
“还通房!还阿猫阿狗,我看是你想变成猪头。”
她今天就要把这个拎不清的变成猪头!她家尊上盖世无双,美貌非凡,是他能肖想的吗?
“婴婴打得好!用这个用这个!”
紫月在一旁替婴婂鼓掌,并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狼牙棒,兴冲冲地递上前。婴婂看也不看,顺手就拿上,顾不上龙景惊恐的神色,一棒子砸了上去。
“啊啊啊~”
“什么声音?”
正在看话本解气的师北落,眼帘微抬,他好像听到了某人的惨叫声。
“娘亲,你怎么了?傲傲讲得不好吗?”
见他走神,傲傲疑惑地问道。他现在已经识得很多字了,能很好地替娘亲念书了,刚刚应该没有哪里念得不对吧。
应该是婴婂练兵太投入了吧。
早已经习惯魔界会时不时传来两声惨叫的师北落也没有当一回事,他摸了摸傲傲的头:“继续念。”
“嗯。”
本就被打断一条腿的龙景又经历了婴婂的暴打,这下彻底起不来了,哪怕有邬庚和紫月两大医者在,但由于魔界本就灵气稀薄,不适合仙界的人生存,也自然不适合疗伤。
婴婂虽然气龙景做出这样的事来,但也没想让对方死。
所以又是一麻袋打包,将人给送了回去。
当回到洞庭湖时,由于龙景失踪多日,龙宫上下都急坏了,巡逻的都比往常多了数倍,就连龙景的父王都来此坐镇,势要查出是谁敢绑他儿子。
所以当婴婂抗着麻袋出现时,他不悦地斥责起这个叛族的罪人。
“婴婂这里是龙宫,不是你一个肮脏的杂种可以踏进来的。”红红龙王怒目圆睁,抬手间无数虾兵蟹将涌出。
婴婂也真的气笑了,她放下麻袋。
红红龙王就连对方的动作也没有看清,只见一道红光闪过,面前的虾兵蟹将已经全部倒下,婴婂一脚踩在桌上,不屑地抓住对方的胡子。
“听好了,老不死的,姑奶奶想去哪就去哪。”
“你少管。”
说着狠狠地将对方的胡子给揪了下来。
红龙王捂着下巴惨叫着,让人把跑了的婴婂抓回来了,可是龙宫内早已没有士兵可用。
而那个麻袋留在大厅中央,十分显眼。
被侮辱了一番,又没抓住人的红龙王恼怒的走上前,泄愤般狠狠地朝那个麻袋就是一掌。
随即麻袋里传来惨叫声,这声音颇为耳熟。
他赶紧打开麻袋一看,正是自己失踪多日的四儿子,原本已经包扎好的龙景,因为这掌弄得满脸是血,这下更是伤上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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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
虽然这伤有一半是红龙王他自己打的,但是他仍然带着龙景去天界告状,想要天界出兵,将婴婂抓回来。
然而就像龙景刚开始被抓过去时,邬庚他们所说的那样,天界不可能因为他而轻易出兵,最终红龙王也只能得到一些疗伤的药,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没过几天,三界突然传出一些谣言,魔尊不知道和谁生了孩子以及龙景哭着闹着要给魔尊做通房…
第一条谣言没有几个人相信,如果魔尊真的有子嗣了,以对方的性格,不得闹得人尽皆知,至于龙景要给魔尊做通房这件事,旁人皆觉得他是失了心智。
因为此事,长衡仙君自请下凡替其治疗,果然龙景再也没有提过这事,当旁人问起他,长衡仙君究竟使用何种秘术帮他治疗时,龙景却言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自此,此事在天界才算告一段落。
只是焚魂宫前,一对姑侄正欲哭无泪地跪于殿前,两人正是婴婂和虞煜。龙景这次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其中还牵扯了师北落,那几个谣言自然也落入他的耳中。
被再三造谣的他,将这二人提了过来。
毕竟造谣的龙是他们找来的,那就该受罚。
跪着的婴婂心里也是那个气啊,都那么警告龙景了,没想到他还到处乱说,幸好别人没相信尊上生子那么荒谬的话,否则她真的罪该万死啊。
自己当时应该多打两下的!
她心里疯狂地诅咒着害她被罚的龙景,恨不得将其再吊起来打。
而在她的虞煜更是无辜,他从头到尾都没怎么掺和,只是因为在阻止龙景叔叔说那种不着调的话时,就在旁边,就被牵连了。
只能说,他们姑侄今年真是水逆。
尊上罚他们在焚魂宫前跪上三天三夜,这才跪了一半。
“右护法怎么跪在这里呢?”
就在他们受罚期间,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这声音婴婂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她恶狠狠地转头:“死骷髅,你找死!”
自己为什么受罚他会不清楚吗?
“看够了就滚!老娘现在心情很不好。”
她本来就因龙景而受罚不爽了,现在死对头又来看她笑话。
“那可不行。”邬庚轻摇折扇,一脸风轻云淡:“我可是有事来找尊上禀告的。”
“你能有什么事…难道你对龙景出手了?”
婴婂话锋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龙景造尊上的谣,她都这么生气了,其他人不可能不生气。自己毕竟和龙景相识多年,生气但不会下死手,但其他人就一定了,特别是眼前这个睚眦必报的。
她的眼神一下变得锐利起来:“喂!龙景那个蠢货我会动手,你不许抢我的猎物。”
话是这么说,但话里更多的是对龙景的维护,如果邬庚真对龙景下手了,两人定会直接在这里打起来。
“啪。”
邬庚猛地合上扇子:“我倒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凡间找一条龙的麻烦。”
“我来此,是为了别的事。”
就在三个时辰前,他看管药园的三条狼被人打得半死,而他的养的药材全部被毁。
被毁的药园里,凶手没有留下过多线索,只留下一片金色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