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老子要的是大金链子啊!(三十六)(内含新位面)
两个人这样亲密的举动就是恋人才有的。
“完了完了,冕哥知不知道这事儿啊!”
两个人面面相觑,哎呦冕哥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顶了大绿帽。
“你说,冕哥知道这事儿吗?”小糖咽下口水。冕哥现在看来也太可怜了吧,还有莫哥。
那个男人一看就很老,怎么能跟冕哥比啊。
“应该是不知道的吧。”狄狄也说不准,“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很生气吧。”
“那肯定啊,都被戴绿帽了。要是知道还能跟莫哥那么好?”
“莫哥怎么会想不开的,脚踩两条船呢?”
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今天爸妈出去吃点心,就留下萧冕一个人,干脆就在队里先打几把游戏再回家,到时候可以赶上一起吃饭。
“冕哥,你在啊?”
狄狄和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冕哥。不管其中是什么原因,但冕哥肯定是无辜的。
“嗯,在啊。”萧冕刚登上游戏,就看他们鬼鬼祟祟的真是奇怪,先把游戏音效关了,问道,“怎么了?”
“额”狄狄走进来。
不仅是狄狄,队里其他六个人也紧随其后,扭扭捏捏的走进办公室。
萧冕就算在迟钝也看出这几个人奇怪,干脆把游戏关了,正襟危坐问道,“你们怎么了?”
还别说,萧冕到底也是跟着萧名承长大的,正经起来的样子倒是很唬人。
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开口。
“到底怎么回事?”萧冕有些生气,一拍桌子站起来,“要什么直接开口啊。”
小糖和狄狄被几个人推了出来,平时两个人关系很不错,让他们来开口肯定也合适。
“冕哥,你别别气。”
刚刚那一拍把人三魂都吓没了。
最后还是狄狄率先开口,“那什么,冕哥我们给你说件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们要是再这样子,我不暴躁我想锤爆你们头。”萧冕摆摆手,“你赶紧说,有事说事。”
狄狄先做好准备,深呼吸几下张了张口可对上冕哥的眼睛,突然失去勇气反口道,“那什么泡泡,你去把门关上,别到时候闹得太难看了。”
“好。”
这样子让萧冕更觉得奇怪,双手抱胸:这群人要是想加工资,不至于这样吧。
“冕哥,在说这件事之前,你要知道我们永远支持你!”
“没错没错。”
众人纷纷附和。
“好,你们说吧。”萧冕倒想看看这群崽子能放出什么屁来。
狄狄深呼吸一下,咬牙豁出去了,“冕哥,我们今天要走的时候撞到莫哥和一个老男人在一起,而且看起来很恩爱。”
话一出口,所有人敛声屏气,只怕冕哥会发疯。
“哦。”萧冕还以为是什么,估计是爸来接人的时候被这群人看到,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这群人当什么惊天大秘密说出来,有点好笑。
“你哦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冕哥一副不管我事的样子。
“冕哥,莫哥给你戴绿帽也,你知道吗?莫哥和一个老男人,虽然那个老男人也挺帅的。但是他给你带绿帽你知不知道?”
“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儿?什么绿帽啊!”萧冕被他们问的莫名其妙,挠挠头,“而且,那个老男人不是别人,是我爸啊。”
“卧槽!”泡泡直接惊呼出声,“莫哥父子都拿下了?这TM什么鬼畜剧情啊,比艳母该诡异。”
“卧槽,冕哥你爸那么年轻的吗?”
一个个的重点全歪了。
“什么嘛!”
这话萧冕听懂了,一拍脑壳解释,“不是的,你们误会了。莫之阳和我爸在一起了啊!你们这群人脑瓜子在想什么咯。”
见他们还没明白,萧冕只好一一解释,“之前开视频会议的时候,你们不是问我莫之阳旁边是谁吗?那个就是我爸啊,那个时候我爸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几个月前我们休息,我不是叫莫之阳来我家暂住吗?那一次我爸就对莫之阳一见钟情啦!”
这几个人肯定是误会了,误会自己和莫之阳在一起。还好爸不知道,否则有他们好看的。
“不是,那你们平时那么好?走的那么近?”熊总问道。
“废话,莫之阳跟我爸在一起他就是我后妈,我怎么可能不和他走得近?”萧冕真的佩服他们的脑回路,绕过办公桌走到他们跟前,一个个嘱咐,“一个个的脑子想什么呢?”
小糖挠头,“不是,冕哥你爸看起来也太年轻了吧!”按理说冕哥现在是十九岁,就算再年轻也该四十吧?
怎么看起来不像啊,虽然是有点成熟,但不至于老。
“他不是我亲爸,他是我叔叔。我爸死了之后我就挂他户口下面了。”家里的事情萧冕不太讲给这些人听,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这下众人才恍然。
“原来是这样。”
“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和莫之阳在一起,然后看到莫之阳和我爸在一起的时候,以为他给我戴绿帽吧。”萧冕是没想到这群人真敢想啊。
“嘿嘿。”狄狄挠挠头,好像一直起哄的都是自己。
泡泡想吃瓜,也想转移话题,便问道,“那冕哥,莫哥和你爸是怎么认识的?我看前段时间也没见你爸出现啊。”
“不是说那天去我家暂住嘛?我爸对莫之阳一见钟情,后来两个人后来我爸就开始追求,这部前几天刚在一起。”如果捆链子算是追求的话,萧冕也不好说,反正结局是好的。
“否则,你们以为你们的伙食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好?奖金突然变得那么多,住宿条件,甚至是办公环境都上了不止一个档次。还不都是因为莫之阳!”
萧冕一拍狄狄的脑壳,“要不是我爸要追莫之阳,你们能沾光?还有我,我喜欢女孩子!”
“懂了懂了!”
“怪不得!”
大家都恍然,原来不是赞助商突然财大气粗,也不是看中队里的潜力,是因为莫哥啊!
“知道就好,这事儿别在莫之阳面前说,否则有你们好看的,知道吗?”
“知道了。”
误会解开,大家也都没敢再提及。
但萧冕还是决定请这群孩子吃个饭,免得有人打阳阳的主意。
赞助商请吃饭,那大家肯定都要给面子。一个个穿着西装打着发蜡过来,身上是年轻人才有的意气风发。
席间,萧冕看着爸妈两个人这样恩爱,却没有妒忌,真心祝福,也觉得自己会找到喜欢的女孩子。
“萧名承!你今天晚上别想上床睡觉我告诉你!”
“阳阳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萧冕吃着早饭就听到楼上传来争吵,已经见怪不怪。这种戏码每个月总会来那么一两次。
每次都是莫之阳说不让爸进房间睡觉,可是爸只要可怜兮兮往门口一坐。没一会儿门自己就开了。
“爸,妈吃饭了。”
“我说过多少次别叫我妈!”莫之阳今天心情不好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萧冕耸耸肩,打马虎眼,“知道啦。”把包子递过去,“吃饭吃饭,吃完我们出门。”
“阳阳,我错了!”萧名承舔着脸凑过来,“只怪我昨天晚上就脑子一抽,你知道的,我脑子经常抽。”
“咳咳——”萧冕差点没被呛死,爸怎么张口就来。
“懒得理你。”莫之阳瞪了老色批一眼,拽着萧冕起身离开,“我们去吃那家炒粉。”
“阳阳!”
齐叔把饭菜准备好,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先生,先吃饭。”
在一个明媚的午后,莫之阳看着已经开了的向日葵,长长舒口气感慨道,“真好看。”
“是好看的。”萧名承从后边搂住阳阳的腰,“向日葵有很多,但阳阳只有一个。在天上在我怀里。”
莫之阳回头,看到老色批的脸上有了些细纹,抬手摸了上去,“今天萧冕带女朋友回家,不要吓到她。”
“好。”
见证萧冕谈恋爱结婚生子,直到萧冕的儿子开口叫了奶奶,莫之阳才被震惊到。
“我这如狼似虎,三十岁的年纪TM成了奶奶?”
萧名承还有心思笑,“我不也成了爷爷吗?”
“奈奈~”
莫之阳看了眼怀里软乎乎的奶团子,“就知道我舍不得对你不好。”
果然还是莫之阳先离开,萧冕亲自将两个人葬在一起。
我和我家老公成了死敌。(一)
“系统,这事儿我真的不行。”莫之阳在门口来回踱步。
系统:“为什么不行?”
莫之阳扒拉一下自己身上的新郎服,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房门还特别喜庆的贴了个喜字。
环顾周围,院子也都是喜庆的红绸,灯笼也不甘示弱的贴满红喜字。
“那我也没办法啊,这堂都拜了你还想怎么办?”系统也叹气。
莫之阳站在门口,心里在极限拉扯,“你且先告诉我,主角攻真的要弄死我?我进去不会死翘翘吧。”
“不至于吧?”系统也不太确定。
“原主是疯批吗?为什么那么讨厌主角攻还要娶他,这算是什么?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还是把全家往火坑里推?”
系统有点怂了,“虽然但是,原主确实是疯批。”
“可我一进来就娶了别人,老色批不得杀了我啊!”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二)
“剧情是这样的哈。”系统好声好气的开始解释,“这主角攻呢叫商弈,就是你刚刚娶进门的那个男妻,是庆朝送来的质子。结果和你喜欢上同一个受,叫赵云龄是宫里的小太医。”
商弈原本就是质子在宫里日子自然是不好过,经常被欺负。尤其是作为太子伴读的疯批原主经常欺负他。
那可真的是要从小欺负着长大的,后来太子成了皇帝,原主成了这大梁朝第一个异性王。
原主因为小时候的事情一直暗恋那个小太医,结果那个小太医居然喜欢商弈,原主不淡定了。
就开始更加针对他,真是已经到了要把人娶进门然后疯狂虐待。最后越虐待小太医就越可怜商弈,就越喜欢。
最后两个人私逃出大梁,商弈是主角攻到了庆朝之后就开始龙傲天剧本,成功夺得皇位之后立小太医为后,随即发兵大梁。
要求大梁皇帝交出莫之阳,那两国可以和谈。
皇帝经过半秒钟的思考之后就把莫之阳交出去了,莫之阳就被接到大庆朝受尽折磨。
到死的那一刻都还在仇恨,发誓要拆散两个人。
“这倒霉催的。”莫之阳蹲在门口,真想抽根烟冷静一下。
“那现在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反正成亲了。主角攻也被你塞到房间里,你的人设还是个疯批变态,宿主我相信你可以的。”
系统说完就匿了,怕走完一步宿主想起来揍自己。
“emmm。”莫之阳抬头望天,叹了口气,“这人生真的是寂寞如雪啊。要演变态也就是说不能推翻之前对主角攻的种种,又要拆散他们”
莫之阳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我杀了主角攻或者主角受的其中一个人,是不是就算是拆散?”
