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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作者:鱼翻翻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小白兔与大灰狼


    不得不承认原厌正常的衣着情况下真的很好看。


    那件衣服原先是符逡意外发生什么事情,为他准备的更替衣现在穿在原厌的身上也没见得穿着的人压不住。


    “符逡,衣服有点大。”符逡快190的个子衣服自然给174的原厌是长的。


    杏白色的西装外套松垮垮的贴在原厌的身上,里面分明有一件白色衬衣却像是没有穿一样。


    原厌的骨架偏小,西服外套兜不住他的身子往前倾,漏出的一片白,即使是衬衣,符逡却能透过衣服看到内里。


    那两朵粉艳的娇花。


    “站好。”符逡轻轻拍打原厌被西服包起的丰满臀部。


    原厌的脸瞬间泛红直直的立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屁股远离了符逡。


    “直……直接和我说……说就好了。”撅起了嘴表示不满,脸上的圈圈红晕意外的可爱。


    符逡看着自己的手,那触感——很软。


    他哥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陷入了沉思,符逡那小子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许说找到了什么替代品。


    原厌红着脸火急火燎的从休息室出来,凌乱的衣服纽扣都能扭错。


    众人望着他,皆知他的奇怪衣品,不知道他打扮完之后那么令人想分食他。


    “怎么了?”原厌意识到自己现在有些衣冠不整,用手抓着衣领有些难为情。


    他们看着原厌,心中都有一个邪恶的念想:哭起来一定比现在美。


    原厌以为是自己扣错的原因才让他们那么看着自己的,便当众解开外套纽扣,颇有一副前线赴战的大义炳然形象。


    一粒……两粒……


    透白的玉指纤细修长,这双手很适合握着,握着在床面上哭。


    那节腰即使在衬衣的覆盖下都能知道很细,在上面掐出红印,他一定会哭着求饶。


    当原厌将纽扣扣好,大家的眼神依旧在他身上,那种炙热的把他看做猎物的眼神。


    符逡的出现挡在了众人和原厌面前。


    贪恋的目光依旧没有减少。


    他们如同蛇狼虎兽,原厌如同砧板上的鱼肉。


    他搓搓自己的手臂,不适感依旧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刺激他的大脑。


    玩游戏吗?


    我陪你玩。


    *


    导演组让所有参与人员都站在一起,原厌放眼扫去有些诧异。


    怎么没有女孩,他还想找女孩子一起玩呢!


    趁着原厌疑惑的时候,符逡将他揽入怀中,一脸宠溺的笑。


    摄影组立马拍下这个画面,出了他们的甜蜜画面还有一些有趣的场景。


    官宣图一发出去,就顶上了热搜。


    参与的人员手机都被没收了,原厌极其不舍的将手机藏了藏塞入自己的裤兜里。


    “原厌,你的手机呢?”小姐姐清点电子设备没有发现原厌的手机,扭头就去问。


    原厌哭唧唧的表示很委屈:“姐姐我没有手机,呜呜所以我把符逡偷偷藏起来的手机交给你可以吗?”


    他看着小姐姐wi


    k,另一只手狗狗碎碎的去掏符逡的兜,一掏两部手机。


    十分恭敬的献给了小姐姐。


    “现在可以了吗?”原厌想着逃过一劫的时候,刘哥从他的裤子口袋摸出一部手机。


    “一起交,别偷摸藏着。”权威性的话语让原厌无法反驳。


    他之前还觉得刘哥是个好人,现在他觉得刘哥是个大坏蛋。


    画个圈圈诅咒他。


    刚才原厌鸡贼的那一幕给观众看了一个遍,在交手机前直播已经开始了。


    那委屈哭泣的模样让众人都心疼他,之后的时间里那些鬼怪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一个美味的小甜点呢?


    那张官宣图十个男人都贪婪的望着原厌,眼中闪过炙热的光。


    顶上热搜的标题有一丝不对劲却意外搭合。


    #单纯小白兔与他的十一只大灰狼先生#


    正式开始了


    等待导演说了直播开始,原厌才以为直播真的开始了。


    依次的自我介绍是每个综艺必不可少的,本次恋综也不意外。


    第一个出场的是充满男人成熟魅力的国民老公,出演的角色多为反派,那种邪魅恶毒的角色往往能激起他的兴奋。


    “大家好,我是你们都知道的超级坏蛋——顾赟。”他舔唇看向一脸迷茫的原厌,性张力爆棚。


    “大家好,我是角倪,很高兴能在这里发现你,我可以为你做出改变。”他双手合十,余光一直看向原厌。


    内心想着来这里不就是抱金/主吗?他可是有钱的富二代呀!


    “你们好呀!我是two hours里面的舞蹈担当,我叫越洋。”他做了一个嘘声动作,眼神明明柔和却又富有杀气。那个人非我莫属。


    ……(省略那么七八个)


    “我是two hours里面的颜值担当,我叫符逡。”


    符逡眯着眼笑,那修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如同饱餐的狐狸。微笑唇格外的杀人,无时无刻都显得温柔动人。


    轮到原厌介绍了。


    他抬眸看向那个无人机,轻啧了一声,轮到他最不擅长的自我介绍上了。


    “原厌。”鼓起的脸有些发红,刚才的自我介绍一定很蠢,都没人回应他。


    鼓起的脸埋在宽大的衣服里,如果有条缝他一定能钻进去。装酷,他现在装酷尬的他老脸放不下。


    在他为自己悼哀时。


    观众被他可爱的举动一连发了十几条。


    【可爱老婆让我亲亲】


    【我宣布这是这几期以来最让我心动的】


    【嘿嘿嘿,这样的小可爱怎么能给他们欺负,应该让我在床上欺负他】


    【楼上的,太过分了,我想看他哭???】


    全然不知道自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原厌牵着符逡的袖子,还在反思自己的傻帽行为。


    欲哭无泪的吐槽:“我刚刚肯定很蠢,节目组会不会扣我钱啊!”


    原厌像是泄了气的河豚一样,干瘪的不成样子。


    “扣我钱,我会哭的。”十万积分,那可是他闯三百个世界都无法拥有的金额。“到时候你就听到我哼哼唧唧的声音了。”


    然后你嫌我烦,我就没有ATM机了。


    “不会。”符逡的内心在雀跃,这种小水母怎么会那么可爱,他倒是想听哼哼唧唧的声音。


    “不会扣钱吗?”原厌钻到符逡的面前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见符逡点了点头,他心里的大石也放下了。


    不会就好。


    弹幕慢慢的不受控制,全都是喊原厌老婆的。


    【老婆让我亲亲你的小脸蛋,来我的大被窝看看夜光手表】


    【这样的软辣子,谁不喜欢】


    【你这撒娇有点不太对,来我家,我教你怎么撒娇】


    只见弹幕上的话越没有底线,什么污言纳秽都能从网友的键盘中弹出来。


    导演组忍不住了,他的拳头硬了。


    镜头从原厌的身上跳转到导演的脸上杂乱的头发如同挂帘悬挂在面前,发缝间漏出一只发青的眼睛。


    小心身边的影子


    “你们再说什么荤话。”凄惨的延长音让每一个观众都后怕,除了一些极其爱慕残忍血腥场景的人尖叫呐喊。“嘘,安静点。”


    他指着镜头的对面的原厌一组,俯视漏出的尖牙轻轻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这一定是下了狠劲,他肆意的舔尝指尖血液的味道,将血分食给众多饥肠辘辘的孩子,撒在一堆纸人娃娃身上。


    破旧的四合院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又像是野猫的发情。


    直播间突然黑屏,里面显示的是一个小屋子,打开门缝有光亮缓缓闪现。


    新嫁娘的绝美歌声令在场的人折服其中。


    “新嫁娘,嫁新娘,八抬大轿新姑娘,未出阁,哥哥欺,留下只有血新娘。”


