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口的霓虹灯管在夜色里明灭,把黑色机车的金属外壳照得泛着冷光——那是车圳特意改装的哈雷,车把上还挂着楚筱莲送的银色挂坠,此刻随着夜风轻轻晃动。
车圳把楚筱莲按在机车油箱上,掌心贴着她的后背,力道不容挣脱,另一只手拿起黑色头盔递到她面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你要干什么?!”楚筱莲猛地抬手推开头盔,指尖碰到车圳的手背,那滚烫的温度让她心头一跳。
“干什么?回家你就知道了。”
她往后缩了缩,后背抵着冰凉的油箱,声音发颤:“我不能跟你走…我…我得回去了…”
“再废话一句,我现在就办了你。”车圳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淬了冰的钢,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他没给她再拒绝的机会,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把头盔硬扣在她头上,指尖勾着头盔带绕到她下巴下,“咔嗒”一声扣紧,指腹不经意蹭过她的下颌,留下一片灼热。
他跨上机车,手臂一揽就将楚筱莲圈进怀里,掌心牢牢扣住她的腰,让她的胸口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胸口的炙热。
引擎“嗡”地一声轰鸣,车身猛地蹿了出去,吓得楚筱莲下意识抓住了他腰侧的皮质外套。
机车的轰鸣声撕裂夜色,风裹着路边烧烤摊的烟火气灌进头盔,楚筱莲能清晰地闻到车圳身上的味道——还是她随口说喜欢的薄荷青柠洗衣液,混着淡淡的机油味。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还有腰间那只手的力度,紧得让她喘不过气。
她抬手摸了摸手腕上的细表链,表盘上的指针已经指向10点40分,脑海里突然闪过慕谨言的样子:他总是会提前半小时煮好醒酒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灯光暖黄,他会拿着她爱吃的草莓,等她回家。
“车圳,你慢点开……”她小声开口,声音被风声吹散,车圳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又加了把油门。
机车在空旷的街道上飞驰,两旁的路灯飞快倒退成模糊的光带。
他低头贴着她的耳边,声音带着笑意却藏着偏执:“313天了,知道我忍得多难受吗?”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不是怕车速,是怕他——这种认知让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怀里的温度、熟悉的气息,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有即将“惩罚”她的兴奋,在他胸腔里翻涌。
“这次,你跑不掉了。”他低声呢喃,声音被风吹进楚筱莲耳朵里,让她浑身一颤。
机车最终停在一栋亮着暖灯的公寓楼下,车圳熄了火,伸手摘下楚筱莲的头盔。
她的头发被压得有些乱,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泛红的眼角让她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暖黄的路灯落在车圳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
可此刻车圳在楚筱莲看来,比恶魔好不了多少。
车圳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揽着她的腰,指尖在她腰侧轻轻蹭了蹭——他记得这里有颗小小的痣,之前他总爱咬着玩。
楚筱莲看着眼前陌生的小区,心里咯噔一下——她当初特意躲到州市,就是因为知道车圳在海城很熟悉,人脉广,从没来过这里,可现在……
“我…我自己走…”楚筱莲软下语气,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碰到他衣服下紧实的肌肉。
她太清楚车圳的脾气,吃软不吃硬,现在只能先顺着他,“你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说,行不行?”
“你腿短,走得慢。”车圳低头看了眼她的高跟鞋,嘴角勾了勾,抱着她往公寓楼里走。
楚筱莲被迫圈着他的脖子,肚子贴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还有他呼吸间的热气,烫得她胸口发痒。
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楚筱莲又试了一次:“车圳,我来那个了,不方便…你先让我回去,该天我一定来找你,好不好?”
