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这天的遗憾,第二天一定要补回来。
谁知道,第二天,凌爽发现自己来了葵水。
每个月的这几天,凌爽心情都特别烦躁,身体的不适倒在其次,关键是不能睡男人,人生少了一大乐趣。
这几天,凌爽没主动找林夫,林夫倒有些不适应,甚至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那天被打断后,没让凌爽尽心,她在怪自己,就故意冷落?
两人又不是正经夫妻,何必这样。
林夫心里委屈,也憋着劲儿没找她。
林深却不一样,他自从在山中别院被破了身,就再没跟凌爽说过话。
这些天他也暗中观察过,发现凌姐姐和二姐夫厮混过一阵,后来也就不理他了。
这不禁让林深心中产生恐慌,难道凌姐姐真是传说中那种薄情的人,不管什么男人,新鲜一阵就扔到一边了?
可凌姐姐分明还没怎么碰他啊,怎么能一次就腻了?
这日,林深见凌爽又给沈公子送上等的宣纸,心里嫉妒得发狂。
他一开始就看出来,凌姐姐对沈公子不一般,是看上他的容貌?还是家世?
这两样,林深自认自己都比不上,正是这样,他才更愤怒。
同样是男人,凭什么他比不上别人?比不上沈公子也就罢了,连个人夫都比不上,实在可笑!
等到中午,他将林夫约到湖边亭中,逼问道:“你究竟给凌姐姐吃了什么迷魂药?他到底为什么喜欢你?”
林夫吓了一跳:“深弟,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知道你们两个通奸已久,我都看过好几次了!”
林夫面色瞬间苍白如纸:“深弟……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听我说……”
林深打断他:“那些废话我一点儿也不想听,你就告诉我,怎么能让凌姐姐喜欢我就是了。”
“这……”林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和她……我们也很久没有过了……深弟,你千万别告诉你二姐,这都是我的错!”
“自然是你的错!”林深怒道,“你个不要脸的,嫁了人,有了妻主,还肖想别的女人,自己下贱还拉别人下水!”
林深以往和林夫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只是最近动不动冒出几句噎人的话,这下将想说的话都吐出来,倒是舒服了不少。
林夫也正如林深预料的那样自惭形秽,羞愧难当,急了甚至直接给他跪下。
“深弟,都是我不好,求求你,千万别说出去!”
林深睥睨着他,很是不屑:“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们那些脏事儿吗?这么嚷嚷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林家?怎么看凌姐姐?这全是因为你,你可真能给别人脸上抹黑。”
林夫已经羞愧得不知道怎么才好,身子低得快要到尘土里。
林深追问道:“你和凌姐姐做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感觉?”
林夫为难道:“深弟快莫要折煞我了,那时候……都是凌妹妹主动……”
“行了,我现在不想听了!”林深变脸很快,又道,“一会儿天黑了,你叫凌姐姐去你们常去的那个书房,你别进去,等凌姐姐进去,你就把门关紧。”
“深弟你不会是想……”林夫忙劝道,“这可不行啊,你还是未出阁的公子,不能这样做!”
“你做得,我怎么就做不得?别废话了,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我就把你的那些丑事告诉二姐,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林夫没办法,只好从命。
只是凌爽葵水在身,根本没兴趣做那事儿,就拒绝了。
这还是林夫第一回主动邀请,他怀疑自己对凌爽根本没有吸引力了。
“凌妹妹这是……腻了我吗……”
凌爽身上不适,面对林夫梨花带雨,心中也没什么波动。
“行了行了,我最近没心情,你先回去吧。”
去书房的路上,林夫心中忐忑,没把人请到,林深会不会怪罪自己?
果然,他悄悄推门进了书房,林深就光着身子扑了上来,等他发现是林夫,已经很不高兴,等林夫说了理由,更是怒极。
“什么没心情,是不是你故意不想要凌姐姐跟我欢好?你一个人家的夫郎,总占着凌姐姐做什么?真是下贱!”
林夫从没被人这么说过,一直忍着,咬着牙不敢吭声。
“可事实就是这样,她就是跟我这么说的,或许是……她已经腻了我……”
“腻了你?”林深怒气消了些,“你真觉得凌姐姐腻了你?”
林夫扭捏道:“应该是吧,否则以她的性格,早就……”
林深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
凌姐姐不喜欢林夫了,这当然好,可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她是个薄情寡义的人?那她破了他的身子,是不是真的不作数了?