    尖锐的声音刺人耳膜,每一个观众好似皮影戏中的皮偶穿上了线受人控制,一条条银丝让他们睁大眼去瞧直播中的画面。


    大开的新门,穿着玄色为主、纁色为辅的婚服,所说不及以往的靓丽艳红喜庆,却如同宇宙所不知的奥秘一般幽迷。


    屋内的烛光摇曳,若隐若现。


    新嫁娘就站在门前,却只能见到他的凤冠,美丽的新嫁衣黑中透着红,长满蛆虫的面孔在静谧的血水中流出了脓汤。


    她就静静地看着,一声尖叫夹杂着婴儿的哭声,眼珠从眼眶中掉出。


    抱着孩子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荡呀荡呀,反过了头。嘴中唱着:“新嫁娘,嫁新娘,八抬大轿新姑娘,未出阁,哥哥欺,留下只有血新娘。”


    “新嫁娘,嫁新娘,囡囡哭,哭囡囡。娃娃哭哭,囡囡笑。”


    秋千上的女人扯出了一个笑,一道银丝切离开了她的脑袋和身子。脑袋滚落在地上不断发出歌声,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唱戏。


    随着脑袋越离越远,观众也恢复了正常,他们完全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几个大字:我已经种下了……种子。


    全黑的画面上出现的血字不少人觉得晦气,关上了直播。


    他们的背后一凉,感觉有什么牵扯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手机,又点开了直播间。


    他们的眼中没有光。


    原厌看着面前阻拦的纸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


    纸人想去抢剪刀,却给原厌拦住。


    “你想要这个?”原厌的眼神中满是病态,他多想现在就剪开纸人的身体观察这个低劣的纸人与他之前见过的那几个时间是否相同。“可是我也想要诶,你怎么能和孩子抢玩具呢?”


    低下眸子有些为难的递出自己的剪刀,等纸人想去拿的时候,他反手剪下纸人的手。


    青色的汁液从纸人的断肢喷涌出来,原厌的眼中泛起了星光,他兴奋了,这个世界果然更加让他激动。


    纸人围成群将他困在里面,他到给那群没用的家伙啃噬脸上挂着的都是淡淡笑意,兴奋感——这令他久违的兴奋感。


    “回档。”低沉魅惑的嗓音如同神明的馈赠。


    游戏。


    有趣的游戏。


    他的身子被分食殆尽,喊着笑意他回到了分尸的前五分钟。


    “你想要这个?”原厌的眼中满是笑意,捎带宠溺的看着纸人。“我可以给你呀!”


    带着打趣的心态,剪刀在原厌指尖划过转起了圈。


    纸人有些抗拒,它能看见包裹在原厌身上的戾气,可看他的脸却显得那么乖张,不会是欺骗纸人的人。


    它将手放在原厌的手心上,想去抓那把木柄的剪刀。


    剪刀闪着银色的光划开它的脖子,青色的汁液飞溅,覆盖整个无人机的镜面。


    【看不见老婆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小娃娃好有趣,做成傀儡一定会更加可爱。】


    这时带黑标的管理员弹屏在直播间连刷了三条:记住和你们一起看直播的不一定是同类。


    也许是和你们一样独立生存的——影子。


    人们清一色的怀疑中冒出了几条不一般的消息。


    【我已经成功弑主,把握他的欲望。】


    【我已成功潜入,嘘……我就在你的身后。】


    导演的嘴裂开的很大,他用麦克风小声的说:“幻境。”


    世界像是疯了一般,张扬的、肆意的、虚假的。


    直播间的观众嘘声,他们在等待原厌的做法。


    这场幻境不同以往的幻觉,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每一步都在引导梦中人培育播下的那个种子。


    而原厌身为这场游戏中被受关注的艳中娇花。


    他的一举一动都勾人心弦,引人瞩目。


    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光芒,那是不同寻常的一种娇艳欲滴的触感。


    他是陨落神坛的天神,是断臂的维纳斯,是导演认为此次综艺中的点睛之笔。


    死去的纸人脸上挂着笑,内心的兽性全都释放出来,青色的汁液黏黏糊糊的挂在原厌的脸上。


    双瞳忽闪忽现,像是美杜莎的转世。


    【老婆像蛇一样的,请蛇蛇缠在我的手上。】


    弹幕的每一个人都是被蛇欲洗礼的存在,这个恋爱副本便显得不是那么重要,而面前的男人却显得格外珍贵。


    原厌用“蛇信”舔净唇瓣上的粘液,兴奋的竖瞳散发着金色的光,水灵的鹿眸一刹那间变得狭长上挑,与偷食的狐狸相似却又凌厉的神似毒蛇。


    “纸人先生,该睡觉了。”原厌用尖利的刃划开纸人的眼睛。


    它有着人类的一切器官,眼皮下包裹的眼珠被原厌捏爆,残酷的笑容令人更加的痴迷。


    导演看着监控屏中的人,贪婪的舔舔指尖,搅弄的舌尖如同和人鼓掌,按压舌尖佯装与人深吻。


    “他就是我想要的人。”一道银丝悬挂在嘴角,那一抹笑显得让人作呕。


    “导演先生,别想着要我。”原厌对着无人机浅浅一笑,这一切都是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设下的局,为了抓住猎物的局。“我不是你们能够得到的。”


    俏皮的哼着小调。


    导演看着原厌不经狂笑,手拖着腮,“得不到那就毁了吧!”轻松的语气好似再说什么玩笑话。


    “嘘!亲爱的玩家们,欢迎加入新嫁娘游戏副本。”卡顿的机械音响起,嘎嘎吱吱作响的树枝也停住了摇晃。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毫不在意,应该来了不少次数了,除了符逡除外。


    这人一看就弱的不成样子。


    “啧,辣……”鸡。


    原厌直直的倒在众人面前,他知道那要命的系统惩罚出现了。


    【宿主原厌ooc程度超过百分之九十,电击三秒惩罚。】


    收复泥偶,影子替身


    真要命。


    现在游戏都不能好好玩了。


    该死的系统。


    原厌第一次因为系统的原因倒在众人的面前还是自己那么喜欢的一个游戏副本。


    这该死的恋综为何如此甜美。


    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当越洋想上前去扶起他的时候,原厌诈尸了,猛的跳起。


    说话声音都带着抖,“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


    原厌握着自己的剪刀,好像有人上前就能把他一刀捅死的感觉。


    死去的纸人拖着支离破碎的身体一步步朝向原厌的方向走去。


    【原厌已回档一次,剩余回档次数两次。】


    系统的提醒,原厌没放在心上,反正死的次数多了他也没什么感觉了。


    纸人来到他的身边都绕开了他,原厌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上前去拉住一纸人,就见那个纸人自燃了。


    原厌第一次见到有这种东西在他的手中自燃,他有些茫然,看着手心的灰烬,吹了一口气。


    “怎么会?”他直直的跪在地上,想接近他的人都给隔绝在外,他的周围像是有了层玻璃隔绝开了他和众人。


    他无法站起,众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嫁女跪地祈求的虚影。


    囚笼?


    “混蛋,你怎么又来了?”原厌无力的嘶吼,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落在地面上。


    黝黑的土壤吸食他的泪水,身后的人将他圈在怀里。


    笔直的身躯被全部包裹,阴暗潮湿令人厌恶的土腥味,让他窒息。


    “我不……希……望你……哭。”断断续续的话语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


    并


    不是,并不是那个家伙,所以他还是没有来。事情的结果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他原以为是他那该死的地下情/人。


    原厌低着头唯唯上扬嘴角,原来不是呀!那么让你死好了,转手用手中的剪子捅入泥人的腰节,碎散的土块渐渐坠落。


    “宝贝,你这样子真好看。”原厌捧着泥人脸,五官与他爱的那个人一样精致,看来这个小喽啰推敲过他的内心的。“或许你听话一点求求我带上你。”


    泥人的脸龟裂开来,如同干旱的大地,干涸已久的河流。


    “求……求……你,带……着……”泥人哭不出来,委屈的语气带着恳求。


    “我同意了,记住你的主人只有我,我为你取名珏。”原厌将缩小的泥人放在口袋中。


    卷起的沙尘令人无法靠近,里面发生的事情也无人得知。他们都认为原厌必死无疑时,那个将死之人就做出了土做的囚笼。


    当他走出,笼子塌了。


    “你们怎么了,都盼着我死吗?”原厌歪着头不解的问,他就是爱开些玩笑。“可是我死不了了诶,虽然在里面很害怕,可是和你们这些冷冰冰的家伙比起来好玩了不少。”