系统:“不算!”
还真怕宿主做出这种事情。
一个美好的想法被驳回,莫之阳很不高兴,嘴里骂骂咧咧,“不就是变态嘛,变态也有变态的完成方式。”
说完鼓起勇气,小白莲拍拍胸脯,“我先把变态人设完善一下。”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正中间摆放的龙凤烛将那个大大的喜字照的亮堂堂。
莫之阳鼓起勇气进门,左右看了眼。右边是耳室,左边是卧室。
“卧槽?”莫之阳被这场景吓了一跳。
这主角攻一身轻纱薄衫就坐在床上,若隐若现的肌肤骚气得很。双手被铁链锁着挂在床边。脚倒是能动,但是有镣铐。
“早知道绑的那么严实,我TM还怕个屁啊!”莫之阳一下底气就起来了,勾起一个变态才有的冷笑,一步步朝人走过去。
“唔——”商弈嘴巴也被布条封住,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手脚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杀死这个人。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唔——”
莫之阳原本是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的,但越走近越奇怪。
突然在商弈面前两米的地方停住,突然折返过去端起桌子边的一盏灯,再走向床边。
“宿主,你怎么了?”系统看不懂宿主要干什么。
莫之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端着蜡烛走近男主攻,上下打量一翻突然问道,“系统,你觉不觉得这商弈长得像黑头发没有犄角的楚穆?”
“那只锦鲤?!”系统突然响起来,再分析两个人的长相,果然五官重合度很高。
“对!”
莫之阳现在有个大胆的想法,左手托着烛台右手去碰商弈的脸。
看到这疯子的手伸过来,商弈只觉得恶心,撇过头不让碰。
“草!”莫之阳急于求证,抬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虽然力度不大,但啪的一声很唬人。
商弈恨得咬紧后槽牙,虽然知道进了这王府肯定会被羞辱,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放肆。
这个什么王爷一直对自己抱有仇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那恨意太强烈,甚至让这人做出强娶自己的荒唐事情。
“TM的。”还真的是老色批,莫之阳现在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
是老色批不错,结了婚但还是他,但为什么我要对老色批做出这种事情啊!干,而且看起来翻不了盘。
“系统,你说现在怎么办?”莫之阳恨得牙根痒痒,手上的蜡烛一抖,红色的蜡油不小心溅出来,全都落到商弈的大腿上。
“唔——”一层薄纱根本挡不住什么,商弈的大腿根被蜡油烫的缩了一下。
“你没事吧!”
莫之阳吓得把蜡烛丢到一边,赶紧扒拉衣服想去看老色批烫成什么样了,掀开薄纱果然看到被烫红的伤痕,有些心疼道,“是不是很疼?”
商弈想说话但只能发出单音节,“唔——”
这疯子在心疼自己?商弈只觉得诧异,这人怎么会这样。自己从小最会察言观色,这疯子眼中确实有真心实意的心疼。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唉。”莫之阳松了口气,看来重要零部件没烫坏,下半辈子不会守寡了。
正当莫之阳要松手时,突然发现了什么。
“卧槽?老色批是变态吗?为什么蜡油烫了一下,就”要不是小白莲亲眼看到微微抬头的扳手,是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
“有没有一种可能,老色批可能是抖M?”系统倒吸一口气。
商弈似乎也察觉到什么,开始拼命挣扎。
察觉到老色批的抗拒,莫之阳站起来,打量着面前的老色批。
绝对不能让两个人在一起,但现在原主对老色批做的那些事情已成定局,最关键的是,人设原因不能做出其他补偿,毕竟一个疯子懂什么补偿。
“有了!”
小白莲演技端起来,转而露出一脸痴迷。
“我终于得到你了。”莫之阳此时表情带着癫狂和汹涌的爱意,伸手抚上老色批的脸颊,“我想了那么多年,终于得到你了。”
“唔?”
商弈瞪大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疯子到底在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求了皇上把你许给我。”莫之阳凑近,用嘴唇轻吻商弈的额头,“我终于得到你了,你是我的!”
“商弈,你要明白,你是我的知道吗?”
“唔——”商弈震惊了,这个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之阳收敛一下疯狂,转身走到盖着红部的桌子边,“哈哈哈,我终于得到你了。”随手捞起一壶酒,“我们今天成亲,我要和你喝交杯酒。”
这个疯子!
商弈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只觉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唔——”有些慌了,商弈想挣开撩拷。
“别怕别怕。”莫之阳脚步踉跄,不知道是太高兴还是怎么回事,脸上的笑怎么都压不下去,“我们喝交杯酒。”
说着,莫之阳一仰头把酒壶里的烈酒豪饮一口,含在嘴里。再随手把酒壶一丢,伸手解开商弈堵住嘴的布条。
“你干什么!”商弈嘴巴一被松开就开骂,“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个疯子!”
莫之阳掰住他的下巴,俯身亲了下去把嘴里的酒度过去。
商弈没想到他回来这一手,整个人愣了一下就烈酒就跑入喉里。
小白莲真的是使尽浑身解数的去引诱老色批,勾着舌头缠绵,试探这慢慢勾着他来。一点点的去试探,最后勾着彼此的舌尖互相纠缠。
这商弈七岁就被送来敌国当质子,十五年活着都难别说什么情事。二十岁的小伙子,很容易就上头,被这一撩脑袋就晕乎起来。
“唔~”
莫之阳自己亲着也亲迷糊起来,分开之后银丝被扯断,弹回嘴唇惹出暧昧的气息。
“红烛高照,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莫之阳用鼻尖去蹭着商弈的肩窝,“我好高兴,我得到你了。”
“疯子!你这个疯子。”商弈咽下口水,这个吻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忽略掉身体里的燥热。
“呵~”
莫之阳没有在意,转而看向那条铁链:哟,老色批几天不见那么拉了,老子当初好歹是银的,你只能混个铁的。
“对啦,老色批就是逊啦!”系统也跟着嘲笑。
莫之阳叹了口气,突然整个人都像泄了力,依偎进商弈怀里,“我好累,我要休息一下。”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从见面那一刻开始,这个疯子就一直缠着自己,商弈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不可能会得罪他。
可这人从一开始就像疯子缠着自己处处针对,甚至让那些奴才多次羞辱。前段时间更是胆大妄为求娶。
“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疯子!”莫之阳突然暴躁起来,抬手就要打商弈。可是手刚举起来,又像是舍不得一样愤怒的缩回来。
“你,你!”
莫之阳好像是找不到发泄的渠道,干脆转身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下去,随后蹲到地上抱住头,“你不要逼我!”
“系统,我演得好不好?”莫之阳挑眉。
系统松口气:“我差点以为你真的疯了。”宿主果然牛逼,演技没得说啊。
“你,你怎么了?”商弈看他这样子,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真的疯了,简直不像个人。
“我没怎么。”莫之阳收拾好心绪站起来,转身走到老色批跟前,勾住衣袋,“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三)
“你,你想干什么?”
“嘘!”
莫之阳突然发狠一把掐住商弈的下巴,哑声道,“别问,用心去感受。”
“你!”商弈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呼吸一窒。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世,只要是老色批,莫之阳就能准确的知道他的敏感地带。
商弈倒吸一口,轻哼出声,“唔~”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也太可怕,让一直卧薪尝胆示弱的商弈有了不能抑制的冲动。
想要他,想得到他。
“唔!”
莫之阳费尽心思的让老色批感到快乐,身体的快乐和心灵的厌恶冲击之下,肯定会很难过。
看到老色批控制不住微红的脸颊,随即把东西吐出来,撑着老色批结实的大腿站起来,“商弈,你一定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一直羞辱我,甚至将我娶回来。你为的不就是让我难堪吗?你现在做到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商弈真的怕了,怕的是身体抑制不住的冲动。被这疯子撩拨得无处发泄,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冲破桎梏。
这些年商弈向来情欲单薄,一来是因为处境不允许,二来是因为没有喜欢的。
也不是没有人撩拨过商弈,他这样的长相肯定有不少人觊觎。可那些人的撩拨只觉得恶心,唯独这疯子。
为什么会是这个疯子!
“我羞辱你?”莫之阳露出奇怪的表情,指了指自己。
商弈奇怪,这疯子怎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的样子,反问道,“不然呢?”
“算了。”莫之阳一摆手,似乎已经不在乎这件事。
上一辈子你锁我这一次换我来,嘿嘿嘿,天道好轮回啊!
“你放开我!”商弈手腕都扯红了,拼命拽动铁链子。
“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莫之阳走到商弈跟前,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乖乖的,别惹我不高兴,我这双脏手什么都做过的。”
说着解开老色批身上的薄纱,本来莫之阳想霸气点撕开,结果这纱衣的质量也忒好了,根本撕不开啊。
可恶,我这个疯批有点失败。
“唔~”商弈身体一颤,“你放开我!”
