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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作者:搞钱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十一)


    付之南皱紧眉头,专心听着里面的对话。


    贺敬白身体微微往后靠,“那就烦请两位滚出去。”


    梁家两位都没想到他会这样,面面相觑。


    “贺总?”梁眠眼眶一红,一副怆然落泪的样子,抽抽搭搭的开始装可怜,“贺总,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我一定听话好不好。”


    眼神里的欲望都不懂藏一下的吗?真令人厌恶。


    “你在这里就让我很不高兴。”这人甜归甜,但甜里藏着刀子,贺敬白那么多年看的人不计其数,那些妄想爬上自己床的人,都是这种表情。


    梁毅:“贺总,我们真的只是来求你。”


    “那我拒绝你们的请求。”贺敬白说着嘴角已经勾起来,凌厉的丹凤眼一笑多了几分温和。


    “贺总~~”


    见到他笑,梁毅赶紧打断要继续的弟弟,“梁眠!”稳住心神之后才讨好,“那,那我们先回去,麻烦贺总了。”


    赶紧拉着弟弟出去。


    付之南没有及时撤走,把拖把不小心落在门口,自己站到走廊贴着墙壁,看两个人打算说什么。


    “大哥,贺总明明笑了我一定可以的!”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居然被大哥破坏,梁眠气的直跺脚。


    “你懂什么!”梁毅往里面看一眼,确定没人听到才说,“贺总生气不会发怒只会笑,刚刚你要是再说下去那梁家就完了,先这样在贺总面前混个眼熟也好,等之后我们慢慢来,明白了么?”


    梁眠嘟着嘴,“好,好吧。”


    “这两人看着不咋聪明。”付之南摇摇头,这主角受这样贺敬白之前喜欢他什么?就是这个皮子吧。


    两个人都没有理会缩在一旁保洁员,一起离开。


    “原著里是昨天那一晚上之后,贺敬白对这个主角受有点好感又喜欢他的皮子,所以今天见面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包i养合同扶持梁家让主角受呆在他身边,昨天晚上换成了你,所以包i养合同可能也会给你,宿主,你看你的了。“


    “包i养合同?”


    付之南沉吟,这包i养合同直接决定了自己在他心目中是什么位置。如果这个问题处理不好,那大家一起玩完。


    但是包i养不如训狗,训出一条听话的大白狗多有成就感啊。


    “付之南!”


    “哎!”吓得一哆嗦,付之南抬头就看到秘书站在跟前,“什么事吗?”


    秘书:“贺总叫你。”


    “好。”付之南脸上挂着可爱的懵懂的笑,心里千回百转,这一次问题很大,可能忍不了了。


    付之南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他正在拆一包新的烟,歪头奶兮兮的叫了一声,“贺总。”乖乖的狗狗眼满是单纯,一看就好骗。


    付之南挠挠头:我装!我演!


    “嗯。”


    把烟叼到嘴里,贺敬白打量面前的可爱少年,闪闪的像狗狗似的漂亮眼睛,脸上挂着可爱的婴儿肥,单纯的笑容处处透着纯稚。


    除了黑点,完全长在性癖上,不过现在看起来黑点也不是什么坏事,“南南过来。”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十二)


    “好!”乖乖的走到他身边,付之南微微弯下腰,“贺总咋啦?”


    “帮我点根烟。”贺敬白把打火机递给他。


    这是个Zippo的打火机按照人设,付之南是接触不到的,装作无从下下手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贺总,“这个咋弄,俺不会。”


    “也是。”贺敬白都觉得为难他,拦腰将人抱起按到怀里,亲手教他,“是这样。”


    看到打火机冒火,付之南一脸震惊,瞪大可爱的狗狗眼,“贺总你好厉害啊!”语气里满满的崇拜。


    “你好傻啊宿主。”系统有些嫌弃。


    虽然我知道我傻,笑的话请藏进括号里不要吵到我演戏。


    只是这件小事就值得崇拜?


