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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吻。

作者:明月可追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陆颂渊本在看书,抬起头便见景回跌跌撞撞往这厢跑来,他连忙把书扔去一旁,拽住景回的手,把她抱来了腿上。


    “跑什么。”


    陆颂渊轻斥一声,托着景回的腰,让她坐稳了。


    “欸?”


    景回本是想钻进榻上,却不料被他一把拉到了轮椅上,她满脸兴奋,也顾不得别的,跨坐在陆颂渊腿上,“你看这是什么?”


    手中还拿着如此尖锐之物,陆颂渊皱眉,伸手在景回腰间轻拍一下,说道:“簪子,我看得到。”


    “好看吗?”


    景回扶着陆颂渊的肩膀,将簪子举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腕问道:“你瞧着可喜欢?”


    日月挂坠相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陆颂渊看了会儿那簪子,又看向景回,“尚可,你一早便片刻不待,要寻之物就是这簪子?”


    “你可别小瞧它,它有大用处呢。”


    景回方才在白渡的院中只顾着欢喜了,现下细细看过之后,才闻见鼻间一直萦绕的那股草木的香气。


    不愧是百年神木,香气并非只有一种,仿佛是将山间田野的香气都凝聚在此,似晨起山间的清香,又似午间日晒的暖香。


    总之,闻着确实能让人心静下来。


    陆颂渊看她宝贝的样子,“什么大用?”


    “除了能让佩戴之人变美之外,还能静心安神,让你夜间睡得好些。”景回抬抬下巴,往陆颂渊跟前递了递。


    别以为她睡得好就不知道,陆颂渊虽能躺一整夜,夜间至多睡三个时辰。


    “你送给谁的?”


    都递到他面前了!


    景回瞪他,“你说呢?”


    “我不知。”


    幼年之时,母亲也曾在逢年过节之时,给他精心备上一份小礼物。


    有时是一件衣裳,有时是一块红玉,有时是一顿精心准备的饭菜。


    但自从母亲去世,他在外流浪起,这些温心事,便再未发生过了。


    他亲眼见景回为了送他礼物如何焦急,也要让她亲口说出来,这是送给谁的。


    哪怕她目的不纯。


    “给你的。”


    景回咬牙道:“送给你的!”


    陆颂渊抬了抬唇角,垂眸看了眼那簪子,并未接。


    他抿唇,问景回:“为何送我这个?”


    “因为……”


    因为想让你救景宁啊!


    景回险些脱口而出,但看着陆颂渊异样的神情,她犹豫一瞬,说道:“没,不为什么,就觉得你戴会好看。”


    “是吗?”


    陆颂渊哼笑一声,他接过那簪子看了看,鼻间萦绕着一股木香气。


    陆颂渊把簪子重新递给景回,“那你帮我戴上吧。”


    “好呀。”


    景回接过簪子,拽了拽陆颂渊的衣领,说道:“你头低一点。”


    “嗯。”


    陆颂渊应着,配合着景回低了低头。


    他今日入宫,长发虽是简单的高高束起,但若全部拆下来,用一根簪子是簪不住的。


    景回盯着陆颂渊的发髻左右看看,还是决定只把簪子插在陆颂渊的冠下便好了。


    她直起身子,弯在陆颂渊腿两侧的膝盖用力,扬起手够了够陆颂渊的发髻。


    发丝被轻扯着,面前视线被她遮挡,鼻间都是她身上的香气,陆颂渊被景回包裹着,心中有巨大的满足感填满。


    想靠近,想亲昵,想完全拥有。


    这般想着,他双手不受控般缠绕住景回的腰,将她紧紧抱住,低头枕在了她脖颈间。


    “好啦!你看看……”


    景回费劲给他簪上簪子,拍了拍陆颂渊的后脖颈。


    话说一半,才发觉被他紧抱着。


    “你,你在干嘛?”


    颈间的呼吸声太过明显,景回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她推着陆颂渊的肩膀,“你先起来。”


    陆颂渊不动,甚至越抱越紧。


    景回膝盖有些发疼,她捏住陆颂渊的耳垂说道:“陆颂渊,我膝盖疼。”


    陆颂渊抬起头,看了眼景回后,单手拎着景回往起一抱,另只手抄起她的膝弯,让她侧坐在腿上。


    景回似个枕头似的被他拎来拎去,她坐稳后伸手拍了陆颂渊胸膛一掌。


    这人怎么总是这样,霸道得很,从来不顾别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固执且臭脾气!


    景回想发火,抬头之时正好看见陆颂渊头上晃着的簪子,笑了下。


    “笑什么。”


    陆颂渊不解。


    陆颂渊相貌本就出众,精致硬朗的五官在红簪的衬托之下,显得柔和不少,周身凌厉的气质退去,他仿佛就是个上京城中不常出门,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景回伸手从桌子的抽屉中摸出一面小铜镜,举在陆颂渊面前说道:“你看你戴着簪子的模样美不美?”


    铜镜之中,一人笑意满满,一人面无表情。


    陆颂渊未看发簪,只看景回。


    白皙若玉,眉目如画,唇红似樱。


    他滚了滚喉结,哑声道:“美。”


    “是吧。”


    景回把铜镜放在桌上,抬手拨了下坠子,坠子轻响,“你可欢喜了?那我……唔!”


