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风波之后,灵宫的一应规矩都严格了许多。
鬼珛许多天都没有和鬼月离说话,罗阴、伍灏、万辰西等人受了一点小小的处罚,鬼珛最近也不想看见他们。
有心人想要打听那天的房间里到底有什么,结果打扰院子的人嘴巴一个比一个严,什么风声也没有露出来,但是大家看到鬼珛和鬼月离的状态,不免还是传出了一点谣言。
两境的通道虽然是重新开启了,但是还留有一定的限制。
鬼珛最近都在周镜迟那里待着,周镜迟心中自是开心。
“还是你这里舒服,没那么多花花肠子。”鬼珛躺在周镜迟的怀里道。
她的手轻轻拂过他手臂上的线条,不由感叹真是长了一副好身体。
“君上白日里繁忙,能在我这院子里得到片刻的放松是这院子的福气。”
“什么时候你也这么会说话了?”
周镜迟低下头,害羞地笑起来,黝黑的脸颊上透出一点暗红,这模样挂在一副高大的身躯上,显得违和又可爱。
“这么开心呢?”鬼珛探头过去看他。
周镜迟的眼睛抬起又赶紧躲,“君上能来这里,我自然是开心的。”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满眼崇敬里夹杂着野心,一个欢喜中带着宠溺,两人越靠越近,咫尺之间,门外响起敲门声。
鬼珛本想坐起来看看,不料周镜迟轻轻一推,翻身轻轻将鬼珛压在身下,他动作轻柔,眼里全然是对鬼珛的爱,带着野性的爱。
敲门的声音还在响起,他压在她唇上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空气流转到浓烈处,终于,门外那灵卫道:“君上,鬼君说有事找您。”
“让他等着。”鬼珛找了个气口说道。
两人的热吻继续,周镜迟游移在鬼珛胸前的手也加大了力道,鬼珛忍不住有些喘。
“可是他已经进去了……”
“进去哪儿了?”
周镜迟全然不顾门外的声音,有力的腰在鬼珛的身上胡乱蹭。
“进到您的寝殿了。”
鬼珛以下冲床上坐起来,“谁准他进去的?”
“他说要进去等您,我们拦了,拦不住。”
“知道了,让他等我,我马上回去。”鬼珛说着准备从床上下来。
周镜迟从背后环住鬼珛,“君上一定要现在走吗?”
鬼珛转头在他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乖,我改日再来。”
周镜迟的手环地更紧了一些,他的身体在鬼珛身上厮磨:“那我和君上一起回去吧?”
鬼珛犹豫了一瞬,“行,你送我回去。”
周镜迟欢欣雀跃地直起身来:“好。”
走到永乐殿门口,鬼珛对周镜迟道:“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
周镜迟本来还想说话,想了想,还是住了嘴:“好。那你注意安全。”
鬼珛不禁哑然一笑,“这是自然。”她拍了拍周镜迟的手臂,“快回去吧。”
“好。”周镜迟又抱了抱鬼珛,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而这一切,此刻都被鬼月离看在眼里,他站在鬼珛寝殿的屋顶,任由大风吹过。
鬼珛走近寝殿的院子,高声道:“我回来了,什么事?”
无人回应。
鬼珛走进殿内,目光转了一圈,没人?
正纳闷儿着,屋顶突然传来声音:“在这里。”
鬼月离从屋顶上跳下去,平淡开口道:“回来啦?”
鬼珛站在门口,感到有些无语,“你大晚上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你正经的夫君,大晚上找你,还能有什么事?”鬼月离一步步逼近鬼珛,眼中交杂的寒凉与炙热像是一匹在风雪夜狂奔的狼。
鬼珛的嘴角浮起冷笑:“难得啊,今日记得是我的夫君了。”
鬼月离站在鬼珛的面前:“一直记得。”他抬手擦掉鬼珛唇上微渗出的血迹,又理了理她有些凌乱地碎发,“怎么没有让他进来?”
“谁?”
“我刚刚在屋顶都看见了。”
“这是我的寝殿,没人可以进来。”
“为什么?你在里面藏了东西?”
“那鬼君可以去进去找找啊……”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进去?”
“你不是已经进去了吗?找到什么了?”
“找到了一个宝贝。”
“什么宝贝?”
“在我面前啊……”
鬼珛看着鬼月离有些哭笑不得……鬼月离你这是在说情话吗……??
“懒得理你,有事快说。”鬼珛说着朝房里走去。
鬼月离看着鬼珛背后更加凌乱地头发,心中陡然一缩,他两步追上去,鬼珛猛然转过身来,警惕道:“你要干嘛?”
“你……你的头发乱了……”
“我知道。”
“你怕我?”
“自然,你可是魂境的鬼君,挥挥手就能引起两境的大战,我能不怕吗?”