    贺敬白只觉得他蠢却又觉得蠢萌蠢萌的,“南南帮我点烟。”


    “好~”付之南窝在他的怀里,小小一只奶呼呼的,很努力的把火机打着,递到他嘴边,“贺总。”


    “嗯。”香烟点着,贺敬白抽了一口烟,“南南有什么想要的吗?”


    这个问题让付之南心里一沉,老子都那么可爱了你还给我出这种文理综合大题,说不要的话很假,说要也不行。


    否则两个人的关系就会从感情变成利益,到时候别说攻略,贺敬白只会把自己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怎么了?”他迟迟不语,贺敬白抽了口烟难得有耐心慢慢等,不过耐心也是有限的,“是没想好,还是想要的太多?”


    贺敬白是不希望他要的,私心想要一个纯粹的干干净净的人留在身边,但是人性复杂,有了利益怎么可能会白白错失,所以不要的话反而有问题。


    真矛盾啊。


    “我的南南想要什么呢?”贺敬白将人全都圈进怀里,下巴正好抵在他的头顶,压低充满磁性的声音引诱,“南南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出题可以冷门但请不要邪门,这题至少占攻略任务的六十分,付之南心里窝火:老子别叫付之南,干脆叫难难难算了。


    “要什么啊?”付之南陷入思索,心里拉扯一番,“能不能要一杯上次贺总给我喝过的那个啊?再要个白色的甜甜的那个。”


    “什么?”


    看到老变态错愕神情里藏着的点点喜悦,付之南知道自己说对了。


    生怕他不知道,付之南赶紧动手比划,“就是那个黑色的甜甜的很香的,俺不知道是什么,还有那个三角形的东西,可以吗?”


    嘴里问着,狗狗眼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贺敬白想过很多很多答案,唯独没有预料到这个,目光如炬,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丝谎言和欺骗。


    “不行吗?那不要那个三角形的那个行不行?俺就喝那个甜甜的就好。”付之南原本期待的神情变得委屈。


    人也不似方才活泼,蔫蔫儿的低下头,揪着他的宝蓝色领带有些委屈。


    “当然可以,南南想要什么都可以。”贺敬白忍不住笑出声,一把将人抱紧在怀里,“南南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脸埋在老变态胸口的付之南松口气:呵,这道题我过了,老变态你给我等着,不把你训成狗跟你姓贺。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十三)


    贺敬白低头看着怀里的黑皮少年,忍不住笑出声,“希望南南一直这样。”


    信了但是没有全信,贺敬白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但也会有考验,如果他过不了那些考验的话,就杀了吧。


    “贺总也要一直这样啊。”保持初心,一步步掉进我的圈套里,付之南靠在他的怀里。


    两个猎人,看谁技高一筹,谁输了就乖乖跪下臣服当猎物。


    整层楼打扫干净之后,付之南掐准时间,在贺敬白没有下班之前先离开,两个人虽说是在一起。


    但为了这单纯的人设,付之南一定要装作没有这件事发生,昨天被人翻来覆去要死要活的干了一宿,还按着叫爸爸,今天就要去上班,“这条命苦过苦瓜啊。”


    “误会了,苦瓜没那么苦。”系统一级抬杠运动员发表意见。


    等贺敬白洗完手回来,正好看到秘书在收拾东西,“付之南呢,我不是让你去叫他过来吗?”


    “他已经下班走了。”秘书低下头。


    “走了。”贺敬白没想到他就这样走了,“把他电话给我。”能跑哪里去。


    就这样,付之南在刚到之前那个五星级酒店的时候,就接到贺敬白的电话,“喂,请问是谁?”


    “你去哪里了?”


