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该死!张,请你别再提那些公约,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怎么解决问题!”
威廉捂着额头,一脸的惆怅。
他不明白,明明是限制别国的公约。
怎么到现在搞成了麻烦。
张六子内心狂喜,心想,修合真的是大才!
他还从没见过谁能在外交方面搞得如此游刃有余。
“咳”
张六子清了清嗓子,“威廉先生,还有各位领事们,其实我们应该算是同一条战线的朋友。”
“岛国对东北觊觎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遏制岛国应该是我们共同的目标。”
威廉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张,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们东北军的空军部队要扩建,我看贵国还有美、法两国的机型都很不错。”
“可以采购一些嘛,同时再购买一些其他先进的武器。”
威廉和其他国家领事的眼神一亮。
明白张六子透露出来的信号。
如果东北军能倒向他们欧美这些国家,那他们在华夏的话语权可想而知。
老威廉在华夏从民国元年就开始担任领事。
一直没有向前再进一步。
这人啊,都有欲望,谁他妈也不是圣人!
他甚至已经给自己在脑海里勾勒出画面。
如果促成牛牛和东北军紧密捆绑,他退休那一天必然会光荣回国。
弄不好还能在胸前弄一个勋章,成功晋身成贵族的序列。
“张!说说你的条件吧。”
张六子点了点头,“我的条件很简单,让我的人进驻津门,而且是长期进驻!”
“不过我可以保证人数不会太多,而且不会携带重武器。”
“你们可以将他们理解成维和性质的部队!”
“嘶~”
威廉皱着眉头吸了口冷气,沉默不语。
经过刚才的谈话,他现在对于派兵入驻这几个字反应也没有刚才强烈了。
而是在思考放奉军进城的后果。
“张,能不能换个条件。”
“哈哈哈”
张六子哈哈一笑,拿起分酒器给威廉倒了一杯。
“威廉先生先听我说,入驻津门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帮助你们。”
“说白了,是在用我的兵帮助你们去做事。”
“沃特?”
在场的众人都一脸茫然,不明白他说话的意思。
“各位领事,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如果我进不来,那么岛国人一定会派兵入驻的!”
张六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你们不同意,那就说明文明的西方不愿意接纳我们。”
“那我们除了接受岛国的援助,恐怕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而且岛国入驻,他们起码在几年内会和东北军非常亲密。”
“到时候我们作为协助,一样会派兵进来,可在座的各位,你们的利益又由谁来保证呢?”
威廉沉吟了半晌,才说道,“张,这件事我需要向本土方面汇报。”
“当然!我希望威廉先生在汇报时,表明我的态度。”
“我十分希望同各国展开深度合作,重点在于民生与工业方面。”
威廉一听面色露出喜色。
他的心里有了几分谱。
这位张司令看来说的可能是真的。
因为其他军阀在乎的都是武器和打生打死。
他却明白发展这条路。
战争只是ZZ手段的一种延伸。
如果双方真的能深度合作,那利益可比打仗要多多了。
赚钱嘛,不寒碜!
张六子挥了挥手。
徐承业招呼门外的侍从,每人端了一个小盒子放在各个领事的面前。
威廉打开一看,眼睛里都闪着金光。
盒子里装的是十二根小黄鱼。
但是做工非常精致,四四方方的,上边还雕刻着十二生肖的图案。
“这上边雕刻的是我国的十二生肖,一个小纪念品还希望各位喜欢。”
“哈哈哈哈,张,你的纪念品我非常喜欢!”
老威廉乐的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
跟张六子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金子!
那一盒金紫!
谁他妈能不喜欢。
等到宴席散场,各国的领事红光满面出了少帅府。
餐桌前,只剩白敬业和张六子二人。
“唉!”
白敬业叹了口气,抓起桌上的分酒器,将里边的红酒一饮而尽。
张六子有些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难道这件事不能成功?”
白敬业摇了摇头,笑的有些苦涩,“驻军的事90%会成功。”
“那你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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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感到有些悲哀。”
白敬业死死盯着张六子,“我们自己国家的军队,在自己本土驻军!”
“还**第一件事要征得这些外国鸡的同意!”
“这他妈不可悲么!”
张六子理了理头发,感叹道,“是他妈挺可悲的!”
“老子迟早要把这帮外国人都他妈撵出去!”
“干!”
深夜
兴荣武馆的馆主正在熟睡。
他就是当初骂北平警厅狗拿耗子的那位馆主。
突然门声一响。
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谁!”
房门一开,他看到门口站立着一道身影,好像是自己的儿子。
“扑通!”
他的儿子往前一栽,倒在了地上。
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啊!!”
他的老婆嗷了一声,下了床扑倒儿子的尸体前。
兴荣馆主撕心裂肺的大喊道,“谁!出来!谁干的!”
“喊什么?”
话音一落,门口转出一道黑影。
兴荣馆主吓得冷汗直流,这张鬼脸他记不得有多少年没见到了。
“你…你…丁连山!”
“呵呵!”
丁连山冷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几年不见,你还跟岛国人做上生意了。”
“这人啊,不能只有眼前路,没有身后身。”
“该上路了!”
丁连山说完脚下一用力,窜到他的面前。
抬手就是形意拳里的杀招。
半步崩拳!
兴荣馆主的胸骨都被打塌了下去。
“噗!”
一口鲜血喷出,死尸仰面栽倒。
“啊!!!”
他的老婆见到此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丁连山将手捏向她的脖子,三根手指微微用力,将她的喉骨捏碎。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比宰只鸡都轻松。
随后迈步出了房间。
房间外十几个黑衣人在等候。
“还有活口么?”
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摇了摇头。
“走吧,下一家!”
……
第二天,一大早
老段还处在睡梦中就被秘书喊醒。
“总长,出事了,学生又开始**了”
老段瞬间就清醒了,大喊道,“怎么又他妈游上行了!”