    软腻的声音控诉着人们的恶行,用最乖张的表情看向每一个人。


    包括直播间的观众。


    “真是不理解你们,为什么总是装作一副让我恶心的模样。”四合院内四窜的黑色飞蛾被原厌一把捏住,碾碎的是飞溅的火星。“嘘!影子要进入你们的身体里了,哈哈哈哈哈。”


    原厌捧腹大笑,原先娇小可人的乖巧少年现在像是疯子。


    他笑着笑着就哭了,眼泪流入泥土上,蒸发了般消失殆尽。


    “我是什么,我在他眼里是什么?”接近绝望的捶着地面,四合院转眼变为了古宅,挂着的喜宴灯笼,窗上贴着的喜字,大厅摆上的喜宴却空无一人。


    木质的灯笼,一节挂着一节,长长的流苏。


    顾赟脱口而出:“珠灯。”


    此时凄凉的女声从偏院传出,“纯衣,丝衣也,馀衣皆用布,唯冕与爵弁服用丝耳。”


    身穿黑色婚服的原厌提着绛纱灯,踏着小步伐走向众人,像是一个被操控的人偶。


    不同于符逡一群人,观众们可就欢乐多了。


    【我老婆要和我结婚了】


    【楼上做什么梦,是和我】


    【别抢了,我们一起上】


    嘴中念着:“我本着红衣,父兄皆先走,红衣染为玄。”


    话里话外意思就是,他本来穿红色婚服,但是父亲哥哥都先离他而去了,这红色的婚服也染为了黑。


    原厌看着那是十一人羞涩一笑,提着自己的灯笼贴着每一个人的身子上下打量。


    “家母言:如意郎君从你们之中挑一人。依我看,都好。”


    原厌伴着边上的丫环笑了笑,又用手指了指一旁愣不发声的一位,“翠儿,依我看,他适合。我瞧着都合适,我要他们都做遍我夫君。”


    “小姐,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那么贪?”翠儿拉着原厌走向闺房,“他们怎么能配得上小姐。”


    待原厌离开了大厅,其他人才能动弹。


    不得不说,原厌穿着嫁服的模样十分诱人,在婚房洞房一定也很美好。


    原厌走去的地方,分明什么也没,没有所谓的闺房,更没有所谓的翠儿。


    他处在一个漆黑的幽静之中,幻境……原厌害怕抛弃更害怕无光。


    “原厌,请你醒醒。”现在的他需要保持冷静,黑暗的隧道前方就是光。


    坐以待毙?


    这不像他。


    身上只有刚收复的泥娃娃和一把剪刀,尖锐的刀刃划破皮肤,疼痛令他清醒。


    他将血液滴溅在泥娃娃的头上,“不要浪费。”


    血液的流逝让他清醒,现在的他朝着虚假的光走去。


    “光,虚假的光。”他用指腹抚摸珏的头,血液被珏吸收。“珏,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你可比他可爱,如果你能成精或许我会更加爱你,当假话听就好了,毕竟我忘不了那人。”


    他无意间定下了一段缘。


    原厌由于失血够多,视线模糊,走路歪歪斜斜的。


    他依靠在隧道的墙壁上,无人回应的黑穴让他害怕,尽量将自己蜷缩的很小。


    血液滴溅在地面上,融入珏的身体中。


    “珏,将我吃了。”原厌面上留着冷汗,手腕的疼痛感传入神经,他痛苦难忍。


    回档还有两次回档机会,他忍受不住这样的痛楚。


    万蚁穿心的疼痛感。


    “吃了我,这是命令。”原厌见珏一直不肯下口,他蹙眉看着口袋里的泥娃娃,愤怒与疼痛交加。


    珏摇晃自己的脑袋不肯看原厌,它吞噬了原厌的血液,产生了神志,它拥有了人类的情绪。


    人言总是逆耳


    只要它吞下原厌就可以突破境界,成为高等鬼物,比之前任人摆布的泥偶要好的多。


    地面上的原厌拉着翠儿到处看,大厅里倚着墙休息的角倪成了他目标的首选。


    让这场游戏里所有的人类都爱上他这个替身,是个难干的差事,不过他喜欢。


    他悄声走到角倪的面前,轻声笑语提着的灯笼照亮“原厌”的脸。


    原就精巧的脸蛋上化上了妆,艳丽的薄唇微微张开,那一抹红好似新生的夹竹桃,如同果冻一样晶莹。


    “郎君,你能否陪我一同沐浴呢?”抹抹的红晕,娇羞的低头。


    符逡看着“原厌”的举止和记忆中的全然不同。


    “原厌,我们一起共浴。”符逡像是知道了什么,周围的人听到纷纷竖起了耳。


    “是啊!我们一起去。”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只有角倪觉得厌烦,原先独他一人才能拥有这机会,眼中充溢着杀气看着符逡。


    这该死的小子坏他好事。


    符逡经过“原厌”的身旁,有意无意的打敲,“你装的真不像,还有收起你那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沾染上了人气也不能同我的原厌比较。”


    作呕的影子。


    符逡一刻都不想与他待在同个地方,眼睛一转又想到了什么,后退几步走到“原厌”身边。


    “你收收你那狐狸骚气,还有原厌给你丢哪里去了?”


    观众只能听到符逡骂人的字眼,什么你不是原厌一概消音。


    他们都在气愤,符逡讲的话。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骂我老婆恶心】


    【脱粉了,说话那么低俗、恶心】


    【我觉得有问题,老婆很奇怪】


    【楼上的你才他妈的有问题,他骂我老婆,不能忍】


    “原厌”像是听到这些字眼很伤心一样,用衣袖轻拭眼睛,擦去眼泪,暗地里偷捂着笑。


    “符郎若不喜厌儿,厌儿大可告辞。可符郎为何用这种污秽之语评判厌儿。”


    “装也装不像。”符逡看着杏树,若有所思。


    他总感觉那杏树下埋藏着什么东西。


    弹幕的人大多站在原厌一方,敲着键盘辱骂符逡。


    【你是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顶流就可以这样说人了?】


    【怎么能欺负我老婆】


    符逡的围脖瞬间沦陷,私信的秽语如泄洪的堤坝不断涌入。


    暗红色的字体出现在最不显眼的地方——随波逐流。


    *


    原厌缓缓闭上了眼,腕部的伤口止住了血,黑褐色的血块粘在皮肤上。


    珏推着他的领子想往外走,可是自己的身躯太小了,它没有嘴无法呼救。


    眨着眼看着即将死去的主人只能哭,眼泪滴落在地面上便传出啼哭声。


    杏树那的声音让符逡靠近,却给翠儿拉回,好像所有人都不乐意他到树前。


    “有小孩在哭。”符逡指着那颗杏树,实则他现在就想冲到树前去凿土。


    “怕不是野猫子发了春吧!”原厌眯着眼笑,手捏紧灯笼柄,若符逡依旧我行我素,他就用灯笼敲烂符逡的头。


    “哦!”他双手插兜就离开了众人的面前。


    原厌的呼吸逐渐急促,他好像离死更近了一步。


    微微张开的嘴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珏凑到他的嘴边,想听他说些什么,却只能听到他对自己的批判。


    “我……一直都不受你喜爱……你说我对人冷血,我对你何尝……冷淡呢?”