    “我打扫完卫生,现在在这家酒店兼职,怎么了?”果然是打电话来了,付之南靠在墙边,手里把一条抹布转着花。


    “我去接你。”


    听到这句话,付之南刚想回答那边就掐断,志在必得,“来了。”


    在他来之前,付之南还是要好好的演好这场戏,推起车开始工作。


    推开酒店房门,扑鼻而来的是一阵令人作呕的酒味还混杂着其他的味道,“你好,预约打扫房间的。”


    “呕——”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呕吐声,付之南闻味道都知道房主肯定喝醉,不想过多纠缠,赶紧先过去铺床。


    “呕——”


    里面喝醉的人跌跌撞撞的走出来,醉眼朦胧的就看到一个少年正弯腰在收拾床铺,酒精上脑,踉跄着朝他扑过去。


    这些年学过散打,在身后人扑过来的同时,付之南也有了警惕,在他扑过来的瞬间,一个过肩摔把人撂倒。


    “咳!”这一摔把人摔得清醒起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你他妈是谁啊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不好意思。”在贺敬白来之前,付之南不想节外生枝,本来就是做个戏给他看,能不惹事还是不要惹事了。


    “不好意思!”


    那男人四十岁出头,手脚发软的站起来,是没想到这个保洁会动手,“你TM算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我一伸手就能把你捏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付之南是不愿惹是生非,收拾好东西就想走。


    赵总趁着醉意,也看着保洁长得奶呼呼的挺可爱,有了点兴趣,干脆瘫坐到地上岔开腿,“滚过来给老子舔!”


    “你说什么?”付之南不喜欢惹事,但不代表怕事,这人张口就是算什么东西,这也就算了,后边这句话忍不了。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十四)


    “我说,跪过来给老子舔,听见没有!”赵总喝醉酒舌头还有些打结,手已经伸到皮带处。


    “行!”付之南压下恶心感走过去,一把揪起他的领带,“我好好的给您洗一洗。”


    “你,你干什么!”赵总被拖拽起来,想要反抗奈何喝醉了酒全身软趴趴的支棱不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这样的一个保洁,我随便一句话,就就能让你死了也没人敢去收尸。”


    “行行行,我知道你厉害,我很害怕行了吧?”付之南将人连拖带拽的拖进卫生间,随手拿起花洒,“我给您洗一洗,这身上不干净嘴也不干净。”


    付之南打开花洒,调到冷水直接朝着他的面门冲,“滋滋滋!我滋你一脸。”你个狗东西!


    “唔!”


    赵总酒醉被冷水浇了一个兜头,浑身一抖心慌了一下,“你,你干什么!”用手挡住水流,让眼睛得以张开,“你干什么!想死是不是?”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这样对我!”


    付之南把花洒对准他,心里却在盘算另外一件事,“系统,贺敬白到门口的时候,你能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这点小事,系统怎么可能办不到。


    确定好之后,付之南解开身上保洁衬衫的扣子,可刚解到第二个就停住,又重新扣起来,“不行,不能这样。”


    “你TM敢这样对我,你死定了,老子一定要把你先jian后杀。”赵总挣扎着要爬起来,奈何地板太滑又喝醉全身软趴趴。


    试了两三次都没有爬起来,嘴里还在不停的放狠话,“你等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捏死,你给我等着。”


    “是吗?”


    付之南将花洒转到左手,两步过去一把揪起他的后衣领子,让他的脸抬起来,左手举起花洒朝他的脸滋,笑得露出酒窝,“要是嘴不干净,就洗洗!”


    系统有些惊悚,平时看这人奶呼呼的,说话周全做事讨巧,却是第一次看到他那么狠的一面。


    “洗干净了?”付之南婴儿肥的脸蛋挂着笑,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洗不干净我再给你洗洗!”


    “唔——”赵总想逃开,但是这个保洁力气很大,挣扎不开推搡也没有力气,“你死定了!我一定唔——找人轮了你!”


