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了这句话还是没说这句话最后的结果都是林泠一边皱眉抱怨“我还有点没复习完”一边被白凇毫不留情地拉回房间。
然后为了报复的林泠威逼利诱让白凇找出他藏起来的试卷,仔细端详,神情复杂,最后缓缓开口:
“……你的读后续写每次都能够写偏题真的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25分让你拿15分有这么难吗又不是让你拿18拿20……你语文也没太大问题啊你的理解能力在英语上是会自动下线的是吧???”
白凇抱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道这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得想个办法让他闭上。
下一秒他突然一巴掌把灯拍灭了,一片漆黑里面按住林泠几下用被子裹了起来,把他的嘴一捂,和颜悦色地说:“睡觉。”
林泠:“……土匪!”
白凇一边听着林泠说“大夏天你把我裹这么紧是不是想谋杀”一边在他身侧躺下,挨了某人一脚之后干脆伸胳膊把这人往自己这边一带摁自己枕头边上,仗着自己力气大身体好对某人的反抗专制独裁地镇压了。
看出来政治学得很烂了,所以谁来打倒帝国主义。
林泠挣扎不动但是难泄心中之恨,对着白凇大腿就是三脚。
两个人差点在床上打起来,最后白凇只能隔着被子把他死死压住,无奈道:“……睡觉吧活爹,别闹了,等下天都亮了。”
这两下也是实实在在的体力消耗,林泠喘着气情知自己实在干不过,只得咬着牙休战:“……行。你给我起开。”
白凇看他确实是放松下来了才从他身上起来,又平躺回林泠边上。林泠最后抱怨了一句“下手这么重”,白凇好声好气哄了哄,不记仇的某人也没有纠结很久,团吧团吧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正当两人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出门时,意外看见了平时并不早起的白霓女士推开了连接402和401的门,说:“今天晚上我可能没空买菜,你俩放学的时候顺便把菜一起买了吧。”
这并不是什么少见的需求,准确来说放假的时候白霓女士懒得买菜就会把这项任务交给他俩。
放学之后两人轻车熟路绕到了菜市场,甚至相熟的店主刚好走到门口,两人赶紧打了声招呼。
南方的菜市场据说相比于北方会精致很多,每个菜的菜量都不是很大,基本上买菜也就是买个两三天的量,不然就不新鲜了。
白凇属于那种基本上正常的菜都可以吃,相比之下林泠就要挑嘴很多,所以一般买菜优先考虑林泠的口味。林泠看了好久似乎也没想好究竟要吃什么素菜,而此时此刻的菜市场濒临关门,也没剩太多了。林泠打包了一些苋菜,又包圆了所剩无几的小青菜,看见大婶准备吧一些还算完整的包菜叶子扔掉,立马喊住,将这些包菜叶子也装了起来。
白凇习以为常:“咸菜吃完了吗?”
“快了,所以先拿一点腌一下,腌咸菜用新鲜的菜未免太可惜了——我们去不老神鸡那边买点腌萝卜吧。”
白凇“嗯”了一声:“还可以挑一个荤菜,感觉我妈今天不一定有那个心力做荤菜。”
林泠听了眼睛微微一亮:“好啊好啊,我想吃鸡翅中还有牛肉好久了——再过几个月等白萝卜上市之后我们就不用买不老神鸡的腌萝卜了,可以自己做。”
白凇很喜欢听林泠说这些,因为他觉得林泠眼睛亮晶晶的对这些家常的打算如数家珍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感觉未来不确定的生活都变得有盼头了起来。
“十一的话可以去采桂花腌桂花蜜了,还可以做点桂花糕什么的……”林泠絮絮叨叨地说。“过两天就教师节了,我们还得给老师买点鲜花什么的,古街那边的梧桐树也差不多黄了肯定很漂亮。”
秋天真的是很好的季节啊。他想。
两个人走着聊着就到了最近的一家不老神鸡店铺——平日里白霓犯懒不想做饭的时候就会来这里买点肉和腌菜配饭,原因是这里的肉菜什么的都比较新鲜,相应的保质期也比较短,价格也相对昂贵。
林泠没有多拿,挑了一盒酱牛肉又挑了一盒鸡翅中。白凇每次看见酱牛肉就心里发怵——这道菜林泠超级喜欢,也确实腌得入味……只是这道菜相当辣,平日里都吃得比较清淡的情况下每次吃都是给舌头以不小的冲击。
林泠是比较少见的吃辣的浙江人——原因可以说纯馋的,毕竟他可不乐意因为不能吃辣就错过好多好吃的。
走回家的路上两个人很自然地握上手,紧赶慢赶才在热成狗之前跑回家。白凇把试图站在风口吹空调的某人拉走,认真严肃地告诫他不许出汗的情况下站风口:“等下感冒了还不是你难受。”