    泥娃娃摸着他的脸,眼泪落在他的唇瓣上。


    原厌分不清面前的认识谁,他单以为是那个让他百般爱戴的男人。


    祂是神明,可不是属于他的神明。


    眼角落下的一滴泪,唤醒原厌的仰慕。


    那人从来不会解决他与为难之中,他说爱,他爱什么?爱的是原厌的那毫无保留的爱意,是他愿意为男人舍弃一切的心思,是原厌身上留有的最后一点理智。


    “奶奶等着你回来。”


    “回来了,来奶奶屋,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原厌缓缓睁开眼,眼泪不止的留着,他唯一存有理智的人只有两位,一位是那他爱的人,一位则是他死去的奶奶。


    “奶奶,还在等我。”


    原厌能从房东柳奶奶的身上看到自己奶奶的虚影,如果他能留下,能和柳奶奶一直生活,他的人生应该是灿烂明媚的。


    可是人生如戏,柳奶奶最后会离开他,不过这是后话。


    他拖着惨败的身体,一步步爬向那一抹光。


    人生应该明媚,可他看不清自己前方的道路,前面有一层厚厚的雾也许存有荆棘。


    他就那么爬着,若是地面上的那个影子看到他也许会笑话他现在的模样,土头土面的如同蛆虫一般爬行。


    原厌用一只手扒着土往外爬去,他的系统从来不会对他伸出援手,无论什么时候。


    他缓缓的爬着,指夹缝中全是泥土,指甲都被折烂,血迹斑斑的。


    原厌怕疼,可是现在他不能叫喊出来,他咬唇向着光怕,内心的恐惧一点点的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多想在此刻有人来救他。


    没有,他的身边空无一人。


    珏不断的哭着,拉着原厌的手想把他往前拖拽,它像是看到了什么朝向远处跑。


    原厌虚弱的发不出声,这一刻他抵挡不住孤独哭了出来,发自内心的害怕。


    “珏……珏……”他弱到不行的气息呼喊一个认识没多久的鬼物。


    他害怕自己孤身一人。


    珏站在光前大喊,它早应该知道自己发不出声。那光只是一把手电筒,什么用都没有的手电。


    它哭着想告诉原厌他的无用,可是转念一想,手电可以照亮光,它用短小的圆手去拾起手电。


    刚扶起却掉落在地上,它亲爱的主人躺在地上,一点点的朝着他挪动。


    无意间掉落的手电筒,光亮照亮了一个小洞,像是掩盖着什么一样。


    用层层符纸包裹住。


    上面的符咒是珏最害怕的东西。


    它用手去挖开符,凿开那层土。


    呲呲的烧火声传来,原厌听着那一声声的惨叫,他止不住的落泪,他想快些爬到珏的身边,可是失血过多的身子已经无法支撑他站立。


    他的眼泪混合泥土掺杂着鲜血。


    珏因为挖掘符文导致断裂的手臂无法再次举起重物,它用嘴叼着布满符文的钥匙,一步步走到原厌的身边。


    它嘴角扬起的笑容是一种对他的信任。


    “珏,我不出去了。你把我吃了吧!”原厌的指甲已经磨没了,他没有力气爬动。“吃了我一只手,这样你就可以成长了。”


    珏令他点起了最后一点理智,他浑浑噩噩的看着这乌黑的土隧道,那点灯光也熄灭了。


    原厌的声声哀求让珏无法拒绝,它吞下了原厌的一只小指。


    “原……厌,我……带你……出……去。”珏一字一句的承诺,他俨然长成了十二三岁的孩童,将原厌抗在肩头还是有些困难。


    *


    地面上的人无不在笑,除了符逡。


    他们享受着新嫁娘为他们带来的好处,看着大堂为他们请来的戏班。


    符逡用自己想去如厕的借口走出了众人的视线,独步走到杏树前。


    啼哭声更加清楚,此时的杏树旁多了一个树,多了一个秋千,也多了一位少女。


    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袅娜的身材。裹着鲜红的嫁衣,看着符逡发笑。


    荡起的秋千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显得仙气缭绕。


    “你认识原厌吗?”符逡想着兴许是自己太想念原厌了,不然怎么能听见他的声音呢?


    秋千上的人没有回应他,只是笑着走向杏树前便消失了。


    杏树?


    这也成了符逡心底的迷,围着杏树绕了一圈,发现有块土地明显不对劲。


    他用挥开上面的土,一个地窖显现在他的面前。


    里面有开锁声,可他并没有钥匙只能捡起一旁的重石去砸门。


    开凿出了一个大洞,木屑四溅。得亏不是铁门否则都难打开。


    外面的光窜进黑色的隧道中,微弱的光照亮了珏的方向。


    “厌……我们要出去了。”珏扛着原厌颤抖着脚。“我们很快就出去了。”


    一路上的血迹一直漫延,原厌脸色苍白。


    符逡打着烛火进入地窖,里面陈列着一个个纸做的新娘,寒气逼人中间摆放着棺材。


    符逡离开了那个地窖,将一旁的巨石压在那扇门上。


    原厌与珏刚走出隧道,却是从乱葬岗的坟头爬出。


    原厌的心跳越来越薄弱,系统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珏害怕了,他急得直跺脚。


    原厌渐渐停住了呼吸。


    你坦胸,我都瞧不上


    珏扯下一旁尸体上的衣服,为原厌的手腕包扎。


    总会有什么方法,总有什么方法的。


    他的眼圈通红,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胡乱的擦拭眼泪,抱着他哭。


    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脚踹飞了珏,一脸厌恶的看着他。


    那男人是神族,和他这种污秽不同。


    “求求你,救救原厌。”珏一步一跪,一跪三磕头。“求求你救救他。”


    神族能让活死人医治为活人,那么他就能让原厌恢复心跳。


    “用的着你说?”男人居高临下的讲着,他瞧不上面前的这种鬼怪,他们要吸食人类的精魄才能成长,污秽。


    珏一直磕着头,直到头破血流。


    男人戏弄的笑着:“你是他养的狗吗?”


    他看向原厌缺失的一根指节,又踹了两脚珏,只见珏跪在那不断地磕着响头。


    “这种下三烂的人也就你宝贝了吧!果然贱人配贱种,你也许不知道吧,你求得这个人是我的……”


    他肆虐的笑了笑,脚踩在珏贴在地面的后脑上,用力的撵了撵。


    珏流出了鼻血,头上的伤口还溅血。


    但他依旧笑着、哀求着:“救救他。”


    “你先猜猜那是我的谁呢?”男人有些兴奋的看着珏。


    “你是他的……”珏的嘴微微一动,他不能随意猜测原厌和其他人的关系,他不想说面前这个暴躁的男人是原厌的任何一种关系。


    “不说吗?”男人一脚踢在珏的脸上,他的半张脸红肿了起来,力道用的不小,嘴角渗着血。


    珏的闭口不谈,令男人有些不解,但是碍于进入时间的限制,他治疗了原厌就离开了。


    走前斜着眼看珏,“这个世界你活不了。”


    珏没有管顾男人的威胁,他心心念念着原厌,气色红润了起来,呼吸也变得平缓。


    手腕的伤像是又裂开,渗出了血。


    原厌缓缓睁开眼,嘴张张合合的想说写什么,但是他看着自己捡的孩子给打的破相,他再也忍不住了,躺在珏的怀里嚎啕大哭。


    他待在那个要命的游戏管理局六年,爱了那男人四年,这四年他如同走狗一般的存活,不是说恋人吗?


    原厌的身子一直停留在他十七岁那年,他忘记了自己死前的一切事情,被那男人吊了六年。


    在他的面前一直说着自己的不好,原厌一步步走向自卑。


    男人说深爱着他,他对每一个来到的人都那么说,他蠢,系统说的对是他蠢。


    珏就静静地看着原厌,为他撩开碎发,擦拭眼泪,让原厌保持干干净净的模样。


    “珏,疼吗?”原厌将脸贴在珏的手心上,珏的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


    他认为自己现在的样子会吓到原厌。


    “不疼,为了你一切都不疼。”珏的眼里只容得下原厌一人,他带着笑看着原厌。“我不疼。”


    口腔中的血被他吞咽下,牙齿间的几个漏洞兴许是刚才打掉的。


    他乘着原厌没看着他将打下的牙齿按上一排染红的白齿。


    原厌起身拉着他走了,走向哪,他也不知道。


    脚印一大一小,一位一深一浅。


    “原厌。”身旁传出符逡的声音,原厌转头看着他在自己的身后傻笑却对珏有这戒心。“你回来了,之前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符逡拉着原厌的手却发现他的掌指少了一只。


    “谁给你咬掉的。”符逡发红着眼看向一旁的珏,这一圈咬痕的锯齿与男孩的牙齿一样。“我知道是谁了?”