    这话,只是让付之南眉头挑一下,不怒反笑道,“这种威胁,老子混的时候听过无数次,但没一次成功的。”


    “唔唔唔——”水流冲着眼睛,冲进鼻子,让人窒息。


    还嫌不过瘾,付之南把人拽到浴缸把人的头往水里按,“要是再不干净,就继续洗,洗干净为止。”


    “唔——”


    “贺敬白来了。”系统还是给提下提醒吧。


    付之南不慌不忙的把人的头从水里拽起来,把花洒随便一丢任由它在地上乱窜,将男人拽开半蹲到他跟前,“我不知道贺敬白会怎么处置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把他的右手抓起来搭在脖子上,装作被扼住喉咙的求救样子,整个人往后一倒,上半身都浸在水里。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十五)


    “唔——”赵总醉酒还没醒,但还是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睛一瞧,自己居然把人按到水里,气得咬牙更用力往下按,“你给我去死!”


    付之南没有用力挣扎,但腿一直在拼命想要蹬开他。


    “咕噜——”


    水面冒起气泡。


    “弄死你一个打扫卫生的也不敢有人追究,老子让你舔是看得起你,你算什么东西!”只恨不得把人掐死,赵总用尽了全身那一点力气,想把面前的人送去见阎王。


    付之南没有挣扎,努力憋着气,迷糊间听到皮鞋声,张开嘴呛了一口,“咳咳——”


    “滚!”


    醉酒迷糊的赵总被一脚踹开,后脑勺撞到墙上,彻底昏死过去。


    付之南逃脱桎梏,从水里被人拽起来,整个人都奄奄一息了,靠在浴缸边咳水,“咳咳——”


    咳的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南南,小煤球!”赶来的贺敬白酒看到这一幕,一脚将人踹开才把人救下,“南南,你没事吧?”


    “咳~~”意识回笼,付之南一身湿漉漉的看着他,那狗狗眼泪汪汪的只把人看得心都化了,知道自己优势在哪里,当然要多加利用。


    贺敬白心疼死了,掏出白手帕帮人把脸上的水擦干净,“怎么回事?”


    看到是贺总,付之南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开始哽咽哭诉,“他,他叫俺给他舔,俺不肯他就打俺,说要把俺淹死!”


    连哭带咳嗽把事情说个大概,抱着人不肯撒手,“俺要回村里,俺害怕。”


    贺敬白也明白个大概,刚才进来的时候闻到一股子酒味,估计是醉酒看上小煤球,凌厉目光身上游弋,衣服完好无损就是没被碰过,这才开始哄,“不怕。”


    付之南哭的哽咽,死都不肯再松手,一副被吓坏的可怜模样。


    “别怕别怕。”反正也不重,贺敬白就这样站起来,右手拖着屁股左手扶着腰,“乖乖别怕,没事的。”


    “怕,俺怕。”付之南颤着声窝在他怀里,抽空打个哈欠,等你老久,结果你才来,真的是要批评。


    眼见两个人要走,秘书却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人,“贺总?”


    “嗯。”贺敬白不能当着小煤球的面说杀生的话,只是给秘书一个眼神,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果然,秘书领会。


    贺敬白得空给他撸撸毛,哄一哄,“小煤球别怕,我们走,不在这里,他伤不到你了。”就这样抱着人坐电梯下楼。


    “别怕别怕。”一路上贺敬白都在温柔的哄,生怕把人吓坏,没见过世面的小煤球。


    等坐到车里,或许到了密封的环境,付之南才稍微安心下来,狗狗眼蓄着亮晶晶的泪,望着面前的人许久才开口哭诉,“俺要回家。”


    “好好好,带你回家带你回家,小煤球别怕。”这又娇又软的,真真是让贺敬白爱死了,只是有点黑。


    付之南一边抹眼泪一边哭诉,哭得可怜兮兮的,“俺不知道怎么办,城里人是不是都这样,见了面叫俺给他舔,不肯还要淹死,他们都没有你好。”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十六)


    “我好?”