“是吗?”车圳挑了挑眉,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按了一下,惹得她瑟缩了一下,“你是每个月的22号吧,还没到呢。”他连她生理期的的时间都记得,这点小伎俩,根本瞒不过他。
“楚筱莲,你觉得我看上去像傻子吗?”车圳突然停下脚步,手臂微微用力单手托起她身体,把她抱得高高的,让她不得不低头和他对视。
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揽着她的腰,姿态像抱小孩似的,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楚筱莲高出他大半个头,被迫俯视着他,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翻涌的不悦,还有一丝受伤的委屈。
楚筱莲被他看得浑身发僵,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张了张嘴想辩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确实在撒谎,面对车圳直白的眼神,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借口。
她只能避开视线,盯着他颈间的银链,手指紧紧捏着他的肩膀,尴尬得说不出一个字。
“想好了再开口。”车圳的声音冷了下来,没了刚才的戏谑,只剩下不容商量的强硬,“不是我想听得话,一个字,罚你一小时。”电梯“叮”地一声到达楼层,他没再等她回应,抱着她径直走出电梯,脚步又快又稳,直奔走廊尽头的房门。
车圳一手抱着她,一手用指纹解锁。
电子声音“已开锁”响起时,楚筱莲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居然在州市也有房子,看来早就做好了找她的准备。
门一推开,车圳就把头盔和钥匙往玄关柜上一扔,金属碰撞发出“哐当”一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没等楚筱莲反应,他就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狠狠吻了上去——他的吻带着急切的掠夺,混着淡淡的酒味,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不让她有丝毫躲闪的余地。
楚筱莲慌得用力推他的胸口,掌心却只碰到他结实的肌肉,连一丝缝隙都推不开。
他的吻带着强势的侵略,舌尖蛮横地在她口腔探索,楚筱莲挣扎着偏头,他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力道大得让她生疼。仿佛要把这313天的思念都揉进这个吻里。
她越反抗,他的吻就越用力,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她的唇,转而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这么久了,味道还是这么甜。”
他把她抱到客厅的大理石餐桌上,冰凉的台面贴着她的大腿,让她打了个寒颤。
车圳伸手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一颗、两颗…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腹肌的线条在暖灯下格外清晰,锁骨下还留着当年她咬的浅疤。
他扔掉衬衫,伸手去解楚筱莲的裙子拉链,指尖碰到她的后背时,楚筱莲猛地抓住他的手:“你…先停下…”声音在刚才的吻里变得沙哑,还带着一丝呜咽。
“你确定要停下?”车圳的眼睛猩红,盯着她的唇,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的手掌还贴在她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让她浑身发麻。
就在这时,楚筱莲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慕谨言专属的铃声,轻柔的钢琴曲,此刻却像惊雷一样炸在她耳边。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手死死攥着裙摆,指尖泛白,不敢去掏手机。
“接啊。”车圳勾了勾嘴角,语气里满是挑衅,他伸手从她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慕仙森”三个字格外刺眼。
他没等楚筱莲反应,就按下了接听键,还点开了免提,嘴角带着笑意,用气音说:“别躲了,让他听听你现在在哪。”
“丫头?结束了吗?我去接你?”慕谨言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几分担忧,和车圳的强势形成鲜明对比。
“还…还没有…”楚筱莲的声音发颤,眼睛死死盯着车圳,生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事。
车圳突然从身后抱住她,手臂圈住她的腰,掌心顺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指尖划过她的大腿内侧。
他低头含住她的脖子,故意发出暧昧的轻哼声,热气喷在她的皮肤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怕什么?让他知道,你是谁的人。”
“你在哪?我去找你吧。”慕谨言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有点担心。”
“不用了!”楚筱莲赶紧开口,声音都变了调,“我在林琳家呢,她喝多了,我得照顾她…你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话还没说完,她就听到“拉链拉开”的轻响,车圳的手突然用力捏了捏她的腰,楚筱莲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车圳直接按了挂断键,把手机关机扔在餐桌上,屏幕暗了下去。
“车圳,你放开我!我得回去!”楚筱莲挣扎着要从餐桌上跳下来,却被他死死按住腰,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回哪?回那个男人身边?”车圳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手掌用力掐着她的腰,“楚筱莲,你忘了是谁当年在我怀里说离不开我?忘了是谁每天缠着我要?现在想跟别人过安稳日子?我没同意分手,你就永远是我的人!”
“我们已经分手了!”楚筱莲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进衣领里,“我有男朋友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分手?”车圳猛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既有愤怒,又有委屈,“我说过,不是我想听的,一个字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