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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年里的小公主

作者:可靠的东记牛店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1848年,这一年,对整个世界来说,都是动荡不安的一年。


    巴黎在**,维也纳在**,柏林在**。


    到处都是**、呐喊声和旧王权倒塌的轰鸣声。


    然而,在这一片喧嚣的背景音中,伦敦的白金汉宫,却依旧保持着那种……令人发指的宁静与幸福。


    林亚瑟,这位“幕后的大魔王”,在刚刚处理完法国那边“收割胜利果实”的愉快工作后,又不得不,去处理另一件,让他感到有些“头大”的……家务事。


    那就是——


    他之前投资的另一位“潜力股”,普鲁士的威廉亲王,终于,结束了他那场**的“逃亡之旅”,独自一人,灰头土脸地,逃到了伦敦。


    “殿下!我……我没脸见您啊!”


    威廉亲王,一见到林亚瑟,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这几个月来积压的所有委屈和恐惧,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他拉着林亚瑟的手,老泪纵横,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他是如何在柏林指挥“平叛”失败,如何被那个不靠谱的大哥给“卖”了,又是如何化装成一个卖土豆的小贩,才千辛万苦地,逃出德意志的。


    “好了,好了,我的朋友。”林亚瑟拍了拍他的肩膀,强忍住心中的笑意,安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不是输给了那些暴民,你是输给了……时运。”


    “在伦敦,你会很安全的。”林亚瑟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而且,这段时间的避难,说不定……反而会成为你未来,王者归来时的……最好资本。”


    他让人,将这位丧家之犬般的未来“德意志皇帝”,好好地安顿在了伦敦郊外一座安静的庄园里。并特意嘱咐,要给他送去最好的雪茄和葡萄酒,让他好好地,“反思”一下。或者说,是被林亚瑟的思想,再好好地“洗一洗脑”。


    林亚瑟明白,一颗经过了挫折和失败打磨的棋子,往往,才会变得更加听话,也更加……锋利。


    ……


    在送走了“哭哭啼啼”的威廉亲王之后,林亚瑟立刻,就投入到了一场,对他来说,比任何**、任何战争,都要重要一万倍的……“战斗”之中。


    那就是——陪产。


    维多利亚女王,又要生了。


    这是他们的第六个孩子。


    产房外,林亚瑟焦急地来回踱步,虽然这已经是他第六次经历这种场面了,但他依然像个第一次当爸爸的毛头小子一样,紧张得手心冒汗。


    他的耳边,时不时地传来维多利亚那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该死!要是能让我替她生就好了!”他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一次,他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只是在外面干等着。


    他利用自己“皇家育儿协会会长”的身份,加上他那套无法反驳的“科学”理论,强行“说服”了那些顽固的产科医生,允许他,穿上了自己设计的无菌手术服,走进了产房!


    他紧紧地握着维多利亚的手,不断地陪她说话,给她鼓励,甚至还会哼唱那首《Perfect》,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终于,在经历了整整六个小时的煎熬之后。


    “哇——!!!”


    一声清脆、响亮、充满了生命力的啼哭声,划破了白金汉宫的凝重。


    “是个小公主!殿下!恭喜陛下!又是一位美丽的小公主!”


    御医克拉克爵士,满头大汗地,将那个还浑身通红、皱巴巴的小家伙,抱到了林亚瑟的面前。


    维多利亚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丈夫怀里那个正在挥舞着小拳头的新生命,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最幸福、最满足的微笑。


    “她……好可爱……”


    “是啊,亲爱的。”林亚瑟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妻子的额头,又亲了亲怀里的女儿,“她长得,真像你。”


    “我们,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呢?”


    维多利亚想了想,目光,透过窗户,看向了外面那个,虽然还很混乱,但却充满了无限可能的世界。


    “露易丝,你觉得怎么样?”她轻声问道,“Louise?这名字我还是挺喜欢的。”


    林亚瑟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温柔。


    “露易丝……很美的名字。”


    至此,在这个全欧洲都在燃烧的、疯狂的1848年。


    当法兰西的国王失去了王冠,当奥地利的亲王失去了权力,当普鲁士的亲王失去了家园的时候。


    大英帝国,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它的第一家庭,却迎来了一个,最珍贵的礼物——


    ——第六位,皇室成员,露易丝·卡罗琳·林公主。


    她的诞生,就像一个预兆。


    预示着,在这场席卷世界的风暴中,无论外面是怎样的狂风骤雨。


    在这座由林亚瑟和维多利亚共同守护的、坚固的岛国里。


    爱,与希望,将永远,生生不息。


    ……


    就在林亚瑟,正沉浸在“六娃奶爸”的新鲜感和幸福中时。


    白金汉宫的一处安静的花园角落里。


    已经七岁的小爱德华,这个未来的英国国王,正轻手轻脚地,猫着腰,像个小贼一样,试图接近正坐在长椅上,全神贯注地看着什么的姐姐——九岁的维琪长公主。


    他很好奇,姐姐平时不是最喜欢舞刀弄枪,或者研究爸爸的大炮模型吗?今天怎么这么反常,竟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个淑女一样在……读信?


    “嘿!”小爱德华猛地跳了出来,“你在看什么?!”