    这是贺敬白听过最荒唐的话了,居然有人觉得自己好,这听着就新鲜,抚着小煤球的后背哑声问,“你觉得我好?”


    “你最好。”付之南抱紧他,一边可怜兮兮的诉苦,“你会给我蛋糕吃,也给我好喝的东西,虽然床上好凶还喜欢让我叫你爸爸,但是你对我是最好,不嫌弃我。”


    贺敬白勾起他的下巴,让小煤球整个眼睛都暴露在视线之下,眼睛干净纯粹,还是那么单纯。


    “呵,你说得对。”贺敬白爱死他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蠢又好骗,乖死了。


    付之南抹掉眼泪,哭得可怜,把头埋到他怀里,勾起嘴角笑得可爱问系统,“你知道怎么训狗吗?”


    “不知道。”系统觉得这个宿主有点吊。


    “第一步,要给予他夸奖,就像你新收养的一条狗,要给他摸摸毛,让他体会到被抚摸的快乐。”


    付之南窝在他怀里,把泪都蹭到他身上,奶兮兮的哭诉,“我要回家。”


    “回家回家。”这么大的一个宝贝,当然要藏到家里,贺敬白揉着小煤球的头发。


    但回家却不是回付之南的家,而是回贺敬白的家。


    到一栋别墅前,付之南有些奇怪,探头去看,从外边看都觉得金碧辉煌,“这里不是我家啊。”


    “这是我家。”听话的可爱修勾,当然要带到家里来,贺敬白抱着人下车,“这里没有坏人。”


    “好吧。”到贺家都是付之南暗示的,否则怎么会在车上哭着说要回家呢,贺敬白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所以会带到贺家。


    付之南乖乖的窝在他怀里被抱进贺家,像玩偶。


    系统挠头,“我觉得你很怪,看起来很乖,大眼睛婴儿肥笑起来有酒窝,咬下唇的动作就很可爱,谁见了都觉得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要好好保护。可偏偏心机深沉,要不是我在你意识里,我也看不透你。”


    “嗨呀,这不都是为了能复活嘛。”对于系统的评价,付之南不置可否。单纯小可爱?拜托这在圈里是活不下去的。


    “南南要我帮你洗澡吗?”贺敬白弯下腰与他平视,凌厉的丹凤眼少了几分厉色多了几分温和。


    “好!”这一次付之南没有推脱,毕竟听话的狗狗要给点糖吃。


    两个人都把对方当狗狗训。


    酒店出了那么一桩子事儿,作为酒店股东之一的梁毅当然知道,尤其是这件事牵扯到贺总,那更是得小心谨慎。


    结果,梁毅问清楚之后才知道,好像是一位姓赵的先生不长眼睛碰了贺总的人,就直接拖出去反正是是死是活就看命。


    “贺总的人?”梁毅长了个心眼,“去把监控调来。”昨天没在贺总身上讨到好处,贺总对弟弟也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说不定就是因为身边有人,看看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也好让弟弟往那方面靠拢,这样的话,爬上贺总的床指日可待。


    结果,拿到录像的时候,不仅梁毅傻了,连梁眠都错愕了。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十七)


    “哥,你不是说贺总喜欢白白净净可爱款的吗?他为什么抱着个煤球!”梁眠急了,指着显示屏里的人,“这个人我认识,在贺总的办公室外边是个保洁员,他怎么会搭上贺总的!哥,到底怎么回事嘛~”


    监控录像很高清,虽然没有露脸,可从手臂的肌肤还有脖子看得出,这个被贺总抱在怀里的人绝对不白,甚至很黑。


    “我也不知道。”梁毅放大再放大,非常确定这个人很黑,那种巧克力般的漂亮肤色,和贺总身上的白西装形成鲜明的对比。


    “哥,这个人就是贺总的保洁,他怎么能和贺总在一起呢!”梁眠一直都喜欢贺总,得知哥哥愿意送自己去就很高兴,没想到会失败。


    明明说好的贺总就是喜欢白色的可爱的人,怎么会抱着一个煤球。


    “这个人好像在酒店有资料,我去看看。”无论如何,梁毅都要查出是怎么回事!


