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难看。
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试图通过收紧肌肉来抵抗那越来越清晰的冲动。
可他正坐在顾凛的腿上。
少年柔软的身体紧贴着男人坚实的大腿，隔着两层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肌肉的轮廓和惊人的热量。
不可以再扭了……
会被发现的……呜……
他不敢有更大的动作，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可尿意不等人。
涨意从一种模糊的感觉，变成了一种尖锐的刺痛。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少年白皙的脸颊也因为极力忍耐而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绯红。
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
他越是动弹，软嫩的地方就越是和男人坚硬的大腿摩擦，反而刺激得他更加难受。
“不舒服？”
头顶上方，男人低沉的嗓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苏言身体一僵，瞬间不敢动了。
他把头埋得低低的，声音细如蚊呐：“没、没有……”
顾凛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他当然察觉到了怀里小家伙的变化。
不安分的花栗鼠自以为无人发现，实则每个动静都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让顾凛没想到的是，苏言居然那么能忍。
余光不怀好意地落在少年凸起的小肚子上，他不用想也知道那里的手感现在会有多么的好。
真有意思。
明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在他身上却演变成了世界末日般的灾难。
顾凛非但没有半分同情，反而恶劣地升起一股逗弄的心思。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看似随意地一转，车子猛地向一侧倾斜，碾过了一大块凸起的水泥碎块。
“啊……！！”
苏言没料到这一下，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都重重地颠了一下，小腹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身下男人的腿上。
这一撞，几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股强烈到极点的尿意直冲大脑，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身体在发出濒临极限的警告！
不行……不能在这里……太丢人了……
他死死咬住下唇，牙齿将柔软的唇瓣硌出了深深的印痕。
不可以……
苏言你再忍忍……
冷汗从额角滑落。
他终于忍无可忍，羞耻地贴在男人耳边。
“顾……顾哥，我……我想尿尿……”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身下的男人肌肉瞬间绷紧。
顾凛侧过头，深邃的眼眸在昏暗中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现在？”
苏言难堪地点了点头。
顾凛忽然按下了车窗的按钮，冰冷的夜风瞬间灌了进来。
与此同时，一只腐烂腥臭的丧尸手臂猛地从窗外伸了进来，眼见着锋利的指甲几乎要划到他的脸颊！
“啊！”
苏言被吓的惊声尖叫，下意识往后靠，直接将他和顾凛之间的距离缩小为零！
千钧一发之际，顾凛不紧不慢地伸出手。
“咔嚓”。
男人用力一折。
断臂连着几根烂掉的手指掉在了苏言的面前。
少年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可生理上的折磨也同样汹涌澎湃。
顾凛欣赏够了少年脸上绝望的神情，才慢悠悠地开口：“外面不安全，你也看到了。直接尿在车上吧。”
“不行！”
苏言想也不想地摇头。
“那怎么办呢？”顾凛反问，那只刚刚折断丧尸手臂的大手，未经允许地覆上了少年微微凸起的小腹。
温热、柔软。
像是一颗包裹着热水的海洋球。
果然很舒服。
哪怕隔着布料，顾凛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紧绷。
他一边用掌心缓缓打着圈，一边用蛊惑的语气诱哄道：“车上有干净的衣服，没关系的。”
“嗯啊……啊！”
苏言仿佛被电流击中。
“你看，已经涨成这样了。乖，别忍了，对身体不好。”
“我……我可以尿在瓶子里……”
“可这车上只有喝水用的杯子，没有矿泉水瓶。”
“你要尿在人喝的杯子里吗？”
“不！不要按了！”
被强压下去的尿意，在男人掌心的热度和压力下，以更加凶猛百倍的姿态反扑回来。
“不……不要……”
苏言哭着摇头，徒劳地想推开那只手。
可他的力气在男人面前也只是如同螳臂当车。
“真的不尿吗？”
顾凛的嘴角笑意更深，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像是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手掌猛地往下一按！
“唔……！”
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被摧枯拉朽般地彻底冲垮！
苏言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感觉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裤子，也浸湿了身下男人的大腿。
“……！”
苏言彻底崩溃了。