    他看向珏的眼神都不正常,这让珏想起了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带来的压迫都是一样的令人恐惧。


    珏躲在原厌身后抱住原厌的手臂,一脸害怕的模样。


    原厌有意无意的将珏推到了自己的身后,面上带着微笑。“符逡,没事,这个是我不小心掉到了某个不知道的地方然后受伤了。”


    即使他为珏解释了,但是符逡依旧不信,他觉得就是那个小屁孩咬的。


    可是原厌都说了不是他,符逡也不好说什么。


    他也只能善罢甘休,只是侧过脸去问:“你去哪了,你知道吗?有个人扮成你的样子骗其他人,我一眼就看穿了。”


    有些邀功的语气等待着原厌的夸奖。


    “很棒,我就知道你能认出我的。”原厌揉了揉符逡的头,符逡抬眸发现手腕上包的很丑的布条还沾染着鲜红的血液。


    “受伤了?”符逡拉住他的手有些震惊,转眸去看珏,嘴巴微张只让珏看到了他的口型: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受伤的吧!


    原厌冷着一张脸,将珏塞入自己的怀里:“符逡不要吓孩子。”


    观众看着符逡面前的原厌,又转换视角去看众人视角的原厌。


    【怎么有两个老婆?】


    【谁是真的?】


    【如果那位是假的,那我们算不算网暴了符逡】


    【谁知道是谁说的,没事】


    【影子?】


    【我认为是替身】


    等观众猜测的时候。


    顾赟喝的醉醺醺的从偏院出来,想呼吸新鲜的空气看着符逡与另一人拉拉扯扯。


    “符逡,怎么不爱原厌了?”顾赟带着嘲讽,他认为符逡那年轻,小子对原厌的爱不够深沉。“怎么还和其他人拉拉扯扯呢?”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自顾自的说着:“你看起来更喜欢其他人呀!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原厌呢,原来都假的吗?”


    他站在符逡的面前,乌云遮挡的月亮慢慢显现,血色的圆月撒下光芒。


    瑟瑟微风吹的顾赟背后发凉,他抽的烟很快就消逝了,留下缕缕轻烟。


    他那一刻仿佛见到了原厌,可转眼见却被飞来的白布打到了眼,在见到符逡拉着的人变成了穿着嫁服的无脸女人。


    “符逡快逃,你拉着鬼怪做什么。”顾赟冲上前去扯符逡的手,只见符逡像是看脑子有问题的人一样看着他,半点没有害怕的感觉。“快跟我逃,你是不是给她迷惑了。”


    符逡拍开顾赟的手,皱眉看着他觉得有点无语:“你是不是有病啊!他是原厌,我的原厌,我说过那里面的家伙是冒牌货。”


    他记得他曾经在一起泡浴的时候和那群好色的讲过。


    汤浴里烟雾缭绕迷住了他们的眼睛,屏风后缓缓褪去衣物的身影婀娜美妙。


    那群人就盯着屏风像是要把屏风盯出个洞。


    那层薄薄的一层纱如同一块半透明的玻璃,若隐若现的最为致命。


    那“原厌”裹着一层薄纱下了汤池,薄纱吸食汤水变得透明。


    腰间上的梅花随着水温的变化而鲜艳,耳垂上的红,他撩撩头发将散乱的发丝盘起让众人看见他后颈的一点红痣。(这是剧情需要,没有搞涩,没有干什么就是剧情需要,求求放过我。)


    “你们为何都瞧着我。”原厌应泡水的舒适而惬意的讲着,慵懒中带着一丝丝暧昧的情愫。“莫非各位郎君皆喜厌儿?”


    角倪漏出猥琐的笑容,讨好的贴附原厌,“当然喜欢你了,你那么的美好,那抹梅花我能让它更加艳丽。”


    原厌一直注视着符逡,没有给角倪半点目光。


    符逡走上了岸,他有预感真正的原厌要出现了,对着水中的那位比了一个中指。


    “再见,冒牌货!”


    结为夫妇入洞房


    越洋先出口反驳符逡的话语。


    他终于找到了机会可以说教符逡了,这让他很想把握住这次机会。


    在团队中被打压让他一直怀恨于心。


    “你说谁冒牌货呢?你怎么那么说人,符逡给我道歉。”


    越洋想去抓符逡的手却给呵声阻止。


    “如果你不想让你的手断了就碰我吧!在这里没有人可以管我做什么,我说他是冒牌货他就该死不是吗?”符逡用手遮住了一般的脸,笑容十分诡异,“嘿嘿嘿,我会在这个综艺里杀死一切阻止我和原厌在一起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鬼。”


    符逡眼睛一直看着“原厌”,眼神就像是再说:你看比如他,我会让他死的好看一些。


    弹幕顿时不正常了。


    【他在说什么,杀了原厌?】


    【他说什么冒牌货,想杀人想疯了吧!怎么可以杀了那个人呢?】


    【对呀,杀了正主不是更好吗?真有趣人类真有趣。】


    【楼上的你再说什么?】


    导演难得发言,他的声音如同待宰的公鸭,嘎嘎作响。


    “不该问的,别问。”


    原厌毫无羞耻的从池的一头走向另一头,那一抹桃色在符逡的面前显得意外让他难以下咽。


    “哥哥,你是不是不觉得自己很美啊!别真的以为顶着我喜欢的人,不,我有好感的人的皮就可以得到我的爱意的,是不是傻呢?”符逡一连的嘴炮很烦人,至少角倪忍不下去了。


    烟雾像是有神一样,缭绕在符逡的身边。


    符逡挥了挥手,将烟雾散开。


    “这种招式对我没用,想点新奇的招式吧!”他总不能说因为从小他倒霉,他哥就把所有的能让他中招的方式都试了一遍吧!


    现在的他可谓是百毒不侵了。


    所有的参与者都站着那个假原厌的身边,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能自己一个人守着那个不见的男人了,反正这期结束了他也就不来了。


    他现在无时不刻想着原厌,那个假的身上味道太过浓郁让他厌恶。


    回忆结束,符逡打量顾赟还是觉得他鼻子和眼睛不行,不然那股算计味怎么死都闻不出来。


    顾赟见符逡不听劝就大喊打叫想找人一起拉走符逡。


    他认为符逡给迷了神,符逡觉得他们是个傻/逼。


    顾赟的喊叫引来了人。


    每一个都醉醺醺的看着三人,然后看到原厌的一瞬间大喊,他们的眼中原厌是女鬼,还是个带着孩子的女鬼。


    “鬼!草,女鬼。”


    原厌对这个称号不是很喜欢,只能皱眉也不能反驳。


    这是给身后那和他长得一样的鬼东西迷惑了?


    原厌握着剪刀,这是他的绑定武器。


    他不理解为什么离开了几日就会被当做另一个人的存在,只能是那个冒牌货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符逡快回来,你怎么能在怪物身边。”


    众人纷纷喊着,他们都不敢靠近原厌。


    原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群人怎么诋毁他的脸。


    “她的脸上长满了蛆虫,你抓的那只手全是烫伤的疤痕,她不好看还是原厌好看。”


    他们越是说,陷入的也就越深。


    原厌浅浅的说了一声:“哦,是嘛?我是一个丑八怪,让我猜猜我是不是脸上长满脓疮,头上流着血一脸死不瞑目的样子。”


    那群人点了点头,害怕的缩在一起。


    原厌见到他们的反应开心极了。


    “我是来索命的。”


    几人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他笑的越猖狂,那群人越害怕。


    他们拉着“原厌”躲在偏房。


    这个游戏只允许存活两人,原厌和符逡两人活着,新嫁娘就算完成任务了。


    更别提符稔让他弟弟滚回家。


    原厌拉着符逡和珏的手就离开了那要命的综艺,不过钱到手了,他还是赚的。


    那群人沉沦在新嫁娘的怀抱里。


    角倪先行上前脱了新嫁娘的外衣,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脸。


    顾赟见角倪都那么主动了,也就上了。


    留下的人有十个,至少六人都拥上前去拥抱了新娘。


    他们肆意的啃咬新娘的身体,大大小小的牙印都是他们为新娘烙下的爱意。


    角倪抱着任由新嫁娘抱着他的头与他的嘴啃咬。


    逐渐他们感觉不对劲。


    角倪的嘴唇给啃下了一半,血淋淋的皮肉含在新娘的口中。


    他们想逃却给拦腰切开。


    新嫁娘啃咬他们的身体,掏出他们的心脏让他们在疼痛中一遍遍希望死去。


    巨石压着的地窖里传出声音。


    里面的纸人一同欢喜小姐有了新的姑爷。


    “新嫁娘,嫁新娘,欢天喜地抢姑爷,你一言我一语,进入庭院拜天地,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入洞房。”


