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寒心下一慌，还来不及说啥，就感觉师妹放在自己分身上的手动了。
闻涧并起双腿，将球球放在自己腿间。轻轻捧起狗脑袋，拿软尺在头上绕了一圈，量起了头围。
看了看数据，张口向师兄道。
“头围，八寸。”
分身卧在师妹腿上，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到连尾巴都不敢摇了。
任秋寒不敢抬头，将全部心神都用在维持冷静和控制心跳上。
轻轻捏了捏球球支楞的耳尖，闻涧将丝绸软尺轻轻搭在了球球耳廓上。
轻薄的软尺拨动了耳内的白色软毛，带起了丝丝痒意。
球球没忍住，激灵了一下抖了抖耳朵。
任秋寒呼吸一滞，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耳朵。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又连忙将手放下，假装无事发生。
闻涧无奈地拍了拍球球，道：“乖狗，很快哈。”
湿润的呼气伴随着师妹的声音传入了大师兄耳里，心中的痒意又重了几分。
大师兄微微抿唇，视线都有些恍惚，一时竟有些分不清师妹这声乖狗是不是对着自己本体的耳朵轻声说的。
“耳宽，一寸半；耳长，两寸半。”
笔尖微微颤抖，任秋寒第一次感觉时间竟然能过得如此漫长。
师妹的手来到了脖颈处，用软尺轻轻缠上了幼犬的脖子。
即使因为怕球球感到不适，师妹的手已经放到足够轻，但大师兄此刻还是轻微的感到了一丝窒息感。
莫名感觉呼吸有些困难，明明应该是不适的感觉，但大师兄心中却有种奇怪的兴奋感。感受着丝绸环绕着颈间，仿佛自己此刻真的已经带上了那个狗牌。
“颈围，六寸半吧，太紧了也不舒服。”
师妹一脸认真，后半句声音接近自言自语，但在安静的船舱里仍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任秋寒喉结微动，半响才想起了呼吸，颈间仿佛还残留着师妹指尖温热的触感。
自己究竟是怎么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的，大师兄脑子里已是一片混乱。
若是平日里不带任何旖旎的触摸，自己都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但是如今师妹本人正在自己面前，自己通过分身能感受到师妹的体温和心跳。距离太近了，看着师妹对自己分身的动作，自己恍惚间甚至无法分清这些触摸是发生在分身上，还是摸向自己的。
闻涧只觉腿上的球球有些僵硬，但情绪仍很平静，便只当是还有些晕船。
有些怜爱道：“乖球球，很快就好了，一会还不舒服就再去吹吹风。”
还没等任秋寒缓口气，就见师妹将球球翻了个身，侧躺在了师妹腿上。
闻涧拿着软尺，拉直覆在了球球背上，一直从颈部拉到了尾根。
任秋寒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背毛被撩起，自毛根处传来了钝钝的痒意。
师妹的手顺自己脊椎一路往下，一直到逼近了敏感的尾根才停下。
任秋寒像是被戳到了脊梁骨，微微俯身的脊背瞬间挺直，背后的肌肉紧张地绷紧。若不是一直在运功冷却自己，此刻恐怕已经控制不住轻轻战栗起来了。
“背长，一尺两寸。”
听到师兄那边传来动静，闻涧也抬头看了眼。
只见师兄还是一派淡然，刚刚的声音仿佛是自己的幻觉。
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师兄，刚刚好像有声音。”
任秋寒稳着声线，道：“无事，只是衣袖有些碍事，刚刚整理了一下。”
闻涧没有怀疑，还在点头，手已经熟练地摸向了球球的尾根。
任秋寒的尾音突兀的消失，呼吸一乱，书桌下的手几乎要将自己衣袖扯烂。
自己的分身也有些控制不住，球球双腿无意识地一弹，下意识想逃走。
大师兄藏在桌下的双腿也轻轻一颤，险些没露出破绽。
师妹的手环过自己敏感的尾根，轻轻将软尺覆上。
一时间，之前在客栈中的记忆不受控制的浮现，任秋寒猛地攥紧了拳头，运起冷冽的功法，强行压下了身体不受控制出现的反应。
师妹的手还在动作，一直摸到了自己的尾巴尖。
“尾根，两寸；尾长，一尺四寸。”
师妹轻快的声音传来。
“以前只觉得球球尾巴长，没想到竟然比身子还长一点呢。”
听到了师妹的话，任秋寒此时也不敢出声，死死咬着牙关，生怕一不小心从自己嘴里泄露出什么糟糕的呻吟声。
无论是本体还是分身，此刻都已是一片僵硬。
笔尖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向来写得一手好字的首席师兄第一次觉得写稳一个字这么难。
即使自己功法已经运转到极限，再下去可能都要忍不住灵气外泄，但师妹的动作仍未停下。
将球球的姿势变为仰躺，闻涧将软尺从小狗身下穿过，在其胸前环了一圈。
任秋寒下意识想微微耸肩，但理智瞬间胜过了本能，强行压着自己没有动作。
自己能感受到师妹的手停在自己胸前，细腻的丝带蹭着自己胸前敏感的肌肤。