他甚至顾不得男人才是让他难堪的罪魁祸首，一心只想找个洞转进去。他把脸埋进顾凛的颈窝，哭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哽咽着。
“我没有……我没有尿……”
“对不起……呜呜呜……”
顾凛看似惊讶地挑了挑眉，眼里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好可怜的小花栗鼠。
男人丝毫没有因为身上被弄脏而生气，反而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关系，别哭，都说了没关系。”
“我帮你洗干净就好。”
越野车缓缓停在了公路中央。
窗外，被引擎声吸引过来的丧尸开始不知疲倦地拍打着车窗和玻璃。
后排的程谨几人像是约好了一般，心照不宣地戴上眼罩和耳机。
老大好变态。
嗯。
他们睡着了。
只有被捆在后备箱的白煜瞪大了眼睛。
他们在对苏言做什么！？
少年的哭声在他的耳边回荡，紧接着，是窸窸窣窣脱下裤子的声音。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丰富的想象力已经让他在脑海中上演了无数种不堪的画面。
白煜目眦欲裂。
甚至开始迁怒苏言。
阿言为什么不反抗！
难道他真的爱上那个男人了吗！？
苏言被顾凛从驾驶座上捞了起来，一个翻转，便被迫跨坐在了冰冷的真皮方向盘上。
好奇怪的姿势。
就好像……他是一件被陈列的物品。
羞耻感直直冲上少年的脸颊。
“我、我……可以自己换吗？”
“别动。”
湿透的裤子被男人随手扯下，带着黏腻的水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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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怜惜地扔到了后座。
两条未经世事的长腿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昏暗的车内。
细长、嫩滑。
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象着双腿缠在腰间时该有多么的令人飘飘欲仙。
肌肤细腻光滑，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连淡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
也许是车内外巨大的温差，又或许是极致的难堪，那双长腿泛起了一层惹人怜爱的粉色，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像暴雨中即将凋零的蝶翼。
真是可爱。
又可怜得让人心痒。
顾凛的目光短暂地在少年粉嫩的地方停留，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对上苏言愤怒羞耻的视线。
“咳……小小的，也很可爱。”
他拧开另一瓶矿泉水，冰凉的水浸湿了毛巾，顾凛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入少年颤抖的部位。
男人看起来五大三粗，做这种事时却意外的仔细。
毛巾的粗糙质感和男人指腹偶尔擦过的温热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越来越奇怪了……
难堪地想要避开，却被大手牢牢抓住。
小腿被迫搭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
“没关系，这很正常。”顾凛声音平静，“我们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这话却并不能安慰到苏言。
他恨恨瞪了一眼顾凛。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怎么会那么狼狈！
顾凛很快就清理完毕。
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备用的衣物，一条干净的裤子，和一条黑色的内裤。
纯黑的内裤在顾凛修长的手中显得尤为扎眼。
很干净。
但也很大。
和他完全不是一个尺寸的。
明明都是男人，怎么会相差那么大！
苏言不死心，试着穿了一下。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我的，你穿不上。”
顾凛言简意赅地陈述着事实，将那条内裤随手扔开。
这个动作彻底粉碎了苏言最后一点尊严。
这意味着他只能光着身子，直接套上那条同样有些宽大的运动裤。
挂空挡。
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空荡荡的感觉顿时让他坐立难安。
苏言甚至开始后悔。
他是不是应该听从男友的话，不要跟着顾凛一起走？
但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了，苏言被顾凛抱着从方向盘上下来，却是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坐在他的大腿上了。
“顾哥，求你了……你让我和程谨姐姐或者叶玥姐姐坐在一块儿吧……”
“他们都是女生，怎么和你一个男人挤在一块儿？”
“那祝哥也可以，我很瘦的，挤一挤……”
“那你问问你祝哥愿不愿意挤一挤你这个小拖油瓶？”
苏言彻底绝望了。
“我和阿煜一起呆在后备箱里……”
车子猛地停住。
顾凛黑色的瞳孔如墨般在眼底翻涌。
“要不你和你男友一起滚下去吧。”
“老大！”
后座的叶玥终于睁开眼睛。
道德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
她硬着头皮，不去看顾凛面如墨染的神色，不忍开口：“让小言跟我挤一挤吧，他还是个小孩子，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