    姑爷最后入肚中。


    原厌看着这荒谬的一幕,内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节目组打着综艺的名号,借用他的手想要让鬼怪侵占他们的身体。


    有些成功了。


    有些又失败了。


    *


    符逡回到化妆室,拿出这四周都没有摸到的手机,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自家哥哥的消息。


    R:符逡你好样的消息都不回,综艺什么的都停了给我回家。


    符逡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没有干什么。


    他完全不知道他哥是怎么过来的。


    符逡想念原厌的时候就会不自然的想要摸摸,他哥更是难以忍受。


    停了这些综艺就是想知道他弟招惹上什么麻烦的人。


    符逡给了原厌一个飞吻,就上车走了。


    刘哥负责送原厌回家。


    “刘哥,之后我还要来继续上这个综艺吗?”原厌怀里抱着一个孩子,顺着他的毛像是不经意之间问的。


    “不用了,这次这次综艺死的人有点多,警察现在在调查,群体性的死亡,不会真的有什么鬼怪吧。”刘哥身子一抖也没在说什么。


    原厌笑了笑,看着怀中的珏漫不经心的说:“也许真的有吧!”


    综艺开播就有大批观众惨死在家中,不是断了脖子就是肠子给挖出。


    就连录制现场都有死者,参加综艺的嘉宾都死了,所以综艺叫停,导演给喊去问话。


    节目组的人被带走前都神经兮兮的说:死的人都有罪。


    奇怪的是符逡和原厌活了下来,却没有一个人记得综艺中有他们的存在。


    像是故意将俩人的踪迹磨削了一样。


    不过原厌的钱已经到手了,他就没有那么多得要求。


    先是带着珏进入商场挑了几件衣服,后面就拉着他到处吃。


    回到了房东柳奶奶那。


    “奶奶,我来了。”原厌轻车熟路的就打开了门,里面没有一个人,空留在桌子上了一封信。


    信中的内容没有写什么大情大爱而是微乎其微的小事:


    原厌啊!奶奶给自家儿子送去养老院了,奶奶没什么可以送你,这破房子奶奶就让你暂时帮奶奶保管了,换别人奶奶不放心。


    别怪奶奶不带你一起,奶奶也没有办法了。你走后,奶奶给你包了饺子在冰箱里。还有电视机的遥控器在茶几的第二个抽屉里。


    最后奶奶将那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孙子。


    原厌看完了信,笑了笑:“珏就我们俩了。”


    珏知道原厌心里难受,“奶奶说给你留了饺子,要去吃吗?”


    “好,我们一起去吃。”原厌将那封信揉成纸团。


    信的最后一段。


    成了原厌心中的刺。


    玛卡巴卡要个吻


    ——奶奶还是没能和你吃上饭。


    原厌为珏盛了一大碗饺子,热气腾腾的饺子烫红了他的眼。


    【宿主,请不要对游戏中的人产生异类的想法。】


    “什么算异类的想法?”原厌冷下脸问系统。


    这系统的出现总是让他烦躁。


    【比如你现在对老太婆的眷恋,对鬼怪的容忍。】


    “我要是不放下那想法呢?”


    原厌见系统不给他回复只是自顾自的说。


    【由于宿主崩塌人设次数过多,之后的时间里与主角碰面将由系统代替。希望宿主在之后的游戏中不崩坏人设。】


    系统代替意味着自己无法在重要节点自行完成任务。


    “我不允许。”原厌出声阻止。


    【拒绝驳回,如若宿主此次游戏通关后,总部门将为你进行特训。】


    原厌咬着牙,即便他再不满这安排。


    可他无法反抗,身为游戏体验官无条件的服从一切上级下达的命令。


    可是他知道,他总会有忍不住的那天。


    “好。”


    原厌应诺下,手机锁屏弹出微信消息。


    他打开看了一眼。


    玛卡·巴卡:你安全到家了吗?


    玛卡·巴卡:我哥哥想见你。


    玛卡·巴卡: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


    水母:好


    玛卡·巴卡:「小狗跳跳」GIF


    玛卡·巴卡:那我们周三见面。


    原厌没有在回复,将周三这词放在嘴中咀嚼。


    珏看着原厌发楞的看着前面的电视机,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原厌,你是周三要出去吗?”珏的余光扫了眼他与符逡的聊天页面。


    “周三朋友喊我出去。”他舀起一个饺子放入嘴里,回想系统和他说的代替,饺子就变得索然无味。


    “我知道了。”珏并没有央求原厌带他一起走。


    “你有东西要买吗?我给你钱可以出去玩一会。”原厌对他还有几分柔情,含笑的眼中却意外的寒冷,心中已空无一物。


    “有。”珏想了想说到。


    他拿着钱走出了门,走前看向房间里的原厌,一步步走向不远处的药店。


    等到他回到家的时候,原厌依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珏缓缓靠近,将药藏在茶几的隔层里。


    他俯下头去吻原厌的额头,身体爬上的燥热灼烧他的身体。


    只要原厌睡了,昏睡了过去就不用见他讨厌的那个人了。


    可是他不能,他慌张躲进厕所解决那股热。


    原厌缓缓睁开眼,看向洗手间的方向。


    小家伙喜欢他呀!


    可是现在他不想喜欢任何人。


    随手拿起一件外套就披在身上,杏色的风衣外套显得原厌的脸更加小巧乖张。


    路人看着他都不禁夸赞,有些偷偷拍下照片,原厌不想理会。


    他想着去江边散步,那边的小公园他记得可以看见黄昏。


    【请宿主前往槟绛酒店。】系统冷言说着。


    呲呲声有些吵闹。


    “你选定的攻略对象在那里呀!球球我就去。”原厌的眼睛暗沉无光泽,脸上的阴笑吓得系统一抖。


    【原厌,请你配合我的工作。】系统又掏出警棍贴在原厌的腰窝上。


    原厌轻声笑了笑。


    【笑什么?】系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好快。


    原厌一个转身从系统手中抽出警棍,一个顶膝,祂疼的捂着肚子无法无法及时挡住原厌的侧踢。


    这哪是任人好欺的软蛋子,他是恶魔。


    原厌笑着用警棍顶在系统那方块的脸上。


    “我玩的很开心,所以我答应你去啦!”软绵绵的声音与刚才暴打祂的人有这天壤之别。


    会是谁呢?


    原厌坐上叫来的车,系统才缓过神来。


    【你的能力其实可以违背游戏规则了吧!】系统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身旁的人不断为祂加压。【你刚才的身手我测试过了,比那位大人更厉害。】


    原厌听到这话,冷笑一声手开在车窗上托腮看向窗外。


    司机打了几声喷嚏,喃喃自语道:最近天怎么越来越冷了。


    “到地方了,小伙子。”出租车司机热情的说,原厌点了点头开门下了车。


    径直进入,众人像是没有见到他这个人一样。他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穿梭在人群中。


    “他在哪?”


    【在在六楼的6101包厢。】


    楼梯间悄然无声,系统不明白原厌为什么来到五楼与六楼的交界台。


    【在这能遇到个鬼的人,他们应该在电梯里。】


    原厌凭借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这次绝对会在楼梯阶,不在就不怪他。


    果不其然有人仓促下楼到处撞壁。


    原厌假装自己刚上楼就给迎面来的男人撞倒在地。


    这男的真重。


    那一撞,原厌疼的眼冒金星。


    他抬头就想骂去,发觉到这男的像是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的。


    仔细一看,这不是符稔吗?


    符稔的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两坨红晕。


    “你还好吗,先生?”轻柔的声音如同羽毛挠痒,关切的模样甜的不成样子。“我看你是喝醉了,需要我带你去前台吗?”