莫之阳很满意,是粉色的再尝一尝,还是熟悉的味道,美滋滋。
等吃够了再吐出来,莫之阳决心新婚之夜给老色批一个难忘的回忆。随即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红色亵衣。
小白莲察觉到老色批不老实的眼神,哪怕被锁着眼睛还是会乱瞟吧。
故意当着他的面解开衣带,露出一片细腻如雪的肌肤。
红色的亵衣被解开,晃晃荡荡的簇拥着一片雪肤。商弈不是重欲之人,却还是挪不开眼睛。
“商弈。”莫之阳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眼中是不可言喻的爱意,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祈求。
“商弈。”莫之阳突然跨坐到他身上,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不要,不要推开我。”说着,又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孩,轻轻蹭着父亲的肩膀。
带着眷恋和依赖。
商弈要被这个疯子逼得也疯了,这个人好像被割裂拥有两个人格,一个是怕被抛弃才胡闹的单纯孩子。一个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莫之阳知道这场戏很成功,既然摆脱不了疯批的人设,那就再造出一个副人格。一个从小无父无母,害怕被抛弃的可怜小孩。
一个不懂得怎么爱,只能用欺负的幼稚方式来表达爱意,弄巧成拙的幼稚男人。
当有了这个副人格加持,那一切疯批的行为都可以轻易得到老色批的理解和原谅。
“唔~~”
听到商弈哼出声,莫之阳轻轻呼痛,红着眼眶呜咽哭诉,“商弈我好疼,但是我好开心,我们在一起了,永远不分离。”
说着不怕死的动起来。
商弈手脚被锁住,根本动不了。事已至此欲望得不到纾解,身上的人慢慢的上下一点都不能解渴。
再快一点,没吃饭吗?商弈这样想的时候自己都被吓一跳: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啊~~”莫之阳紧紧环住老色批的脖子,心里暗骂:果然自己动就是累,下次不锁着老色批了,躺着不爽吗?
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就亲到一起,互相缠绵肌肤相贴。
就两次,莫之阳就已经没有力气,无奈的只能把人的手解开,脚上却还没有解,抱着老色批睡死过去。
怀里的人睡得舒坦,但商弈今天一晚上受到了太多的刺激,感觉脑子不够用。
尤其是这个疯子,他到底什么态度。
如果要羞辱自己,为什么又甘愿雌伏于自己身下。恨得还是爱的?搞不清楚,脑子乱糟糟的。
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慢慢的睡死过去。
迷糊中,商弈察觉到手腕的伤痕有凉凉的触感。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莫之阳在为自己的伤口涂上药。
“你?”
“你看什么看!”被发现的莫之阳脸一红,随即又恶狠狠的警告道,“闭上眼睛!”
商弈倒是没说什么,重新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哼!”莫之阳还得上朝抛下这人,顶着这直不起的腰起身离开,换上王爷的朝服坐上马车往宫里去。
“不行,我得趴着这腰难受得很。你说老色批一天晚上那么多次,腰不疼也是奇怪啊。”莫之阳在宽敞的马车里毫无形象的趴着。
系统摇头:“那不一样,他的腰看起来就比你好。”
“这皇帝也不好搞。”莫之阳想着皇帝这茬,只觉得头疼。
都说皇帝宠幸原主,其实不然,原主一直是皇帝做脏事的刀,是皇帝制衡军队的棋子。
原主的父亲是元帅,后战死沙场。老皇帝为了安抚忠臣就把原主送到太子身边做伴读,原主从小失去双亲,性格偏激极其执拗。
就这样,被信任的太子哥哥,也就是现在的皇帝一步步训成一把杀人的刀子。一把只要指个方向,就会朝前冲的刀子。
莫之阳觉得,这个异姓王是原主自己挣来的,不是狗皇帝的赏赐。而且狗皇帝对原主也只是利用,否则不会那么毫不犹豫的就送他去庆朝。
“王爷,到了。”
听到门口的声音,莫之阳收拾好情绪坐起来,“知道了。”
车帘掀开下了马车,一步步朝着巍峨的宫殿走去。
莫之阳上朝就是走个过场,他从来都不说话,皇帝说什么只需要说:是陛下就好。
临下朝,皇帝突然说了句,“秦王留下。”
“是。”莫之阳愣了一下才记起来秦王是自己的封号。
小白莲心里吐槽皇帝:这狗皇帝还真敢封啊!历史上的秦王,一个横扫六国,一个玄武门之变。
这皇帝是想自己早点退休才封了自己当秦王,不过皇帝谁没当过,本白莲不稀罕!一天天的节假日无休,每天五点起床,比上班族还累。
谁爱当谁当去!
“就是就是!”系统附和。
等朝臣散去,莫之阳提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皇帝。
皇帝先回寝宫换上常服。
换朝服时莫之阳上前帮了忙,原主也会这样做。
“阿阳啊,这商弈到底也是大庆朝的质子,再恨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别让大梁朝有了把柄落在庆朝手上。”
皇帝张开手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莫之阳对商弈的恨意是怎么来的,但莫之阳这个人偏执得很,还是得敲打一下。
“是,陛下。”莫之阳弯腰给人系上腰带。
皇帝很喜欢这句话,是陛下,不会有什么其他的言语。一心的顺从和忠心,这才皇帝最想要的人才。
不过皇帝倒是有点好奇,男人和男人有乐趣?在低头看着认真的莫之阳,轻啧一声。
“陛下,好了。”莫之阳系好腰带之后起身推开几步,弯腰恭敬禀告,“光禄大夫的事情已经开始调查,只需要三日便可查明。”
“你办事朕一直很放心。”果然是趁手的刀子,皇帝摆摆手,示意太监上前,“备膳吧,朕和秦王一起用。”
“是。”
听说要一起吃饭,莫之阳有点不高兴了:跟你吃饭得消化不良啊,还是想跟我家老色批一起吃饭,那多香啊。
“这几日后宫吵吵闹闹的,不清静,还是阿阳在身边舒心些。”皇帝状似无意的提起这件事。
莫之阳马上会意,突然露出一个笑容,轻声道,“陛下可要安静些?”
这个笑让皇帝心里一悸,今日的莫之阳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倒是说不上来。
只觉得更和人心意,没有那种对杀戮近乎病态的欲望了。
“那也不必。”皇帝摆摆手,一把刀子好用就行,不在乎刀子是什么样的。
“是,陛下。”
吃饭的时候莫之阳真的要憋死了,那么多好吃的在面前一个都不能动。只能安静的吃饭,这叫吃饭吗?这是上刑!
这样吃饭得胃溃疡吧。
于是在吃完饭,皇帝叫自己回去的时候。莫之阳毫不犹豫的请安转身要走。
去你妈的,老子要自己回去陪老色批吃香香!
“秦王成亲了就是不一样啊,从前说要走都会闹再着留一会儿,今日说走就走了啊。”皇帝玩笑道。
莫之阳心里一咯噔:卧槽,这狗币皇帝坑我!我TM人设要崩!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四)
“是,陛下。”莫之阳收回要回去的脚,转而恭敬的站着。
看到人这样,皇帝突然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一把刀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罢了。
“算了,你先回去吧。”皇帝还有奏折要处理,摆摆手示意人退下。
莫之阳看这一次真的可以走了,请安离开。
等独自坐到马车里,莫之阳绷不住了,破口大骂,“这狗皇帝根本是有病吧,草!把原主养成杀人的刀,却又对这把刀不够信任。”
傻i逼东西!
“就是就是!”系统还在附和。
莫之阳一边骂一遍捂着肚子抱怨,“系统俺饿了,回去和老色批一起吃饭吧。反正现在有了皇帝的警告,我对他好也没什么问题了。”
“也是。”系统觉得有道理。
等莫之阳回去之后,嫌这一身朝服累得慌,先叫下人来换下朝服再吩咐老管家去备下早膳。
随即乐呵呵的去房间找老色批一起吃饭。
“老子的老攻呢?我王妃呢?”莫之阳怒了,指着空档的床铺责问众人,“人呢,你们把人弄哪里去了。”
为了配合疯批的人设,手边有什么就抓起什么砸。砸完之后看着一地的青花瓷片突然心疼:老子的婚前财产啊!
主子向来喜怒无常,一发怒呼啦啦的又都跪了一地,不知道有要多少人遭殃
“王爷,您叫我们把人带去水牢的。”这时候也就老管家敢上来说个话,这老管家还是帅府之前的管家。
莫之阳:“水牢?”
老子这较弱无辜的老色批,带去水牢做什么?
“是啊,王爷您说成亲后的第二日就要关在水牢里,每天都得打二十鞭。”老管家不知道王爷又怎么了。
“什么?!”
莫之阳一拍脑袋才想起来:卧槽,是原主下的命令。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色批,怎么能受这样的苦楚!
“快,快去水牢。”莫之阳转身就跑。
水牢里,商弈挨了二十鞭已经昏昏沉沉。双手被铁链镣铐缩着,水牢的水浸过腰部,下半身都浸在水里。
“咳咳——”商弈恨得咬牙:这个疯子,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被这疯子昨夜的怪异蛊惑。
这个疯子就是故意在羞辱我,昨夜那些什么爱意都是整人的!若是我逃出去,我必定将你挫骨扬灰,必定百倍奉还!
“开门啊,还愣着做什么!”
听到又是那个疯子的声音,商弈嗤笑心里暗道:若我不死,那你就生不如死。
莫之阳叫人开了门,一进去就看到老色批身上都是鞭痕,血水都还在往外渗,瞬间心疼起来。
“你们怎么下手怎么那么重!”莫之阳看着心疼,直接一下跳进水里想要去解镣铐,“怎么伤的那么重,疼不疼?”
小白莲眼眶都红了,泪水在打转。眼里的心疼不是假的,但也有演的成分在里面。
废话,不演的话我就真的成了那个心狠手辣的人。
“你不要假惺惺的做出这种姿态,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恶心我!”这个是疯子,他什么都是装出来的,商弈这一次没有上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解开啊!”
莫之阳华贵的锦袍被打湿都不在意,一边叫老管家解开人,一边心疼的抚着伤……哽咽说道,“肯定疼坏了。”
“你不要假惺惺的!”商弈这一次绝对不会再上当。
管家把镣铐解开,又叫奴才把人捞起。
莫之阳也爬上岸,不在乎身上湿漉漉的,摆摆手吩咐管家,“你去给他换衣服,然后给人叫个大夫过来。本王也去换个衣服。”
“是。”老管家有点奇怪,“王爷,这以后还要鞭打关起来吗?”