    “啊!”维琪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要把信藏到身后,但还是被眼尖的弟弟看了一点端倪。


    那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的,一看,就不是那种正经的公文,而像是……某个笨蛋写的情书?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普鲁士的卷毛哥哥写的,对不对?!”爱德华一脸“我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坏笑,“我要去告诉妈妈!”


    “你敢!”


    维琪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犀利得像一把小刀子,“你要是敢多嘴,下次玩‘打海盗’的时候,我就把你那艘旗舰,真的给炸沉了!我说到做到!”


    爱德华被姐姐这股霸气给震住了,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造次了,只能好奇地凑上去问:“那……他在信里说什么了?是不是,向你表白了?也就是,他向你表明那个什么……就像我们爸爸妈妈之间的……爱意?”


    “表白个鬼啊!”维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将信纸“啪”的一声,拍在了弟弟的脑门上。


    “你自己看!那个笨蛋普鲁士小子,说他不开心!”


    小爱德华拿过信,只见上面,用一种极其稚嫩、甚至还带着点哭腔的德文写着:


    “亲爱的公主殿下……柏林,好可怕。到处都是**,到处都是火。爸爸跑了,妈妈每天都在哭。老师也不来上课了……我想读书,但是,我怎么也读不进去了……”


    信的结尾,画了一个大大的、流着眼泪的哭脸。


    维琪从弟弟手里抢回信,重新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怀里,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


    既有那种“哎呀这个笨蛋真麻烦”的嫌弃,但眼底深处,又藏着一丝丝……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淡淡的担忧。


    “我真是不理解。”她小声地嘟囔着,“不就是打个仗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拿起枪去战斗就好了啊!有什么好哭的?”


    “而且……”她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愤愤不平地说道,“他家那个破房子(指柏林的王宫)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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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非要写信告诉我啊?我又不是……呃,消防员。真麻烦!”


    但她的手,却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了那个信封。


    “哼,笨**。”


    她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抬起头,看向那片遥远的、通往东方的天空。


    “要是他下次再来……”


    “我就勉为其难,把我的那把‘柯尔特’小**……嗯,借给他玩几天好了。”


    阳光下,这个九岁的小女孩,脸上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仗义”和“霸气”。


    “我说……”旁边一直没敢吱声的小爱德华,终于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脸不屑地吐槽道,“姐姐,你也不用总是一副你看谁都笨、就你最聪明的样子嘛。人家腓特烈哥哥好歹也是跟爸爸聊过哲学的人,人家只是……只是比较多愁善感而已!这叫艺术家的气质!爸爸都说过的!”


    “哈?!”小维琪听到这番“悖论”,瞬间就像在马球场上被对手超了车一样,一蹦三尺高,“艺术家的气质?多愁善感?那是女孩子才有的气质好不好!一个男孩子,遇到事了就知道哭鼻子?丢不丢人啊!你看爸爸哭过吗?”


    “爸爸当然没哭过,但是爸爸说过,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小爱德华毫不示弱地反驳,小胖脸涨得通红,“而且,我觉得……我觉得腓特烈哥哥那样也挺好的,至少比你温柔多了!”


    “你!!”维琪被弟弟这句“大实话”戳中了肺管子,气得直接撸起了她那蕾丝花边的袖管,露出了半截白生生、却又意外结实的小胳膊,“好啊!爱德华!你现在是真飘了啊!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敢这么跟你姐姐说话?!”


    “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吧!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新练成的‘皇家铁拳’!”


    她挥舞着小拳头,作势就要扑上来。这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彪悍作风,跟当年林亚瑟用“高爆弹”轰平虎门炮台时的神韵,简直如出一辙。


    要是换成以前,小爱德华早就吓得嗷嗷叫着去找妈妈告状而逃命了。但这次,他却只是淡定地往后退了一步,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然后,双手叉腰,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欠揍的、掌握了对方“黑历史”的得意笑容。


    “哼!我才不怕你!”他理直气壮地喊道。


    “我承认,我是打不过你。”他极其光棍地摊了摊手,“但是!”


    他顿了顿,那双平时看起来特别无辜的蓝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只有在“宫斗剧”里才能看到的狡黠光芒。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找爸爸妈妈!告诉他们……他们最宝贝的大女儿,不仅偷偷藏了那个普鲁士小子的信!而且还……还经常拿着信,一个人对着镜子傻笑!还学爸爸的口气说什么‘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种奇怪的话!”


    “你……你胡说八道!我,我哪有傻笑……还有,那句话根本不是我说的!我是听……是听侍女姐姐念小说时学来的!”维琪的脸瞬间爆红,就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而且还被当众揭穿了正在偷吃的小猫,羞愤欲死,连辩解都变得结结巴巴。


    她哪能想到,自己在这个笨蛋弟弟眼里,居然还有这么多“令人社死”的把柄被攥着!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略略略!”小爱德华做了个鬼脸,趁着姐姐还在发愣,拔腿就往花园的另一头跑,“反正你要是敢打我,你就等着被我们爱吃醋的爸爸,抓去……抓去‘谈心’吧!到时候,你的那个‘普鲁士小子’,也会很惨哦!”


    “啊啊啊!你这个死告状精!你你你……你给我站住!!!”维琪气得简直要抓狂了,也不管什么公主的仪态了,提着裙摆,就在花园里上演了一出“长公主追杀皇储”的惊险大戏。


    “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别跑!爱德华!!!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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