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刚把他认成是苏醉,去亲他,他没有躲。
为什么不躲?
阿霜回过味来,他是不是喜欢她啊?
小小的震惊过后,阿霜顿时起了戏弄的心思。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阿霜不可能因为一份喜欢而动容,或者性情大变地喜欢上宴柠。
即使她醉了。
她问道:“宴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谁喜欢你了。”宴柠慌乱地避开她的眼睛。
“我才不喜欢你,少自作多情。”他虽这样说,却忍不住悄悄看着她。
宴柠不张牙舞爪的话,还是挺可爱的,不过想起他使坏的事,阿霜的脸又冷了:“你是坏人,我不喜欢你。”
宴柠不是个爱哭的人,可不知为何,听了阿霜的话,他涌出泪来。
阿霜伸出手捏他的耳朵,等到捏红了,才放开,她说:“宴柠,你是个坏蛋。”
她不跟坏蛋在一起。
不过她也不想挪窝了,干脆就躺在那里,不停地使唤宴柠,宴柠的表情不情不愿,动作却干脆利落。
阿霜一下让他给自己倒茶,一下让他给自己拿糕点,又捏他的耳朵,让他给自己唱戏,耍些小把戏。
等折腾累了,她的醉意也散得差不多了,拍拍屁股起身离去。
等回了房,程宁已躺在床上,只是屋里的灯还没熄,阿霜关了灯,将外衣挂在架子上,正要睡,程宁坐起身,问:“阿霜,你和宴柠在一起了。”
阿霜轻笑一声,“没有。”
“不过玩玩而已。”
她很挑,宴柠在她心里,连苏醉都比不上。
她伸手按了一下程宁:“快睡吧。”
“我不该喝醉了乱跑,让你担心。”
秦川的天黑得很快,排戏一般在下午,往日这个时候,程宁早早就睡下了。
还亮着灯,只怕是为了等她的缘故,楼道里黑不隆冬,她怕她摔着了,或者找不到路。
程宁顺着阿霜的力道躺了下去,却没有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嗯了一声,睡下了。
此后的日子里,阿霜和苏醉一如既往,对着宴柠,则时不时撩拨一下,等他起了意,她又不管不顾地把他丢到一边,等宴柠生气了,不理她了,她又跑去撩拨。
对着顾月,她仍旧是装作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戏台上,她们是搭档,戏台下,她们是师徒,至于别的东西,一概没有。
而顾月,似乎是被她的“多情”和“无情”伤到了,在台上,与她相敬如宾,在台下,也相敬如冰。
阿霜没有管,她自然是想要顾月的,不过她知道,一味地贴上去是没有用的,得找个契机。
在四方村时,她跟着母亲上山抓过兔子和野鸡,知道捕猎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和出手的时机。
演了几个月,到了春天,渐渐地热了起来。
冬天的大棉被便换下了,阿霜柜子里有一床小薄被,她正想拿出来,就见程宁正往床上铺新买的蚕丝被。
被子很大,盖得住整个床。
程宁说:“冬天盖你的被子,到了春天,就盖我的被子吧。”
冬天刚刚过去,热了不少,却还残留着寒气,先前那个大被子,盖了之后不一会儿就热了起来,不盖又冷。
如今这床蚕丝被,阿霜上手一摸,爽而不温、温而不燥,质地又薄,盖着正合适。
不过蚕丝被可不便宜,七十块,即使程宁的工资比之前涨了好几倍,不缺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阿霜有些肉疼,便说:“我也出一半。”
先前她工资微薄,只有从家中带来的那些钱傍身时,只肯在吃穿那些必要的地方上花钱,在别的地方却不敢大手大脚。
如今日子好了,每月下来,她光工资都剩了大半,自然不用再花那些钱,每月会寄一些钱给家里。
这一床蚕丝被,不过半月工资,买就买了。
阿霜拿了钱给程宁,不料程宁无论如何就是不要,钱都皱成了一团,她仍往阿霜怀里推。
好吧,程宁一向不肯欠别人的,贫穷时,她能接受自己的馈赠,如今有了钱,就要一分不落地还给她。
其实不用如此的,程宁做的菜,很好吃,即使不唱戏了,去饭店里也可以当大师傅的。
已经是她占便宜了。
况且这被子是两个人一起盖的,就该一人拿一半,怎么能叫程宁全出,岂不是让她吃亏了。其实她不用那么见外。
其实不光是这件事,其它时候,程宁都攒足了劲儿要把以前那些东西都还她,阿霜有些小小的伤心,她靠着程宁,伤感地问:“程宁,你是不是要和我撇清关系。”
程宁对她一向纵容,她做什么,她都由着她,只怕是觉得她欠了她的缘故。
程宁讶异,而后摇了摇头。
阿霜立马坐了起来,又问:“那你还会给我做饭吗?”
程宁的手艺进步了许多,她要涨工资,程宁却不肯要,仍是九块,可程宁会在她买的菜上面自己添许多,她给的那九块,根本连那些东西都不够。
不知为何,听了这句话,程宁竟有些失望,她心里憋着一股气,道:“会。”
得了程宁的话,阿霜又高兴起来,国营饭店大师傅做的菜,人人都说好吃,可阿霜尝了之后却不怎么喜欢,她觉得程宁做的更好吃。
清爽,可口,即使是她不喜欢的食材,也能做得合她心意,让她多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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