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说得好好的,怎么哭上了?一会儿我与凌妹妹拜金兰,你还得操办,可别惹的人笑话!”
林夫心中更觉苦涩,她看不出自家夫郎心中的苦,一心只想着自己。
或许,妻主真的不会体贴人,他这么多年谨小慎微,操持家事,也得不来一句好。
相比之下,凌小姐还会对他说些软话……
不!这种时候,他怎么能想凌小姐!
林夫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将脑中不该有的想法驱散出去。
林雅直接吩咐道:“你一人若是操办不过来,就让深弟帮你,他年纪虽小,也在家中学过如何操办家事。瞧你这双眼睛,更红肿了,赶紧去拿冰敷一敷吧。”
林夫知道,林雅不是关心他的眼睛,只是在乎他是否会丢她的人。
罢了,这事还是多麻烦深弟吧。
林深听说二姐要和凌爽义结金兰,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
“真的吗?那以后凌姐姐就是我姐姐了?她能常来家中做客吗?”
林夫只觉得小孩子性子单纯,但也有些后怕,要是凌爽真的常来家中,那他……
“不会吧,凌小姐与妻主在书院天天见,实在没必要到家中来。”
林深有些失望,可他不是凌姐姐天天见啊。
小宴上,林夫很不自在地为林雅和凌爽一人斟了一杯桂花酒,还是他亲手酿造的那坛。
两人碰杯后,交着臂喝了一半,又交换杯子喝尽剩下的酒。
同饮一杯酒,以后就是一家人。
林雅笑道:“凌妹妹,以后叫我林姐姐吧。”
凌爽觉得实在有趣,大笑道:“林姐姐,今后可要有福同享啊!”
林夫听出言外之意,红着脸想要退下,却被凌爽拦住。
“姐夫?这么叫着真是不习惯。”
林雅全然不知其中的道道:“以后多叫叫就习惯了。”
林夫见自家妻主兴致这么高,也只能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凌妹妹。”
林深早就迫不及待:“凌姐姐,你还没叫我呢!”
凌爽转过来对他说:“好弟弟,你少喝些酒就是了。”
林深心里美滋滋,凌姐姐叫他好弟弟,还让他少喝酒,这是关心他的身子呢!
“姐夫,你这桂花酒酿的真好,再给我倒一杯吧。”
凌爽笑嘻嘻道。
林夫没办法,硬着头皮过来倒酒。
在他凑近的一瞬间,凌爽低声快速地说了一句话:“今晚到我房里来,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会说出什么。”
林夫身子一僵,连酒都洒出去好多。
林雅马上道:“这是怎么了?连个酒都倒不好。”
“抱歉妻主,刚才有只小虫飞过,我分了心。”林夫强颜欢笑的样子,在凌爽眼中比酒还醉人。
她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到林夫觉得浑身发毛,自请去厨房看看下面的菜。
以前怎么没发现,人夫竟如此有滋味?
一旦尝过人夫的味道,就实在有些上头了。
果然,最刺激的还得靠偷。
林深一直注意着凌爽,见她看林夫的眼神有点不对,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是什么。
凌姐姐真是偏心,怎么不让他倒酒?
天黑之后,林夫悄悄从房里出来,蹑手蹑脚来到男客与女客之间的大门处,拿着钥匙开锁。
这道门只能从男客这边锁,打开之后就只能虚掩着,好在平日没人往这边来。
可今日,林夫却不知道自己身后多了个跟屁虫。
他小心翼翼来到凌爽屋外,又往林雅的屋子看了一眼,确定周围没人后,蹑手蹑脚地打开一道门缝溜进去,那是早就为他留的门。
后面跟着的林深一看这院子,知道是二姐的,姐夫果然夜里会来找二姐。
他其实好奇那档子事很久了,只是没人愿意跟他说,也找不到什么书看,只能由着好奇心驱使自己来想办法了。
他凑近屋子,巧的是因屋内温泉热气大,窗子开了一道缝,林深正好能从这道缝看进去。
那是姐夫,姐夫进屋了。
“好姐夫,怎么来得这样迟?”
凌爽坏笑道。
那是凌姐姐!
林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凌姐姐怎么会在二姐的屋子里?
凌姐姐一个人在这里,按理说姐夫看她一个人,就该马上退出去才对,毕竟有男女大防。可姐夫不但没退,还径直走向凌姐姐。
“凌小姐,我不知你使了什么花招,竟哄得妻主与你义结金兰,可我绝不会再与你苟合,今日来是想劝你回归正道,死了这条心!”
“你今日来就是说这些废话的?”凌爽直接扒开他的衣领,大片红痕露出来,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你身上的痕迹可还没退呢,忘了昨夜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吗?”
昨夜!承欢!
林深白天明明只喝了半杯桂花酒,怎么脑子都有些晕了,凌姐姐这是在说什么话?
林夫羞愤难当,向后退去:“不,是你强迫我!我根本不愿意!”
凌爽勾唇一笑:“再大声些,让你妻主也过来听听我是怎么强迫你的。”
林夫捂住嘴,泪无声地落下。
“要是识相的话,就快过来主动伺候我,若是伺候舒服了,说不准还和你家妻主夸夸你,让她平日里对你好些。”她又压低声音威胁道,“若是伺候的不舒服,那可别怪我嘴上没把门的了。”
窗户边听墙根的林深人都傻了,凌姐姐怎么会跟姐夫……
姐夫都那么大年纪了,又是有妻主的人,身子早就不干净了,怎么如此浪荡,还敢勾引凌姐姐?就不怕二姐发现吗?
