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竟然还有冰箱?”
黎酥云小小的震惊了下,把手中的酒放进去。
啤酒已经不怎么冰了,刚好冻一冻。
林筱是半个小时后到的,还带了两副牌。
时间还早,六人便在空荡荡的小屋里玩起了国王游戏。
“终于轮到本国王了。”
林筱大手一挥,把抽到的大王牌丢在桌上。
“五号……”她思考了一会儿,瞥见一旁刚拿出来的啤酒,道:“五号的身份是骑士,要亲手给公主喂一杯酒。”
黎酥云:“……”
她的酒还没开呢就被盯上了。
德西笑了声,“公主都出来了?那你倒是说几号是公主啊。”
“骑士的公主嘛,那当然得骑士自己选择了。”林筱:“谁是五号?”
黎酥云倒了一杯酒出来做游戏用,听到她的话看了眼自己的牌。
“我靠,我是。”
去丹邦顿“哇塞”一声,坐直身体,“到底谁会成为这个公主,我真的有点期待了。”
林筱:“来吧,请选择你的公主。”
黎酥云的视线在四个“候选公主”身上转了一圈,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七号吧,七号是谁。”
亭增贡布:“不是我。”
德西拍拍心口,“哎哟,还好我不是公主。”
去丹邦顿当然知道自己是几号,诧异又一副看好戏的目光投向耶松次旦。
他拍拍他的背,好笑道:“黑皮公主,上!”
耶松次旦:“……”
对于兄弟们的调侃,耶松次旦也不恼,笑着压低身子。
黎酥云端着酒杯凑近,看着他的唇贴上杯口。
不得不说,耶松次旦的唇形真的很好看。
饱满又红润,上下唇瓣含住杯口,让酒缓缓溢入口中。
叫人有种想亲的欲望。
就快见底时,黎酥云轻轻抬高酒杯,耶松次旦也被动地仰起头,迎合她的动作。
男生透着淡淡粉红的脖颈和突出的喉结暴露在他们面前。
去丹邦顿好整以暇地瞧了两眼他红彤彤的脖子和耳朵,略有深意地翘起嘴角。
耶松次旦吞咽时,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莫名吸引了黎酥云的注意。
感觉自己有点像坏女人是怎么回事……
……
翌日,易甜和楚非乐赶着最早的一班车来到淮阜,还顺路给她们带了早餐。
“都七点了,你们竟然还没醒?”
易甜有些诧异,把行李箱推到沙发边上。
林筱单手撑着门沿,打了个哈欠,“现在是放假期间,谁会傻不愣登的跟在学校似的,天天六点起?”
“甜甜,非乐。”黎酥云伸着懒腰从卧室出来,“你们刚才那架势太吓人了,我还以为要世界末日了。”
几分钟前她和林筱还在睡梦中呢,突然一阵剧烈的拍门声把她们惊醒了。
要不是听到了易甜在门外的说话声,估计这会儿她们连床都不敢下。
楚非乐笑着耸了耸肩,“还不是你们一直没动静,我们只能出此下策,不然现在还被关在门外。”
“也是,毕竟我俩睡得跟死猪一样。”黎酥云:“让我瞅瞅两位小天使带什么好吃的了?”
话音刚落,四个鸡窝头便从没关紧的门缝里探了进来。
“小天使有带我们的份吗?”
德西期待地看着她们。
被敲门声吵醒的不仅是黎酥云和林筱,还有住在楼下的他们。
这栋楼的隔音效果还是太差了点。
林筱:“吃吃吃,说到吃你们跑的比谁都快。”
去丹邦顿已经自觉地走了进来,“食物乃民之根本。”
看着门边眼巴巴的四个少年,黎酥云失笑道:“都进来吧,她俩带了这么多份,总不可能都是给我俩的吧。”
德西嘴欠,贱兮兮地笑说:“万一你俩饕餮呢。”
林筱一脚踹过去,“别吃了你,滚出去。”
“给。”楚非乐递给亭增贡布一双筷子,瞧见他的黑眼圈,下意识扫了眼另外几人。
“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玩到很晚才睡?”
黎酥云鼓着腮帮子,“你怎么知道?”
“一个两个的,黑眼圈重成这个死样。”易甜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味道,“还喝酒了?”
黎酥云:“没怎么喝,也就一瓶。”
“一瓶酒你们几个人分着喝啊??”
德西下意识道:“就黎酥云和耶松喝了,我们可没喝。”
去丹邦顿:“你俩昨晚不在可惜了,没看见黎酥云亲手喂耶松喝酒,那场面,我还是头一次见耶松脸红耳……”
“咳咳!”耶松次旦忽然咳嗽两声,往他嘴里塞了个小笼包。
“快点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去丹邦顿斜视着他,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易甜:???
