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热水,甚至还准备了花瓣!
顾月疏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不是来陪萧砚之办正事的吗?这种场面以前只在电视剧里看过,这把还真享受到了。
美哉!美哉!
顾月疏靠在浴桶里,用手掌揉捏着水里的花瓣,花瓣的汁水染红了她的掌心。她尝试着把脑袋埋到水里,睁着眼睛看水面上漂浮着的花瓣。
真美啊,花瓣被灯光照射,缝隙间透出的光折射到桶底,随着她的动作,波光粼粼。
待实在憋不住气,顾月疏的脑袋冒出水面,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再次下去。此时,后面忽然传出一声轻笑,道:
“好玩吗?”
顾月疏瞬间将自己的身体贴上了桶壁,确保不会被看光,她小发雷霆道:
“我在洗澡!”
萧砚之抱着臂靠在屏风上,注视着桶沿露出的半个脑袋。将才他进来的时候,透过屏风的空隙看见一个脑袋缓缓地从桶边沉下去。吓得他赶紧过来看看怎么回事,走近却见铺满花瓣的水面上缓缓咕噜出几串泡泡。
那几串泡泡带动着涟漪慢慢荡开,花瓣在水面轻轻浮动。
空气里的花香味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顾月疏扭过头,只露出上半张脸,她一记眼刀飞过去,冷声道:
“殿下还没看够吗!”
只可惜威慑力似乎不大,萧砚之这时候也没个正形,懒声道:
“娘子花容月貌,出水芙蓉,实在看不够呐。”
哗啦一声,桶里的人倏地站起来,顾月疏裹着一条浴巾,严严实实的遮住了会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切,浴巾上面还沾着花瓣。
随着她出水的动作,萧砚之忽然看清了她右手里拿着的东西,可已经来不及了!
当头一瓢!下一瞬,他便成了一只落汤的燕子。
顾月疏站在桶里,左手拉着身上的浴巾,右手提着一只水瓢,喝道:
“还看!看不够是吧!”
萧砚之抹了抹脸上的水,神情颇有几分无赖的味道,说:
“就是看不够。”
“你!”
顾月疏一屁股坐回浴桶,萧砚之见状问:
“生气了?”
顾月疏不理他,萧砚之便接着说:
“我怕你泡久了晕在浴桶里,没别的意思,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顾月疏知道他实为正人君子,不会随便乱看,刚刚也只是在慌乱中才有如此举动。萧砚之这么一解释,反倒显得是她的不是了。
“没生气,”顾月疏声音闷闷的,“刚才有些慌乱罢了。浇了殿下一身水,给殿下陪个不是。”
秋风从窗前的屏风后吹过来,顾月疏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么一闹,水都有些凉了。
萧砚之立即背身绕到屏风后面,边走边道:
“赶紧出来。”
顾月疏穿戴好绕出屏风,及腰的长发仍在往下滴水。萧砚之双手拿着一条浴巾说:
“过来,我帮你擦擦头发。”
顾月疏拒绝:
“我自己来,你快叫热水,赶紧洗洗,别着凉。”
“我不要紧,”萧砚之走到她身后,抬起手开始细致地帮她擦干头发,“在外行军打仗,哪里能经常有热水,我们都是用凉水洗澡的,早就不怕冻了。”
发丝在他温柔的动作下牵动着头皮,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贯穿全身。顾月疏抢过浴巾,把他向外推,道:
“赶紧叫人送水给你沐浴。”
萧砚之见执拗不过,开门喊小二:
“热水,沐浴。”
片刻后,几个人又抬来一桶热水,被顾月疏堵在门前,她说:
“可还有别的房间?”
小二干咳一声,撇了一眼萧砚之,心领神会道:
“夫人,真是不巧,没了,今天的房间全被订完了。”
顾月疏想想也是,这江城里最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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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客房也确实可能供不应求。她也没再为难人,赶紧将人放进来。
那几个人放下浴桶,转身从萧砚之身边擦肩而过,出去了。
其他几人围着刚刚答话的小二:
“刚才的客人赏了你什么好东西?”
那小二美滋滋地摸着藏在袖子里的银锭子,说:
“不告诉你们。”
他旁边其中一人道:
“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你刚刚话答得漂亮,客官肯定赏了你银钱。”
另一人又说道:
“是啊,你们看看刚刚那场面,刺激啊,那一地的水,啧!会玩!”
闻言,其他人也都跟着坏笑起来。
屋里其他地方只点了零星的几盏灯,光线有些昏暗,顾月疏坐在床边,她在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他的阴影投射在屏风上。
萧砚之脱下湿了的衣物,此人生的极高,屏风上边还露出一截脑袋。
顾月疏忽然想到,在现代时,有些男明星会在粉丝见面会上隔着帘子换衣服。
于是乎,在道德和色/欲的一阵激缠下,道德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隔着屏风看看,应该不算看吧。
顾月疏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嘴角,向屏风那边望去。
“你一个人在那高兴什么呢?”
该死!啥也没看见,还被抓个正着!
顾月疏做贼心虚,遮遮掩掩道:
“没...没高兴什么。”
萧砚之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顾月疏把脸埋在手臂里,听见屏风后传来的水声,才抬起头,撇了一眼。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与其共处一室的感觉,还是让顾月疏有些不习惯。
天色已晚,她又不想出去,只能待在这里。
不对?顾月疏后知后觉,只有这一间房!晚上是还要同床共枕吧!
她呆在原处,一些画面很合时宜地钻进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