这个问题让莫之阳对这个老管家长了个心眼,摆摆手道,“不行了,皇上嘱咐过我不要太过分。不能给庆朝留把柄,如果我再这样对他对皇上不好交代,你赶紧去给他找个大夫看看。”
“是。”管家拱手出去了。
莫之阳看着老管家的背影皱起眉头:是啊,看自己忠不忠心,一个老管家就够了。看来王府也不一定干净。
想明白之后,莫之阳反倒没有什么惊慌,因为一个老管家可以给皇帝用,也可以为自己传递一些消息。
“看来我得自己培植一个忠心的人在身边了。”莫之阳点点头,得从府外去找。
“宿主,你觉得我不够忠心吗?”系统哭戚戚。
莫之阳翻了个白眼,“你能把我的话转给老色批吗?”
“emmmm”系统沉默了一下,开始撒娇,“嘤嘤嘤。”
商弈被人抱出来之后,放到昨晚的新房里。然后去请大夫过来。
因为伤都在后背,商弈只能趴在床上。想到那个疯子,又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人一次次的戏弄羞辱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
莫之阳换好衣服过来,看到大夫正在诊治两步过去,“怎么样了?他要是有什么事,你们也别活了!”
老大夫吓得瑟瑟发抖,把脉的动作都不稳了,“回王爷的话,王妃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王妃身强体健只需要外敷药就没事了。”
“那就好了。”莫之阳松口气,摆摆手示意管家过来,“你去拿些膳食过来,大夫去开药,快点!”
大家都害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王爷,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商弈不想说话,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这疯子又想什么招对付自己。
大夫的药膏拿来了,莫之阳接过药膏挥推其他。
“王爷?”老管家有些奇怪,这王爷怎么想亲自来?
“出去!”莫之阳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看到老色批的美背,可恶!
“是。”管家没有再问什么。
等人走出去之后,莫之阳脱鞋上床,跪坐到床边开始打量这些伤痕。像二十条大型蜈蚣攀附在背上。
商弈是趴着的,虽然看不到这个疯子的神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次凌辱。
但却没有等到疼痛,而是带着温热的触感。后背炙痛的伤痕被清凉的药膏抚慰,心也沉寂下来。
“肯定很疼。”莫之阳喃喃自语,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心疼。
商弈咬牙,再次警告就在不要被这个疯子欺骗,肯定还有后招等着,一定不能再被戏耍了。
但这一次,莫之阳什么都没做,上好药之后把药膏放到一边。再仔细观察老色批的后背,确定没有遗漏才从床上下来。
“我叫老管家准备好早膳,你吃点吧。”莫之阳叹了口气,还有事情要处理。狗皇帝那个人真的是不当人啊。
什么脏活累活,见不得人的都交给自己。
“王爷,早膳备好了。”老管家带着下人将准备好的早膳都请到房中,再吩咐其他人退下,寄留自己伺候。
莫之阳:“吃饭了。”
商弈闭上眼睛,这些东西说不定会下毒,吃才有鬼。
“吃饭了。”莫之阳一大早折腾那么多事情也饿了,叫了一声没有回复。忍着耐心再叫一遍,“吃饭了。”
还是得不到回答!
莫之阳此时就像家里的老妈,叫了三遍崽子吃饭崽子还在躺着。嘴角露出冷笑,转身一步步朝床边走去,“吃!饭!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毛骨悚然。
商弈后背一冷,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但还是不肯吃饭,咬牙道,“这东西都不知道有没有下毒。”
“笑死,对付你用下毒?”莫之阳走到床边,俯身在商弈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语调软声道,“我可以把你夹死,把你吸得精尽人亡。”
商弈没想到这疯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脸上一变。
“吃饭吧,我不会对你下毒。”莫之阳站起来看了眼老管家,又恢复那一副喜怒无常的变态样子,怒声呵道,“做什么?盛饭啊!”
“是。”老管家俨然已经习惯。
“如果你不吃饭,我有很多种办法折磨你。”莫之阳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但这些话都是说给床上的人听的。
商弈也担心这疯子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撑着要坐起来,却被身后的鞭痕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莫之阳听到声音,回头看到要挣扎起身的老色批,有些心疼,“老管家,把东西搬到床上去。”
虽然不是自己的命令,但到底也是伤到了。
“呵,假仁假义。”此时不管这个疯子做什么,商弈都不会再被骗了。
不管老色批怎么想,莫之阳现在是真的饿了。坐到桌子上开始闷头吃饭,跟那个狗皇帝吃饭一点都不快乐。
管家把一些吃食搬到床上,再拿来小桌子。这样方便进食,也不会弄脏床铺。
吃完饭之后,莫之阳还要去处理朝堂的事情,就让老管家在这里等着。等老色批吃完饭再收拾。
商弈这一天的打击实在是太大,躺在床上真的晕晕乎乎的睡过去。
等莫之阳回来的时候,看到老色批睡着叹了口气。
“宿主,老色批现在好拉啊,逊啦~”这是第一次老色批混的那么惨吧。
“肯定很疼!”莫之阳也想给老色批亲亲抱抱举高高,但是不行。
我TM疯批人设还在,实在不能随便亲亲抱抱,只能别扭的给予关爱。
“唔~”
睡梦中商弈好像听到什么,是那个疯子的声音。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五)
察觉到老色批醒了,莫之阳故作无奈的叹气,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不想那么做,但是为了救你的命,我也没有办法,你要是想恨我就恨吧。”
商弈此时是清醒的,但是在装睡。
原本是想看看这个疯子又打什么注意,可却听到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叫做救我的命?
这个疯子到底在想什么。
“商弈,不要离开我。”莫之阳脱掉鞋子都不敢打搅睡着的人,蜷缩成一团缩在床边,“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
商弈心里一软,又很快反应过来:这疯子肯定又在做戏,不能被他欺骗,一定不能被他欺骗。
可莫之阳却睡着了,昨天晚上费腰来了那么两次。一大早又得去上朝,又要应付狗皇帝,这一趟累的很。
本以为他会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可商弈等了大半天却没有动作,后来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侧头去看,就看到这个疯子蜷缩成一团睡着了。那动作可怜,像只被遗弃无处可去的小猫咪。
商弈借此观察着疯子的睡颜。果然,这个人只要不说话不睁开眼睛看起来就像个好人。
这莫之阳长相随了将军夫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睡着时眉眼间总有一死羸弱。一点都没有莫大元帅的威武英气。
性格也是暴戾乖张,商弈为质十五年。从前也是见过这个秦王,那时候秦王还小,莫大元帅还在。
那时候的秦王看起来像是个瓷娃娃,可爱又漂亮。后来莫名其妙变成这样,有人猜测是莫大元帅战死,母亲病死对幼子打击太大。
以至于性子变化如此大,但商弈却不觉得。疯子不可能从一开始就是疯子。
算了,是怎么样和商弈都没有关系,现在自己从宫里出来到了王府。王府怎么都比皇宫更容易逃出去。
这些年培植的人手应该足够套出大梁,如今父皇垂垂老矣,一定要尽快回去才能斗败那些人。
“唔~”莫之阳睡醒了,睁开眼睛一脸懵懂。
刚睡醒的莫之阳像是一只睡懵了的小猫咪,环顾周围是什么地方然后打了个哈欠,长舒口气。
“你也醒了?”莫之阳恢复从前嚣张的表情,从床上下来神伸懒腰,“睡得舒坦!”说完回头看了眼商弈讽刺道,“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无用,还能让本王睡个好觉。”
方才升起的怜惜之情一下就散了,商弈心里嘲讽自己:对这个疯子有什么好怜惜的,真是可笑。
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别人。
晚上的时候,莫之阳表面要去喝花酒,但实际是想在这人地方找出个能用的身边人。
秦楼楚馆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绝望的,一朝被卖为奴,入了娼籍,那世世代代都是娼籍。
所以在这里,你一旦找到一个合适的,救出火坑他们就会感恩戴德。当然前提是你救下的是一个知恩图报的。
昨天刚成亲,今天秦王就到了花楼来。那个秦王王妃只怕要成为城中众人的茶余饭后的笑话了。
“哎哟秦王,您怎么来了?”老鸨带着一身的脂粉香气凑上来,手上的丝帕挥了挥。,“昨日不是才大婚,今日就来了我牡丹楼。秦王真的太给面子了。”
“废话少说,找两个可心的小倌过来。”莫之阳瞥了老鸨一眼,迈步上了二楼的雅间。
老鸨能察言观色,看出秦王心情不好没敢凑上去。这城中谁不知道这秦王最受皇上恩宠,又性格乖张不好侍奉。
赶紧叫了两个长袖善舞的小倌儿上去伺候。
莫之阳一看这些人,腰都快扭断了,不耐烦的轻啧一声,一口喝掉杯中的酒,跟系统抱怨,“这两个人不咋地啊。”
“可能是受看受哪哪儿不顺眼吧。”系统看挺好的,就是脸上的粉有点厚。
两个小倌儿虽然知道秦王位高权重,虽然想攀附可又不敢。
“罢了,本王出去走走。”莫之阳放下酒杯摆摆手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
看起来好像是喝多了想出去透透气。
两个小倌儿都不敢阻拦,只能跟在身后慢慢走着。
莫之阳看似漫无目的的为了醒酒溜达,实则有规划的走到牡丹楼后边的小杂院里,这里到处都是干苦力活的杂役。
其中一个端着洗干净的酒杯低头快步小跑过来的男子没注意,一头撞上了在门口的莫之阳。
手上的酒杯全部都散落到一地,砸了个稀巴烂。
“你没长眼睛啊!这些酒杯那么贵,你用命赔吗?”看守杂役的拿着鞭子过来,“你个小杂碎,白长了这一副丑脸。”
而那两位小倌儿一直躲在后边不敢说话。
“慢着。”莫之阳抬起手,“这些东西本王赔了。”
本王?