    原厌的手背贴着符稔的脸颊,冰冷的体温刺激着符稔。


    一张一合的嘴红艳的如同一朵娇花。


    用鲜艳欲滴都不为过。


    迷糊之间,他嗅到了那抹清香。


    原厌伸手想拉起符稔,奈何男人比他重太多了,死活起不来。


    他咬了咬指甲想着办法。


    “这男的怎么那么重。”原厌小声的嘀咕,舌顶着腮帮子有些懊恼自己现在的身高。“如果高点就可以拉起来了,明明我力气很大的为什么现在连个醉鬼都拉不起来。”


    符稔看着背对着他的原厌,一晃一晃的身体。


    站起将他压在墙边。


    原厌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推他,他离墙的距离只有一拳。


    炙热的身体贴着原厌的某个丰满的地方。


    原厌搞不清现在的状况,这算什么。


    脸不自然的红了,一直漫延至全身,耳垂更是红的滴血。“先生,先生你搞清楚,你搞清楚啊!”


    他胡乱的说话,只是原厌觉得那狗儿子更兴奋了。


    “先生,你别这样。”原厌被压制住眼泪溢出眼眶,小声的抽泣起来。


    微微泛红的眼圈,晕染开的粉令原厌更加的艳丽。


    符稔翻过原厌的身子,看着他哭,吻去了他的泪水。


    一只手束缚住他的手腕将其压在墙上无法动弹。


    唇贴在原厌的唇上,圈圈打点。


    原厌用舌头抗拒符稔,眼中的水雾只能让人更想深入。


    他用尖牙咬破符稔的下唇。


    符稔尝着血腥味,舔了舔唇瓣。


    “不要。”他软糯糯的说着,身体不断向下划去。


    双腿都发软了。


    符稔又吻上前,如同果冻一般Q弹的唇有些发凉降下了他的火气。


    膝盖顶在原厌的双腿之间,想让他不要在滑下墙。


    “哥!”符逡的大喇叭在楼梯间回荡,他松开原厌。


    原厌如同一摊软水依靠着墙。


    申请一下,深情贴贴


    符逡一来就见到那似水的原厌大口喘气,迷离的眼睛瞥了一眼他。


    滚动的喉结无不在表示着现在的感受。


    想吻。


    符逡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原厌,身体也知道了他的情绪。


    “想亲他?”符稔察觉到了他的心情,轻声的一笑,“这就是你最近碰到的人,味道不错。”


    这只是符稔的猜测,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肯定符逡这几天是因为原厌才那么的……燥热。


    “不是,我没有。”符逡望了眼原厌,焦急中带着几分渴望。“你不是说只爱许林吗,怎么亲了其他人?”


    “你看他的次数超过了四次,每次盯着他都有二十秒以上,还有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能感受到……你的感觉。”他怂恿着符逡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一边又回复着符逡的问题。“现在许林都不及他了。”


    原厌听着他们的争吵内心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回味那个吻,通过身体给他的大脑兴奋是久违的快感。


    站起身子拍去身上的灰,就扑倒了符逡的怀里。


    神智像是被操控一般,搂着他的脖子。


    符逡被这个主动的拥抱,吓得不敢乱动,双手直直的贴着自己的裤侧缝,站起军姿。


    “木头,低头。”原厌的声音很软,柔情蜜意。


    符逡一低头,温润的唇就贴了上来。


    他的脑子里涌现的只有一个念头:好软。


    如同布丁一样有着一股牛奶的焦甜,又像是苦涩的咖啡,掺杂着泪水。


    是不满。


    原厌鼓起脸颊,泪水落在符逡的衣服上。


    不满面前的人低下了头,他依旧要踮起脚;不满对方是个接触就会上火的人。


    像是清醒了,捂着通红的脸。


    “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原厌知道是自己的蛇欲犯了,第一次主动与人接触多少有些不大好意思。


    符逡只是用指腹摩挲唇瓣,回味那种味道。


    “我应该和你说声对不起,擅自就对你做了那种事情。”符稔明明在道歉却有一种和人说理的感觉。“真的很抱歉,所以周三我请你吃饭吧!”


    这是通知而不是邀请。


    “可是,可是我,有人约我了。”原厌垂下头,像是鸵鸟一样想把自己的脑袋埋起来,就看不见这群人了。


    他轻轻扯了扯符逡的袖子,就躲在符逡的身后将自己掩藏起来,发烫的脸贴在板直的后背上。


    小声的说:“我,我答应你的。”


    微翘的睫毛扫的符逡心痒痒。


    “哥,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我说的喜欢的人。


    符逡将原厌护在身后,大手抚/摸了他的脑袋。


    “是嘛!可是哥哥也很喜欢诶。”符稔抱有遗憾的说。“那我们一起享用吧!”


    这句话显然不像是玩笑话。


    符稔的语气十分坚定且严肃。


    “我不答应。”原厌从符逡的身后站出来,想踢这个大坏蛋,但是没站稳。


    他不会说是系统之前给的惩罚让他自己绊倒了自己。


    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忍不住了,哭的梨花带雨、如丧考妣。


    符氏双胞胎给这转变弄得不知道怎么办好,符稔抱起原厌拍他的背,符逡站在他的面前逗他开心。


    等到原厌哭累了,他们才得到了自由。


    听到轻而缓的呼吸声,两个大男人才松下一口气。


    那呼吸声如同曼妙的乐曲,缭绕在心头,刚才的哭闹,现在他如同小猫一样乖巧的被搂在怀里。


    ……


    地下室。


    他们坐上了车却不敢放松,躺在怀里的少年软的如同水母。


    车上没有交谈的声音,一路严肃。


    【宿主,你刚才好会哭。】系统看到他的哭戏都不经赞美。


    “恩。”其实他是真的疼,一直以为旁边的榆木会迅速扶住他的,但是没有如他的意,让他略微有那么一点点难过。


    不是说喜欢他吗?怎么都不知道接住他。


    委屈、气愤和些许忧伤,导致他哭的撕心裂肺。


    “下次我让他们哭给我看。”原厌默默的定下目标。


    白月光身为女主角的存在,回来时这俩人肯定抵不住天意的安排。


    所以在白月光回来之前他就要成功让他们爱上自己。


    这个任务并不是很困难,但是对于原厌这种感情小白,追了六年都没有追到那个男人的经历,他觉得难太难了。


    他也不想再说些什么,多说也无益处,只能显得他很废物。


    【宿主大人,我们能不能好好完成任务呀!】


    系统带着破浪音让原厌不由的干呕。


    “正常一点,我就谢谢你了。”原厌现在很想锤爆这个系统的方脑子。


    符逡两兄弟抱着他,偷看他的睡颜。


    微微翘起的睫毛沾着泪珠,脸往怀里又蹭了蹭。


    被他们吻红的唇有些红肿,俩人都不自觉的想要吞下怀中的男孩。


    “他有点可爱。”符稔冷着脸说着,只是耳尖有些微微的泛红。“比许林可爱。”


    这话一出,符逡蒙了。


    “哥,你不爱许林了吗?”符逡知道他哥是最喜欢许林的,他哥哥之前为了许林都打了他一顿。


    其实符稔的脑子里对许林没有了印象,许林长啥样都快忘记了。


    “啧,许林吊了你几年了,还不死心,我听说他找了M国的男人结婚了。”语气低沉,带着不屑。


    符稔对许林没有了多大的爱意,之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许林爱的深沉和舔狗一样。


    将他介绍给了弟弟,符逡也突然变了一样说爱上了许林。


    也许就是那么科幻让他心烦。


    “他都结婚了,还不允许我喜欢别的人?符逡你什么时候会为了他考虑那么多了?”符稔整理了衣袖,车也停在了别墅前。


    他开门拦腰抱起睡梦中的男孩,托着他的背将他的脸靠在自己的肩上,就见原厌软软的贴着他。


    嘴里嘟囔着:坏蛋。


    符稔笑了笑,他一定是梦到了自己欺负他的那一幕了。


    事实也是这样的,不过梦里更过分一点。


    原厌被符稔用领结绑住压在符逡的身上,有什么东西正生机勃勃的生长。


    前有狼后有虎,中间跪坐在他身上还有只饿鬼。


    他又哭了。


    符稔用大手抹去他的眼泪,时不时的安慰他不要害怕。


    在符稔的安慰下,他也就不哭了。


    符逡跟上他哥哥的步伐,也认真的想了想,许林都结婚了还不允许他和哥哥恋爱吗?