又过了几日,凌爽读书烦了,走出学舍透气,路过湖心亭时,见沈公子和林深似乎起了争执。
她走近听到几句碎语。
“买卖自由,林公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你好大本事,能引得凌姐姐青眼,她都给你买了多少东西了?你光拿人东西,还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不觉得自己虚伪吗?”
“我说过了,我是从凌小姐手中买东西,并非收下赠礼。你若执意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林深满眼怒火,觉得沈公子这人自命不凡,假装清高,还不如林夫呢!
他气急之下,上前推了沈公子一把。
这湖心亭不大,栏杆又低,只起到一个造型雅致的作用。
沈惜一时不妨,没站稳,坠入湖中。
凌爽一看,急了。
“林深!你在干什么!”
林深不知道凌姐姐也在这里,有些手足无措,刚想解释什么,就听噗通一声,凌爽跳进湖中救人去了。
这时节,湖中水很凉,凌爽的腿脚险些僵硬地伸不开。
好在,最后还是将沈惜给救了上来。
沈公子身子单薄,被凌爽抱在怀里,双目紧闭的模样更是清瘦,周身带水,如出水之莲,濯清涟而不妖。
凌爽一时看痴了,竟忘记将人放下,还一直抱在怀中。
“凌小姐……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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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惜吐出几口水,全流在凌爽身上。
要是换了旁人,凌爽肯定嫌弃,可这时候她不但没嫌弃,反而拿手替他拂去凝结在他面上的水珠。
真是仙子一般的人物啊,她心想。
“凌姐姐,你快放开他!有人过来了!”林深叫道。
凌爽这才回神,想要将自己的衣裳脱下给他,发现自己衣裳都湿了,就朝林深伸手:“把你的衣裳脱下来。”
林深愣住了,想不到凌姐姐第一回让他脱衣服是为了别的男人。
“是你把他推下去的,这点责任都不愿意负吗?”
林深不情不愿地脱下,听见动静的人们早就赶来了,就见凌爽仔细将沈公子包裹好,救人的定然也是她了。
众人小声议论,男女授受不亲,这凌小姐和沈公子算是说不清了。
事情传回沈府,沈府君听到的版本就是凌爽把他家公子浑身上下都看过还摸了个遍,人已经不清白了。
沈府君大怒,不顾沈惜还在病床上,发着烧,就来质问。
“好好的去读什么书,现在好了,把自己都读进去了!怎么好端端的能掉进湖里?”
沈惜低垂眉眼,心情郁郁。
“母亲恕罪,孩儿是被林公子所害,推进湖中,凌小姐舍身救人,实是善举。”
“什么善举?别说你不知道她别有用心。”沈府君说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那湖心亭本就小,你就不该去,更不该在那样危险的地方与人起争执。”
“今年你十九,过完年就是二十,给你找赘妻的事情还没着落,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你觉得还会有人要你吗?”
沈惜抿着唇,不说话。
婚嫁之事,本就不容他一个男子多嘴。
不过他心里想着,最差的结果,不过就是被流言逼着嫁给凌爽罢了。
不管怎么说,男子终究是要嫁人,也不过就是这几年的事。
母亲无福,没能有个女儿,便想将他留在身边,却从未问过他愿不愿意。
如今已经到了这把岁数,早已经没有好女子愿意要他,嫁给谁,恐怕也都一样。
一家忧愁,便有另一家欢喜。
凌爽回到院里,就被母亲拉着坐到一桌好菜面前。
“哎呀哎呀,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别说什么不光彩,甭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这下子,沈公子算是跑不了了!”
凌阳夹着一只大闸蟹放到凌爽碗里:“来来来,女儿,多吃多吃,这一桌子好菜是娘特意请景州最好的大厨做的!可费了不少银子,可千万别浪费!”
凌爽笑道:“这事儿传的这么快,您都知道了?”
“这等风流韵事,自然传得快。”凌阳眉飞色舞,“咱们家就算是商户,你沾了大家公子的身子,也能带着我们一家飞黄腾达了!妙啊,妙啊!”
“真能有这么顺利吗?沈府君怕是不甘心吧?会不会还是要我去当赘妻?”
“那可不行!”凌阳正色道,“现在这事可由不得她说了算,她要是不怕自家儿子没人要,尽管摆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