那管事的是个聪明的,一听说本王两个字就知道这锦袍少年不简单。赶紧点头哈腰的问好“这位客人,这里是脏地方,您往前面去。”
“不用了。”莫之阳走到摔倒的男孩面前,借着月色打量这人的脸。清秀但左一眼有一块红色胎记。
不丑但也不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莫之阳有了心仪的人。
“小狗小狗没有名字。”小狗知道这客人身份不简单,赶紧跪下磕头请罪。
“今夜月色无边。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你便叫做玉盘,啊不对,是识月。”莫之阳差点说漏嘴。
虽然玉盘听起来更经济实惠,但还是识月吧。
“啊?”小狗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莫之阳摆摆手,醉的有些晕乎,“本王帮你赎了身。”说完还看了眼这两个小倌儿,“还有你们,今晚跟本王回府吧。”
只要这一个人,莫之阳怕狗皇帝起疑。加上这两个小倌儿可以混淆视听。等事情过了风声,就放这些人出去脱了娼籍,还他们一个清白人生,也算是利用的补偿。
两个小倌儿没想到这样的好事居然砸到自己头上。
连连跪下磕头谢恩。
“谢王爷,谢王爷!”
“嗯。”
秦王到了牡丹楼没多久就给两位小倌儿赎了神,那个杂役反倒叫人忽略了。
莫之阳嫌弃他们身上脂粉味太重,熏得头疼,就叫另外辆马车过来带他们回去。哪个不起眼的杂役就跟着莫之阳的车。
小狗坐在车前面,缩成一团不敢乱瞟。
一旁赶车的车夫闻到这人身上的味道嫌弃的捂住鼻子,心里暗骂: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几天没洗澡。
小狗儿看到他的嫌弃,越发自卑缩成一团。
等到到了王府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老管家,你带这人去洗个澡,再把那两个安置好。这杂役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叫识月。”
莫之阳交代好一切迈着醉步回去,老子要去宠幸老色批,冲他妈的!今天只让老色批动!
老管家不知道王爷怎么突然带那么多人回来,但没敢多问,“诸位请随他去。”
“是。”
这气派的王府,门口威武的石狮子。一切都是那么遥不可及,顾盼和生辉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跟着管家往里走。
小狗儿缩成一团,跟在最后尽量降低存在感。
房中,商弈正在烧掉送来的信件,听到脚步声赶紧把灰烬扫到桌角,要走到床边。
“王妃!”
莫之阳没醉故作喝醉的一脚踹开门,正好看到老色批,轻笑一声,“爱妃是在等本王吗?”
管家在门口看着屋内。
喝醉的莫之阳更加暴躁,方才还笑嘻嘻的对着商弈,一转头看到老管家张口就骂道,“老东西站在那里做什么,把门关上啊!”
“是。”管家已经习惯,看王爷醉狠了,估计那两个人也是无意带来的。
门一关上,莫之阳心里松口气。
这表情落到商弈眼里有些奇怪,但马上明白过来:这老管家估计是谁的眼线。
“爱妃伤好了?”好了就可以动了,莫之阳很满意。鹿儿似的眼睛因醉朦胧,笑起来有了稚气。
商弈被这笑晃了眼,怎么如孩子一般。
又突然想到什么,商弈转身背对着这个疯子,不能被蛊惑。
“王妃你怎么不看本王啊。”莫之阳两步扑到老色批后背,抱住老色批哑声道,“商弈~”
今天因为小白莲不想自己动,所以就只能引诱老色批啦。小白莲要勾引起来也是一把好手。
“放开我!”商弈不想被羞辱,一把将腰间的手扯掉。
“哎~~”
商弈听到身后的呼声,下意识转身一把将要往后仰倒的人拦腰扶住,把人往自己身上带。
“商弈。”莫之阳借势搂住老色批的脖子,这个人靠过去,哽咽着说道,“我方才喝酒,一看旁边没有你吓坏了,就赶紧回来。”
商弈冷笑一声,双手垂在两边并没有什么动作。
“商弈。”莫之阳突然咳嗽起来,整个人都软倒在老色批怀里,“商弈,商弈我,我好难受。”
商弈闭上眼睛不想去看。
在一句句商弈腐蚀下,心也逐渐松动起来。
“商弈。”莫之阳抬起右手食指顺着商弈微张的嘴唇探进去,湿润和温热马上就包裹住食指。
商弈有些诧异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疯子。
莫之阳勾唇一笑,随即把食指抽出来,顺着下巴慢慢滑下去。
“怎么?”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六)
商弈转过头不想看他。可是不看还是能感受到湿哒哒的手指带着难以忽视的温度撩拨神经。
到脖子了。商弈闭上眼睛,垂在两边的手攥成拳头,想用理智来压制住这股邪火。
莫之阳手指慢慢滑入衣襟里,轻笑一声,“你怎么不看我?闭着眼睛就看不到了吗?”
此时烛火啪的一声。
原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商弈下意识转头去看。
莫之阳趁着这个时候突然揽住商弈的脖子把人往下按,自己垫脚亲上去。
商弈被突然来的吻吓到,微微怔了一下又怕是这人的阴谋猛地把人推开,“莫之阳,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为什么不杀我。”
“为什么我要杀你?”莫之阳一脸疑惑,鹿儿似的眼睛因为酒精也变得澄澈起来,“我从来没有想过杀你。”
“你在羞辱我!”
莫之阳咽下口水,嘴唇一张一合但声音却很小,不知道在说什么话。
商弈有些奇怪,也好奇这疯子又在卖弄什么关子,弯下腰侧耳去听。
就趁这个时候,莫之阳抓住商弈的手,朝着老色批耳朵吹热气,暧昧呢喃,“我有一坛好酒,就藏在嘴里,你要不要尝尝。”
说着莫之阳低头含住商弈的食指,吞吐着暗示着什么。
“你就是个疯子!”商弈一把抽回手,捧住莫之阳的脸怒斥道,“为什么!”
额头的汗水顺着鬓角往下坠,手都在颤抖。商弈努力克制,最后什么都没有用,最后一定会没有用。
莫之阳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商弈的眼睛。从眼睛里看出挣扎后悔还有浓浓的化不开的情绪。
“为什么?”
这话商弈都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莫之阳。
“尝尝吗?”莫之阳只是笑了笑。
在这胶着的氛围里笑似乎不合适,但对老色批来说正合适。
商弈突然崩溃,用力捧着发狠似的俯身亲下去。
不就是要羞辱我吗?要我崩溃吗?那我就让你也跟着我一起崩溃。
要下地狱我们一起,谁也别松开谁!
发狠般的吻让莫之阳嘴唇发疼,却还是不管不顾的迎合。两个人疯子在彼此折磨,但在折磨之中又有了不一样的情绪缠绕。
“唔~”莫之阳的嘴唇都被要破皮,纠缠着引导商弈一步步到床上去。
两个人衣衫凌乱,尤其是莫之阳衣袋都被扯坏,香肩半露。
商弈将莫之阳压在身下,看着这一幕脑子有了短暂的清醒,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妥,可为什么偏偏就是把持不住。
是那种对从心里生出来的契合,太恐怖了。
“我还有一坛好酒在我身上,你要不要找找?”莫之阳勾着商弈的脖子把人往身上压。
商弈也是破罐子破摔算了。
“既然你想疯,我们一起疯!”
“疼~~”
莫之阳抓着被子还是有些不适。
“疼也是你活该!”商弈冷笑。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动作却还是轻了不少。
“商弈~”
莫之阳腿圈住腰,抱住黏在胸口的头,发丝交缠之下,他迷离着眼睛勾起嘴角。
胡闹了一整晚,到天蒙蒙亮才鸣金收兵。
“唉。”莫之阳看了眼熟睡的老色批,心里恨啊:为什么老子还要去上班,那么早妈的!
“宿主可以不去的。”系统也担心宿主身体状况。
昨天晚上确实是有点,不对,是真的很离谱了。
“不行,如果我不去上朝的话皇帝就不好交代。”原主对皇帝真的是绝对的忠诚,狗都没有那么听话。
莫之阳为了人设只能扶着腰,抖着腿肚子从床上,脚一沾地马上就软了。
“系统,你真的没有办法帮我了吗?”早知道这样,莫之阳绝对不会去引诱老色批,呜呜呜,我好难。
“我也没办法,汇源肾宝吧?”系统能做的就是提供建议。
“罢了罢了。”莫之阳扶着床起来,缓了口气才叫管家进来换朝服。
换完朝服以龟速挪到门口,上了马车直接趴在马车上睡死过去。
有了马车这一觉,莫之阳起来的时候稍微有点精神。想到上朝要站那么久,又心如死灰起来。
“保佑我吧。”
空腹上朝站了半个时辰,莫之阳本来要走的又被皇帝叫过去,心里掐死皇帝的心都有了:我日,你他们那么多的奴才为什么非要老子给你更衣啊!
“脸色怎么那么差?”一上朝皇帝就看见了,脸色白的跟纸一样,身形还摇摇晃晃的。
“启禀陛下,臣昨日喝多了,今日宿醉头疼得很。”莫之阳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皇帝挑眉,笑问道,“是宿醉还是另有原因啊。”
看来昨晚上自己再老色批房间的事情呀知道,果然那个老管家真的欠。
“喝多了就胡来了。”莫之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俯身给皇帝解开衣带。
皇帝一低头就看到被蟒袍遮住的半个痕迹,眼神一暗。
“听说牡丹楼还带了两个不错的。”皇帝不痛不痒的一句。
莫之阳一听这话露出奇怪的表情,“什么?”好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你忘了?”这反应倒是让皇帝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喝醉之后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脸懵逼的莫之阳把腰带递给一旁的宫人,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喝多了好像说什么玉盘。”
“只不过是两个小倌儿罢了。”皇帝只当莫之阳是酒后胡闹,倒是没往心里去。主要是这两个小倌儿底细清楚。
等商弈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想到昨夜的种种,商弈真的气恼:气自己禁不住诱惑,恼那个疯子怎么勾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听到屋里的动静,外边的奴才推门进来。
“王妃,可以洗漱了,洗漱之后新来的两位要给您请安。”
“什么东西!”商弈有些奇怪,怎么突然要拜见什么的。
商弈先起身洗漱,听着奴才说莫之阳昨天晚上从牡丹楼赎了两个小倌儿回来,虽然没有名分,但理当来请安的。
“请安?”商弈冷哼一声: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顾盼和生辉今天是听下人说得来给王妃请安的,听说王妃是敌国质子,想来是个不好惹的。
但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在牡丹楼惨,被人凌辱含笑接客,还得被老鸨打骂。
“贱妾见过王妃。”
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个娇嫩的小倌儿,商弈藏在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原因。
“起来吧。”
两个小倌儿来请安,商弈就知道肯定是那个疯子的手段。这一招羞辱是真的高明。
“谢王妃。”
两个人站起身也偷偷看了眼王妃,两个人都被吓到了。王妃,王妃怎么手脚都戴着镣铐啊!还有长相。
这,这王妃怎么长这样啊!