    等经理把资料拿到手之后,梁眠就更气不过了。


    “一个农村保洁,他凭什么爬上贺总的床,哥~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贺总!”梁眠拽着哥哥的手开始闹脾气。


    “怎么会这样的呢?”梁毅攥紧手里的纸张,简历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奶呼呼的很可爱是真的,大大闪闪的狗狗眼。


    但黑也是真的,贺总的洁癖圈里谁不知道,那一身白恨不得半点灰尘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一个黑啦吧唧的人。


    “哥,现在怎么办嘛。”梁眠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输给那么一个人,哭得梨花带雨,“我就要贺总,我不管我要这个人死!怎么死我不管!”


    “怎么会这样呢?”一反常态才最值得警惕,梁毅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不行,我们不能贸然出手。”


    梁眠眼眶一红,“哥,你怎么这样!”


    “你别着急,我会处理好的。”梁毅拿不准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反正梁眠是生了气,觉得哥哥不帮忙。


    贺家,付之南被按在大浴缸里,没过肩膀的泡泡像雪般堆着,更衬得肌肤越发漂亮黝黑,赤裸的在别人面前有些不习惯,扭捏的咬下唇,“贺总,为什么洗澡要一起洗?”


    虽然浴缸很大,但容纳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显得逼仄,尤其是现在,付之南还坐在贺敬白怀里,都不敢动,就怕碰到什么地方。


    “节约水资源,不好吗?”


    贺敬白喜欢搂着小煤球,下巴抵在头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煤球身上看着瘦,但是摸着软软的,还挂着奶膘,顺着侧腰慢慢划上去,“南南你喜欢什么?表还是房子还是车子。”


    “我?”又是一道送命题,付之南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露出可爱的笑容,酒窝也若隐若现,狗狗眼眯起来,“我喜欢听话的狗狗。”


    “听话的狗狗?”贺敬白有些诧异,这个要求听都没听过。


    付之南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光看着贺敬白,“我可喜欢听话的乖巧的大白狗了,很喜欢的。”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十八)


    不知道为什么,贺敬白听着这话有点别扭,可看小煤球笑得奶呼呼的,也就没往心里去,捏捏脸颊,“那我们养一条。”


    “嗯。”付之南靠在他怀里,舒服得长叹一口气,“会养的。”


    洗完澡付之南就裹着略大的浴袍赤脚站在原地,头发还滴滴答答的挂着水珠,却没有理会,“系统,你知道训狗第二步是什么吗?”


    “不知道。”总觉得这个宿主有点变态啊,系统不明白,这是把贺敬白当做狗狗来训了?


    训狗的第二步,当然是要让狗狗意识到他能做什么,再施舍奖赏。


    付之南无无措的站在浴室门口,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只好低下头,两只大脚趾互相交叠。


    “你怎么头发还滴着水?”贺敬白一个转身就看到他那副乖兮兮的样子。


    “我不会这些,没见过。”说着,睁着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他,付之南叹口气,“这里,我都不会弄。”


    贺敬白难得的好脾气,走过去牵住小煤球的手,“先坐下我给你吹头发。”想来他也是不会摆弄这些东西。


    “好。”付之南乖乖的坐在床边,甚至微微低下头方便贺敬白动作。


    “南南的头发很好,轻软蓬松,摸起来手感不错。”贺敬白喜欢给他撸毛毛,抱着他摸着他。


    付之南仰起头,眼睛里满是崇拜,“贺总好厉害啊。”


    “只是吹个头发就很厉害了。”这也太好哄了,贺敬白嘴上笑话,但手法愈发轻柔,虽然是第一次,但很有满足感。


    “就是很厉害啊。”付之南嘴里嘟囔,似乎不太认同他的话。


    等头发吹好,贺敬白随手把吹风机一丢,弯下腰与付之南对视,“南南,你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想要养条大白狗,等到秋天带回家给我娘割麦子。”付之南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嘟囔,“很听话的那种。”


    “只是这样吗?”这个要求根本就不算什么,贺敬白俯身亲了亲眉心,哑着声音引诱道,“那过几天就养,养之前,南南该给我什么好处呢?”