这下不光是本体，连分身也不敢呼吸，怕胸口的起伏蹭过丝带，自己无法再保持冷静。
任秋寒大脑有些空白，不明白自己一个男人为什么那里还会如此敏感。
微微低下头，任由鬓边的碎发遮掩住自己近乎于慌乱的神情。额间几乎渗出细密的汗珠，微红的耳尖终究还是泄露出了一丝心绪。
“胸围，一尺余半寸。”
量完胸围，闻涧将软尺从幼犬身上抽出，即使是光滑的丝绸在身体上摩擦，也足以激起一阵轻颤。
任秋寒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自己之前本体陷入沉睡进行突破，只有本体能感受师妹的触碰，因此反倒还好。
此时自己本体也在，原本作用在狗身上还没什么的事情，共感到人身上就完全不一样了，更别说此时自己还和师妹共处一室，被迫看着师妹对自己所作的一切。
意识到事情不对，但此时的大师兄已无力想什么办法。
即使师妹的手已经离开，但自己浑身上下仍像是残留着师妹轻抚的触感。
闻涧温柔地拉起球球的爪子，准备量一下腿长。
心中因为研究出新阵纹的兴奋还残留着，因此一边量，一边还忍不住比划着心中设想的样子。
但这可就苦了任秋寒，只得不断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
本就死死压制才能拿稳的笔，此刻更是轻颤不止，笔杆都几乎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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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滑落。
眼见着笔尖上的墨水又将坠落，吃过一次亏的大师兄只得分神控制住笔尖的墨水，强行将其冻凝在笔尖。
任秋寒几乎用了十成十的定力，才维持住了面上的平静。
自己掌心不断地传来师妹摩挲的触感，任秋寒骨节分明的右手上几乎要绽起青筋，险些将脆弱的竹笔捏断。
任秋寒身为四海闻名的寒霁剑尊，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连拿稳一只笔都如此费劲。
师妹一只手捏着自己爪垫，拉起自己前腿，另一只手一直探向根部，用温热的掌心轻轻拖住。
“前腿长，一尺三寸；腿围四寸半，三寸；爪长一寸半。”
闻涧最后托起球球的后腿，准备量最后几个数据。
在师妹碰到自己腿的一瞬间，任秋寒只庆幸自己有书桌可以支撑，不至于一下子腿软露出狼狈的窘态。
任秋寒能感受到师妹正托着自己大腿，能感受到软尺轻轻划过的痕迹。
分身还是太小了，师妹的手托在小狗身上，传回自己本体的感觉就是大半个大腿都在一片温软的包裹中。
即使已经被刺激得轻轻颤抖，任秋寒还是怕自己尖锐的爪子伤到师妹，只得强忍着奇怪的热意，强行命自己张开爪子，近乎残忍地接受着全部。
猛地闭上眼，和心中动荡的情绪对抗着。脸颊终究还是微微泛红，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
“后腿长，一尺五寸；腿围七寸半，三寸；爪长一寸半。”
任秋寒抬起空闲的左手，状似无意地挡住半张脸，仿佛这一就能逃避一样。
趁师妹还在摸着球球，大师兄再也顾不得其他，运起功法，用极致的寒意将脑海中混乱的画面驱散。
化开笔尖，赶忙将师妹所说的尺寸一一记下。
不知是不是因为记录的过程过于坎坷，眼前明明是自己幼年时的尺寸，此时亲眼看着竟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闻涧的注意力则被怀中的球球完全吸引了去，没注意到师兄此时的异样。
球球不知为何从开始测量便一直不太舒服一样，身体一直有些僵硬，明明自己动作已经很轻了呀，闻涧有些无措。
有些担忧的给球球顺着毛，轻声道：“怎么样球球，是还在晕船吗，想出去透透气吗？”
说着，便抬头看向师兄，却发现师兄此时正低着头，微微有些散乱的碎发挡住了师兄的神情。
闻涧担忧地蹙眉，朝着师兄道：“师兄，要不我们先带球球出去透透气？球球晕船怎么好像更严重了。”
听到师妹叫自己，任秋寒这才缓缓回神，有些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师妹在说什么，缓缓点头。即使已经努力压制，声音仍带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沙哑。
“可能是不适应灵舟的空气颠簸，这狗或许对这些敏感，等适应适应便好了。”
闻涧还是不放心，干脆抱着球球起身，道：“正好我要去外面试试炼器，师兄你帮我看看球球好吗。”
任秋寒眨了眨眼，刚准备走过去，就发现自己双腿不知何时已经有些僵硬了。
再次稳了稳声线，大师兄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却在接过球球和师妹手指相触的一瞬间，忍不住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