“那日说的是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怎么会和你大战呢?”
“那最好是。”鬼珛说着走到镜子前面坐下来,卸下头上的钗环,鬼月离走到她的身后,握着她的手,将头上的饰品逐个卸下。
还剩最后一根发簪,鬼珛住了手。
“你突然跑过来到底是要干什么?”鬼珛对着镜子里的鬼月离说道。
“我说过,我想见你。”鬼月离的双臂搭在鬼珛的双臂上,从身后将她环住。
鬼珛在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人,果然是清风朗月之姿,闭月羞花之貌。
“今晚又有谁要陷害长乐殿?”
“今晚没有,但是无论有没有,我上次在云上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跟我说的话?你跟我说什么了?”鬼珛站起来,转身看着鬼月离。
“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天天都在一起。”
“有的人上次不是说,不干涉我生活的自由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是,我反悔了,我从前都是装的。阿珛,你是我的妻子,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可我这人,水性杨花,三心二意,做不到只喜欢鬼君一人。”
“没关系,你喜欢的人中,有我就行。”鬼月离抬手便将鬼珛横抱起来。
“鬼月离你干什么?”
“阿珛以为我要干什么?”鬼月离将鬼珛放在床上,房间里的温度像是瞬间高了许多。
鬼月离一挥手,房门“嘭”地一声被关上。
他的手轻轻抚过鬼珛的脸庞,又将她头上的最后一根发簪也取下来,“阿珛,我希望从今往后,你的头发不要再在别人那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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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鬼珛玩味一笑:“那就要看鬼君的本事了……”
她的唇因为笑又裂开,鲜血再次渗出来,鬼月离见了,心中一紧,轻轻吻上去,他缓缓将她嘴唇上的血一点一点舔干净。
她感受到他舌尖的力度,他的舌尖在她的唇上一寸一寸地游走,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嚅动。鬼珛的脸不由有些发红,心跳也有些加速,果然,面对很喜欢的人,还是不一样吗?她抓紧他的双手,开始回应。
他是春天温润的雨,她是夏天热烈的风。
他倾倒在她的怀里,十指相扣。
蜡烛燃了接近一半,长吻还没有结束,鬼珛恍惚间感觉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占有他,他似乎是想将她打上他的印记,再也不让别人靠近。
他颤抖的手轻轻解开她的衣衫,又解开自己的衣裳。
鬼珛看见他结实的胸膛,如白玉般的肌肤,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他轻吻她的嘴唇、脸颊、耳垂,后颈……
意乱情迷中,鬼珛突然意识到,好像在任何时候,她都抗拒不了这具身体。
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鬼月离,你这么做,是为了魂境,还是为了我?”
“自然是……”
鬼珛突然捂住他的嘴巴,“无论你是为了什么,你今晚的选择是对的。你也知道,两境现在的通道还没有完全打开,从今天起,我去你的院子里一晚,通道就完全打开一天,所以,为了魂境,你最好让我每天都去。”
鬼月离抱着鬼珛又翻了个身:“没关系,你不去,我也可以过来。”
他说完,挥手灭了烛火,拉上床帘。
薄纱似的帘内人影浮动。
鬼月离啃噬鬼珛的每一寸皮肤。
鬼珛的娇喘声软软糯糯,两人十指紧扣,一次次感受生命本身的快乐。
从那天起,鬼珛再也没有去过别人的院子。
况且,鬼月离说他知道一个双修的法子,可以提升魂力,鬼珛一开始还不信,以为只是鬼月离找理由诓她的,结果练下来,魂力还真是精进不少。
直到有一天,鬼珛发现自己竟然能看见别人的想法了。
罗阴在路上碰见鬼珛,“君上,上次是我们的不对,过于鲁莽,我们都已经登门同鬼君道歉了,君上能不能原谅我们啊!”
“你们早就领了罚,我本来也没有怪你们啊……”
罗阴听见鬼珛这么说,走上前去挽起鬼珛的手:“可是君上最近都不来我们这里了……”
“生气啦?”
“没有。只是……”
鬼珛看见一阵雾气从罗阴的头上升起来,她心里感受到一阵没由来的愤怒。
“你刚刚说什么?”鬼珛将手从他的手上抽开。
“我说我没有生气,怎么会生气呢?”
那阵愤怒消失了。
“真的没有?”鬼珛又将手放回去。
“真的没有。”
那阵愤怒又出现了。
鬼珛看着罗阴,她很清楚,他在说谎。
刚刚她感受到的愤怒,就是他的。
这感觉,就和她第一次能看见别人的命牌一样奇妙。
可是鬼月离不是说,鉴命就已经修到最高层了吗?
如今这是?
水卿卿当初说的话又在鬼珛的脑子里响起来,难道这真的是……
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