    付之南咬住下唇,凑到耳边嘀咕,声音奶奶的确满是不舍,“那我把这个月工资分你一点吧。”


    “你的工资都是我发的,你拿这个糊弄我?”贺敬白亲了亲他的鼻尖,手探进他的唇齿夹住舌尖撩拨诱哄,“舔一下。”


    “唔~”付之南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歪头满脸疑惑。


    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唔~”付之南强忍着不适,这个该死的老变态,专骗人。


    贺敬白靠在床头柜上,右手夹着烟左手按在南南的发顶,吸了口烟再缓缓吐出,看着烟雾缭绕之下。


    黑夜吞噬白昼,生生不息黑白循环之下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美态。


    “咳咳~”付之南被呛到了,一脸不高兴的跪坐好,哑着嗓子抱怨道,“你就是在骗人,哪里就好玩,嘴唇喉咙都痛了。”


    贺敬白真的爱死了南南这一副被骗了却又不知道的傻傻模样。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十九)


    “这个不喜欢,那就玩更好玩的。”贺敬白擦掉南南嘴角的奶胡子,随手将烟碾熄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南南乖,叫声爸爸听听。”


    “不要~~”付之南咬住下唇,这个老变态到底是哪里来的违背祖宗的XP,怎么总是喜欢人叫他爸爸。


    “乖南南,叫一声。”贺敬白将人的腰压塌,哑着声音哄道,“叫一声乖南南。”


    “呜呜呜~”


    虽然心里问候白修勾的八辈祖宗,但付之南也只能攥紧枕头,哭求道,“爸爸~”


    奶呼呼的一句让贺敬白心都软了,“南南好乖,我好喜欢!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近乎痴迷的呢喃。


    又是被折腾惨了的一晚上,付之南觉得自己从前演床戏的时候,还是稍微收敛了一点,这个狗东西他的腰是什么做的,要嘎了去卖,肯定值不少钱。


    “南南。”贺敬白搂着怀里奶呼呼的人,唇在脖颈流连,“你喜欢我吗?”


    付之南不能也不应该回答这个问题,闭上眼装睡。


    没有得到回答,贺敬白也不着急,南南应该是喜欢自己的。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付之南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正好看到老变态从卫生间出来,开始作,“好难受!”


    “怎么了?”贺敬白明知故问的走过去,手上的水还没干就迫不及待的抚上南南的腰窝,“难受?”


    “是,好酸直不起来。”付之南可怜兮兮的趴着,“我讨厌你,下次不玩了。”


    “不许说讨厌。”贺敬白眼神一暗,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重了点,听到南南的轻呼才松手,“我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


    付之南可怜兮兮的吸鼻子,咬下唇,“知道了。”被人日来日去,还得被警告。


    我这条命啊,真的是苦过苦瓜!


    “喜欢吃什么叫厨房做。”对南南,贺敬白真的是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在哄。


    跟养个小崽子似的,该骗骗该哄哄,偶尔给个糖吃。


    “想吃小笼包。”付之南翻个身仰面躺好,狗狗眼一眨就眼眶就红了,“今天又要迟到了。”


    “南南过来。”


    付之南趴着,听到贺敬白说话也不太愿意搭理,不听话的修勾需要一点点的教训,比如现在。


    叫了两声没理,贺敬白干脆走过来,见南南还气鼓鼓的躺在床上,“南南过来,我给你看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说起这个好东西,付之南就有ptsd,上次他说好东西叫自己尝尝的时候,还是在床上。骗着舔了又舔,修勾的话不能信。


    贺敬白走到床边,一个弯腰将人抱起来,“我们去看看好东西。”


    付之南被迫起来,但腰实在是不舒服,只能手环住贺敬白的脖子,腿夹住他的腰,哼哼唧唧,“我才不要看那个东西了。”


    “不是。”将人抱进衣帽间,贺敬白推开一个柜子,柜子里满满当当的一排排都是表,闪瞎人眼。


    “喜不喜欢?”贺敬白哄着怀里的小煤球。


    钱啊!