黎酥云一抬头,就见易甜给自己使眼色,示意她看手机。
易甜【什么情况,你给耶松次旦灌酒了?你俩调情呢?】
黎酥云【呸呸呸,玩国王游戏恰好抽到了而已。】
易甜【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有事瞒着我们。】
“晚菁说,我们先决定好目的地,告诉她地址,她直接过去。”林筱问道:“所以,我们今天要去干什么?”
“放心!”
德西拍拍胸脯,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先去游乐场,晚上再去海边烧烤。”
林筱:“就这?”
易甜:“老套。”
黎酥云:“没新意。”
楚非乐:“听上去很无聊。”
“哇塞?”德西炸毛了,“这可是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个晚上商量出来的,你们竟然想也没想直接否决了?”
亭增贡布埋头苦吃,抽空说了句:“我们没参与,他自己想的。”
“……”
“那你们有什么好想法吗?”德西没招了。
黎酥云和易甜对视了一眼,双双扬起嘴角。
易甜:“淮阜有座神庙,听说灵的很。”
去丹邦顿瞪大眼睛,“你们不会想去阳顶寺吧?”
德西:“我靠,你们是不知道阳顶寺在淮阜最高的那座山上吗,爬上去就要大半天,需要我给你们科普一下吗?”
“这才有挑战性啊。”林筱道:“而且我们马上高三了,距离高考也不远了,人生关键时期,去拜一拜,图个吉利。”
黎酥云挑了挑眉,“爬个山罢了,怎么,你们怕了?”
“……怎么可能。”去丹邦顿搭上耶松次旦的肩膀,“阳顶寺不仅可以求财求运,还可以求姻缘,你说是吧,耶松。”
耶松次旦古怪地瞧了眼他,“嗯。”
总感觉这两天去丹邦顿怪怪的,但他也说不出来哪怪。
“那就决定了。”楚非乐收拾好垃圾,起身,“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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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准备出发吧。”
^^
三个小时后。
淮阜的春天不冷也不热,哪怕此刻太阳就挂在头顶,给人们带来的也只有数不尽的温暖。
山间,绿树成荫,被阳光照射投到长阶上的树影微微摇晃。
林筱单手撑着一棵树的树干,垂着头气喘吁吁,“我们爬到哪儿了?”
黎酥云:“不到半山腰。”
林筱:卒。
两个小时后。
德西:“要死了,到了吗?”
耶松次旦:“到了。”
德西顿时激动,“真的?!”
易甜:“真的,到半山腰了。”
德西:两眼一黑。
又是两个小时。
去丹邦顿:“我们距离山顶还有多远?”
原晚菁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阶,“大概还有三千台阶。”
去丹邦顿:活人微死。
临近下午四点,九人抵达山顶时都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板。
黎酥云靠坐在楚非乐身上,生无可恋地望着天。
今天就早上吃了一顿正餐。
午饭还是在半山腰便利店里买的天价面包解决的。
干巴的不行。
看着失去动力的女孩们,德西再累也要嘲笑一下。
“是谁说一定要来阳顶寺走一遭的,现在到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易甜翻了个白眼,没力气搭理他。
或许是阳顶寺实在太难爬了,所以即便是暑假期间,能登山山顶的人也少之又少。
庙里的小师父上前,“几位施主既然爬上这座山,来到庙前,便是我们的缘分,庙中有刚出炉的斋饭,施主不嫌弃的话,可以随贫道进庙中食用。”
小师父年龄可小了看着却比他们还要沉稳。
几人爬了这么久的山,中途就啃了两口面包,说不饿是假的,便厚着脸皮跟着小师父到了寺庙食堂。
斋饭里没有肉,却香的不行,比某些饭店还要好吃。
这一顿饭不用钱,小师父说,他们与寺庙有缘,不如去堂前拜一拜,烧根香。
庙门前有一棵参天大树,树梢挂满了木牌,全是人们许的愿。
黎酥云等人也秉承着来都来了的原则,要在这里留下点痕迹。
人手一个小木牌,背着人群在牌面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刚刚那个小师父说寺庙后山的风景很好,我们顺便去逛逛?”亭增贡布提议道。
“可以啊,走呗。”
“爬了这么久才上来,得全逛一遍,逛回本!”
“等等我,我木牌还没丢上去!”
“快点。”
“亭增,干嘛呢?走啊。”
亭增贡布看了眼手中的木牌,往树上猛地一抛,“来了。”
楚非乐扔完自己的木牌,回头正要追上她们,头顶恰恰好掉下一个木牌,砸在她脚边。
“诶?”
她抬眸,亭增贡布已经走远了。
好像是他掉的。
算了,她再帮他丢上去就好啦。
捡起掉落的木牌,楚非乐却蓦然愣在原地。
木牌除了右下角歪歪扭扭地写着“亭增贡布”四个字以外,两面都是空白的。
他没许愿吗?
想了想,楚非乐捏着木牌,没有跟上朋友们,而是向一旁的小师父问道:“小师父,可以再给我一张木牌吗?”
矮了她一截的小师父笑了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