倒不是说不好看,好看是好看,但是那种英阳刚的俊美,剑眉星目轮廓深邃。就这样坐着都能看出来很高。
这王妃长这样,两个小倌儿面面相觑:这怎么看都是王爷在下吧。倒没有不敬的意思,怎么看都不像是王妃能压得住的样子。
“滚!”商弈受不得这屈辱,一摔茶盏站起来离开。
两个小倌儿吓得瑟瑟发抖,跪伏倒地上不知所措。
看来这位王妃的醋劲儿很大啊。
莫之阳拖着残破的身躯回来,叫人更衣之后直接躺到床上,饭都不想吃只想睡大觉。
“睡吧宿主。”系统帮忙看着。
商弈听说人回来了,正想去找呢,就听说人一头钻进书房还吩咐谁都不能打搅。
气得商弈直接回房。
莫之阳一觉睡得舒坦,睁开眼睛已经傍晚了,揉着腰爬起来,“几点了?我好饿啊,妈的!”
“下午四点了。”系统算了算时间,“你错过了两顿饭。”
“淦!”
莫之阳爬起来,哑着嗓子吼一声,“来人!”
“在!”管家带着识月推门进来。
“备膳洗漱换衣!”莫之阳从床上爬起来,睡了一觉果然身心通泰。
“是。”
识月站在一旁很努力的学习,管家叫自己来这里看着。看着怎么伺候王爷,都要用心记下来。
本来一个贱奴杂役,突然进了王府还成了清白人家。识月对王爷多是感激,自然要好好的伺候。
换好衣服洗漱完,莫之阳想起老色批,“对了,叫王妃一起。”走出门才想起来,“对了,手脚的镣铐不能解开。”
“是!”
商弈听说一起去食厅吃饭,心里原本是不高兴的。但是想来想去,都得亲自问他昨天晚上的事情。
莫之阳撑着下巴等人来。
“莫之阳!”商弈手脚镣铐限制了发挥,否则真的会一脚踹过去。
莫之阳冷笑一声,“什么?叫的那么大声,是怕本王聋了吗?”
“你到底意欲何为?”
看着现在的老色批,莫之阳很喜欢。这紫衣锦袍绣着仙鹤祥云,当然这些是其次,最秒的当属这手脚上的镣铐。
嗯,好一个铁链锁老铁,不对,是锁美人!我家老色批是美人。
“你!”对上这疯子的笑,不知为何商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突然什么话都问不出口了。
这个老色批,只怕是想到什么瑟瑟的事情,耳尖都红了。
“你什么?”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七)
商弈:“我!”
“你们都退下吧。”莫之阳摆摆手,示意奴才都退下。
“是,王爷!”
其他人都离开,门也被关上。
等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时,两个人才开始说话。
“你到底要做什么!”商弈冷笑,一步步走到这个疯子面前。
脚上的镣铐也因为动作铃铃作响。
“我只是想要你在我身边。”莫之阳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放到身边的白饭上,“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出去。”
“出去?”商弈有些奇怪,随即看了眼镣铐突然明白过来,举起双手冷笑问道,“你是想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我这样子,真是好算计啊。”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莫之阳端起碗开始吃饭,现在饿了老色批爱吃不吃,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商弈看着他吃饭,一时拿不准这人要做什么。
“吃饭吧,不吃饭的话晚上就没得吃了。”莫之阳低头开始吃饭,也不管了。
商弈是饿的,但不敢吃,生怕这人在菜里下毒。直到看着这疯子每一道菜都尝了之后才坐下吃饭。
今天一整天怕下毒,都没敢吃东西。
“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莫之阳一边吃一边解释道,“陛下吩咐过我,说你是庆朝质子,如果你死了大梁就有把柄落到庆朝手上。所以你放心,下毒这种事情不可能会有的。”
这一点商弈何尝不知,只是这个疯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都能莫名其妙的羞辱自己,还有什么事情不行的?
两个人吃完饭,莫之阳洗完澡正要回去休息,宫里突然来人传召,说是陛下有要事,请秦王和秦王妃进宫。
“秦王殿下,怎么了?”来宣旨的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也经常来给秦王府。
但从前宣旨秦王进宫时都是欢天喜地的,怎么今天秦王看起来不怎么高兴,甚至有点厌恶。
“没什么。”莫之阳露出一个担忧的表情,神色凝重的站起身来,转而问宣旨的太监,“陛下连夜招我进宫,若是出了什么大事可怎么好啊!”
太监还以为是什么呢,看来秦王还是那个秦王,随即安抚道:“无事无事。”
“那就好,本王马上进宫。只是朝服得带上。”莫之阳猜测,这一进去肯定是得第二天早上再回来。
如果不带朝服赶不及上朝。
“管家,马上叫王妃洗漱好换朝服进宫,别在陛下面前丢脸。”莫之阳说着甩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好像因为这个王妃耽误进宫的时间很不高兴。
“是!”管家赶紧去传召。
莫之阳在等的时候顺带好好想一想这狗皇帝要做什么,见自己还能理解。毕竟在皇帝眼里自己就是一条听话的狗,想撸狗还分什么时辰。
但是见老色批就很奇怪了,狗皇帝一直对老色批没什么兴趣的。难道他有ntr我的特殊癖好?要是敢动我家老色批。
天亮了,让狗皇帝退位吧。
老实说,商弈接到旨意的时候也莫名其妙,这大梁朝的皇帝难道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要让自己进宫。
但如今箭在弦上,不进宫也不可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一次进宫,莫之阳只带了识月和一个常在身边的小厮。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连夜进宫。
商弈在一旁观察疯子的表情,似乎不高兴。大家都说莫之阳是整个大梁朝最忠心的人,像是大梁皇帝养的一条狗。
怎么如今不高兴起来。
“王爷,你?”
莫之阳怕他问太多被外边的人知道,握住老色批的手摇头表示别说了,再眼神示意外边。
商弈也是聪明人,马上就意识到问题所在闭上嘴。这很明显就是暗示外边有皇帝的人,这疯子知道自己身边都是皇帝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样的人也能得见圣颜,真是便宜你了。就你这样的人,踏进宫门本王都嫌弃丢人。”
莫之阳嘴上这样说,但表情却很落寞,一点都不为羞辱商弈感到高兴,仿佛是在不得不例行公事。
商弈真的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疯子,好像传言中的不一样。
尤其是那一副落寞又无人可解释的样子,好可怜。
但是可怜的心思一翻起来就马上按回去:绝对不能再被这个疯子欺骗,这个人不值得信任。
看到老色批眼里从疑惑到心疼,再转回冷漠。小白莲心里轻哼一声:看来这老色批心房难以攻破啊,且看我继续演。
马车进了宫,但是却没有去见皇帝。太监将两人直接被安排在离皇帝寝宫不远的偏殿歇息。
“妈的,这皇帝是不是有病?大晚上把自己和老色批叫进来就是让我们换个地方睡大觉?”莫之阳一边脱衣服一边跟系统吐槽。
“我老实说,我这代码的脑子都看不懂这狗皇帝想做什么。”就换个地方睡觉吗?系统不懂。
“他要是想看我和老色批搞,我倒是觉得他脑袋没坏。但是叫我们进来只是为了换个地方睡觉,我们不住酒店的,我们有家!不像狗皇帝他没妈。”
莫之阳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脱衣服。
而商弈就在一边看着,手上镣铐都没有解开,这怎么脱衣服。
“你怎么还不睡觉。”莫之阳爬到床上之后才看到老色批站在那里也不动,有些不高兴,“我明日要上朝的。”
商弈没说话,只是把手举起来。
“哦。”莫之阳才想起来这玩意没解开脱不了衣服。摸了摸腰间的钥匙起身去解开,“好好休息别乱跑。”
两个人睡下没多久,殿里的蜡烛突然被无端来的风卷熄了一根。
原来,在偏殿暗藏机关。
这间偏殿不大,而且是个左右耳室直通的,
左边是睡觉的床榻,中间是客厅,右边就是墙壁,墙壁上挂着一副四美图,
而且其中没有什么左右遮挡,从左边到右边也不过五米的距离,但此时那一副壁画却被从墙内打开一个口子。
皇帝从口子里可以清楚看到两个人已经躺下,并没有发生什么有些可惜。本来还想看看那样的痕迹是怎么弄出来的。
老实说皇帝虽然后宫美女如云,但是怎么说呢。那些美女美则美矣,但都是大家闺秀,哪里有那么胡来的。
就算是床上,也是躺直硬邦邦的。而且,自己身为皇帝,身上有半点损伤那些人都受不起。
所以皇帝是好奇,怎么才能啃出这样的痕迹。
不过今天晚上看来,两个人似乎都没什么兴趣,看来今晚是看不到的。
就当莫之阳以为第二天可以回家睡觉时,皇帝又把人留了下来。
什么也没说,就是叫继续待着。
商弈神经紧绷起来,暗自怀疑这皇帝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逃走的计划,所以才把自己留在宫里。
这边,莫之阳也很不高兴:这狗皇帝到底要做什么啊!老子最烦这种傻i逼了,真想撬开他脑子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王爷不高兴吗?”这一次是识月来更衣。
“嗯?”莫之阳故意在他面前露出不悦的表情,果然很上道敢来问。
识月以为自己多嘴里,噗通一声跪下开始磕头请罪,“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才不是故意冒犯的。”
这些天都在学规矩,没想到居然忘了最要紧的一点不能质疑主子。
都怪自己,王爷好心把自己赎出来还带在身边伺候,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啊!