    谁不喜欢钱啊!我最喜欢搞钱了!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二十)


    付之南眼神扫过这些表,大约两百块,差点就忍不住,这是男人的梦想好吧!这随便一个少说也得两百万玩上,都说穷玩车富玩表,也就是这意思。


    就那个宝格丽Assioma半镂空全球限量也才99,这里就有两块。


    “喜不喜欢?”贺敬白催促,紧紧抓住小煤球的每一个眼神的动作,想要看出什么。


    “喜欢啥?”眨巴着无辜的狗狗眼一脸懵懂,付之南眼神表情丝毫没有差错。


    小煤球心里默念:富贵不能淫,加钱也不行。


    “不喜欢吗?”贺敬白看不出问题所在,继续诱哄。


    付之南:“喜欢啥?”


    “这些东西啊。”贺敬白把人抱得更近,让南南能更好的看到这些东西,“喜不喜欢?想要多少都可以。”


    “有啥用啊。”付之南皱起挂着婴儿肥的小脸,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


    对于一个刚出村子的少年,不懂这些东西的价格是应该的,小煤球演的很好。


    贺敬白很满意,凑过去亲亲南南的脸颊,再咬一口,“没什么用。”


    “咦,你不要老是咬我啊。”付之南嫌恶的擦掉脸颊的口水,“要回去上班,否则殷主管肯定要骂我。”


    虽然很满意小煤球的反应,但这还不够,贺敬白还想试探一下,“我们一起去。”


    两个人吃完饭,贺敬白带人去地下车库瞧瞧。


    “南南喜欢哪一辆?”


    付之南差点被眼前一排排的跑车豪车给闪瞎眼,这根本就是男人梦想中的车库,玛莎拉蒂,布加迪威龙都只能吃灰。


    对于表尚且能忍住,但对于车,付之南真的很爱,但再爱也得管住手管住眼睛,不能让渴望露出半分。


    “南南!”突然没声,贺敬白低头看一眼,果然露馅了。


    付之南假装打个哈欠,掩盖住不妥的神色,“不都一样嘛,快点去上班好不好?殷主管等一下会骂我的。”


    “真的不喜欢?”刚刚明明看到南南眼神不对,贺敬白心中存疑,对他也不是那么热络,将人放下来,“南南指一辆,我们就去。”


    付之南就近选了一黑色的迈巴赫,“那这个吧。”


    “上车吧。”贺敬白示意司机过来。


    上车之后,没有黏糊糊抱着,付之南知道肯定是刚刚贺敬白发现什么,倒是不着急。


    “宿主,要是让贺敬白知道你那点小心思。那芜湖完蛋,我就可以去找下一个了。”系统嘲讽道。


    “闭嘴。”


    付之南在车上也是痛定思痛,看到车闪瞎眼了,自己格局还是小了,真的把这个贺敬白攥在手里,别说是车和表,就算是股份遗产都是我的。


    到时候要多少有多少!


    此时的贺敬白眼神没有前一日的宠溺,看着小煤球的背影,温柔中带着防备和疑虑。


    “贺总,那个是什么?”付之南跪坐着,整张脸都趴在车窗外,因为要问问题,这才回头,自然也看到他眼里的疑虑,装作没发现惊叹道,“好高。”


    “是啊,很高。”贺敬白收回目光,态度不那么热络。魔.蝎`小`说 M`o`x`i`e`x`s.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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