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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没问题啊这一章我们回忆前男友

作者:kkzzouo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该说音驹不愧是东京的学校吗,连校内的便利店规模都很大,我挑了几个完全不会出错的布丁口味,其他的零食不敢多买,其一是因为运动之后本来就不能吃高糖高油的东西,其二主要是有点怵北队。


    我之前也是队长,为什么就没有信介君这样令人艳羡的威严呢?明明我的名声比他还要差很多吧,球场暴君什么的,比小飞雄的那个“球场上的王者”难听多了。


    这样想着,出门的时候没怎么看路,一头撞到人的身上,我下意识地要说抱歉,听到熟悉的“哎呀哎呀”的声音瞬间反悔并且还有点想遁地跑路——


    “……北砂?”


    音驹女队的队长,北砂良子,我一年在IH、国体、春高连撞三次的宿敌,一米八五铁血战士ps主攻版,正矫揉造作地一边揉胸口一边吊儿郎当地叼着根棒棒糖。


    我侧过身就想趁其不备溜走,结果被当小鸡崽一样屈辱地扯住了外套后领——早知道就该脱了外套光速跑来又跑回。我不确定她要问我什么,但无论问什么我应该都不想听到。


    好烦,又开始耳鸣了。


    “你和及川,怎么回事?”


    她在ABCD四个选项里选了我最不想回答的那个,和我相性之不合,像极了我宁愿用十年寿命来换青城和音驹不在一个半区但每一次都会在四强遇到的结果。也许这就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九成九。


    不过人生也没规定给我问题我就要回答啊,所以在A:说出原因;B:撒谎骗她这二者之间,我选择了C:钝角。我闭嘴保持沉默,打定主意不接话不配合。


    “你和他分手了?”她嘴里的棒棒糖被咬得咯吱咯吱响,“来真的呀小满,岩泉说你转学之后真的一条消息都没和他发诶。”


    我继续憋气。


    “你是怎么和他分手的?我还以为你俩这种扭曲的关系会一直锁死,持续到天荒地老呢。我太好奇了,和我透露一下吧,是你受不了他还是他受不了你了?


    “是因为你不打排球了吗?他觉得你完全是在浪费天赋,然后,你觉得他不了解你,却对你那么凶地说话,所以他生气要和你分手,你也生气了,觉得分手就分手。是这样吗?小满。”


    我忘记了,良子是比我还会踩油门的赛车手,是很会钻空子找漏洞的白蚁式战术大师,放到以前绝对是非常擅长审讯的可怕人物。在我没有和她说过任何相关事情的情况下,居然大差不离地把我和及川彻分手当天的情景推测了出来。


    一阵寒气袭来,我忍不住在这个阴暗的角落里抖抖抖。


    幸好我不打排球了。不会再和她撞见了。幸好幸好。


    正如我突兀的转学,我当时的退社申请看起来也像是心血来潮。教练和队友都以为我是因为左手骨折的原因,甚至一向很聪明的栗子酱,也搞错了因果关系,以为我是要转学,所以才退社。不是的,我是要退社,所以才转学。


    不过无论是教练还是队友,她们都没有理由阻止我,我是队长是王牌是ace,我一向都是这种坏脾气,所以虽然有人眼泪汪汪有人故作若无其事,但她们最终都祝福我、希望我退社之后一切都好,都保证了,发誓青城不是没有我就不行的队伍,全国大赛的时候,还是要我看她们的比赛。


    但是及川彻不一样。他比其他人都多一点点理由可以质问我。虽然我很不爽,但这也是我给他的权利。


    我和他从初中就认识了,北川第一的排球馆男女混用,我和他在人群里又太太太突出,教练喜欢培养其他人的竞争意识,我和他就是最常被使用的“别人家的孩子”。


    我仅代表我自己,在此处做出一个说明:没有一个主攻手,不会希望自己拥有一个灵魂伴侣级别的二传为自己托球。在我总是对跟不上我节奏的二传发脾气的时候,对我很好的木下教练,选择把我单独拎出来让及川陪我玩。


    这就是我和他认识的开始。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对二传手的模板,都是要求她“像”及川彻。百分百一样不可能,那就拟态而非求真好了。虽然及川彻后来有和我说他没天赋(我觉得他是在凡尔赛),但我捞了三年也没捞到一个能像他一样掌握我状态的二传,有关他是否具有天赋的证明题,此条就足以提交作为佐证其“有”的证据。


    只有庸人才会被机器流水线一样成功复刻,及川彻这样的二传,千金难求啊百年难遇。但他却和我说他没天赋。


    我觉得他是在炫耀,他却觉得我何不食肉糜,我们在球场上都可以那么默契,偏偏这种时候对不上脑电波,他不理解我我也改变不了他,烦人!讨厌!可恶!


    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呢?


    那天及川彻闹了一通脾气,简直像是撒泼打滚一样说着为什么突然不打排球了小满怎么能这么浪费天赋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开始觉得新鲜,因为有发现他轻佻之下的焦虑,虽然我不明白这种焦虑的来源是什么。但是因为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觉得新奇,想看看故事接下来会怎么发展,所以第一时间什么都没有说,我有认真听他讲话,可他为什么不听我说的呢?


