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惨叫声刚从喉咙里挤出一半,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刘林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向后倒去,却被陈适顺势一带,直接拖进了门内。
“砰!”
大门被钱三从里面迅速关上,将屋外的一切隔绝。
从扑出到制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不足两秒!
刘林甚至没能看清袭击者的脸,就已经被彻底剥夺了所有反抗的能力,死死按在上。
抓捕行动,完美成功。
门外小楼上,赵简之等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与身旁其他队员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叹。
“漂亮!我这就通知疯子,让他那边也收网!”
王天风的抓捕行动,进行得更为轻松,完全是一场瓮中捉鳖。
他只是派人去学员宿舍,以长官召见为由,将孙正刚叫到了办公室。
孙正刚毫无防备地推门而入,迎接他的,却是几支黑洞洞的枪口,以及王天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他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上了布团。
当夜,俩人便是被秘密带到了训练营之中一个新建的,比较简陋的监狱。
陈适随后,跟王天风走了进来。
“这次审讯就交给你了。”
“最快速度,撬开他的嘴。”王天风道,“不能手软,明白么?”
“放心,我不会手软,而这种人也绝对扛不住的。”陈适淡淡道,“能够给鬼子当走狗的人,绝对不会扛得住酷刑。”
王天风笑了笑,不置可否。
陈适在各个项目之中表现很好。
但要审讯可就不太一样,许多新兵蛋子,见到那种血腥的画面,都要恶心到吃不下饭。
潮湿的霉味,混杂着泥土的气息,让人感觉不适。
囚室内,昏黄的白炽灯悬在屋顶,将孙正刚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照得惨白。
他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张特制的铁椅上,动弹不得。
“吱呀——”
审讯室的铁门被推开。
陈适缓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王天风。
陈适拉过一张椅子,在孙正刚面前施施然坐下。
两人的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他没有像电影里那样先进行恐吓,而是用一种近乎闲聊的语气,平静地开口了。
“孙正刚,说说吧。”他的声音很轻,落到孙正刚耳朵里,却不啻于是**宣告,“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给鬼子当走狗的?还是说,你的身份压根就不是我们夏国人,完全就是鬼子的伪装?”
听到这话,孙正刚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慌乱。
在此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幻想。
是不是抓错人了?又或者,是因为其他事情把自己给抓到的?
只要不是因为间谍的事情被发现,那就还有的救!
但现在,陈适开口之后,这些侥幸就全部被扑灭!
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嘶吼起来。
“什么走狗?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这是冤枉好人!”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岳父是魏立勋!中央军主力72师的师长!你们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搬出了自己最大的靠山,试图用岳父的名头来吓退对方。
然而,他的这番表演,在陈适看来,却是那样的可笑。
外强中干的嘶吼,那游移不定的眼神,无不暴露了他内心的色厉内荏。
陈适淡淡的笑了。
在此之前,他就有所预案。
涉及到自己的生死,肯定不能够乖乖招认。
“嘴硬,是吧?”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对着身后角落里阴影中的两名刑讯人员,轻轻扬了扬下巴。
“看来,需要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一名身形壮硕的刑讯人员走了上来,他从烧得通红的炭盆里,夹出了一根细长的铁签,上面还带着灼人的热量。
“啊!你们要干什么!我岳父是……”
孙正刚的威胁戛然而止,变成了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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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
“啊——!!!”
那名刑讯人员面无表情地攥住他的左手,将那根烧红的铁签,从他的食指指甲缝里,一点一点,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
“滋啦……”
令人胆寒的声响,伴随着焦臭味在空气中弥漫,那是血肉被灼烧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孙正刚的大脑,让他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陈适静静地看着他凄惨的样子,眼神没有丝毫的波动。
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玩物。
直到孙正刚的哀嚎声渐渐微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他才再次开口。
而这一次,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孙正刚的心理防线上。
“现在,能想起来了吗?”
“你的情报传递方式,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
“你将我们训练营的坐标,拆分成了三组数字。在过去的四个月里,通过三封寄给你母亲的家信,分别以‘给孩子的零花钱’、‘家里欠别人的账款’、‘布料的尺寸’为名义,夹带了出去。”
“而你真正的接头人,就是帮你母亲‘读信’的邻居,中学老师,刘林。”
“上一次轰炸前,你就是通过一封看似平常的信件,确认了重要囚犯已经抵达的消息,从而引导了鬼子的轰炸机……我说的,对吗?”
陈适每说一句,孙正刚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一分。
当陈适说完最后一句,孙正刚整个人如遭雷击,他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陈适,眼神中充满了无边的震惊、恐惧,和彻底的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
自己自认为天衣无缝、神鬼不觉的传递方式,他们……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环节,都分毫不差!
这比任何酷刑,都更能摧毁他的意志。
他最后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但他还是咬着牙,凭借着最后一丝侥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