    嘴唇骤然被堵上,景回脑中似闪过滚滚惊雷,将她劈在原地不得动弹。


    她连呼吸都忘了,只瞪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发簪,不知所措。


    半晌后,唇上的唇抿了下她的唇珠,景回这才反应过来,拼命去推陆颂渊。


    “唔,你混蛋!”


    陆颂渊捉着住她的手腕,控制在她身后,另只手捧住景回的脸上仰,闭上眼更深更重地压着她的唇。


    太柔软了。


    他本是只想触碰一下,然而贴上之后,便再不想离开了,于是他变本加厉,张开了唇,含.住了景回的唇瓣。


    唇上的唇辗转着破开她的唇齿,舌尖触碰到另一抹微凉的舌尖之时,景回的挣扎更严重了,她齿间用力咬了下,却没将那灵活的舌咬住,也没吓退他。


    他游离在景回的唇上齿间,不掩焦躁。


    鼻间尽是他的味道,景回愤愤地想,陆颂渊怎么能这么做,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无奈她的唇被堵着,说不出来话,抗拒的挣扎声也逐渐弱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景回被亲的浑身发软,唇上滚烫,喉间发痒,整个身子都热热的。


    她心中升起一股渴.望,但景回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她软软地哼了一声,舌尖主动勾了下陆颂渊的舌。


    陆颂渊瞬间顿住动作,他睁开眼看着景回,眼中爬满了欲.色。


    “阿珠。”


    “嗯——”


    “张.嘴,好不好?”


    “不要——唔!”


    说话之时被趁虚而入,舌.尖瞬间交.纏在一起,口涎不断交换,景回觉得她整个人都染上了陆颂渊的味道。


    手不知何时被放开,明明是抗拒,却不知怎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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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知过了过久,陆颂渊终于缓了下来,他抽走舌.尖之前喉结几滚,将景回口中扫荡的干干净净,最终唇与她的唇贴在一处,不动了。


    景回侧着靠在陆颂渊怀中,半合着眼,唯一能看见之处都闪烁着小星星。


    她仿佛净过了什么大难,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景回闭着眼,缓过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张口狠狠咬在了陆颂渊的双唇中间,血腥味传到口中,景回用力偏头狠狠呸了几口。


    “你脏死了。”


    陆颂渊嗤笑一声,上下唇上的两颗血珠摇摇欲坠,他捏住景回的下巴,又一次亲了上去。


    “混蛋——”


    一轮新的纠缠。


    马车外的声音逐渐繁华起来,景回睁眼透过窗子缝隙看了眼外头,眼见着是将到将军府。


    “快到家了。”


    陆颂渊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拢了拢盖在景回身上的毛毯。


    二人停下来之后,景回便一直闭着眼不说话,纵是闭着眼,她也知道陆颂渊那如鬼火般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


    成婚便是夫妻,夫妻之间亲昵本无可厚非,但景回觉得,是相爱的夫妻才可如他们方才那般享乐事。


    不行,她要问清楚!


    “你方才,方才为何那般亲我?”景回裹着毯子,抬头看向陆颂渊。


    陆颂渊低头与她对视一眼,靠近景回,低头亲在了她额头上。


    “陆颂渊!”


    景回挥舞着手臂,推着陆颂渊的下巴,都将他的头推得仰了起来。


    “你再动手,不对,你再动你那张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


    陆颂渊抓住景回的手,轻而易举压制住了她。


    “你,简直无耻!”


    景回气呼呼骂他,她从未见过这般的人,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陆颂渊淡淡说道:“你我夫妻,有什么不能做的?”


    景回瞪大双眼,她与陆颂渊相知甚少,被强行凑在一个屋檐下,从前陆颂渊端得也是一副性冷情疏的模样,她还当他与自己一样的想法。


    现下看,他皮下藏着的就是一头野兽!


    她再也不要理陆颂渊了!


    “不可以,什么都不可以,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对我动嘴就是不可以!”


    景回警告完,生怕陆颂渊再亲她,一头扎进了陆颂渊怀中,甚至于整张脸都埋在了他胸膛上。


    主动投怀送抱,陆颂渊失笑,抱紧了她,看向桌面铜镜。


    马车里静悄悄的,景回仿佛睡着了,陆颂渊长长吐了口气,心道今日一吻,便是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


    一刻钟后,车轮停在将军府门前,陆颂渊掀开车窗看了一眼,问躲猫儿似的景回道:“歇会儿还是直接下去?”


    怀中静悄悄一路了的猫儿此刻蹭一下窜出去,陆颂渊讶然,抬头看向几步外的景回,失笑。


    “跑什么?”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景回狠狠撂下这句话后,转头跑出了马车,几步进了将军府,独留陆颂渊待坐在马车上。


    陆昼雪看着景回一溜烟跑走的背影,又看向自家将军破开的唇,问道:“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陆颂渊拨弄轮椅机关,下了马车后说道:“无事,把猫儿逗急眼了。”


    顿了片刻,陆颂渊说道:“晚些把书房的床收拾出来吧。”


    “是。”


    今夜他怕是回不去寝殿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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