“无事,你起来吧。”莫之阳抬手示意起身,兀自叹气解释道,“我只是在担心王妃,怕他多想罢了。”
“王妃?”据识月所知,王妃好像一直很讨厌王爷。既然讨厌,为什么王爷还要去担心王妃啊。
莫之阳无奈一笑,“你不懂。”
是了,王爷说自己不懂那自己就是不懂。识月没有过多纠结:王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对他不得不这样。”莫之阳说完神情落寞的看向远方,嘴里喃喃自语“哪怕他怨我,我也得那么做。”
识月现在更不懂了,但是这个他指的肯定是王妃。
此时商弈也是忐忑:到底这个计划有没有被发现。或者是被那个疯子发现,然后告知皇帝。
头疼。
今晚,两个人又被留宿。皇帝还是那副鬼样子,什么都不说把人带到偏殿来,然后奴才退下。
偏殿里只剩下两个人。
“这皇帝究竟要做什么!”商弈恼了,今天一整天都被关在偏殿里,这疯子还能去上朝,自己哪儿都去不了。
“我怎么知道。”莫之阳也生气,走过去看着烛火,心里骂了一句,“狗皇帝,你最好别让我去坟地里,否则我开挖掘机掘你祖坟。”
“可恶。”商弈坐到床上扶额:再过一日不给他们传递消息,只怕真的要出事。
莫之阳把烛火挑明之后回头,看到老色批一脸苦恼。带着铁链子苦恼的样子更迷人了。
反正也不能离开,还不如干点爱干的事情,比如,嘿嘿嘿
“王妃~”莫之阳端起刚才挑灯芯的红烛,一步步朝老色批走过去,一边诱惑道,“王妃,要不我们来玩一点好玩的事情。”
反正这里也没摄像头,还不是为所欲为?
“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被你干啦!”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八)
商弈看着他手里的蜡烛,突然想起什么事情。
两个人好像心照不宣的都想起那件事。
“你,你不要过来啊!”
“为什么不过去呢?”
商弈一步步朝后退,手脚上的镣铐也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你要做什么。”商弈看到这疯子手里的蜡烛,猜到这疯子打算做什么。虽然害怕,但是心里怎么有种隐隐期待。
商弈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期待感,脸色一变。
正是这出神的一下,危险已经逼近。
“你!”
“我什么?”莫之阳轻哼一声,端着烛台已经逼近。将人逼到床边,轻轻勾住他的衣带,“不喜欢吗?”
商弈膝盖窝抵到床边,没注意直接噗通一下就坐到床上,“你,你别过来。”
“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莫之阳邪笑出声,一把将人推倒到床上,“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你,你!”
现在的商弈都知道自己其实怕和羞辱都没有,反而很期待。
皇帝处理完朝政想过去看看,但又觉得在宫中不会太过分。可正要就寝时,又觉得还是得去看看。
等拉开那个小暗格之后,就看到这一幕。
若隐若现的纱帐挡住一点风光,但是还能看见隐隐约约能看出两个人影,而且看重叠的姿势是在一起的。
还有那个是蜡烛吧?为什么莫之阳会把蜡烛拿在手里。这殿内灯火通明不至于看不到吧。
“你这个疯子!”
“疯子?对啊,我就是!”莫之阳左手撑在腹肌上慢慢往上摸索,一点点往下,“但是你不喜欢疯子吗?”
“你!”喜欢的。
连商弈都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一晚上疯狂之后,每次见到他都被一种奇怪的复杂情绪折磨。
心里的凶兽说想要,但理智无时无刻都在约束自己。
内心的凶兽都在撞击那脆弱不堪的防线。而且商弈自己有预感,这薄弱的牢笼会不攻自破。
“嘶~”
红色的蜡油递到胸口上,商弈下意识想要坐起来,可身上被压住实在是没有办法抵抗。
“疼吗?”莫之阳又把手上的蜡烛倾斜一下,蜡油顺着红蜡烛往下滴。
一滴两滴三滴。
“疼还是另外的感觉?”莫之阳左手指尖揉着蜡油。凝固的蜡油被手指揉开,露出朵朵红梅。
商弈已经箭在弦上,“你放开我!”要是再撩拨一点点的话就管不住自己了。
“为什么放开。”莫之阳右手端着蜡烛,左手慢慢揉捏,“唔~好结实,王妃看起来瘦弱,摸起来却不是这一回事啊。肌肉和都很硬嘛。”
“你!”
商弈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疯子,也极力要忽略身体升起来的感觉。
“你怎么又闭上眼睛,这样可不是很好啊。”莫之阳弯腰把蜡烛放到一边,上半身直接贴上去。
“怎么不高兴?”莫之阳从胸膛开始慢慢的亲啄上到脖子,含住喉结啃咬,“你怎么不看我,是不敢还是不想?”
“唔~~”商弈喉结滚动。
为什么身体那么热,尤其是接触到的肌肤。那种从灵魂里生出来的战栗,让商弈想触碰这个疯子的脸。
莫之阳能察觉到老色批陡然升高的体温,轻轻笑了一声,随即附耳过去低语一句。
本来商弈还能忍,但听到这句话所有理智瞬间土崩瓦解,突然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到身下,“你是招我的!”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是啊,都是我自找的,怎么样?”莫之阳还在撩拨。
“我就是喜欢你!喜欢的要疯掉,怎么办?”小白莲看老色批忍得额头都是冷汗,还敢继续。
“你是不敢吗?”
“你!”
皇帝看的眼热,竟是从未想过有这些手段。自小都是被约束长大惯的,就算是这种事情,也只是为了为皇室开枝散叶。
从前皇室人丁单薄,什么选秀临幸。太后开口就是什么:延绵子嗣开枝散叶。皇帝听得多就烦了。床笫之事快感是有,但是更多是任务。
现在宫里孩子多了之后,皇帝反而不爱进后宫。总觉得一进后宫又是冗杂的事情,和前朝没有区别,没有一个知心人。
在莫之阳一弯腰露出后颈的痕迹之后,有些诧异,这个痕迹为什么会在后边?这是怎么做到的。
有了好奇,就想探究。所以就把两人召进宫特地安排在这个密室,特地来看。
“嘶~”
看着两个人交叠的身影,但是上面的那个在扭腰,这是莫之阳在上面吗?这男子之事,也能如此?
“我好累不想动了。”莫之阳累了,一下趴到老色批身上,“你自己来好不好?我好累,嘤~”
商弈只是纠结了半秒:反正都已经忍不住,就这样吧。
一个翻身,两个人位置互换。
“塌腰翘起来。”商弈掐着腰开始了动作。
莫之阳长叹一口气:果然还是躺着爽。
就这样还嫌不够,商弈俯身牙齿一点点啃咬后背,等到白皙细腻的肌肤都是痕迹之后才心满意足。
“原来这痕迹是这么来的。”皇帝现在明白了。
“过来。”商弈已经熟练掌握所有的技巧。
两个人的默契在这种事情都很高。
拍一拍就换姿势。
小白莲很听话的转过身正对着他,又觉得懒了不想动,“我不想动,你抱我。”
“你自己做的孽,还让我来收拾?想要就自己上来。”嘴上这样说,商弈却还是把人抱起来放到大腿上,“自己来。”
“我不~~”
皇帝愕然,“还能如此?”
莫之阳被按在墙上。
“我背好疼,商弈!”
“该的!”商弈嘴上这样说,但已经把人按在怀里,让这个疯子挂到身上。
这点应该是要去休息的,可皇帝的腿迈不动,硬生生站到后半夜。真真是长了见识,就这件事还能这样?
莫之阳上朝的时候没有什么精神。昨天晚上老色批太勇猛了,他都遭不住啊,到最后差点没再晕过去一次。
“陛下?”左丞相一大串说了老半天,怎么都不见陛下回应,有些奇怪。一抬头发现陛下好像在打盹。
不是,陛下怎么在打盹?
莫之阳垂眸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其实也是在偷偷打盹。妈的,老色批昨天晚上太过分了。
虽然好像是我惹的,但还是老色批过分。老色批干完可以睡到中午,我只能苦兮兮上朝。
“陛下,陛下!”一旁的太监看不下去,只能冒着掉脑袋的事情出声提醒。
皇帝吓得张开眼睛,“嗯?”又忍不住打个哈欠。
“陛下,左丞相有事禀告。”太监只能再次提醒。
“说罢。”皇帝揉揉额角,但目光落在低头垂眸的莫之阳身上。又开始神游天外:莫之阳身上是不是又都是痕迹?
左丞相无奈,只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
下朝之后,莫之阳照例是得去给皇帝更衣的,只是这一次皇帝的眼神很奇怪。
“陛下,好了。”莫之阳退到一边。
“嗯。”皇帝看着站在一旁的莫之阳,突然摆摆手,“下去吧。”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说不上来。
这一次总算没什么事儿,莫之阳点头应下,“是。”
皇帝心里不舒服,就让人送两个人回府去,懒得再见。
“喜康,你说这男欢女爱难道不是为了开枝散叶吗?”皇帝有些奇怪,好像错过了什么。
也不知道是昨天晚上的冲击力太大了还是怎么样,皇帝决定今天去后宫。
莫之阳听说能离开,欢天喜地的回去了,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跑回去都不带喘的。
而且还怕皇帝反悔,拽起不明所以的老色批就跑。
“你做什么!”商弈刚才在看书,结果被闯进来拽起来就跑。
莫之阳:“快跑,陛下让我们回去了。再不跑只怕跑不了了。”
听到这话商弈眼神一暗,突然停住脚步。
“你怎么了?”卧槽难道老色批住嗨了不想走了?莫之阳有些奇怪,这地方可不能再住了。
商弈突然一把抱起疯子,将人打横抱起来就跑。
小白莲错愕了一下,突然想明白老色批是怕自己昨天晚上太累了,就安心窝在老色批怀里休息。
皇帝处理完朝事已经傍晚,是该到用晚膳的时候。
“陛下,今夜可要翻牌子?”
