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了,”松田阵平拿着拖把擦了擦汗,看着澡堂里一大片没清理的污渍,“根本打扫不完吧!”
“就是啊,”萩原研二也夸张地叹了口气,“明明我们好歹是救了教官欸,为什么要罚我们扫浴室啊!”
降谷零倒了盆水在地上,把刚刚清理的污渍冲干净:“因为擅自用枪吧,鬼冢教官应该是看在有功劳的份上才意思意思罚了我们一下。”
“毕竟学生未经允许就开枪也很危险呢。”诸伏景光拿了块毛巾,在一旁和顽固的污渍较劲。
“哈,要是没有我们,鬼佬说不定就没救了,”松田阵平狠狠怼了怼拖把,“警察的规矩真是烦人。”
“你还没放弃你想揍警示总监的想法吗?”降谷零挑了挑眉笑,他和松田阵平昨晚在天台聊了会天,关系已经好了许多。
“我迟早要揍他一顿。”松田阵平咬牙,把前面的污渍当作敌人一样用力清扫。
“真是有志气啊,松田。”诸伏景光感叹。
“毕竟这家伙就是为了这个才考的警校嘛。”降谷零毫不留情地吐槽。
“金发混蛋,你有什么好说我的,你为了找女人才来警校的理由比我还不靠谱吧?”松田阵平故意把脏水往降谷零那边扫。
“喂!”
两人差点又吵在一起,虽然乐见其成,但是再不打扫就来不及了。伊达航只好提着拖把振奋士气:“我们抓紧打扫完,晚上去居酒屋聚餐吧!现在也能出校门了。”
“好啊!”萩原研二眼睛瞬间亮了,手上的动作都快了点,“正好也能考察警校边哪家店比较好吃,到时候请女警来联谊。”
“能不能有点出息啊,hagi。”松田阵平对幼驯染这德行很嫌弃。
“小阵平——你竟然嫌弃hagi酱!”萩原研二扑了上来假哭,把一旁的水桶踢翻在地。
“喂很脏啊hagi!”松田阵平避之不及,被泼了一身水,脸瞬间黑了下来,“还有脏抹布不要往我身上碰啊!”
他紧了紧拳头,拿起诸伏景光赞助的抹布就往幼驯染身上招呼。
“嗷!”萩原研二被击中,往旁边跳了跳,正好踩在降谷零刚倒好水的盆子边缘,脚一滑直接撞上了他。
被萩原研二一个肘击的降谷零踉跄了一下,踩到了洒在地上的水差点滑倒。他下意识找上了旁边的支撑物,一把扶上伊达航手里的拖把,结果拖把一挥呼在了伊达航胸口,瞬间把衣服弄湿了。
“哈、哈哈。”一切的罪魁祸首萩原研二察觉不妙,想在一片混乱中先悄悄溜走,结果被唯一幸存的诸伏景光笑眯眯地堵住了去路。
“萩原/hagi!”
今天的浴室由萩原研二独自打扫完成。
*
等打扫完,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话说,你们喝过酒吗?”降谷零坐在卡座内,对着墙上的酒水单沉思。
“没,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喝的。”卷毛不屑地跳过了酒水选项,翻着餐单。
“好不容易能出来了,怎么能不喝酒嘛!”萩原研二倒是兴致勃勃地点起了单,“给我一杯格兰利威!”
“嗯……小阵平你要不要点杯柠檬水?你不怎么能喝酒来着。”
松田阵平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那我来一杯苏格兰苏打水吧。”降谷零其实也不怎么喝酒,所以选了杯度数较低的特调。他看向诸伏景光,“你呢,hiro?”
“一杯波本威士忌纯饮,谢谢。”猫眼青年思索了一会才点单,然后把手里的餐单推给伊达航。
“我就不喝酒了。”伊达航笑着摆了摆手,点了杯橙汁,“等会回去还要和娜塔莉打电话,要是喝醉就不好了。”
“欸~”四人一起露出揶揄的目光。
大家都点了咖喱饭,坐在位置上随意聊着天。居酒屋这会人不太多,除了他们就只有一对坐在窗边的情侣和其他零零散散的顾客。
在餐还没上齐前,松田阵平先去了趟洗手间。他从厕所走出时,一个女子匆匆走了出来差点撞上他,差点摔倒。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坐在他们后面的一对情侣之一。
“抱歉。”松田阵平下意识伸出手想扶她,没想到那个女子躲开了,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直觉有些不太对劲,但也没多想什么。看着那个女子落座和男友一起喝酒后,他也回到了位置上,咖喱饭和酒这会都上齐了。
萩原研二用手戳着酒杯里的冰球,冰块带起的冷雾把杯子内壁都挂上了一层白雾。
“小阵平,你一直盯着那位小姐看,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萩原研二紫罗兰色的眸子弯起,笑着调侃。
几人感兴趣地偷偷往后看了眼,那名女子正笑着喝了一口男友的酒,说笑间又把自己那杯推给他品尝。
“松田那家伙怎么会看上别人啊,”降谷零不怼松田一下就难受,“他大概会和机械过一辈子吧。”
松田阵平有点无语,一旁的伊达航揽住了他的脖子:“那位小姐是有对象的人了,你可不能犯错啊。”
诸伏景光晃了晃酒杯发出暴言:“松田你可以先去要联系方式嘛,等他们分手了再说。或者干脆加把劲直接上位,不是有句话是,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hiro旦那!”松田阵平快被这群损友搞得无话可说了,但也知道他们都是在开玩笑。他把杯子重重砸在桌上,杯内的冰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冷笑着看向笑得都快趴在幼驯染肩膀上的降谷零,“看好戏看得很起劲啊,有本事我们再打一架!”
