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多了?
蒋温月可不信他的鬼话,而是马上想到了刚才栗子蛋糕上面那串意味不明地电话号码和留言,只觉得恼火。
——以为她不知道,故意要让她亲手把留有别的男人联系方式的蛋糕拿给她男朋友吃吗?
霍祁舟这个神经病的心眼儿真是坏得令人发指!
“你又做了什么手脚?”
蒋温月生气地质问。
没想到霍祁舟一挑眉,反倒是笑了:“哦,你看到了?”
“所以其实是没扔吧。”
他用笃定的语气说。
然后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蒋温月剧变的脸色,才解释:“开个玩笑。”
霍祁舟把小蛋糕还给副驾上坐着的小胖子,对他说:“跟老师说再见。”
小胖子乖乖的:“蒋老师再见。”
被骚扰、被调戏、被一本正经地戏耍……蒋温月真是恨透了霍祁舟!
但是,面对小孩子一张纯洁无暇的脸、稚嫩无辜的嗓音,她又实在没办法摆什么脸色。
于是,沾小孩儿的光,霍祁舟久违地又听到蒋温月一句温和柔软的:“再见。”
他就当是她主动对自己说的了,点点头:“再见。”
-
霍祁舟把小郑送回老宅,他姐也在,看着他糊弄小孩,约定下周再见后,终于把孩子还给老郑。
然后意气风发地就要离开。
姐姐忍不住了。
小郑才刚满五周岁,还是个只知道吃和玩、一问三不知的小屁孩,但江嘉泽已经一年级了,能大概翻过来话。
课外班、发夹、小女孩喜欢的玩具。
从这零星的几个字眼中,姐姐有不太好的猜想。
不过平时两个人都忙,一直没有机会问,今天正好碰到了,她终于问出口:“霍祁舟,你最近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霍祁舟随口说了几个公司的项目。
“我没问你这个。”
爸妈不在场,也不用担心会被刺激到,姐姐干脆直说:“你买小女孩的玩具干什么?还千方百计地找人报补习班。你是不是、是不是看上哪个小孩儿的妈了?”
姐姐顿了下,没有把那句更难听更直白的‘别人老婆’说出来。
什么?
祁轩也在旁边,闻言,耳朵马上竖起来了。
霍祁舟从小就懂事,稳重、可靠,在他们这一辈的小孩儿里向来有着说一不二的地位,更是父母眼中‘别人家孩子’的象征。
他读书时候是好学生,毕业了进自己家公司,又成了精英,是运筹帷幄、把企业打理得更上一层楼的霍总。
他按部就班,把什么都做到最好,人生中好像连过渡期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所谓的叛逆期。
没想到,他只是潜伏期更长一点,不搞事则已,一搞事惊人。
临了临了,快三十岁了,居然有这种惊天大瓜!
假的吧?
祁轩不太敢信。
不是说不相信霍祁舟做不出来这种事——跟他混久了就知道,霍祁舟表面上看起来斯文随和、好像很翩翩君子的一个人,但其实挺百无禁忌的。
有些事情他不做只是不想,不是不敢。
而是,祁轩不相信以他表哥挑剔的眼光,会看上一个已婚带娃的家庭妇女!
但霍祁舟没否认,大大方方地认下了:“差不多吧。”
“呼……”
姐姐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还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心存侥幸地问道:“她,现在单身了吗?”
霍祁舟扬眉,很乐观地说:“快了。”
——所以,他这么一通忙活,都是为了当小三?
姐姐两眼一黑,气得差点儿没厥过去,‘你’了半天,最后也只是憋出来一声冷笑,说:“你好自为之吧!”
霍祁舟不以为意。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赌徒从来不会因为有风险就放弃,就像贪婪的人也从来不会思考自己为了得到会失去什么。
然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祁轩是个嘴上没有把门的。他也知道这事不好听,倒没有要故意蛐蛐他哥,但有次还是不小心说漏嘴了。
那天在场的人不少,没多久,‘霍祁舟看上已婚带娃少.妇’这个谣言就以病毒扩散式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圈子。
在很多不熟的人眼中,霍祁舟是个极正派的人,斯文矜贵,温和稳重,年纪轻轻就接管了家业。
他有能力,有手段,还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却从来不近女色。明星嫩.模他看不上,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也不理睬,无欲无求到这些年甚至有了一些关于他性.冷淡的传闻。
就连长辈都认可,霍祁舟和那些不务正业、整日里只知道招猫逗狗到处勾搭女人的花花公子们不一样。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看似不与人同流合污,最根本的原因,居然只是……因为癖好比较小众?
