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老张的高明之处,没有拉奉系与维和系之间的关系。
也没扯什么侄子世叔之类的。
而是把大善人放在对等的位置上当做奉系的盟友。
目的就是抬一抬白大善人的地位,这种时刻你再摆出一份大辈儿的样,是个人都会心生反感。
人情世故嘛,也叫人捧人高!
大善人看到老张要支援他两百万军费,感慨了一声,“到底是东北王啊,知道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白敬业一直没跟东北王联系。
只是在默默地做一些事,这王八蛋多他妈精啊,知道啥叫人情冷暖。
我不找你要,但你好意思不给么?
大善人正看着第二封给李剑仙的电报时。
谭海走了过来,“司令,威廉领事来电,说李剑仙刚才去找他了,拿着三万银票准备贿赂他放开京奉铁路的口子。”
“领事说让您一切安心。”
“多少?”
白敬业怀疑自己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三万”
大善人翻了个白眼,妈的三万?
李剑仙是**了么?这种时候不出血就拿三万打发要饭的呢?
他摇了摇头,接着看老张准备给李剑仙的电报。
老张让他帮忙转交给李剑仙,还让他帮忙劝劝。
大善人正合计着应该什么时候找李剑仙。
外边的卫兵来通报,“司令,直隶李督军来访,说有要事和您相商。”
“说曹操,曹操到啊,来的还真快。”
白敬业嘟囔了一句,吩咐道,“请!”
不多时,卫兵带着李剑仙走了进来。
一见面李剑仙就抱怨道,“老弟啊!你可把哥哥坑的够呛!”
白敬业呵呵笑道,“这话怎么说道,我什么事碍到李兄您了?”
他冲谭海一招手,“拿两杯咖啡过来。”
白敬业将咖啡放到李剑仙的面前,“李兄,将就着喝吧,空军都沾点外国气,不爱喝茶。”
李剑仙将咖啡挪到一边,开门见山道,“老弟,能不能给哥哥个面子,把铁路让开,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提。”
“哎呀~”
白敬业一脸为难的说道,“这恐怕有点难,李兄,维和部队的演习才刚刚开始。”
“而且还来了那么多的外国兵,我自作主张更改演习计划,也不太好。”
“不过你放心,有三五个月演习也就结束了。”
“再说李哥,我又没在你的地盘上搞演习,你着什么急啊?”
“我!”
李剑仙皱眉道,“兄弟你这是明知故问,听哥哥一句劝,替他老张家卖命有什么好?”
“你帮着我们,你也不吃亏啊,你还是平津的督军。”
“就算你顾着汉卿那边,两不相帮也就是了,你身后有那么多外国人,没人敢动你平津的地盘。”
白敬业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又嫌弃的吐了出来。
冲远处看地图的冯老五吐槽道,“我说老五,你们的咖啡也太他妈次了!不能买点好的么?”
“没有埃塞俄比亚的豆子么!”
冯老五头也不回的骂道,“我看你像埃塞俄比亚,你和伊雅阁管着采买管我要豆子?”
“我们空军可没你白司令财大气粗,大帅一出手就是两百万的车马费。”
“你说说你分多少给我们空军?怎么说你也是东北空军办事处主任。”
冯庸的话是给谁听的?当然是李剑仙。
配合嘛,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剑仙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他刚才还没注意冯庸也在。
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听出来老张给了白敬业两百万。
他不禁的开始衡量起,这次反奉自己能获得多少好处。
白敬业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冲着李剑仙笑道,“李哥,你既然问了我,那我也问问您,您为啥帮着郭鬼子反奉?你也是CCP?”
正愣神的李剑仙啊了一声,“什么屁?”
“ccp”
“那是干啥的?”
“GC主义”
李剑仙连忙晃着脑袋,“那玩意纯是七仙女跳皮筋,闲扯几把der”
“我好好的加入他们干嘛?”
“呵呵呵”
白敬业呵呵一笑,疑惑道,“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冯倒戈是那边的,郭鬼子的夫人是那边的,你啥也不是跟着闹什么啊!”
李剑仙一怔有点懵了,“他...他们是那边的?”
“你不会以为冯倒戈光拿那边的好处吧。”
白敬业说着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李剑仙。
上边记录了,韩夫人和李夫人在北平某俱乐部上接触的时间,这个俱乐部就是那边在华夏隐蔽的据点。
“人家名义上是为了理想、为了主义,你是为了什么主义啊?”
李剑仙看着文件哑口无言。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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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业又拿出一封南方那边的电报给他加磅。
“老冯和老郭都打着南方的旗号,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举事前,老冯就让你联系我,李哥你做的可不地道啊!”
李剑仙被白敬业的话语刺激的脸红脖子粗的,他再看电报。
上边写了黄埔这边会尊重白司令的选择,并且通电调和郭方反奉事件,希望两方罢兵勿使东北陷入战火。
但是话里话外就没说要支持冯、郭两方。
南方撤梯子了!
“兄弟,你...你还和那边...”
这两封电报砸下去,李剑仙有种自己被人玩了的感觉。
人家都有幕后的后台,好像就自己反了自己的唯一后台。
白敬业最后才拿出老张的那封电报,“这份是大帅给你的,希望李哥你能好好想想,别被人当枪使!”
“你说的那件事,我可以让你放进去一少部分给养,其他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李剑仙怎么走出的空军司令部,自己迈的哪条腿都忘了。
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想想自己折腾这一趟啥也没得到啊。
无非是保住了直隶督军,可是不跟着折腾自己也是直隶督军!
他得好好想想自己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至于为郭军提供给养,等自己想明白了再说吧。
李剑仙想的最多的是,要是自己趁机提出条件,老张能不能多给几百万!
等他走后,冯庸拿起南方的电报看了看,“你可以啊,跟南方还有联系?”
“你怎么说动那边改主意的?”
大善人冷笑一声,“这个主义、那个主义,说到最后都他妈是生意!”
“因利而聚,因利而散吧!”
......
“督军,我怎么感觉接咱们的人有点怪?”
“你看他们带我们走的路,好像是在特意绕开津门,去滦县走津门坐火车不就行了么?”
姜登选的副官小声提醒着他。
姜登选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让司机停下车。
骑马护送他的刘连长见车停下来,拨转马头过来问道,“姜督军怎么停了?”
“为什么不走津门?”
刘连长笑了笑,“走津门太过危险,津门的白督军反了!他脱离奉系,加入到直系那边。”
“为了您的安全,我们只能绕道走。”
“什么!白修合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