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茹忍不住,“如今没有琅琊王护着你,你以为你还能如此嚣张胆大?”
“你当真以为自己解了此次危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要不了多久,你会跪在我面前求我。”
“到那个时候,我真想在看看你,还会不会如此抬着下巴高傲的跟我说话。”
“你知道为什么你对我那么好,我还要做出勾引裴安青的事情吗?因为你太能装了。”
“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身边所有人都像是在施舍一样。”
“那个沈如枝就是个傻子,被你整日当做一条巴结取乐的小狗,还高兴的不得了。”
“我最是看不惯你给我东西时候的那种无所谓,随意的像是施舍给一个乞丐一样。”
姜晚茹说完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恨,继续恶狠狠的说,“哦对了,王爷如今也住在文竹院。”
“听说他有了别的女子,那女子还是吴欣蕊,给你母亲下过毒的人。”
“人如今就被王爷带在身边呢。”
“姜晚柠,你不觉得你就是个笑话吗?你高高在上又能怎么样?你是侯府嫡女又能怎么样?”
“那些男人不还是说抛弃你就抛弃你了吗?”
姜晚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姜晚柠,“如今这满京城都在看你的笑话。”
“哦对了,我可提醒你,你可千万别让你那大肚子的娘知道,本来就是老蚌生珠,可别在珠没有生出来,老蚌死掉了。”
姜晚茹得意的笑着,“你们家的灾难马上就要开始了。”
姜晚茹像是已经看到姜晚柠悲惨的未来一般,放肆的笑着。
“阿三。”姜晚柠淡淡吩咐。
“在,主子。”
“这只狗太吵,给我打出去。”
“得嘞。”阿三不知何时身后就已经放了一把扫扫帚,“小的早就看她不爽了。”
“时刻准备着。”
“她娘的,我阿三从不打女人,今日就拿你打个样。”
“老子实在听不下去了,怎么有人会如此不要脸!”
说着话高高举起扫帚朝着姜晚茹疯狂拍打。
姜晚茹无奈只能一边用手挡,一边跑,“姜晚柠,你不要太过分。”
“如今我跟你一样都是县主,你还想仗着自己的身份来欺凌我?还纵容这刁奴!”
姜晚茹越说,阿三手上的扫帚挥动的越厉害,“一条丧家之犬,还跑到自己主子面前来叫嚣乱吠了。”
“看我阿三打狗棍饶不饶你就完了。”
姜晚柠看戏似得看着阿三将姜晚茹打了出去。
还别说,这阿三平时瞧着比较憨,关键时刻挺解气的。
姜晚柠看着恶阿三将姜晚茹用扫帚扫了出去,
正要起身进去看看芍药和海棠,裴安青从假山后面突然走了出来。
拦住了姜晚柠的去路,“柠柠。”
姜晚柠微微皱眉,今日怎么一个两个都上门来找收拾。
“滚。”
姜晚柠后退一步,躲开裴安青伸过来的手,“你的爪子若是再碰到我,休怪我剁了他喂猫儿。”
裴安青伸出去的手一顿,脸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柠柠,我早就与你说过,他不值得托付。”
“当初你非要为了气我闹出这样的事情,如今满京城的人都在等着看你的笑话。”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好好跟着我在一起,又怎会有这样的事情。”
“回来吧,我不建议你们的过去。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保证在我心里你永远最重要。”
“他不值得托付,你就值得了?”姜晚柠挑眉,“趁我还没想好将你埋在哪儿之前,赶紧滚。”
“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
“难道当初你和姜晚茹的事情就光彩吗?”
以前真是不知道,这裴安青如此的厚脸皮。
裴安青依旧不听,堵在姜晚柠身前,“你相信我,裴宴川,马上就完了。”
“等他完了,我就是新任琅琊王,你依旧是琅琊王妃。”
“我发誓。”裴安青举起三根手指,“但凡是你不喜欢的,我绝不往府上带。”
“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样,都喜欢不同的女子,但是只有我对你是真的,外面那些我都是玩玩的。”
“若是你愿意,明日我就将姜晚茹赶出去,以后挑选的,一定先过你的眼。”
姜晚柠感觉自己要被裴安青的脑回路气笑了。
“你是觉得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么?还是你说的这话有多能让我感动?”
姜晚柠看着裴安青,眼睛中的厌恶丝毫不遮掩,“滚。”
说着准备离开,裴安青却是不依不饶,跨出一步挡住姜晚柠的去路,“我几次三番来找你。”
“甚至不嫌弃你已经嫁过人,你还要怎样?”
“奉劝你不要设想有哪个男的会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裴宴川他做到了吗?”
“所以我当年做过的事又算什么?”
裴安青毫不在意的说,“你何必在这上纲上线,”
“当初你若好好跟了我,不要在定亲那日非要跟裴宴川在一起,如今我们也过的好好的。”
“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事情?”
“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根本不用今日来找你,过不了几日你也会乖乖将自己送到我的床上。”
“我不过是想起曾经你我之间的美好,想着能不逼你就不逼你。”
“所以,你不要不知好歹。”裴安青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可以当做之前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也忘记我曾经做过的。”
“我们做一对儿人人羡慕的鸳鸯好不好?”
裴安青说着伸手朝着姜晚柠的脸颊抹去。
“啊——”手刚要碰到,就被眼前闪过的一只庞大的白色影子一口咬住指头。
墨白叼着裴安青的食指蹲在姜晚柠面前。
“都说了,你再不走,我就将你的爪子喂猫儿。”姜晚柠平静的看着裴安青滋滋冒血的手指,
“这快点没准还能接上呢。”
“要不我直接让猫儿吃了?”
躲在暗处的裴宴川嘴角抽了抽,“本王的白虎,何时成猫儿了?”
还有,何时如此听她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