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虽然与这个常月柔不同,但是行事风格都很有伤风化。
最令自己费解的是,在审问的时候她还大义凛然的说什么自己是为了反抗封建,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本就是侍卫的。
胤禛也不知道这个反抗封建到底有多么重要,重要到要以自己的性命、自己孩子的性命为代价,甚至连累家人。
但是他梦中只是处死了侍卫,流产了孩子,却因为“爱”而并未处死常格格,只是暂时关她一年。
说实话他还挺不理解的,自己的性子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被背叛了也不忍心伤害?
他正往事发地去的路上,却又看到了从另一条分叉路上正急忙忙往这边跑的容姝。
这可与她平日慢吞吞的性子不符。
胤禛停住了步子,等了等她,问道:“你今日倒是难得的勤勉,竟然还会主动出现,怎么,终于想起来自己福晋的身份了?”
容姝不喜欢他这样一见面就开启嘲讽模式的样子,自己又不是不干活,只是奉行无为而治罢了。
她喘了几口气调整了下呼吸,随后边走边道:“是太子的人叫我过去的,说是我院子里的弄夏犯了事,要处置呢,我怕赶不及。”
胤禛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他人确实是不大客气,听见容姝的话,更是脸色阴沉了起来。
两人赶到了现场,发现除了容姝的丫鬟在这里跪着被扇巴掌外,还有宋格格的丫鬟翠荷。
“住手!”
容姝脱口而出道。
那弄夏不过是个15岁的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的是个可爱的小话痨,但是在自己身边向来乖巧办事伶俐,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竟然被打得满脸鲜血淋漓的。
“四弟妹,你说什么?”
太子冷睨着一双眼,背着手压迫性十足的看向了容姝。
容姝心里一抖,连忙行了个礼,张了张嘴,却磕磕巴巴道:“启启启禀……太子,弟妹只是担心……扇巴掌的声音太大会吵到了十四阿哥的休养……”
好无语!她明明早在路上便想好了措辞的,可是这里人这么多,太子的气势又吓人,她便句不成句了起来。
好不容易说完,她泄气的垂下了头,又猛地抬起来。
她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即便是装,也要装出四福晋的气魄来。
胤禛看到她被吓得指尖发抖的样子,莫名鼻尖一酸,道:“容姝她年纪小,刚刚实在不是故意的,二哥不要吓坏了她。”
宋格格是稍晚几步赶到这里的,看到了翠荷的情形不由得眼角一红,想着自己人微言轻,便捏紧了手帕躲在了胤禛的身后。
太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方对胤禛道:“这是四弟的府邸,按理来说本宫应当给你这个面子,不好越权处置。只是她们与月柔的两个丫鬟争论,耽误了月柔丫鬟取热水回来的时间,房间外无人看守,本宫这才不小心闯入了屋内,造成这样的乌龙事件。你们说,她们两个该不该打?”
胤禛困惑道:“我们府里的丫鬟向来分轻重,不会耽误客人要事的,莫非是常姑娘的丫鬟先行找的事?”
三阿哥道:“四弟不必拐弯抹角的,刚刚要不是月柔心地善良帮着求情,我早就把这两个不懂事的丫鬟处死了。”
胤禛道:“常姑娘这么善良,为何不帮我府里的两个丫鬟求情?”
容姝在心里暗暗给他鼓个掌,怼得好,这两个颠公自己打完架又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府里的人,真不要脸。
常月柔终于从太子与三阿哥的身后走了出来了,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睫毛上也带着雾气,看起来更加惹人怜惜了。
【太子与三阿哥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身前,就好像是她的两个靠山一般,嘿嘿,磕到了。】
【老四你怎么说话呢?小心以后追妻火葬场。】
【原谅老四吧,他就是个阴湿男鬼,还在生气上次月柔姐姐跟着三阿哥回府,而没有去他的府里住。】
【原来是个醋精啊!】
容姝皱了皱眉,这弹幕真无聊,只会磕CP,性缘脑,就不能说点有效信息吗?
常月柔委屈道:“非是我不愿意,只是刚刚为彩露和彩云两个丫鬟求情,我已经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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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太子和三阿哥的面子了,我只是一介民女,无能为力。”
白莲花就是这样的,挑起事端的是她,小恩小惠彰显自己善良的是她,强调自己弱小无能的也是她,总之是要占据道德制高点的。
都是别人的错,她全都对。
容姝翻了个白眼。
太子却配合的笑道:“还是月柔懂得为本宫着想。”
三阿哥道:“她的意思明明是与你关系不亲近,故而不敢跟你说实话,如果她只是想要驳我的面子,那么无所谓,多少次都可以。”
两人不顾场合的又开始争风吃醋了起来。
容姝心中暗道:“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何苦到别人家里来拉屎?”
常月柔看了一眼容姝,咬唇道:“这都要怪我,若不是我昨日将四福晋派来服侍的两个丫鬟退了回去,今日也不会出现人手不够的情形。”
太子与三阿哥又齐齐瞪向了容姝,三阿哥道:“这便是四弟妹办事不周到了,那两个丫鬟必定是因为做事不合月柔心意才被退回去的,你怎么不另外再派几个丫鬟服侍月柔呢?”
容姝道:“昨晚那两个丫鬟已经是我们府里最懂得服侍人的丫鬟了,谁知仍旧是不合常姑娘的心意。三阿哥昨夜不也住在这里吗?为何不连夜从自己府里调十个八个丫鬟伺候?”
她就奇怪了,三阿哥是脑干缺失了吗?这也能赖到她头上。
三阿哥恼了:“四弟妹,你怎么跟我说话呢?知不知道长幼尊卑?还懂不懂规矩?”
容姝撇了撇嘴:哦,封建大爹一旦在道理上讲不过别人,便开始无能狂怒地强调规矩了。
胤禛挡在了容姝的面前道:“三哥何必火气这么大?正好胤禛前几日刚得了上好的西湖龙井,再让厨子做几道下酒菜,我们移步前厅,以叙兄弟之情如何?”
三阿哥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也有些饿了,便道:“就依你所言,总不能让我和我的月柔饿了肚子。”
胤禛带着两位阿哥与常月柔走了,容姝立即吩咐人给两个丫鬟上药,以及收拾这客房内外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