这下那些纨绔子弟们都抖起来了,真心觉得自己爹骂自己骂得冤枉:他们虽然玩得花,但至少也没有觊觎人.妻啊。
霍祁舟不近女色了十几年,就这么一下子变得花名在外了。
不过他也无所谓,并没有那么在意这方面的名声。
大部分人就算议论也不敢闹到他面前来,不过也有关系好的,跑来问,他从来不解释,往往都是一笑置之,任由流言传得满天飞。
这天,久违地又在同一个局上。
霍祁舟过来只是碍于情面,坐坐就走了,不太参与,一个在角落里喝酒。顾卓年远远看到他,也端着酒杯,在他边上坐下。
“哎,祁舟,最近好像不怎么见你。”
自从借到小孩报了蒋温月的舞蹈班后,霍祁舟就不去‘蓝调’了,又恢复成了那种几个月不露一次面的状态。
他说:“在忙别的。”
之前霍祁舟说过,最近在休假。既然不是公司的事,那他在忙什么就值得品味了。
顾卓年想到这些天盛传的流言蜚语。
他刚听说时就发消息问过了,霍祁舟没有回复,这次当面见到人,忍不住又有点想八卦。
他先试探:“忙着追女人?”
霍祁舟喝了口酒,没否认。
顾卓年脸上就露出那种狎昵的笑意,轻轻撞了霍祁舟胳膊一下,有点新奇地说:“不是,霍总,你真看上人家老婆了啊?”
霍祁舟看他一眼,不太赞同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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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至今,他第一次正面回应,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只是一朵纯白的小花,暂时养在别人花园里而已。”
她不是完全属于谁,路过的人闻到芬芳,自然也可以觊觎。
总有一天,他会把她挖过来,滋养,灌溉,让她更好地绽放。
顾卓年让霍祁舟这种不管不顾的流氓思维弄得咂舌,不过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都与他无关。因此只是微微一顿后,很快就心领神会地笑起来。
是那种男人谈到风月事时候特有的下流的笑。
“还是你牛。”顾卓年半是惊叹半是佩服地说。
霍祁舟脸上本来没什么表情,见他笑,于是一挑眉,也跟着笑起来。
两个男人举起手里的酒,碰了一下,意味深长地对了个眼神,好像心照不宣,但是又好像另有一番深意。
这次的局相比之前那种单纯朋友小聚的场合来说,要乱上许多,显得有些鱼龙混杂。
场上莺莺燕燕不少,顾卓年在‘浪子回头’之前,又是那种情场上顶顶风流的人物。没一会儿,就有漂亮姑娘过来找他搭讪,有些比较大胆的,还有惹火的暗示。
撩得顾卓年一身火,心情烦躁地统统都打发了。
“妈的,一点眼色没有,不知道我早八辈儿有女朋友了吗。”
他很不爽地低骂。
霍祁舟默不作声地目睹了全程,闻言,直白地指出来:“你以前也不是没有。”
只不过从不长情,见一个谈一个,很快腻了或者见到更喜欢的就换而已。
顾卓年狡辩:“那怎么一样,我以前那都是玩玩儿。”
“是,蒋小姐和那些人不一样。”霍祁舟没反驳他,点头,好像附和,又好像意有所指地说:“所以你可不要对不起她。”
那当然了。
顾卓年现在一心只有蒋温月,当天晚上就添油加醋地,把有坏女人馋他身子但是他坚决拒绝、一点不为所动、洁身自好的事情跟她说了。
表了一份功劳,顺带借题发挥,见缝插针地缠磨她。
“宝宝,你什么时候也馋馋我身子啊?”
蒋温月也不知道,只能说:“就,顺其自然吧。”
亲了他一下。
顾卓年饿得嗷嗷叫,立马扑上去,将这个简单的亲吻变成深吻。
但是,也只是止步于吻。
没有蒋温月同意,他不敢做什么放肆的事。实在是被她真正生起气来的样子吓住了。
那时候他们刚在一起,第二天吧,还是第三天,顾卓年送蒋温月回家,到地方后心猿意马,想索吻,蒋温月躲开了。
他只以为她是害羞,一时上头,差点强来,见蒋温月抗拒的厉害,这才作罢。
然后她就生气了,那晚分开之后,整整三天没有理人。
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人也找不到,顾卓年差点以为她要直接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急得又是送礼物又是道歉,好不容易才哄回来。
事后,虽然蒋温月找了个‘忙’的借口圆他的面子,顾卓年却是再不敢轻易冒犯了。顶多过过嘴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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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天,蒋温月在舞蹈培训机构,又第三次被霍祁舟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