林深回忆起今早,二姐夫蹑手蹑脚地从女客那边回来,眼睛通红,脖子上还有痕迹,原来他没去找二姐,是去偷人了!
林夫在原地站了半天,眼中满是屈辱,最终还是乌龟般缓慢挪了过去,抖着身子褪下衣衫。
林深简直要咬碎一嘴银牙,真是可恶!这个贱男人,怎么敢这么对二姐!怎么敢勾引凌姐姐!
简直是太不要脸了,亏得多少人夸他是个贤夫,原来就是这么个贤惠法!
还装作百般不愿的样子,能被凌姐姐这样的人睡,心里早就爽翻了吧?
林深在窗子外面看着两人翻云覆雨,看着凌姐姐笑着摸上林夫的细腰,不知不觉间手心都掐出了血。
他不想再看,在窗子外蹲下去,耳朵还能听到屋里旖旎的欢好声。
他嫉妒得发狂,凭什么姐夫那样的浪荡男人都能得到凌姐姐的宠爱?
林深以前一直以为,凌姐姐是喜欢沈公子那样清俊的公子哥,没想到这种红杏出墙的她也很受用。
看凌姐姐那舒服的样子,他真希望趴在凌姐姐身上的人是他,他一定会好好伺候凌姐姐的,肯定比姐夫做的更好!
而且他绝不会扭捏,也不会像姐夫那张贱嘴一样说违心话,凌姐姐想听什么,他就肯说什么。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
餍足之后,凌爽惬意地躺在床上,也不急着穿衣裳,就这么欣赏着林夫慌张披衣的美景。
“明日记得再来。”
她的话让林夫浑身抖了一下,衣裳差点又掉到地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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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不知足吗?万一被发现……”
凌爽满不在乎道:“万一被发现,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
“胡说!”林夫这会儿脸还红着,愤怒更像是娇嗔,“分明是你……”
他想与之对峙,又看见凌爽光着身子,赶紧转身:“都是你无耻。”
“做都做了,现在看一下还害羞?”凌爽大大咧咧地走过去,非要强迫他看,还继续拉扯他的衣裳,“你没勾引?那是谁光着身子钻进我怀里的?”
林夫羞愤道:“那是浴池里热气太大,一时没看清,后来我想走,你就非要拉着我……”
他说不下去了,根本不想回忆那时的情形。
“热气太大?那你又怎么跑到我的浴池里面了?”凌爽笑道,“你浑身都被我看光了,还怎么走啊?还不如直接从了我,也能享受一把。”
“享受的是你,可不是我!”林夫怒道,“这本是妻主的屋子,谁知道你怎么住了进来?”
“住在这屋子里的就是你妻主?还不许人换屋子了?”凌爽起了坏心,“不如你叫我一声妻主听听?”
林夫坚决不肯:“无耻。”
凌爽上前掐住他的细腰:“看来你还不够累,有力气吠叫,不如再多来几次,免得你在妻主那里不得欢愉。”
“不……不要再……我叫就是了。”
林夫咬着唇,甚难开口:“妻……妻主……”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实在是听不见。”
“妻主……”他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大了些。
“再叫,再叫。”
林夫皱着眉:“差不多够了吧?天都快要亮了。”
凌爽摇摇头:“不够,你放才说享受的是我,不是你,那刚才是谁□□来着?”
“不是我……我没有……”
回想起来,刚才他的确是叫了几声,可那是……绝不是欢愉的声音,只是自然而然发出的,不受他的控制。
也是怪事,他跟妻主做的时候,都是顾着妻主的面子,假装叫几声,从未像如今这般忘情,好几次差点忘了妻主就在对面,声音大得他自己都知羞。
他不敢细想这意味着什么,只是情意在狭小的空间内又起,凌爽又要了他两次,才放他离开。
林深根本就不想走,可他是跟着林夫来的,要是林夫先回去,锁上门,他就被困在这边了,只能恨恨地离开。
过了一个时辰,林夫敲响了林深的房门。
“二姐夫?你要干嘛?”
林深不自觉地对他态度有些横,内心深处觉得这样放荡的男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尊敬,以前他也算是眼瞎了,才觉得他是个贤夫,还将其作为标榜,学习他的言谈举止。
林夫心里有别的事,顾不上关心他的态度。
“呃,我昨夜着了凉,病的厉害,要回城中找大夫,因走得急,无法跟妻主告别,还望深弟代为转告。”
要回城?林深奇怪,凌姐姐今夜不是还让他过去吗?他能舍得?
林深不知道,林夫正是为了躲开凌爽,才装病提前离开。
“深弟,这是男客和女客之间大门的钥匙,你收好,转交给妻主,除了妻主那里,你千万别去他处。”林夫补充道,“对了,妻主如今住在原来对面的屋子,你可千万别走错了。”
交代完这些,林夫迫不及待地离去,双腿行走间动作很不自然。
留在门口的林深看着手心的钥匙,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昨天,他还只能看着凌姐姐和别的男人欢好,如今,大门的钥匙就被他掌握了。
林深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