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就是王妃设计的,这才让我有了这个孩子吗?”
围观的人群一听,这是有大瓜,有人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你倒是说说,王妃如何设计你了。”
“是啊,你倒是快说。”
吴欣蕊哭的泪眼连连,“当初是王妃设计我与那裴安青有了关系,这才怀上了孩子。”
“也就是说这孩子是你与裴安青的?”姜晚柠倒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诬陷孩子是她的就行。
“王妃何必明知故问,当初你设计我与裴安青在王爷的书房,点了催情香。”
“原来是这样,又是裴安青。”
“我怎么觉得这裴安青不是在花园就是在别人的书房...”
“你没听她说吗?是王妃设计的,这高门贵族里的龌龊事,可不是你我能想象到的。”
“王妃不像是那种人,再说王妃为什么会设计她与裴安青?”
“你说的对。”
因着姜晚柠在京城的名声比较好,有人如此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你说是王妃设计的,她为什么要设计你?”
“是...是她觉得我爱慕王爷,这才...”
“若真是如此,王妃此举也是有些过分,大家都是女子,怎能毁了人家清白呢。”
“是啊,那这姑娘想要报复也可以理解。”
“......”
吃瓜群众向来是捕风捉影。
不等姜晚柠开口解释,裴宴川先道,“想来大家对我这王府的格局并不清楚。”
“本王的书房,除了王妃可以随意出入,旁人都不可以。”
“且本王的义子,虽然也在王府住着,但是他的文竹院离王府的正院比较远,无事本王也不会让他过来。”
“书房重地,王妃就是想设计你们,又怎会选择在这种地方。”
“是王妃给人传话,说王爷有事找奴婢,奴婢才过去的,过去后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当时房间昏暗,又有催情的药物所致,这才...”
姜晚柠点点头,就知道这个吴欣蕊选择在府门口求饶是有目的的。
这样一说,她确实找不到好的证据反驳。
见姜晚柠点着头,吴欣蕊心中莫名的一阵慌乱,这姜晚柠是什么意思。
同意她说的?
“王妃,真的是这样吗?”
“是啊王妃,若真是这样您做的也太不地道了。”
“......”
“不如,”姜晚柠缓缓开口,“报官吧。”
“我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也无法证明事实是她想勾引王爷,结果那日正好去的是我儿。”
“无论如何此事我都有错,你腹中怀的即使不是王爷的骨肉,那也算是我的孙儿。”
“你放心,这件事情本妃一定会给大家,给你一个交代。”
“为了公平起见,就让大理寺公开审理此案如何?”
姜晚柠都这样说了,周围吃瓜的人自然也都已经相信姜晚柠不是这样的人了。
“我...我...不能报官...”吴欣蕊连连摇头。
“你这女子,既然受了委屈为何又不报官?”
“是啊,还是说你故意跪在这里就是为了贼赃陷害王妃。”
“你想顶替王妃的位置?明明怀的是裴安青的孩子,非说是王爷的,虽然他们不是亲父子,
可你这做法也是违背道德伦理。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
有人说着话甚至朝着吴欣蕊扔了一个烂菜叶子。
吴欣蕊抬手挡住脸,哭道,“不是这样的。”
“那大理寺卿的女儿与王妃关系如此好,即使报官了,定然也是官官相护。”
“我一个低贱之人,哪里有公平可言。”吴欣蕊说着话不停的抹着眼泪。
“既然你如此说,不如本王让圣上来亲自审问此案如何?”
就是给吴欣蕊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说圣上也会徇私舞弊的话。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不然等到真上了公堂,你最后活着的日子只能是在大牢了。”
裴宴川说的意思很清楚,等孩子出生就是她的死期。
吴欣蕊不相信,“王爷,难道就不想要让你母亲的眼睛复明吗?”
姜晚柠侧眸看向裴宴川,裴宴川能忍受吴欣蕊到如今这一地步,原来是这个原因。
“无你,本王亦能寻到。”
裴宴川深知吴欣蕊心机深沉,若是再将此人留着,只怕后患无穷。
吴欣蕊见裴宴川如此说,慌了神,立马求饶道,“奴婢错了,王爷王妃饶命。”
“是奴婢贪心,奴婢错了。”
“当初是奴婢想勾引王爷这才去的书房,没想到那裴安青早就知情,这才强占了奴婢。”
吴欣蕊很识趣的没有说是裴安青想要设计姜晚柠。
最后误打误撞他们二人滚到了一处。
若是真的这样说了,势必会引起众人的讨论,到时候姜晚柠被人议论。
裴宴川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有人听到吴欣蕊这样说,又开始朝着她扔菜叶子和鸡蛋。
“呸,不要脸,吴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是啊,真他娘不要脸,王爷王妃收留你,你竟然还想上位,还差点害的王爷被王妃休了。”
“哎,纠正一下。”那人旁边的人小声说,“不是差点,是已经休了。”
“而且王爷净身出户,什么都没得。”
“可能是这女的觉得王爷什么都没有了,又反悔了。”
“......”
这回轮到裴宴川脸忍不住抽抽了。
“咳咳...”姜晚柠及时打断,“既然你都承认了,你就报官,让官府定你的罪吧。”
“包括给我母亲投毒的事情。”
“你...你不能这样,我怀有身孕,你们不能对我用刑,更不能将我关押起来。”
“孕妇确实不能用刑,可你是孕妇吗?”姜晚柠挑眉道。
“那日在军营给你把脉时我就知道,你没有怀孕,早在逃跑之时就已经不小心落了胎。”
“之所以把脉有怀孕的迹象,是你服用了一种药物。”
“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吴欣蕊咬着嘴唇,“王妃血口喷人。”
“好,你说我血口喷人,那就叫太医来把脉试试。”
“还有,你最好解释一下,你屋中的月事带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