做完了这件事情之后白凇终于放心地去洗澡了——一些洁癖的基操。
林泠热得蔫蔫的,习惯性把那个牛油果形状的抱枕揉进怀里,百无聊赖地等待着他哥出来。
很奇怪,他俩呆在一起久了好像一个串联电路,集齐两个人之后灯泡才会亮起来,一旦对方不在身边总感觉有些怅然若失好比心脏缺了个角,连心跳都不安定起来。
正托腮想着,卫生间的门哗的一下打开,白凇顶着个毛巾裹着水雾走了出来,搭配着湿漉漉的发梢,算是此人为数不多的潦草时刻。林泠立刻伸出手抓住白凇的手臂。
这人显然系的是冷水澡,可惜身体太好,手臂并没有冰凉的阶段就直接变暖了。白凇没有抽出手臂,就维持着单手的姿势站在林泠身边,用毛巾搓着头发,眉毛和睫毛因为潮湿显得格外鲜明。
林泠把白凇的手臂贴在脸上,随口说:“你妈刚刚把菜拎走了,你猜我俩大概还有多久能吃上饭。”
白凇:“等她做完估计再过一个小时吧。”
林泠仰起脸,用他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白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饿了。”
白凇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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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真是栽在小祖宗这张脸上了。
白凇用还有些潮湿的掌心随手揉了揉林泠的脸,然后走到茶几前,从果篮里面掏出一个脆桃,认命地走进了厨房。等他端着切成薄片的桃子走回客厅时,林泠把脑袋搁在那个牛油果抱枕上,笑眯眯地盯着他。
白凇无奈,将毛巾挂在脖子上,把装满桃子的碗塞进林泠的手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把碗又拎出来,用水果叉子叉起一片,没好气道:“张嘴。”
林泠心满意足地叼走了桃子片,在他哥一言难尽的目光里状若乖巧地说:“谢谢哥。”
白凇:“。”
喷不了这个兔崽子真是他祖宗。
只有这种情况下呼噜呼噜毛才不会挨林泠的打。林泠就像猫咪见到猫条一样,屈尊降贵地允许铲屎官摸摸他的脑袋。白凇用指节蹭了蹭林泠右眼下的泪痣,尽管表情看起来有点无语,手上倒是很诚实,细心一片一片喂给林泠吃。
林泠感觉眼角一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白凇触碰他的手背是凉的,遂抓起他的手,把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嘴里还絮叨着说:“你手借我降降温……我还要吃。”
手被借走的白凇仅仅愣了一秒,脑子还在思考为什么手上已经叉起桃子往林泠嘴里送了。
林泠心里多少有点矛盾——这大夏天的黏糊在一起难免嫌热,但是不凑在一起浑身好像少了点什么,一时间什么都感觉不对头。
正无聊着,余光瞅见白凇的头发快干了,心想平时你摸我我还不能摸你吗,毫不犹豫地上手了。白凇很少脑袋上被上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想躲开,立刻收到了林泠锐利的眼神。
林泠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你躲什么?”
白凇自知不仅手贱还理亏,只能在林泠的目光中默默放弃了抵抗,让林泠撸了两把他的脑袋。
其实只是手欠而已,白凇的头发没有林泠那么软,于是某人摸完之后还留下一句点评:“一点都不好摸,扎手。”
白凇气笑了:“行,你的好摸你让我搓两把……你怎么打我,这么不大方真的是。”
林泠毫不犹豫拍掉了某人蠢蠢欲动的爪子:“我就这么小气怎么着吧。”
白凇没招。
两个人打打闹闹半天,终于等到了白霓端菜过来,才终于进入正题。白霓显然也是把效率放在第一位,简单清炒了几个素菜,看见他俩买了不老神鸡索性就偷懒没做肉菜了。
林泠夹了一筷子苋菜把碗里的饭染成紫红,叼着翅中到碗里低头嚼嚼嚼,抬头时注意到白凇一直没夹肉菜,好奇道:“你怎么不吃鸡翅啊?”
白凇一愣,说:“不是你想吃吗?”
印象里林泠非常喜欢这道菜,平时一个人就可以吃完,他便习惯性地没动筷子。
林泠歪了歪脑袋:“你牛肉吃不了辣你也只能吃这个啊,我肯定不能全吃嘛。我给你夹一个。”说着还没等白凇说什么就熟练地夹了一个在他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