“有什么不敢的?”降谷零也被激起了胜负欲,脸上带着喝酒后的红晕,“上次也是我赢了,再打一次也是一样的结果!”
“上次明明是我赢了!”
没等两人又打起来,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原本还微醺的众人一下清醒了,立马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只见原本坐在他们身后的那对情侣中的男子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尖叫声就是其中女子发出的。她惊恐地捂住了嘴,泪水划过脸颊就要去推人:“一雄!一雄,你怎么了!”
降谷零神情严肃地拨打了急救和报警电话,随即和众人一起上前查看。
倒在地上的男子面目狰狞,嘴唇发紫,已经没有了呼吸。
萩原研二伸手探了探脉搏,咬紧了嘴唇低声道:没有生命体征了。”
他上前安抚住面前悲痛欲绝的女子,伊达航在旁边维持秩序封锁店面,防止嫌疑人逃脱。
他们已经看出来了这是一起谋杀案件,死者是典型的中毒症状,而嫌疑人肯定就在他们当中。
松田阵平拦住了脸色惨白想要溜走的酒保:“你想去哪?”
他沉着脸的样子很能吓人,酒保就在松田阵平一副不良的表情里吓得快露出来:“没、没什么!”
警察很快就到了,目暮警部看着店内井然有序的样子,诧异地挑了挑眉,看向维持秩序的几人。
伊达航上前解释:“我们是附近警校的学生,或许有能帮上忙的。”
目暮警部想了想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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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法医查看了死者情况,是氰/化物中毒,死亡时间在二十分钟内。导致中毒的物品应该就是死者生前喝的那杯烧酒。
警察很快得到了死者的具体信息。黑木一雄,鹿儿岛一知名餐厅主厨,来东京是为了和女友旅游,顺便见见这家居酒屋里的熟人。
他经营了一个情侣博主账号,以每天给女友做不同花样的餐品作为噱头,许多粉丝称他为互联网绝佳好男友之一。
现场很快锁定了三个嫌疑人。
清水沙纪,死者的女友,开了一家私人甜品店。两人很恩爱,但因为和死者在死亡前一直呆在一起,所以不能排除嫌疑。
渡边岳生,居酒屋的老板,也兼任酒保。他是清水沙纪的前男友,平日里就对死者有诸多针对,曾经扬言要杀了对方,加上酒保也很方便下毒作案,所以被列为了重大嫌疑人。
松本逸雄,居酒屋的服务生。死者曾经是他在餐厅的上司,辞职后被介绍来这里当服务生。嫌疑很小,但因为那杯烧酒就是他上的,所以也被列为了嫌疑人。
“一定是他,那个服务生杀了一雄!”清水沙纪掩面痛哭,“今天就是他约一雄来这里见面的,我还听见他们来之前在通话里争吵过!”
松本逸雄目光冷冷的反驳:“那杯酒我是直接从吧台端过去的,嫌疑最大的应该是酒保吧。我承认我看黑木一雄不爽,因为我才发现他是偷了我的原创菜谱,为了不被发现才设计我被开除的!”
“今天约他来本来是想和他问个清楚,谁知道他就这么死了,”松本逸雄嗤笑,“死得好啊。”
松田阵平双手环胸,他看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很不爽:“你现在可是重大嫌疑人,说话注意点。”
“又不是我杀的人,我注意什么?”松本逸雄很不屑,又露出了一个笑,“我看啊,是清水沙纪杀的人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因为情侣账号的收入分配闹过矛盾,你在社交账号上发的帖可是没有屏蔽我。”
渡边岳生听见这番话,目光沉沉地看向了松本逸雄。
“我这么爱一雄,怎么可能杀他?”清水沙纪双眼通红,嗓音沙哑:“警官先生,你们一定要把这个凶手抓起来啊!”
诸伏景光注意到了店长的不对劲:“渡边先生,你看上去很紧张。”
渡边岳生脸色很差,闻言看向了诸伏景光:“被怀疑成杀人凶手,不紧张才怪吧?”
他转移话题:“那个松本一看就很有问题,谁知道是不是他端酒的时候趁机偷偷下的毒呢?要知道,昨天店里对着客人们这边的监控才坏掉,他也是知情的。”
鉴识科出了酒水的检验结果,毒药确实是被下在了酒水里,而不是杯子上。酒水里的毒很均匀,不是一开始就在酒里的话,就是下在了冰块上。更进一步的调查还没有出来。
萩原研二敏锐地察觉了渡边岳生想转移话题的心思:“店长先生,那你也是知道监控坏掉的其中一员啊,”
他用手点了点下巴,冷不丁开口:“你是怕口袋里的东西暴露吗?”
渡边岳生自从警察来了开始,神情中就有掩盖不住的慌张,手还频频往口袋里摸。这一点,不光是萩原研二,其他人也注意到了。
目暮警部闻言严肃地看向渡边岳生:“渡边先生,麻烦你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配合调查。”
渡边岳生目光游移,半晌才不情不愿地拿出了一个纸包,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
“是□□。”降谷零带起手套接过闻了一下,立马下了判断,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渡边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