皇帝沉默了一下,看了眼牌子皱眉一下,“随便点了一个,都不知道是谁就算了。”
内务府的太监高兴得不行,陛下总算是开了窍赶紧去吩咐嫔娘娘准备准备。
皇帝用膳之后就去那位妃嫔宫里,略坐了一下就应该进入正题。
但是皇帝却没有多大兴趣,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让人更衣。
“陛下。”这位娘娘有点害怕,颤着手帮皇帝更衣之后就站在原地等待皇帝的下一步动作。
皇帝看着像木头的人,美则美矣但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察觉到皇帝的目光,这位娘娘更害怕了,开始拼命找话题,“陛下,陛下臣妾臣妾是不是?”
“不是。”皇帝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根本不是在行闺房之乐,而是履行职责。
“陛下,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皇帝扶额,“罢了,休息吧。”本来有了点兴致,现在就没有了。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九)
“是。”
妃嫔松口气,跟着一起上床休息。
两个人躺在一起盖着两条被子泾渭分明。从前也是如此,但这一次皇帝心里不舒服,闭上眼睛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
又看了看身边抖得跟筛子似的人,皇帝叹了口气还是算了。
明日要早朝还是睡吧。
翌日早朝,皇帝依旧兴致缺缺,一边听着文官御史的废话,一边看向莫之阳。
莫之阳能感受到狗皇帝的视线,但是没有什么表示:狗东西你要做什么。
喜康都觉得奇怪,陛下这两日做什么都没有精神,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但是作息什么都正常。
“秦王。”
莫之阳弯腰给皇帝以解开衣带,突然听到狗皇帝说话下意识抬起头,正好对上皇帝的眼睛。
皇帝有些触动,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刀子看起来不错。又想到莫之阳在床上的样子,竟有几分期待。
“陛下。”
莫之阳解好腰带站直起来,能看出狗皇帝眼神的变化。有点懊恼:刚刚是职业病犯了,可能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狗皇帝估计想多了。
“嗯。”皇帝摆摆手,转而问道,“秦王和王妃的关系不错。”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莫之阳不小心笑出声,喃喃自语道,“当然是不错,臣看到他那样子就觉得舒坦。”
“是吗?”皇帝不太明白,看两个人都挺舒服的,尤其是那小猫似的呻吟,怎么听都不像是难过。怎么会变成折磨。
难道是那个蜡烛。
“到底也是敌国质子,还是不要太过分。”皇帝看了眼莫之阳,心里在斟酌衡量,思来想去还是算了。
等人走之后,皇帝嘱咐喜康,“今天晚上找个清秀的太监过来。”或许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啊?”喜康吓了一跳,陛下从来对这种事情不怎么上心,怎么会突然要个清秀的太监。
难道是因为秦王突然娶了男妃,不过男妃也有理可循。男妻男妃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觉得奇怪。
从前陛下男人女人都没兴趣,怎么如今想要个清秀的小太监。
算了,自己只是个奴才有什么资格有疑问。
“系统,我觉得狗皇帝有点问题,他好像要对我做什么。”倒不是莫之阳脸皮厚太看得起自己,是真的很有问题。
就是那一眼,让莫之阳觉得这皇帝对自己感兴趣。
“不至于吧。”系统想不通,“他也没对你做什么啊。”
“不,他只是在考虑斟酌,在想如果搞我的话会发生什么。这狗皇帝舍不得我这样好用的刀子,所以他在考虑,不知道要不要搞。”莫之阳有些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狗皇帝想那么多。”
毕竟之前皇帝对后宫那一票的美女都不太感兴趣,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商弈每次都只能在莫之阳去上朝的时候准备离开的事情,收拾好之后人刚好回来。
但这一次,莫之阳一下马车就看到两个有点眼熟的人。
“这两个人是?”莫之阳忘了。
“王爷,这是您从牡丹楼赎出来的两位姬妾。”识月及时出来提醒。
卧槽!莫之阳差点忘了这事儿。之前是想把人放出去的,但现在看起来不太行,得过几天。
“王爷。”
顾盼生辉两个人见到王爷来了,都很高兴,赶紧迎上去,“王爷。”
“嗯。”
莫之阳对两个人的热情有点遭不住,往后退了退,“你们做什么?”
“管家吩咐我们来迎接你。”
顾盼微微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嗯,无事。”莫之阳故作冷酷的点头,对这两个人不能太和颜悦色,毕竟他们这种情况,要是和颜悦色的话,只怕要想入非非。
王爷好像不高兴,两个人面面相觑之后也不敢说话。
那么多年风月场混着,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两个人一看王爷不高兴,就不敢凑上去了。
莫之阳走进去看到管家。
“王爷,今日京兆府尹下了请柬,说是请王爷去贺寿。”
本来京兆府尹是没资格请莫之阳的,但其母按照辈分,莫之阳得叫一句老姑姑。管家不敢私自决断。
“嗯。”莫之阳点点头,“去吧。”
莫之阳想带老色批出去,能接触一下外界的人对离开的计划有帮助。
“王爷,今日宫里来了太医。前些日子王妃不是受了鞭刑。今日不是老太医过来,而是一个年轻的小太医。”
管家之所以说这件事,是想让王爷注意一下这个小太医,别是一个细作。
“小太医?”莫之阳心里一惊:该不会是主角受吧!
“草!”
管家看王爷这样,肯定是这个小太医有问题否则王爷不可能会那么紧张。
莫之阳赶到的时候主角受已经在给老色批诊脉了。
“王爷!”赵云龄对进来的莫之阳有些害怕,赶紧爬坐起来请安。
赵云龄来的时候听师父说过,这秦王是个暴虐无道,乖张乖戾的王爷。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
“嗯。”莫之阳打量一下赵云龄。
看起来是一个很漂亮的人,白白嫩嫩的瞧着年纪不大,仅此而已。
“怎么样了。”莫之阳走到桌子边坐下,伸手倒了杯茶。
商弈没有说话,冷着脸看出不高兴。
赵云龄收好小枕头,起身拱手请安,随即才开始解释道,“王爷,王妃身体强健并没有其他问题,但也不能打骂。”
“那就好。”莫之阳点点头。
赵云龄看了眼商弈,有些话没敢说出口。其实刚刚他鼓足勇气想跟商弈搭话的,结果秦王闯了进来。
初闻商弈嫁入王府,赵云龄就觉得心疼又难过。今天终于说动师父来给人看病,结果看到这手脚镣铐,太心疼了。
商弈对这个小太医没有什么兴趣,转头看了眼莫之阳随即收回目光。
“若是无事就先退下去吧。”莫之阳摆摆手。
“是。”赵云龄走之前偷偷看了眼商弈,还是没敢说什么提着药箱离开了。
莫之阳倒了杯茶给老色批,“后日京兆府尹母亲生辰,随本王一起去吧。”我TM机会都给你了,你还不利用的话太对不起我了。
果然,一听这话商弈眼神一亮,随即平静下来没有说话!
虽然知道这疯子就是让自己去出去丢人,受人羞辱。但能出去就是好事,可以和那些人见一见。
“去不去都得去听到了吗?”莫之阳随口一句,就把手里茶杯随手砸到地上。
瓷片碎地,茶渍满地。
众人再看秦王的表情,果然是笑嘻嘻的表情。
“知道了。”商弈不情不愿应了一句,随即站起身走到里屋。
莫之阳耸耸肩,伸个懒腰道,“管家,让王妃为本王更衣!”
“是。”
本来走进去的商弈听到这话,猛地回头看了眼这个疯子,恨得咬牙,“我好歹也是大庆朝的皇子,你!”
居然敢这样羞辱我。
“怎么了?”莫之阳挑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商弈咬牙,“好好!”
等我回去之后登上皇位,定让铁骑踏平大梁将你活捉,然后羞辱折磨。
莫之阳跟个大爷似的张开手,等待老色批的服侍。
看老色批脱个衣服都那么勉为其难,莫之阳心里腹诽:之前脱不是挺高兴的吗?现在跟要你命似的。
算了,有你脱的时候。
识月在一旁看得生气:好生气,给王爷更衣多大的荣幸,王妃怎么一脸不情不愿的,我都巴不得呢。
真是可恶。
“你求求我,你求我等后日的时候我就给你把镣铐解开怎么样?”可莫之阳刚说完自己就反悔了,“不行,要是解开的话,那多不好玩啊。”
商弈语塞,已经不想理会这个疯子了。
管家在一旁看着,点点头。
入夜之后,喜康还真的找了个清秀的太监送到皇帝床上。这件事办的很秘密,其他人都不知道。
“陛下。”喜康退下。
皇帝走到床边,掀开床帐的时候就看到床边跪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
“陛下。”这太监一看直接扑在脚踏上开始抖,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治罪。
小太监也是害怕极了,莫名其妙的就抓来,说是陛下有事吩咐,没想到居然是服侍陛下。
小太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自然是害怕。
“嗯。”看着这个抖得跟筛子似的人,皇帝又没了兴致,摆摆手直接上床休息。
这下太监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上去还是不上去。
皇帝闭着眼睛又想到莫之阳,翻个身又看到床边跪着的人,突然想发脾气,直接坐起来喊道,“喜康!”
“奴才在!”
喜康在门口听到声音赶紧跑进来,一看到那小太监跪坐在床边瑟瑟发抖,心里一惊:莫不是陛下不满意?这已经是宫里找到最美艳的太监了。
难道,陛下不喜欢这样的。
“把这个人带出去。”皇帝不喜欢,说完之后床帐一掀直接躺回去。若说是跟这些人行房,还是批折子有趣。
喜康都不知道陛下这两天怎么回事,好像有心事。
但喜康不敢问,带着小太监离开。
“为什么不一样呢?到底怎样才能像他们一样?”皇帝在思考,向来不觉得情事如何的人第一次陷入沉思。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