    谁还死守一个吊人胃口的人,长得也没有原厌好看。


    原厌还在思考怎么让他们放弃白月光。


    系统给他出了一招。


    【你可以这样去试试。】


    他听到后先是一愣,再是脸红,扭扭捏捏的说:真的这样吗?


    合同加我一位,允许


    系统给他的方法是他重来没有听过的方法。


    这个方法足以让他羞红老脸。


    【你可以试试勾引,他们兄弟俩不是对你有了一点好感嘛!】


    他没有试过这种方法,之前那个游戏为什么通关,就是被打死了然后就通关了。


    原厌自己也很懵。


    “我,我不会。”原厌的脸愈发的红,纯情的不成器。


    【那算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系统摆了摆手随即又想到什么一样,看着原厌默不作声。


    “怎么了?”原厌歪着头疑惑的说着,小辫子随着身体的摆动悬挂在空中摇曳。


    在脑海空间里,光线很充足,系统的眼睛都要被这一幕亮瞎了,只能心说:太、太可爱了。


    原厌见系统不说话,他也不想过多的去问。


    “问你个问题,我可以崩人设吗?”


    系统也知道拉不住这个男孩,他崩人设是分分钟的事情,根本不能将他和人设捆在一起。


    【我给你放水吧,之后的世界人设别在主角面前崩就好了,真希望你做事态度和你果断杀人一样干脆利落。】系统摇了摇自己的大方脑袋,无奈的说着。


    “哦。”原厌默默的许诺了。


    虽然之前系统死都不让他崩,不过这也算个好事,至少不用装那么辛苦了。


    *


    柔软的唇贴在原厌的手背上,眼睛也被落下一吻。


    他缓缓睁开眼,卷翘的睫毛如同蝴蝶张翅。


    白皙的皮肤上点点的红印,很难不让原厌认为自己很招虫子喜欢。


    面前的俩人眼神贪婪,毫不吝啬自己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打量着原厌的身体。


    “我是给虫子咬了吗?”原厌拉开衣领,看着锁骨上的红点,先前和系统聊的有些开心导致他的身体没有一丝感觉。


    他蹙眉看着那些印记,没有多想。


    “你醒了?”符稔先行发话,冷淡的语气令原厌认为这个家伙讨厌自己。“醒了就起来和我签合同吧!”


    “哥,你这样太凶了。”万一吓到他了,谁当你的老婆呀!


    符逡瘪下嘴,表示自己的不满,目光在原厌和符稔的身上迂回。


    “什么合同,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原厌迷迷糊糊的,说话声中都带着娇气。“没好处,我才不签。”


    “你放心签就好,不会骗你。”符稔推了推放在面前的合同,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钱有些少见谅。”


    原厌眯着眼睛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合同,上面的黑字太多了,看的他眼睛疼。


    一目十行,还是有些吃累,何况现在他有些发蒙。


    跳了又跳看见了一个数字。


    个……十……百……千……千万?


    原厌不敢置信的望了望符稔,合同在手上发抖,八千万这、这是什么天价数字。


    “真、真的嘛?”声音不自觉的带着抖音,他有些不敢相信。


    一定是假的吧,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这是卖身契吗?


    他看着俩人,把合同递给符逡看。


    符逡看着合同微微皱起眉头。


    原厌以为是这个合同有问题,也学着符逡皱眉,事实上视线模糊他根本看不清字,只能记住那高额的费用。


    “哥,你也太抠门了了吧!才八千万?”符逡有些不满的说着,他的零花钱都不止这一点点。


    原厌看着他,原来是打抱不平呀!


    不过八千万对他来说特别特别的多了。


    他从符逡的手里抽出合同,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下面。


    原厌。


    完全没有仔细去看这份合同到底说的是什么。


    符稔忍不住的发笑,他的弟弟是从哪里发现的这种小可爱。


    只见原厌弓着身子想趴在沙发上就那么接着睡。


    符稔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牵着他上楼。


    “符逡一起?”


    符逡听自己的哥哥都许诺了,这说明那份合同写的是他们俩人。


    以后他们都是原厌的老板。


    “好。”


    他看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原厌也牵住了他的手,三人一同上了二楼,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符逡和符稔的爱好相同,喜好也是一样。


    所以他们养了同一条狗,并取名为迪拜。


    原厌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屋内的熏香有些香的过头,房间里热的晕头。


    他晃晃脑袋。


    “太香了。”对着这个香味,他有些犯迷糊。“讨厌那么香的气味,让我很难受。”


    原厌坐在床上摇摇晃晃的,发热的脸勾上好看的色彩。


    他将身子摆成大字,霸占了整张柔软的床。


    脚底的酥麻,让他忍不住回头去看。


    有条藏獒在舔他的脚。


    这是符逡他们养的宠物犬。


    “我的脚脏脏的,不可以……不……”原厌的泪水溢出眼眶,他又能发觉到小狗不听话。“不要。”


    “看来迪拜它很喜欢你。”符逡发声其实有些开心,迪拜比较认生,都不和人玩。


    原厌感觉自己变的有些不正常,这明显是中毒的反应。


    接着他的声音软成了一摊春水。


    “过分了呀。”


    只是招惹,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看着对方笑了笑就抱着哭唧唧的原厌安慰他。


    原厌跪坐在床上,趴在符逡的怀里。气鼓鼓的说着:“再也不和你们玩了,都是傻帽,不喜欢迪拜了,再也不喜欢了。”


    俩人陪笑的道歉。


    因为自家的狗惹得祸,自己打碎牙也要咽到肚子里去。


    原厌的眼泪浸湿了符逡的衣服,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让俩人心疼不已。


    哭着哭着就累了。


    从符逡的怀里爬出来,卷起被子就躺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不要生气了嘛,是我和哥哥养的迪拜不好。”符逡如果是一只小狗,就可以看到他下垂的耳朵,可怜兮兮的。


    原厌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眼圈还是有些红,鼻子吸了吸说到:“真的嘛?”


    转念又想到符稔还没有道歉,就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你哥哥他还没道歉,迪拜也是没有道歉。”


    符稔也知道自己做了原厌不喜欢的事情,将那团被子打横抱起放在怀里,贴着原厌的头。


    “对不起,原谅我们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声音,原厌很不要脸的承认他是听着这个声音心软了。


    “那我原谅你们了。”原厌有些小骄傲的说。


    三人就那么和解了。


    原厌完全忘记了家里面还有一位。


    *


    珏待在家里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握紧拳头暗暗的想着:他的哥哥跑走了。


    他是一个兄控,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哥哥和其他人靠近。


    于是他打开新买的手机,一个张偷拍的照片映入眼帘,接着点开了隐藏的一个黑色/图标的APP。


    他对着原厌所处的位置笑了笑。


    符逡的家吗?


    新买的电脑放着大大小小的文件夹,里面的照片一张张都是原厌,以前别人偷拍的,围脖自己发布的。


    还有一张刚才偷拍的。


    珏操控着符逡家里面的监控拍下一张又一张照片。


    要找哥哥回家了。


    壁纸也换成原厌害怕到哭的照片。


    原厌睡觉喜欢把自己裹成一小团,像是一个蛹。


    符逡听见有人敲房间的窗户,窗帘外倒映着人影。


    那个烦人的家伙来了。


    他并不好奇那个十几岁的毛孩为什么可以大晚上翻到小区来去敲他们的窗。


    走上前打开了窗,就见到珏倒挂在窗前。


    “我来接哥哥回家。”珏毫不客气的钻进房间,去床边抱起原厌。“你们对哥哥做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符稔没有惊讶,只是笑着说:“什么条件。”


    “合同加我一个。”


    符逡坐在窗户旁的椅子上,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托着腮,眼底满是戏谑。


    “口气还不小,不过……允许。”


    符稔捏着珏的肩。


    珏吃疼放下原厌。


    好似被珏这样的反应取悦到了,捏着他的下巴贴上了他的唇。


    “允许。”魔.蝎`小`说 M`o`x`i`e`x`s.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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