    固执地要把我留下来,因为我很有天赋,所以就该和他一起走一条路吗?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是我的人生啊,我更不是谁的代偿对象,我很喜欢排球,和我要继续打排球,完全是两码事。


    彻为什么要强迫我,还是在我受伤的时候。我很难过。


    那一瞬间,他和我最最讨厌的那个人重合了影子,连带着我本来很喜欢的及川彻也变得讨厌起来了。


    “讨厌你。”我干巴巴地说。


    我没有在挑衅他,但他好像觉得那是挑衅,拉长了声音,冲我哈气,就像应激了的猫猫。妈妈养的猫冲我哈气的时候我会待在原地,等它缓过神来,不再对我生气我再和它玩。所以我想等一等,等及川彻不朝我哈气的时候我再继续和他玩。


    但及川彻不是我的猫。


    “你你你……我要和你分手!”


    “就因为我不打排球了吗?”


    “对!”


    他说得这么这么斩钉截铁,我本来只有一点点生气,现在也变得非常非常生气:“你果然和别人说的一样,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你就是想偷偷学习我的技术所以才和我交往,你真是个卑鄙的小偷!”


    我气呼呼的,感觉耳朵在嗡嗡嗡嗡吵得我难受,我很烦,我不明白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连我的解释也不听,他太讨厌了所以——“分手就分手!”


    明明就是及川彻先说的分手,我答应下来之后他却好像整个人都炸了毛一样,说话比之前更凶更大声:“分手之后我绝对不会再和你做朋友了!我不会再和你说话了!”


    这个人倒打一耙,简直叫人火冒三丈,我立马不甘示弱,一拍桌子站起来:“明明是你目的不纯,是你别有用心!这样的话应该我来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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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哈——?”


    “哼!”


    我看着他在我面前来回来去地转圈圈,转了第四圈之后,才按着我面前的桌子,盯着我的眼睛:“我太受不了你了,分手!今天就分手!”


    “分就分!”


    “你立字据!”


    “立就立!”


    最终我们一起拉来了小岩,当着他的面,在他“你们认真的吗”的视线下,严谨又认真地写下了关于断交的字据:分手之后,不许说话,不许联系,更不可以继续做朋友——一式三份,证明人由小岩签字,并且由他保存其中一份作为留档,不许我们任何一个人有后悔的机会。


    小岩问我们是在过家家吗?都多大了还在玩这种小学生的幼稚把戏。


    小岩没有当真。我们三个人里,只有小岩以为我们不会把这个字据当真。


    我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景,点点头,回答了良子的上一个问题:“是他。”


    我看着良子的眼睛:“是彻先说了,他受不了我,所以他要和我分手。”


    真奇怪,我都把我知道的告诉她了,北砂这个时候反而不相信了,问我真的假的,难道她心里是我会先受不了及川彻吗?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很容易喜新厌旧从来不会回头的海王渣女。”她说得如此流利顺畅,像报菜名一样,我合理怀疑她早已腹诽造谣过我无数次,但是让她失望了,很遗憾,迄今为止我谈过且唯一谈过的就只有及川彻一位。


    我保持微笑^^:“真失礼啊我其实是纯爱呢。”


    “真可怕啊这种表情。”良子手指夹着已经被她嚼完的棒棒糖棍,吐气时完全是一副老烟枪在吐烟圈的样子。如果有路过的人远远望过来,加上她精干的短发,估计以为我是被哪位鬼火少年堵住去路搭讪吧。


    “可以不要在我面前装作社会人士吗?我不想被误会。”我再一次礼节性微笑了一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别的我要回去了。”


    “诶,你不后悔吗?”


    我都已经准备离开了,北砂良子突然又问了我一句,我回头看她,她靠在墙上抱着胳膊,嘴里又叼着一根新的棒棒糖,咯吱咯吱咬得直响,手里还有一根没开包装的晃了晃:“柠檬味的,吃不吃。”


    我摇摇头。


    “不后悔,不吃。”我有点明白了,“笨蛋让你来的吗?”


    “可以不要在我面前说你对他的爱称吗,我感觉成了你们play的一环。”


    我歪歪头,冲她眨了一下眼睛:“你本来就是啊。”


    “我快吐了。”良子捂着胸口,作势要干呕,但嘴里还有棒棒糖的碎渣,讲起话来含糊不清的,“所以为什么要分手?”


    嗯……我想了一下:“因为这段关系是彻开始的啊,那么也是他要结束就结束呗。选择权一直在他手里。”


    “你果然是渣女啊……”


    “怎么又诽谤我!?”我不可置信,他要开始我就同意,他要结束我也同意,天底下哪里有比我更好更好的好朋友、女朋友、前女友,“就算是良子,你这么说我也是会伤心的。”


    良子对我翻了个白眼,又问了我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他要再开始,你还会同意吗?”


    “当然啦。我都说了,我是纯爱耶。”


    “这**的和纯爱一点关系都没有吧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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